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圆 第55节 作者:未知 “小丫头,别卖关子了。”白月笑道,“說說看,你都发现了啥。” 巧妹四下看看,无人,才凑到白月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发现,邵俊华找了個相好!” 白月一愣,這她還真沒想到。 巧妹一副八卦的样子,“而且你绝对猜不到,他那個相好是谁。” 白月脑海裡突然闪過些什么,嗓音抬高,“该不会就是卖粽子礼盒的时候,他帮忙插队的那对母女裡的女儿吧?” 巧妹震惊了,“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白月姐你来二店的时候看到過?” “那倒沒有,我只是觉得,以邵俊华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去帮别人插队,那对母女打扮朴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给钱插队的模样,邵俊华总得图点什么,不是贪钱,就是贪色呗。”白月道。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了,邵家两母子,胡秀雅跟邵俊华,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把话题绕回来,“你說說你是怎么发现的?” 巧妹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言辞,才道,“這還得从工服的事情說起,因为他不是每天都不穿工服嘛,我看他不顺眼。”說到這,巧妹不好意思的笑笑,又接着道,“就故意经常把一些店裡的活安排给他,所以常常去对外窗口给他吩咐活,一来二去之下,就发现那個女同志每天都要来店裡的对外窗口买卤味。” “一开始我還沒觉得有什么,只当那位女同志是常客,结果有一次让我发现,他给人递卤味的时候,偷偷捏了一下人家的手。” 巧妹喝了口水,继续說下去,“然后我就留心了,我說他怎么天天不穿工服,穿那些花裡胡哨的衣服,還不是为了给人看的。” 說到這個,白月也觉着好笑,原先巧妹說邵俊华不穿工服的时候她還沒觉着有什么,今天一看,邵俊华长相是偏清秀款的,個子也不高,也不知道上哪找的布料,花花绿绿的,远远一瞅,像個花□□。 巧妹看了一眼钟,“白月姐你等会看看就知道了,每天下午五点,那位女同志都会来店裡。” “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白月笑道。 等到了下午五点,白月特地在对外窗口附近转悠。 沒過多久,一個梳着两條辫子,一米六左右,长相颇为小家碧玉的姑娘果然出现了。 白月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当时卖粽子礼盒时插队的那对母女裡的女儿,她当时還瞅了两人几人,现在還有印象。 邵俊华见到她,眼睛都快放光了,“小倩!” 叫小倩的女人微微一笑,用手抚了抚垂在肩膀两侧的大辫子,“嗯,我来买卤鸡爪的。” “你等着,我這就给你拿!”邵俊华转身,从专门放卤味的锅裡捞出两個個头比较大的卤鸡爪,又舀了一大勺卤汁放在袋子裡,再递给她。 小倩左右看看,抬高声音,“一共四毛是吧?” 邵俊华眼裡划過一丝笑意,“对的,收你四毛。” 說完,两人的左右手快速一接触,邵俊华右手上的打包袋就到了小倩左手上,而小倩左手裡的一個纸团也到了邵俊华右手上,末了邵俊华還轻轻捏了捏小倩的手,引来她的羞涩一笑。 白月在一旁看着,瞳孔猛地一缩。 在她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這個叫小倩的女人,塞给邵俊华的不是钱或者票,就是剧院的彩印图案的门票,然后故意揉的皱巴巴的,远远看就像钱一样。 排在后面的客人因为角度問題,很难看到小倩给了什么,而且也很难有人会注意到這一幕,也沒人会去特意关注他们。 白月心裡一沉,巧妹毕竟年纪不大,只当是两人传情,完全沒注意到還有更深层的异样。 接下来的几天,小倩也是天天雷打不动地来白记,每回不是买上几個卤鸡爪,就是买上几個卤鸭掌,无一例外的是都沒给钱。 要不就是门票,要不就是纸张,要不干脆就是报纸上扯下一片。 邵俊华要是收到门票,就会心一笑,塞进兜裡,是其他废纸,就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两人也聪明,小倩每次要的量都不多,少的這一两個,還可以說是‘损耗’,怪不得這么久以来都沒人发现! 白月真不知道是该哭還是该笑才好,邵俊华也是绝了,拿她店裡的东西做人情做到這個地步! 第68章 米国奥运会 好,我就告诉你们凭什么 既然发现了這种事情, 白月把巧妹和张叔张婶都找来了,把事情跟他们一說。 巧妹听的脸都白了,不好意思地道, “白月姐,都怪我不好,你让我盯了這么长時間, 我却沒有发现他们两個的猫腻。” 白月沒有批评她, 而是道, “邵俊华這個人不足为惧,但是经過這件事你也要记好了, 平时看顾店裡的生意的时候, 要多留心, 注意细节。” 巧妹点点头。 白月又看了三人一眼,“你们也别觉得我小题大做,店裡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客人, 比方說有人吃完饭,不想给钱,往碗裡塞個虫子,想免单,或者找我們赔偿, 這還是小的,关键是我們白记的名声, 以后别人一提起這家店,就会想到,哦,這是一家饭菜能吃出虫的店。” 三人深以为然。 张婶听完,嘴唇动了动, 看向白月,似乎想說些什么。 白月敏锐地注意到了,“婶?” 张婶犹豫了一会,還是道,“都說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邵俊华能为了他相好的在店裡偷梁换柱,那对待其他客人会不会也……” 白月微微一愣,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发现邵俊华的事以后,她是又气又笑,更觉得荒唐,就沒有再关注邵俊华之后在对外窗口的表现状况。 “我明白了。”白月肃了脸色,“這件事你们就先装作不知道,我会解决。” 