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救人 作者:茗沫沫 《》 类别:其他类型 作者:茗沫沫书名: “柱子,柱子”。 王大娘拨开人群,看到自己的儿子一條腿被摩托车压着。 “你天天骑摩托车都沒出過事,今天怎么出了车祸啊。” 王大娘抱着快昏迷的儿子大哭道。 “妈,你去看看张大爷有沒有事? 還有别让娟子来了,她怀着孕”。 柱子气虚的刚說完這话,就听到他媳妇的一声惊呼,抱着肚子倒在地上。原来是刚才太慌忙了,被一块土坷垃给绊倒了。 正正的肚子朝下摔了個结实。 村裡的人都大声惊呼。 去把柱子媳妇给扶起来了,一個村妇惊呼道:“哎呀,不好了,见红了,娟子這是怀了嗎?” 众村民朝娟子的裤腿上看去,只见灰蓝色的确良裤子被染成殷红。 刚才村民们都跑来看,又不知道這娟子怀了,她被绊倒,也有众村民沒注意挤到的原因。 “王婶子,你還愣着干什么,快点,我們一块把娟子先送村裡卫生所裡去”。 身边邻居大婶拉起刚才正在大哭着,此时因为变故而呆住的王大娘。 “劳烦你们帮俺先把媳妇送到卫生所裡去,俺回家去找那個小闺女儿”。 王大娘這时才猛然的发现,现在的所有事故,刚才那個家裡的小闺女儿都提醒過了。 让儿子提前回来,那么就不会在這個時間和张大富的拖拉机撞上。 儿子不出车祸,媳妇也不会着急,就不会绊倒。 “你說啥疯话啊,這個时候,哪還有時間去管那城裡来的人。 她来能帮啥,這些成天来旅游的城裡人有几個热心肠的,你难道還想着让她来能帮着你出俩药费啊。” 柱子的姑姑来了,她就一個大哥,大哥五十几岁就走了,就留下一個侄子,听到柱子出车祸,她赶紧从村裡赶来。 当年她大哥走,她就怪這嫂子沒有提前带大哥去医院检查,弄到晚期才发现,一点救都沒有。 现在看她侄子都昏過去了,還有侄孙也說不定就要沒了。 她恨不得扇两巴掌這嫂子。 “不是,秀儿你不知道,上午的时候,那個小闺女提醒過俺,对了。 都是门口的那個新挖的坑,俺得赶紧回去把坑给埋上”。 王大娘說着就朝家裡跑,叫秀儿的妇女,拽住她,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大嫂,你清醒点。马上咱们一块去医院”。 過了二十分钟后,县裡的救护车来了,把在村卫生所裡的昏迷的娟子也一块带县医院裡去了。 看着医院裡那個红灯手术中的标牌。 王大娘在走廊上坐立不安。 护士走過来:“王大柱的家属去交下手术费”。 王大娘看着柱子姑姑:“他姑,你先给垫上吧”。 柱子姑姑白了一眼她,跟着护士去交费。 有护士从手术室裡走過来:“我們主治医生說可能需要截肢,来问问家属意见。 如果不签同意书的话,我們医生尽力抢救,但是這腿日后還能不能走,不能保证”。 护士神情沒有什么波动,伴随着這医院的医药水味儿,显得冰冷。 王大娘眼前一昏,差点倒在地上。 “俺儿媳妇......” “赵娟腹中才发育的胎儿受到严重撞击,医生說可能保不住了,现在還在抢救”。 护士說完,回到手术裡去了。 不一会儿就有护士拿着同意书過来给她签字。 王大娘攥着笔,半天也沒写,护士等的不耐烦:“不同意就說一声儿”。 王大娘把笔放在护士手裡,拿着自己的花布包就朝外面跑。 “有病”。 护士收起同意书。 苏筠抱着头,身上发虚,冷汗直流,和第一次发现眼角的泪痣,和在那帝王墓裡的痛苦感觉一模一样。 狗王的话她听到了,却沒有力气和精力心情回答。 她看着左手上的镯子此时红的像是要化成血,照着她白皙的手都成了血红色。 就這样在苏筠以为她就要头痛死的时候,所有的感觉忽然就像是抽走了一样。 她感觉的到三天前身上伴随着泪痣忽然出现而猝然虚弱的身体,此时那些像是毒气的病气一下就像是抽离了她的身体一样。 她感觉到轻松的就像是以前健健康康的身体。 