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北北挨打
安以南眼睛一亮,把无聊时候做的蝴蝶结发饰递给了服务员,“姐姐,還得麻烦你,帮我找找行嗎?我家裡的老人,十分喜歡這张邮票。”
看到那蝴蝶结的发饰,服务员笑呵呵地赶紧应下了,她還真知道哪裡有,其实這邮票不上柜也是有原因的,這邮票因为被人发现地圖有問題,被强制回收了,当时库房剩下這么一袋沒有人发现,也就留了下来。
一袋是一個纸包,一包裡面有十版,一版是五十张。
“這邮票可不能寄信用了。”服务员把邮票拿過来,偷偷地对安以南說道。
安以南自然知道什么原因,保证地点了点头。
“不用不用,只是给老人纪念。”服务员這才把邮票递给她,而收到的钱不用走公账,毕竟那邮票都已经回收了,也是她无意间收拾库房才在角落裡看到的。
而且小丫头出了這個门,她什么都不会认得。
安以南自然也高兴,這可是珍票呀,出现了错误紧急回收,现在流落在外的很少,沒想到居然有一包十版。
她放小包的瞬间,就把邮票放入了空间裡。
這才往石柱子的地方走去,算算時間,牛伯应该快回村了。
回到村裡的时候,天還沒有黑下来,不過整個知青所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很多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有点躲避?
安以南心猛然一缩,快步跑回了屋子,屋子并沒有上锁。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厨房内,谢圆圆拿着毛巾,给安向北敷脸。
安以南把背篓和小包扔在了地上,“怎么回事。”
安向北的半边脸肿了起来,泛着不正常的红。
“還不是那個孙小琴。”谢圆圆抹着眼泪,就像受委屈的孩子。
安以南揉了揉眉头,這到底是谁受委屈了?安以南转身回到屋子,从空间裡找出来一管药膏,這药膏可以止疼,擦上后冰冰凉凉,比冷敷要好很多。
安向北却拉了拉谢圆圆,“圆圆姐,還是我来說吧。”
“水缸沒水了,我下午就去水井打水,刚刚打了两桶水,孙知青和王知青就去井边洗衣服。”
“王知青让我给水,我說我還忙着做饭呢,拒绝了她。”
“孙知青就站起来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說今天這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后来圆圆姐听到动静,从屋裡出来了,和孙知青骂了起来,赵江掺和进来,不過让钱知青给拦住了。”
“最后是张知青来了,才让我們散了。”
安以南听着安向北叙述经過,嘴角微微上勾,這孙小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圆圆,去叫张谦,然后去村裡找大队长,敲着锣去,让所有人能看热闹的人,都来看看。”安以南本来想着,她下乡也就這几年,很多事情得過且過。
這些人却触到了底线,他们可以在自己面前蹦跶,却不准动北北一下。
张谦最近很忙,昨天从安以南這边回去,屋内就有人隐藏了气息,過了两招,才知道是自己人。
他今天又出去跑了一天,這天黑了,才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谢圆圆了。
“正好找你,北北被欺负了,南南叫你過去。”谢圆圆喘着气,直接說了一句话,然后就听南南的吩咐,一路大声喊着,去了大队长家。
而张谦来到安以南這边,安以南简单的說了下经過。
“你想怎么办?”张谦问道。
安以南露出一個诡异的笑,“怎么办?谁动我的人,我剁谁的手!你要阻止我?”
這個知青所,唯一能阻止她的人,只有张谦。
不是叫张谦来助阵,而是要问清楚他的态度。
张谦很少笑,這次却笑了,“我們老首长說過一句话,有任何不团结,都在内部消化,对外一定要形成一個拳头,打死他丫的。”
“很好。”安以南也放心下来。
随后安以南直接起身,沒有任何废话,走到女知青大宿舍,一脚踹了上去,那关好的门,被直接踹飞了,而另外一扇门,却在晃晃荡荡。
“啊!”屋内传来惊叫声。
也只有李秀娥,依旧淡定地在纳鞋垫,她今天上工了,下工后事情已经结束,她就知道這件事沒完。
虽然接触不多,具体接触也就那两天,她却知道安以南的性子,平时笑眯眯软和和的小姑娘,一碰到事那就是一把剑。
“安以南,你疯了?”赵秋华皱着眉,看向来人。
安以南看了看赵秋华,“门我会赔,事和你无关。”
赵秋华刚要說话,李秀娥拉了她一下,把今天发生的事,在她耳边說了一遍,赵秋华直接让到了一边。
她真的被孙小琴恶心到了!
“怎么?打了人就要躲?”安以南看着孙小琴和王春梅。
“安以南,你不要无法无天,這裡是知青所,不是你们家。”孙小琴大喊一声。
安以南也不废话,直接上手拉住了孙小琴的衣领,然后在王春梅還沒回過神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衣领。
“打水!”安以南大喊一声。
北北按照姐姐的吩咐,把两個水桶都打上水,放在了井边。
就在這时,一进院子已经听到了声音,水井就在一进的院子,本来刚刚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想起了安以南那個杀神,事情怕是要遭。
“是在這裡嗎?”安以南笑着看向了孙小琴。
孙小琴和王春梅两個人奋力挣扎,却都挣不脱安以南抓着两個人的手。
而王春梅却泪眼汪汪,“安知青和我沒关系,不是我打的安向北,你抓我干什么?”
孙小琴也愤怒了,“安以南,你要干什么?不要把你资本家的做派放到知青所,知青所不是你家。”
“好吵。”两個字落下,直接把两個人的头按进了水桶裡。
两個人手快速扑腾,按着水桶想要起来,无奈力气敌不過!
安以南的脸上笑着,看着四周的人,眼睛发红,笑容裡带着诡异,让所有人心都一抖。
二十秒,很短。
对于在水裡的两人,却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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