第四十八章 堂姐有男朋友了 作者:弹剑听禅 回到D市后,休息了两天,晓墨就被堂哥古晓砚逮去了省城。“休闲小栈”发展得很好,古晓砚的能力被完全挖掘出来了,他如今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就是一大老板的范儿。晓墨多次申明她只负责提供资金,管理這一块全部是堂哥的责任,可身为一名奸商,即使出资的大老板,古堂哥也是有压榨潜力就尽量压榨的說。 古晓砚找晓墨,是让她给新店的装修提意见,這是“休闲小栈”的第五家分家店。晓墨对分店的设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同时提醒晓砚减缓扩张,免得触犯到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堂哥一点就透,揉着晓墨的头发,感叹,“妹啊,你哥我在社会上混了這么久,人情世故反而不如你。你說,你一個乖乖牌学生,怎么就比我還老江湖呢?” 晓墨一巴掌拍掉堂哥作怪的手,扬头得意道,“因为咱是天才。” 堂哥做呕吐状,“天才?我看是天生蠢材!” “彼此彼此,神童哥哥。”晓墨做了個猪八戒嘴脸的鬼脸回击晓砚,神童——神经病儿童是也。 晓砚鼓着包子脸瞪视晓墨,话說他如今也是“长袖善舞,多钱善贾”了,可斗嘴仍是会输给晓墨,這個妹妹,就是他的克星。 “快到晚饭時間了,回家吧。”晓砚认命了,既然斗不過妹妹,咱就做個尽责的好哥哥是了。 晓墨笑着跟在堂哥身后,趁着堂哥不注意,暗中舒了口长气。 围着挂有3V组成标志的红色轿车转了两圈,晓墨吹了声口哨,“行啊,哥!都自己买车了,不過你怎么买大众的,不买辆奔驰、奥迪、宝马什么的?” “咱不是得支持国货嗎?” 晓墨鄙视之,你丫买不起高档车就直說,還什么支持国货,那你丫的咋不去买台夏利开开? 晓砚殷勤地打开驾驶副座的车门,颇有绅士风度地对晓墨比了個“請”的动作。晓墨把垂在肩前的头发拨到背后,清清嗓子,如女王般迈着猫步走近车子坐到座位上,并顺手掏出一张十元的票票塞进晓砚衬衫的左胸口袋中,“小费。”晓砚吐血。 两兄妹一路說說笑笑,并顺路买了些小菜回家与大伯、大伯母和堂姐加餐。 晓砚忽然想起买车时遇到的一件好笑的事,变讲出来与晓墨分享,“那天我买了车正在办手续,就看到一個长得挺寒碜的男人带着一美女进来,你是沒有听到那女的声音嗲得,就像铁丝過了电缠在身上,酥麻酥麻的,连我都受不了,更何况跟她一起的那男人了。那女的一說要买车,男人二话不說抛下2000元钱,就要售车小姐给他办手续。售车小姐告诉他钱不够,那男人双眼一瞪,‘這儿不是明码时价地标注着桑塔纳2000嗎?给你2000千你嫌不够,难道還想要小费?’” “噗——”晓墨喷笑,“這男的咋怎么油菜哦!你說,他如果去买奔驰300,会不会只给人家300元?” “有可能。”晓砚笑不可抑,“還好不是奥迪a6,要不他還真掏六元钱就想把车开走。” “人才啊!”晓墨感叹! “怎么讲?”晓砚求解。 “不懂人话的蠢材!” 晓砚和晓墨回到家后发现气氛与平时不同,大伯母已经做好了晚饭却仍然在厨房忙碌,大伯把麻将拿出来一個個用抹布仔细地擦拭,边擦边嘟囔,“老伙计,明天靠你了。”而堂姐,则脸颊飞红,双目含春。 “有情况!”晓砚和晓墨对视眼,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堂姐晓柔。 晓柔整個人像被火点着了,嗔视了两人一眼,躲到房间裡去了。So,两兄妹把目光转向了大伯,然后一左一右坐到大伯的身边 “老爸,你昨天才洗了麻将,怎么今天又擦起来了?”晓砚摸過一個“二万”,拿在手裡把玩。 大伯一记拍打夺過“二万”,“脏死了,手都沒有洗,不要碰我的麻将。” 晓砚怏怏地收回手,递给晓墨一個眼神——你上! 晓墨回了個“看我的”眼神,凑近大伯问道,“大伯,堂姐怎么一副羞羞答答、欲语還休的模样,难道她发春了?” 晓砚喷,有你這么形容人的嗎?发春,你怎么不說发情呢? 不過大伯父一点儿也不介意晓墨的形容词,心有戚戚地点头赞成,“是啊,不容易啊!我和你大伯母一直担心她的個人問題,生怕她嫁不出去。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要了。” 老姐才刚上大四,别把她說得像沒人要的老姑婆!堂哥心中的小晓砚捶胸顿足,内牛满面,区别待遇啊!老爸,晓墨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和老姐都是你捡来的吧,捡来的吧,捡来的吧……(无限怨念地重复ING) “堂姐有男朋友了?”晓墨惊,和前世的堂姐夫是同一個人嗎? “是呀,明天他就要来家,到时,你们两也帮忙看看。”大伯高兴地說。 “可是未来姐夫来家,你擦麻将干什么?难道還想和他砌长城?”晓砚就不明白了,未来姐夫第一次上门,老爸难道想和他来個八圈? “去,你什么都不懂,一边呆着去。”大伯白了堂哥一眼。 晓砚泪奔了,缩在墙角画圈圈。 咳,晓墨咳嗽一声,因为脑中冒出的猜测囧了又囧,她迟疑地问道,“你不会想用打麻将来考验未来姐夫的人品吧?” 听到晓墨的猜测,大伯开心地笑成了一朵花,“還是我們家晓墨聪明,俗话不是說‘牌品见人品’嗎?牌品好,人品自然好。” 晓墨汗,“不是‘棋品好人品才好’嗎?” 大伯放下抹布和麻将,笑容有所收敛,“其实我也考虑了這一点,不但我們老古家,只有你爸的棋下得好,如今他還在D市,指望不上了,所以下棋這一项就免了。我還考虑了‘酒桌上见人品’,但你大伯我酒量不好……” “我,我,”晓砚立刻举手自荐,“我的酒量好,這一项交给我。” 大伯盯着儿子考虑了半天,终于一点头,“好吧,酒桌上就由你负责了。” “于是只有打牌這一项,你大伯我還能出点儿力,所以不得不重视啊!” 晓墨和晓砚默然,从大伯的话中,他们听出了一個父亲对女儿的关爱以及即希望女儿幸福又满含不舍的矛盾心情…… “吃饭了!”大伯母适时出现,打破這低迷的气氛。 “老爸,放心吧,明天我和晓墨一定会帮你好好招呼未来姐夫的。”晓砚摩拳擦掌,“好好”二字发音咬得重重的。 晓墨看着从房间裡出来毫不知情的堂姐,暗中祝未来姐夫好运,因为他不但要面对一個疼爱女儿的父亲,還要面对一個难缠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