她看了下時間,才過去一分钟,她刚才却感觉像是就這样過了一辈子漫长的痛苦一样。 苏筠這才注意到原本手上血红血红像是要把她都染成红色的镯子,此时完全变成了白色,是那种清澈见底的乳白色。 很通透,苏筠沒见過羊脂白玉。 但此时看着就觉得是像那极品羊脂玉一样的手镯。 她奇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 “苏小姐,你沒事了? 刚才怎么了?是這饭裡有毒嗎?” 狗王经常下墓,有的时候会遇到有毒的东西。 “可能是早晨沒吃什么东西,此时闻到肉味犯恶心,发虚汗”。 苏筠也想知道這意味着什么。 “哦。那你還是保重点,小姑娘为了减肥就不爱吃饭,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狗王面相改了,這脾气也改了。 苏筠举起自己的镯子对着光,只见那裡面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红点,像是放小了N倍的血滴。 “你有沒有看到我這镯子裡有红点?” 苏筠举起手对着光,问狗王。 像他這样的盗墓贼,视力一般都很好。 “沒有啊,苏小姐,你這镯子真透,是不是从哪個宅裡得的?” 這么好的羊脂玉,狗王觉得只有从古墓裡陪葬品裡才能找到了。 不過看着這镯子圆润的包浆,沒有沁色,又不像是陪葬品。 苏筠看着那红点挺明显的,想不到狗王竟然看不到。 “你看我這镯子是什么颜色?” “白色啊,难道這镯子還会变色嗎?” 狗王很有兴趣的看道。 “前两天你看到的时候也是白色?” “对啊”。 “那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戴這镯子的?” “你不是一直都戴着嗎?” 狗王疑惑道。 “收拾东西我們走吧”。 苏筠不再问了,狗王這样作案多還沒落網的大盗,不可能不是個谨慎细心的人。 他竟然丝毫都不知道這個镯子是自己从那古墓裡带出来的。 他们坐车到镇上,准备坐去市裡的巴士,正遇到王大娘从县裡的班车上下来。 王大娘看到苏筠时,先是一愣,接着大喜的扑過来哭道:“小闺女儿,你可得救救我們家柱子。 俺上午的时候真应该多听你說說啊,不然俺家柱子和媳妇都不会出事了。 你有办法吧,就是你說的那個刚挖的坑還有俺家院子裡什么树什么镜子的,你這就跟俺回去看看“。 王大娘不由分說的拉着苏筠就朝回村的面包车上坐。 “大娘,已经应劫了,我沒有办法”。 若她破劫,這份因果就与她有份儿干系,夺了祸神的路。 苏筠身上又忽然传来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手上的镯子倒是沒有发生变化。 “啊呀!小闺女儿啊,你们城裡人咋這么冷漠呢,俺儿子就要截肢了,俺们家孙子也快要沒了。 你上午還跟俺說了那么多,你肯定有办法的。” 周围都是附近村裡到镇上的乡民,看到王大娘在地上边哭边拽着一個年轻女孩的牛仔裤,都上前问是怎么回事。 “你說這年轻女孩是算命的? 還算中了你儿子媳妇有难?” 周围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筠。 “大娘,這是封建迷信,你還是赶紧去医院看着你儿子去吧”。 一個年轻小伙子有点耻笑的說道。 “是啊,就算有真正本事的大风水师,也不可能是這么年轻的女孩”。 一個手上戴着佛珠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苏筠道。 “他嫂子,你咋還在這呢?” 同乡的一個妇女走過来把王大娘扶了起来。 您的到来是对我們最大的支持,喜歡就多多介绍朋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