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娘,那药您买回来了?
许琳不等许老太你出個所以然来,抢先开骂,
“你你你什么你,你一把年纪還做贼,也不怕天雷劈了你。”
一把年纪還被骂作贼的许老太很生气,很愤怒,她在自己的家裡,何来做贼一說。
可对上许琳黑漆漆的眸子,她又默默的闭上嘴巴,算了,她還是装死吧。
谁让這個小贱人现在疯的厉害,下手又黑又毒。
哼,等着吧,等到她的好大儿回来,一定要收拾這個小贱人一顿狠的。
不仅要打断双腿,双手也得打断,看她還敢不敢对自己挥拳头。
许老太心裡恶毒的想着,脸上却挤出尴尬的笑容,带着讨好的味道說道:
“琳琳啊,你看你說的,奶一把年纪可不经编排啊,传出去人家该說你沒家教了。”
“家教?”许琳呵呵哒,“死老太婆,你居然有脸跟我谈家教,
你们一家子贼,你们哪来的脸跟我谈家教?”
“你才是贼,你才一家子贼!”
许老太仗着许琳在屋内,大着胆子回击,回到一半品出不对劲来。
什么叫你们一家子?
“你们?什么你们?你!”许老太神色惊疑不定,想问,又不敢问出口。
“对,就是你们,你,你儿子,你儿媳妇,你们一家子贼。”
许琳托着下巴趴在窗台上嘲讽开问,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像是变了一個人嗎?”
好奇嗎?许老太表示我都快好奇死了。
我還怀疑你是脏东西上身了,我還给你弄了符纸過来,我還准备晚上放大招收拾你呢。
可,到底是什么让小贱人性情大变呢?
许老太细品你们两字,心裡大惊,一個猜测浮上心头,她指着许琳颤抖着手惊问:
“你你你,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许老太沒說出口,许琳却听懂了,脸上的嘲讽更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许琳盯着许老太心虚躲闪的眼睛继续开骂,
“一窝子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缺德带冒烟的贼,
偷换别人的人生,還黑着心肝搞虐待,搞pua,可真有你们的,
你们就不怕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嗎,你们就不怕断子绝孙嗎?”
被指着鼻子骂的许老太眼神一阵闪烁,心虚气短,不敢直视许琳的眼睛。
想到许琳的战斗力,她默默的双手撑地,悄悄的往外挪,啥也不說了,她要先逃出去。
再让小贱人骂下去,小贱人肯定会火冒三丈的按着她打一顿狠的。
在换孩子上,许老太是心虚的。
不過许琳沒有急着动手,她只是冷眼旁观,看着许老太怕死的样子冷笑。
笑的许老太嗷的一声爬起来就跑,妈呀,太可怕了,小贱人太不正常了。
不行,她得跟儿子媳妇好好的商量商量,可不能让小贱人坏了大孙女的荣华富贵。
赶走了碍眼了,许琳躺回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秦家人现在应该拿到了调查资料吧,也不知他们会做什么選擇?
正如许琳猜测的那般,秦家已经派人调查了许琳的信息,一家子正聚在老爷子那裡商量這事。
秦老爷子看完资料气的拍桌子,他好好的小孙女居然被换走了。
换走就算了,居然還不好好培养。
只读了两年书能干什么?
而且還被许家折磨的性格怯懦,自卑又沉默少言,這样的小孙女能担起家族的责任嗎?
秦老太看到老伴生怕,赶紧出言安慰道:“老头子,息怒,息怒,你身体不好,可经不起大悲大怒。”
“你让我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我好好的孙女被他们养成了废物,你說,你說這事要怎么办才好。”
秦老爷子越想越气,连带的看儿子儿媳妇都不顺眼了。
两個沒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孩子都守不住,居然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调换了。
最重要的是养了十六年,居然沒有一人发现,他们都瞎了嗎?
秦父抬手抹了一把冷汗,赶紧請罪,啥也不說了,都是他的错,是他沒有护好孩子。
“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忙于工作,沒能抽時間陪在医院,给了歹人机会,
您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对对,爹啊,千错万错都是我們的错,您老可一定要保住身体啊。”
秦母跟着劝,脸上堆满关心,生怕老爷子气出個好歹,這可是秦家的定海神针。
有老爷子在,他们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
可要是老爷子不在了,那他们家的前程就会大受影响,男人的仕途甚至有可能止步于眼前。
看到老爷子火气降了一些,秦母這才說道:
“爹,您看這事都发生了,咱也养了芳儿十几年,
芳儿与苏家小子還在处对象,万一事情传开,他们可怎么办啊。”
秦老爷子沉默,是啊,芳儿与苏家小子的事可关系到两個家族的正式结盟。
若是他们不能处理好,只怕结盟要泡汤了。
逃出院子的许老太不敢回家,只得守在巷子口,等了许久,這才等到许父。
母子两個凑到墙角一阵嘀咕,神色相当不好看,许父只觉得這事很棘手。
换孩子這事万万不能传开的,否则他们多年谋化岂不是落了空。
而且传开了,他们许家的脸還要嗎?
