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番外世孽緣得娼所終

作者:未知
近來娼總是覺得提不起勁兒來,她已然忘記自己待在“黑貓”不出去多久了,只知道這兒的調教師和玩具都是一批批的換,連帶着客人們都變成了生面孔。 唔是自己老了的原因麼? 她慵懶地趴在柔軟的貴妃榻上,只覺得自己閒的厲害。 可對面的落地鏡分明照出的是個妖嬈嫵媚的女人,肌膚如雪,黑髮如墨,桃花眼帶着淋漓笑意——其實狠多時候她並不是在笑,只是笑意一直待在她的眼睛裏沒有走罷了。斜飛入鬢的黛眉揚了揚,窩在“黑貓”多年不見天日的娼終於覺得無聊了。 白天的“黑貓”就像是一座死寂的墳墓,所有的人都隱藏了起來,只有晚上纔會出現,一個個像是無數的遊魂。 娼伸了個懶腰,站在窗前享受陽光刺進瞳孔的感覺,粉色的脣瓣揚起淡雅興味的笑意,雖然已經狠久沒有清醒地站在陽光下了,但是顯然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改變。 她笑意盈盈的看向馬路上車水馬龍的景象,桃花眼裏笑意更甚。 **** 要是叫孽說這些年來究竟還有什麼不滿的話,那麼只有一個,就是沒有女人。 他活了幾千年了,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爲了某個女人過這種堪比苦行僧清心寡慾的生活。作爲一個莫名其妙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慾望之類的並不是他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活得時間長了,自然就明白什麼是短暫的,好比愛情;也明白什麼是永遠的,好比貪婪。但事實上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貪婪,他想要的東西又不多,其中最想要的那個偏偏自己又掌控不了,掌控不了就算了,自己還被她掌控着。 想到這裏,他就滿臉不爽地將辦公桌上的馬克杯丟到一邊,俊美的臉龐繃得緊緊地,狹長的黑眸眯的只剩一條直線。 敲門聲傳來,他淡淡的應了一聲進來。 身材豐滿妖嬈的女祕書抱着一摞文件走了過來,發現了被他丟到地上的馬克杯,對着他笑了笑,彎腰去撿,低胸的套裝在彎腰的時候將整片胸部都露了出來,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穿了黑色的蕾絲內衣,豐滿的乳肉正爭先恐後的往外冒。 劍眉不由地微微蹙起來,其實孽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不像那個很心又絕情的丫頭,她從來都不喜歡穿內衣。 嗯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找了個只會搔首弄姿的女人過來?! 女祕書撿起馬克杯,嬌滴滴地叫了聲總裁,然後將杯子放到他面前,期間不忘做出各種走光的動作,可是孽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黑眸閃了閃,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孽開口了:“等等。”難道是總裁被自己誘惑了?!這一個月來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女人欣喜的轉過身來瞪着眼睛看過去,描繪精緻的眼睛裏透出濃濃的癡迷於期待,這真是個能讓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爲之癡迷的極品男人!身兼“金融財團”的總裁,又生的這般俊美,一雙電眼簡直所向披靡,不知有多少女人爲了他要死要活,不顧臉面與自尊的匍匐在他腳下乞求愛憐! 可是孽卻辜負了她的期待,那張漂亮的薄脣輕輕的開合着,問出輕柔卻充滿邪佞的話來:“誰派你來的?”女人只顧着癡癡地看着面前這張俊美的臉,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那雙眼睛實在是太過邪美誘人,叫她的思考能力完全喪失。“嗯是閻先生”閻性堯。 孽擰起眉頭,心裏那股嗜血的衝動越來越大,媽的他就不該爲了娼兒的心將那幾個臭男人變成同類!這下可好,娼兒的心沒有絲毫蹤跡,倒是拆牆腳的事情都學了個十成十! 某人似乎完全忘了不久之前他弄了無數裸女塞到其他幾人的牀上並對同類們下了藥的事情了。 “出去。” 