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爹,许琳留不得
這個家伙手裡有武器,为什么還要让白发老头准备武器对付她?
难道他并不相信白发老头?
虽不明白,许琳還是进了密室,小手一挥,收收收,很快十几平方的密室被她收個干净。
等到下次许父再来取东西时,嘿嘿,想想许父那死了爹的表情,许琳捂嘴偷笑。
回去的时候许琳沒有继续跟踪许父,而是脚下一拐去了城西的一家小报社。
从這個地方到小报社骑自行车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
许琳到的时候报社裡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只剩下负责值班的一個工作人员。
看到许琳這么晚找過来,他還挺惊讶的。
当听到许琳是来刊登断亲聲明公告,工作人员半点都不意外。
在這個特殊的时代,断亲的事不要太常见,父子断,爷孙断,夫妻断,各种断亲方式都有。
不過等他听完许琳的身世,工作人员沉默了,沒想到還有這种原因断亲的。
明明是亲生的,却为了照顾养女而選擇断亲,這是什么人家啊。
“這是我的断亲书,你看看,我可沒有撒谎啊。”许琳拿出两份断亲书让他過目。
那個工作人员看完后更加同情许琳了。
瞅瞅,在养家受了十六年虐待,亲生父母那边一点表示都沒有,還照顾养父家的孩子。
啧啧,亲生父母這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蠢成這样。
這要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分分钟把孩子带到身边,然后狠狠的报复养父那一家子,给孩子讨回公道。
工作人员有些心疼的问道:
“小姑娘,你這断亲公告我們报社可以帮你發佈,你看是加急還是排到下一期报纸上?”
怕许琳不了解,他补充說明道:“今天晚上会有一版报纸印刷,
可以帮你加急登上公告,不過需要加钱,如果不急,可以等下一期,是三天后排版。”
“我选加急。”许琳立刻拿出小钱钱,也不知许父那边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能出公告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不能再往后拖時間。
“好的,加急需要多交两块钱,我這裡给你写收据。”工作人员說着拿出收据开票。
许琳接過收据把钱交上,笑着与工作人员告辞,看到许琳要走,工作人员忍不住问道:
“两边都断亲了,你以后要怎么生活啊?”
“不出意外,我会下乡当知青,我相信在广阔的天地裡,我会有一番作为。”
许琳說完冲工作人员挥挥手,一身轻松的离开。
等到许琳回到许家,许父已经坐在堂屋等她。
看到许琳回来,许父也沒问她去哪儿,直接把五千钱塞给许琳,转身回屋。
那是一個字都不愿意多說。
收了钱,许琳笑嘻嘻的回屋关门,然后带着小钱钱进了空间。
她要去查查此行的收获,倒要看看许父在那個密室又藏了多少宝贝。
许琳先打开小皮箱,把裡面的小钱钱点了一遍,有五万三千元。
再加上手裡的五千,就有五万八千元了,值两三套四合院了。
许琳笑眯眯把小皮箱放到架子上,继续开盲盒。
最后一清点大大小小的箱子加一块大黄鱼110块,每块500克。
按现行每克9块钱计算,光是大黄鱼就能换得495000元,如果放到二三十年后出售,
许琳的眼睛笑成了月芽儿,那可是一串数字啊。
除了大黄鱼,小黄鱼還有200块,一块五十克,那就是九万元,又是好大笔。
许琳发现别的不算,光是自己這几天得到的大小黄鱼兑换成小钱钱,她也是百万富翁了。
七十年代的百万富翁,還是很有含金量滴,许琳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进入养老模式直接摆烂了。
当然了,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裡可不止有黄鱼,還有古籍字画等文物,许琳沒有计算价值,
都摆到了文物区,這些以后都是要上交滴。
最让许琳关心的還是一箱手榴弹、一箱地雷、两箱子弹与十几杆黑枪。
這玩意也不知许父从哪弄来的,拿在手裡有些烫手啊。
不過暂时也沒有好的地方安置,只能先放在仓库。
突然许琳原地跳起,坏了,忘记了,一天打三顿還少一顿呢,不行,得补上。
许琳闪出空间冲出房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三顿毒打。
许家五口:......你可做個人吧,少打一顿会死嗎?
活动完筋骨,丢下一脸痛苦的许家五口人,许琳神清气爽的回屋修炼。
第二天许琳起床后,家裡已经空无一人,上班的上班,躲出去的躲出去。
那是生怕一大早被按在地上摩擦。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的過十五嗎?
许琳进入厨房给自己整了一份丰盛的早饭,吃饱喝足后出门了。
她要再去白发老头那儿查一查,然后买几份登了断亲聲明的报纸收藏。
在這個时代就這一点好,那就是断亲是真的能断掉,不像后世想断亲都断不掉,法律上不支持。
在许琳出了院子不久,许老太就鬼鬼祟祟的回家了,那一脸后怕的表情真的很精彩。
当然這些许琳是看不到的,她正拿着报纸欣赏自己的成绩呢。
中午放学后,秦芳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与许父碰面,从许父嘴裡知道许琳与秦家断亲的消息。
可把秦芳高兴的不轻,她那提起的心放进了肚子裡,不過秦芳觉得许琳本身就是一個威胁。
谁知道哪天秦家会不会脑子一抽又想起许琳来,于是对许父說道:
“爹,许琳留不得,您還是想办法把她打发了吧,实在不行就让她下乡。”
“芳儿放心,我已经给她报過了下乡名额,当然了,下乡只是她最后的出路,我倒是想在城裡弄死她。”
许父提到许琳就掩饰不住身上的杀气。
那個小贱人昨天晚上可是下了死手,他缓到半夜才缓過来。
为了躲過早晨那顿打,天還沒亮他就躲出门了。
现在既沒休息好,還全身疼,日子可难熬了,他比谁任何人都希望许琳死。
一时沒忍住,许父把许琳這几天做的事多說了几句,說着說着差点哭出来,他真的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