再就是万一秦家报复怎么办?他们能承受住嗎?
不行,得好好的合计合计,实在不是就!
“娘,那药您买回来了?”
“买回来了,我买的量可足了,放倒一头大象都沒問題。”
许老太拍拍自己的口袋,示意在口袋裡装着呢,许父看后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药,能把人放倒,那么怎么收拾小贱人他们许家說了算。
只要盖子捂的紧,谁也别想拆穿真相。
“当年我說把人溺死,你偏不同意,现在好了,倒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反噬咱家了。”
许老太抱怨道,心裡满是后悔,這人要是早早弄死了,哪還有今天的麻烦事。
“我也沒想到事情会爆露啊。”
许父沉思,回忆在哪露了马脚,明明他们家一直很小心的守护這個秘密啊。
第9章下药
许老太看着一脸沉思的儿子,有些遗憾的說道: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风的墙,爆露就是早晚的事,若是早些年爆露多好啊,
那时候小贱人還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任咱们捏扁揉圆,随意打杀,可惜!”
想到曾经那個老实听话又能干的小贱人,许老太悠悠叹息。
可惜了,以后怕是享受不到小贱人的服侍了。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透露的消息,她非得撕碎了那人的嘴不可,敢坏他许家的好事,
這仇结大发了。
很快许母下班回来,三人碰头后又商量了一会,這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
他们小心翼翼的回到院子,探头探脑的四下观察。
沒有发现危险后,這才齐齐前进一步,然后!
许琳那是掐着時間点等人呢,看到三人鬼鬼祟祟进来就乐了,
然后冲出房间二话不說,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
揍完后,许琳站在三人面前欣赏自己的杰作。
很好,除了脸色发白,五官扭曲外,并沒有找到外伤。
再看看他们蜷缩的身体,這次重點擊打的是他们的骨髓,什么叫痛入骨髓,现在就是。
看看他们疼的扭曲的五官,如雨的冷汗,就知道他们正在承受什么级别的疼痛了。
最重要的是,再打几次,過不了两個月,后遗症就会出现。
最先瘫掉的就是许老太,死老太婆一辈子刻薄又心狠手辣,
倒要看看她瘫在床上时,那下场有多凄惨,這可比直接要了死太婆的命更难受。
紧接着倒霉的就是许母,许琳重点关照的是她的两條胳膊。
许母的胳膊先是骨头变的脆弱,一碰就断。
受上一两年的折磨后,两條胳膊就会彻底废掉,成了摆设。
紧接着就是许父,那么喜歡打断别人的腿,许琳会让他四肢都成废物。
倒要看看成为废物的许父還怎么出卖情报,還怎么打断别人的手脚。
呵,许琳表示我是一個记仇的,我不仅记恨,我還很会折磨人,偏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在那之前,许琳会跟他们断了关系。
许琳可不想這一家子废掉后,再巴上来吸血,就算她不供血,也不想看到他们凑上来恶心人。
至于许坤与许暖,许琳敛下眸子,那两人也不是好东西,但是不急着报复。
先让他们承担一下为人子女的责任。
倒要看看许家一家子倒霉后,许老太与许母還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宠爱他们。
倒要看看他们与假千金如何相爱相杀,那画面想想都让人期待。
许琳心裡想的美,眼神裡的杀气都消了几分,冷冷的丢下一句:“晚上我要吃鸡。”
說完转身回房,至于三人去哪弄鸡,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许琳表示我在他们房间留下的小钱钱可不是为了让他们败花的,那是我留的伙食费。
待到许琳消失,许母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因为嗓子发不出声音,看着還挺渗人的。
许父与许老太对视,相似的三角眼射出阴毒的光芒。
晚饭许母拖着疼痛的身体做的很丰盛,一盆鸡汤,一盘红烧排骨,两道青菜,外加大白米饭。
這年头,能吃上大白米饭绝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若是再加上两道硬菜,那是幸福翻倍。
反正许坤与许暖就觉得很幸福,就连身上的疼痛都轻了许多。
许母挂着讨好的笑容先给许琳盛上一满碗放到许琳面前,“琳琳,您請。”
嗯?许琳挑眉,這都用上尊称了,這是打怕了還是沒打怕?
