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口水怪
“怡然,以后這种事情不要听琪琪的!琪琪只不過是看過几本言情小說,她一個十五岁的小女孩又懂個什么呀?”
张哲的這句话刚一出口,坐在床上的郑怡然便当即恍然大悟道。
“对呀?她一個十五岁的小姑娘家家的懂個毛线球呀?我怎么就让她给忽悠了呢?”
“他喵的,昨晚那小丫头還告诉我,你喜歡黑丝大长腿呢?我刚刚還找到了几條丝袜,想着回去穿上给你看一下呢?”
“呵呵看来是用不上了。我听琪琪說时也觉得不可能嘛?哲哥你怎么可能是腿控呢?再怎么說,也应该是個颜控吧?”
一听到面前的郑怡然說想为自己穿上黑丝时,张哲的大脑中当时就出现了,郑怡然的那两條修长的大长腿穿上了黑丝后的画面。
也就从那一刻起,张哲也就彻底的放弃了他的原则。
什么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呀?還培养個屁!
人家今天都跟自己表白了,自己還端着什么架子呀?還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装他娘的什么正经人呀?
我呸!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人家怡然的自身條件多好了,這他喵的也就是丧尸末世了,這要不是丧尸末世的话,還有你屁的事情呀?做你一辈子的死舔狗去吧!
懂不懂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呀?還舔狗,舔狗能有什么前途?我這会,只他娘的相信爱情!
這一刻,决定从此不在做一只舔狗的张哲,低着头,羞红着老脸,对此时正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的郑怡然,开口用极小的声說道。
“那個然然,眼看就快要进九月了,天气快要转凉了。额那個丝袜還是要穿的”
“老话不是說的好嗎?额那個腿好,身体才会好。”
听出张哲這话中含义的郑怡然,脸上带着一丝十分得意的表情,起身走到张哲的面前,在张哲的耳旁小声的說道。
“看来琪琪還是很懂你的嘛!”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乖乖的,我要是心情好的话,說不定我還会给你装扮個宅男福音2b小姐姐哦!”
张哲听后,一脸期待的开口小声說道。
“其实,2a我也挺喜歡的!”
郑怡然听后,则嘟着小嘴小声的回道。
“你可真贪心!”
說完這句后,郑怡然便一边向卧室外走,一边对张哲小声的說道。
“你等我下,我去外边听听那個口水怪走了嗎?”
說着,郑怡然便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卧室。
就在张哲在卧室裡点燃一支香烟沒多久后,郑怡然便手裡拿着两瓶肥宅快乐水,再次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就在张哲准备向郑怡然开口询问,超市外的那只口水怪是否离开时,郑怡然便在把手中的一瓶肥宅快乐水递给张哲后,抢先开口小声的說道。
“他喵的,再等等吧!那個玩意沒有走,還在门外咕咕的叫唤呢!”
說完這句话后,郑怡然在打开手中的那瓶肥宅快乐水后,便轻车熟路的从一旁的抽屉裡找出了一包吸管。
在将一根吸管放入那瓶肥宅快乐水中后,她便坐在床上一脸悠闲的叼着口中的吸管,喝起了手中的那瓶肥宅快乐水。
张哲看着面前一脸悠闲享受的郑怡然,便小声对郑怡然提醒道。
“然然,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回答我呢?”
被张哲這么一问,原本一脸悠闲享受的郑怡然,便一脸呆萌的望着面前的张哲小声的开口反问道。
“你问過我什么問題嗎?”
顿感无语的张哲,只得小声的对郑怡然提醒道。
“你還沒有跟我讲,你是怎么這么了解口水怪的呢?”
张哲這么已提醒,郑怡然立刻就想起了這件事情。
她在有些尴尬的吐了下她的小舌头后,便对张哲很是调皮的笑着小声說道。
“嘿嘿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给忘记了。”
說着,郑怡然便对张哲小声的讲起了,她是如何了解到這种口水怪丧尸的经历。
事情发生在六月上旬,当时养老院裡的人数要比现在多。
由于当时养老院内有一個生病的老人,需要长期服用某种止疼药来控制病情。郑怡然与包括寡姐在内的三個同伴,便被当时负责领导养老院的董医生,派遣出去前往附近小镇上的医院裡搜集這种止痛药。
一路上都沒有发生什么情况的四個人,在进入到医院裡后,便在医院一楼的走廊裡遇到了一只丧尸。
這只丧尸除了两個腮帮子比较大,会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外,几本与其他的丧尸无异。其中一個同伴便想着在那只丧尸搞出什么动静前,冲過去干掉它的!
结果,眼看着就要冲到那丧尸跟前的同伴,便被那只丧尸从嘴裡吐出的一口绿色的液体,给吐到了身上。
那個可怜的同伴在被绿色的液体沾到后,连一点声音都沒有来得及发出来,便在一股白烟之中,连同那個同伴手中的斧子,都被融化成了一滩血水。
那怪物在杀死那個同伴后,便转而向其他的人吐出了那种绿色的口水。但因为当时郑怡然她们三個距离那丧尸比较远,并沒有被那丧尸的口水所沾到。
虽說,沒有被那丧尸的口水沾到。但光看到那种口水能在瞬间就将人与铁制品融化成水的场景,便将她们剩下的三人给吓坏了。在那個丧尸向她们三人发起攻击后,她们三個便开始飞快的向医院外逃去。
在說到這时,郑怡然便在为自己点燃一支香烟后,看着面前的张哲,一脸苦笑的小声說道。
“那天,只有我和寡姐两個人从医院裡逃了出来。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們管那种丧尸叫做口水怪。”
在郑怡然說完這句话后,张哲便一脸好奇的对郑怡然小声的追问道。
“不对呀,然然,你刚刚不是說,你们是三個人一起往医院外跑的嗎?怎么只有你和寡姐两人活下来了?”
“那另外的一個同伴呢?”
听张哲這么一问,郑怡然便在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后,开口淡淡的小声說道。
“那個家伙是丢下我和寡姐两人先跑的,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她還把医院的玻璃门用她手中的那根铁棍给别上了。”
“就在跑在后边的我和寡姐想办法打开被她别上的玻璃门时,便隔着玻璃门看到一只怀孕的丧尸跑到那家伙的身旁给自爆了。”
“在一片血雾過后,那家伙便躺在地上发生了尸变。呵呵最后還是我送走了她!”
听郑怡然讲完后,张哲便再次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
“然然,那你和寡姐又是怎么打开医院的玻璃门的呢?”
郑怡然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张哲,笑着小声說道。
“你的問題可真多!”
“不過,我挺喜歡這样的,继续保持!”
說完這句话后,郑怡然便伸手撩起她头上的一缕长发,露出被长发所掩盖住的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疤痕,对张哲开口小声的說道。
“我头上的這块疤,便是当时撞碎玻璃门时,沒有保护好造成的!”
“不過還好当时是头受伤,而不是脸受伤。如果是脸受伤的话,你现在一定不会喜歡我的吧?”
张哲听后,看着面前的郑怡然,开口淡淡的說道。
“你說错了!我是脸盲,只看腿,不看脸的!”
說完這句话后,张哲便看着面前的郑怡然,开口小声的问道。
“然然,你刚說的那個曾领导你们的董医生。应该就是王雨萱說的那個被你们赶走后,又带着人来抢你们這裡的那個男人吧?”
“這個男人最后怎么样了?”
听张哲這么一问,郑怡然便欲言又止道。
“這個,這個我现在還不想告诉你。等以后我在告诉你吧!”
“现在告诉你的话,对你我都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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