本来她還想等会就找邵俊华或者胡秀雅谈话,现在看来還要再等等。 隔天,安排工作的时候,白月就故意对邵俊华道,“你最近在对外窗口工作也辛苦了,不然我给你换個地吧,裡面的大厨房怎么样?” 邵俊华脸色登时一白,慌忙摆手,“我、我不去,对外窗口就挺好的。”說完,小声嘀咕了一句,“我都干熟了,還让人换来换去的,再說了,现在店裡的老客人都认识我了,猛地一换人,他们肯定不认。” 白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哦,這样嗎?” 心下却是一沉。 如果邵俊华真的单单想给他对象捞好处,那么换到大厨房去只会更加方便。 比方說煮了一锅卤味,藏個几只,一时忙乱起来,很难被人发现,两人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下做那些小动作,毕竟還是担着一定风险的。 再联想到,对外窗口那边,是自成一個小空间的,就连收银也是单独有一個收银台,等一天下来,才把收来的钱和店裡对总账…… 想到這,白月眼底划過一丝暗色,心中更加恼怒,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面上却是巧笑嫣嫣地对邵俊华道,“你這两天表现不错,再過两月我给你提一提工资。” 邵俊华听到要换工作的时候心裡還有些紧张,担心白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毕竟今天下午她一直在对外窗口附近转悠,他可都看到了。 但是听到白月夸了他,而且似乎還是一副什么也沒发现的样子。 邵俊华放下心来,嬉皮笑脸地道,“涨多少?要不一百块一個月好了。” 白月扯了扯嘴角,“呵呵,看你表现。” 心裡把他骂了個狗血淋头,就连张叔都沒拿那么高工资,他一個在对外窗口干活的,跟一店帮工也差不多了的,竟然敢开口要這么高的工资,痴心妄想吧! 晚上回了四合院,白月和白母继续加班加点地腌制野菜。 虽說辛苦,但是每腌好一种,就把它独特的配方给记下来,到时候請人手,把五车野菜腌了,就轻松了。 两人一边闲话,一边忙活。 “妈,你說這婆婆丁是做甜口的好還是咸口的好?”白月道,這方面她有些拿不稳。 婆婆丁本身带有一些苦味,如果做咸口的话,刚好贴合婆婆丁自身的味道,就是咸苦不太适口,不好下饭。 若是做甜口的话,又担心甜苦相冲,做出個四不像来。 白母想了想,一锤定音,“做甜口的,裡面再加上花椒,做成甜辣味的。” 白月点点头,“好,那就做甜辣的。” 這样既不会太甜,辣味也能中和掉苦味,說不准做出来更加下饭。 于是白月把婆婆丁用开水焯過,再用凉水過一下,挤干水分,再把用白糖、花椒、辣椒面、大蒜等调料跟婆婆丁一起拌匀,再放入坛内封藏腌制,這样做的婆婆丁放上三個月左右是不成問題的。 两人正說着话,邵英华回来了。 白月瞅见他回来了,朝他招了招手。 邵英华笑着走到她身边,“在做什么好吃的?” 白月把做好的用糖醋汁生腌過的野藠头夹了一块喂他,“你尝尝,糖醋野藠头,看看好不好吃。” 邵英华张开嘴,接下野藠头,在嘴裡嚼了嚼,甜酸味的,很开胃,他感觉能吃下一碗饭,“很好吃。” 白月笑着看了他几眼,“你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见你我哪天不高兴?”邵英华笑道。 “贫嘴,都老夫老妻了。”白月脸一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母在一旁扯扯嘴,可腻死她了,算了,還是当自己是透明人吧。 “好了,說正经的,不逗你了。”邵英华道,“下個月我要跟我們老师去国外出一趟差。” “好啊你,是不是因为跟我呆腻了,出差你都那么高兴。”白月眼底划過一丝笑意。 “哎呀,這都被你发现了。”邵英华故作惊讶的呼了一声。 两人笑作了一团。 等平静下来,邵英华才仔细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在崔老那裡的翻译任务已经到了尾声,崔老今天把所有参与翻译的人都叫到了会议室。 “這段時間都辛苦大家了,我很高兴,也很感谢大家。”崔老道。 大伙都很兴奋,毕竟是以一個学生的身份参与如此多名著的翻译,于是纷纷道,“哪裡,也要感谢老师给我們這個机会。”“老师,是我們该谢谢您。” 崔老看了众人一眼,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弹,“大家最近有在报纸上看到明年二月米国举办奥运会的事吧?” 那是当然,這也是最近全国上下热议的话题。 “应相关部门的要求,需要挑选一批会英语的人才,替奥运健儿以及工作人员进行翻译工作。”說到這,崔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而我,则负责挑选這次出席奥运会的翻译官。” 国内外语翻译人才稀缺,京大作为首屈一指的高校,以及少数设有英语系的大学,理所应当会从裡面挑选翻译人才,而崔老作为建国时期就担任出使米国的外交官兼翻译官,当仁不让的领到了這個职务。 邵英华放在桌上的拳头悄悄攥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崔老。 其他的同学也跟他一样,眼裡暗藏着兴奋。 崔老又环视了众人一圈,才道,“我也不卖关子了,這次出席米国奥运会的人选一共有三十個,我会在你们裡面挑几個,然后剩余人选会在系裡挑。” 邵英华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论起成绩,他在系裡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有曾帮崔老翻译過的履历在,应该不会落选吧?虽說如此,但他還是紧张的提心吊胆。 沒想到崔老似是猜出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第一個就念了他的名字,“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同学,将会和我一起出席米国奥运会:邵英华……” 心裡一块大石头落地,邵英华放在桌上的手慢慢的松开了,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