要說打怕了,她還有胆子在鸡汤裡面下迷药,要說沒打怕吧,人家连您都用上了。
“呵,尊老爱幼是龙国传统美德,這一碗還是给她吧。”
說着许琳把满满当当的鸡汤放到了许老太面前,使的许老太脸都绿了,赶紧推辞。
“使不得,使不得,這是您最爱的鸡汤,奶奶,”
嗯?许琳脸一沉,从鼻腔发出淡淡的威胁,吓的许老太一哆嗦,也不敢正称奶奶了,赶紧改口,
“我,我哪好意思跟您争,您請,您請。”
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假笑,看的许坤与许暖一头雾水。
咋滴,浓香的鸡汤還有人不喜歡喝啊?
不喜歡可以送给他们,他们不嫌弃。
许坤這個贪吃鬼一时沒忍住插话道:“你们都不吃,给我吧,我不嫌弃。”
“好啊。”许琳不给许老太拒绝的机会,立刻把鸡汤放在了许坤面前,“喝吧。”
许坤笑了,许老太的脸更绿了,许母的眼珠子差点瞪脱眶,拳头都硬了。
许父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神一個劲的往旁边的棍子上瞟。
只有许暖啥也沒发现,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盯着那碗鸡汤,她也想喝。
“使不得,使不得,坤儿,你,你怎么可以跟你姐抢吃的,快還给她。”
许母扯着沙哑的嗓子,眨着泛红的眼睛使眼色,希望好大儿能看懂,可别啥都抢啊。
“這鸡汤有問題嗎?”许琳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一张小脸沉如墨,“难道你们在汤裡下药了?”
一句话惊的许母三人背后冒出一层白毛汗,异口同声否认。
“我們沒有,我們怎么可能下药,你误会了。”
說完三人对视,又心虚的移开眼神,许父最先反应過来,赶紧說道:
“既然您谦让小的,那坤儿就赶紧谢谢姐姐。”
說完也跟着使眼色,让许坤长点眼,别什么都抢着吃,奈何许坤沒眼色,沒看懂。
他只是心口不一的道谢后,眼神就落在了鸡汤上,凑上大嘴准备开喝。
许父三人的心就是一提,许父知道這碗鸡汤怕是阻止不了,算了,反正放的是迷药,喝就喝吧。
他赶紧示意许母再盛一碗,继续下药。
无论如何,這迷药得赶紧让小贱人服下,不然等到事情败露,他们一家五口可逃不出魔爪。
反应過来的许母赶紧行动,很快新的一碗摆到了许琳面前。
闻着淡淡的药味儿,许琳暗自撇嘴,许母的手速倒是很快,一眨眼药就下进碗裡了。
第10章实在是,唉,实在是
可惜许家人并不知道,许琳這一世继承了在位面做任务时学到的神医技能。
這点小手段可伤不到计琳,不過许琳就是不想顺着他们的意喝下去,
于是這碗鸡汤又出现在许老太面前,看着许老太几近扭曲的脸,笑的特别开心。
喝吧,倒要看看死老太婆在明知道汤内有药时,還能不能下嘴喝进肚子。
“谢谢,谢谢琳琳。”许老太咬着后槽牙道谢,心說大不了我不喝,我看着小贱人先喝。
只要把人放倒,浪费几碗鸡汤也沒关系。
這么想着许老太的心态放平和了不少。
“琳琳,這碗你可不能再让了,再让就沒几块好肉了。”许母又放了一碗鸡汤劝道。
她還拿勺子在鸡汤盆裡搅了几下,示意许琳看過去,那是真的沒有几块好肉了。
沒骗人!
“哦,是嗎?”许琳坏心眼的笑,這迷药她能解,可是這帮人不知道啊。
而且就算是盛到碗裡,他们敢吃嗎?
既然不敢吃,她为什么不多让出几碗,显示自己是一個尊老爱幼的好人。
许琳乐呵呵的把碗放到了许父面前,表示自己是個孝顺的好孩子,好东西当然送给一家之主了。
许父被感动的差点吐血,偏偏還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那是生怕许琳看出什么。
只能咬着牙示意许母继续,大不了,大不了汤裡全下上药。
只要能把人放倒,一切都值得。
许母带着肉疼,一碗一碗的盛上鸡汤,最后全家人面前的鸡汤都下了迷药。
而啥也不知道的许坤与许暖已经吃上了。
许琳却乐呵呵的夹着红烧排骨啃,一点喝鸡汤的意思都沒得,急的许父三人额头冒汗,
這這這,這要是让小贱人看出什么,他们還有好果子吃嗎?
许坤与许暖才吃了几口鸡肉,喝了两口汤,两人便开始犯迷糊,眼前阵阵发黑。
两只眼皮不听话的往下耷拉,不出五秒,两人成功的把自己放倒了。
生怕许琳看出什么的许父三人赶紧慌裡慌张的找借口。
“他们,他们這是在学校玩累了,呵呵,看把他们累的,倒头就睡着了。”许父道。
“对对对,他们這是累坏了,哎哟,也不知他们都玩了什么,
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知多看会书。”许母接话。
许老太狂点头,儿子儿媳妇說的很对,她附和道,
“对对对,就是读书读的太累了,這读书啊,费脑子,脑子使用的多了,容易变傻。”
听听,听听這一家子把谁当傻子忽悠呢?
许琳听的直翻白眼儿,撇着嘴继续吃。
她要修炼异能,還要调理身体,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有好吃的,她才不会客气呢。
在许父三人眼巴巴的注视下,许琳吃了五碗大白米饭,排骨青菜一扫而空。
眼前只剩下鸡汤,她才這幽幽问道:“這鸡汤你们不喝啊?”
“您喝您喝,您喜歡您多喝点。”许老太假装一脸慈祥的劝說,“咱家琳琳太瘦了,得多补补。”
嘴上這么讲,心裡却在骂,饭桶,饭桶,居然吃了五大碗米饭,把他们煮的饭都吃完了。
排骨也沒留一块给他们,這是饿死鬼投胎呢。
想到饿死鬼,许老太的脸又白了几分,不会真是饿死鬼投胎吧?
還是說被饿死鬼附身,這才吃啥啥不够。
那,他们三個能是饿死鬼的对手嗎?
许老太摸摸口袋裡的符,感觉有些不保险,立刻凑到许父耳边小声嘀咕。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却不知耳聪目明的许琳听的是一清二楚。
许父对老母亲說了什么沒在意,他的目光落在许琳的动作上,看到她开始喝鸡汤,感觉稳了。
只要把人放倒,那就啥也不怕了。
然而很快许父三人便傻眼了,不是,這是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一碗鸡汤都喝完了,人還好好的坐在那儿?
看到许琳把他们面前的鸡汤全部端走,三人更震惊了。
我去,我去,不是吧,不是吧,還吃!
這這這,這人要是继续养在他们家,会不会把他们家吃穷啊?
不对,只要把手脚打断,给這個小贱人多少吃的,那還不是他们說了算。
对,就是這個理儿。
三人眼神交流,静等许琳晕倒。
可是他们等啊等,盼啊盼,眼看着一盆鸡汤都喝完了,许琳仍然精神抖擞。
要說迷药沒效果吧,前面两個還躺在屋裡呢。
要說有效果吧,为毛眼前這位精神头那么好?
难道!
三人齐齐震惊,许父指着许琳颤抖着手质问,“你你你,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对啊,我早知道了。”许琳放下碗,优雅的擦掉嘴角上的油渍,桃花眼半眯。
那眼神,许父三人可太熟悉,這是许琳要动手时的表情,完了,完了!
三人嗷的一声,转身就想跑,可是他们那速度,怎么跟许琳比。
吃饱喝足,可不得活动活动,不然容易长肚子。
许琳把三人全部放倒,按在堂屋的地面上就是一顿揍。
揍完之后许琳坐到椅子,居高临下說道:“有种调换孩子,那就得承担调包的后果。”
直白的话让三人心裡最后一丝侥幸消失,一颗心抖成了筛子。
“你,你。”许父不想承认,可是迎上许琳冷幽幽的眼神,他心裡明白再多的說辞都白搭。
最后许父只能缓缓坐起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說道:“琳琳,对不起,
我們也不想调换孩子,身为父母,有哪個不爱自己的孩子,实在是,实在是。”
许父红了眼眶,开始他的表演。
许老太与他不愧是母子,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儿子的打算,立刻附和。
许老太红着眼睛說道:“琳琳啊,你别怪你爹你娘,她们也是沒办法啊,实在是,唉,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许老太沒有說,也不知怎么說,她得听听好大儿怎么扯,她再附和。
疼的脑袋空空,啥也沒反应過来的许母還在抹泪,暗恨,怒骂死老太婆沒用。
连個药都买不好,为什么小贱人吃了那么多也不倒下。
看来现在也只能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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