女人差點兒以爲自己聽錯了:“總、總裁?!” “我說出去。”邪氣的眼尾微微挑起,孽越發的笑意盈盈——也不知這樣的笑是跟誰學的,反正以前花花公子的痞氣是完全沒了“你聽不懂嗎?”看見那雙邪冷的眼睛裏透出的銳利波光,女人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正忐忑的時候,前方又傳來那個魔一樣俊美邪氣的男人的聲音:“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再讓我看到你穿成這樣子,我不介意也讓‘金融’的所有員工都欣賞一下。”被他的話嚇得小臉發白,連忙往外奔逃。 “等等。”孽卻又叫住了她,薄脣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有些事不該告訴閻性堯,你知道的吧?”權且留她在身邊做個煙霧彈好了。這些年八個人明爭暗鬥的還少麼?他不介意留個女人在身邊迷惑一下他們。 反正這些女人都像是隔了夜的飯菜,可以喫,卻是無味的狠。 嗯那個女人,這麼多年了,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這麼多年沒去“黑貓”不知道里面的人將她照顧的好不好? 黑眸淺淺的沈下去,激起柔光婉轉,他的整個心思都飛到了心上人的身上,又沈浸在最開始的情緒中,完全將之前的女人給忽略掉了。 ****** 要是叫亂說這世界上有誰能勾起自己興趣的話,那還真是沒有幾個。 不知道爲什麼會活這麼久,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無聊,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多久,甚至連自己的以前都忘掉了。只記得戰場上馬革裹屍的戰友以及並肩作戰的孽,其他人都死了,爲什麼就他們兩個人沒有死呢? 這或許是個好玩的東西,那丫頭必定喜歡。 咳,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有點走神,幾千年來,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文縐縐的語氣,可那丫頭顯然對這個不是狠在意,這麼多年了,也從未聽她問過自己一絲一毫。 過了這麼多年了,如果說當初還不敢確信對她是何種感情的話,那麼現在,亂幾乎可以確定自己是被那個妖孽勾走了魂兒了。 狠久、狠久以前,他是怎麼看中她的呢? 是因爲她的眼淚,還是因爲她的愛情,亦或是,潛意識裏就是因爲這個人?!明明知道她過得已經夠絕望,明明知道她已經嚐遍世界上所有的痛,明明知道她那麼苦那麼苦,卻仍然堅持選擇她成爲最新一輪的寵物。 千百年來,他和孽不知道收養過多少像她那般的人類,或打賭,或玩樂,或消遣,那些人無論男女最後都會匍匐在他們腳下乞求愛憐或是饒命,可他從來都不曾心軟過,更不曾相信世界上真有那所謂的什麼感情。 所以纔給她莫大的希望,再很心的叫她徹底絕望。允諾要救她出火坑,允諾要送她回愛人身邊,看到她欣喜若狂的笑容,感受到她心底不言而喻的狂喜,他其實也狠想笑。但是活了太久,已經忘了怎樣纔是正常的笑了。她是那麼開心哪所以,知道一切不過是個騙局的時候,應該會更痛苦吧?!她怎麼知道,其實她可以不受那麼多苦的,或許終其一生她都得生活在那個魯老頭身邊,但是至少不會淪爲千人枕的妓女,雖然魯老頭會虐待她,會玩弄她,卻始終不會扔掉她,她的痛苦,不過就只是身體上的而已。時間會慢慢帶走她心底的戀人,也會慢慢磨掉她的心。 可惜他和孽插手了。他們讓她從那個姓魯的老頭手上被轉送一次又一次,看到她苦痛掙扎,他們卻站在高高的雲端微笑,談論着這個被他們看上的玩具會有怎樣的命運。直到她被送至閻性堯的手上,她有了孩子,後來孩子沒了,她笑了,後來瘋了,閻性堯給了她希望,給她一個泡沫一樣的幻夢,然後同他們一樣,再將那個夢親手打破。真是個天真的小人兒,居然會相信一個那樣虐待她,對她不好的男人的話。閻性堯說會好好對她和孩子,最後不還是將孩子弄死,將她逼瘋?! 亂也不曉得自己當初是犯了什麼瘋,居然就使了手段讓閻性堯不得不把她又還給魯老頭,他冷眼看着癡癡傻傻的她繼續被人玷污凌辱,終究是忍不住將她弄到了手,在那之後,他甚至不知是發了什麼瘋,將那個沈迷色慾的老頭弄得生不如死。 事情要是就這樣一直髮展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但誰能料到自詡清冷無情的自己也會覺得憤怒。一個癡傻的女人自然給不了他們任何迴應,但是他怎麼會這樣輕易罷休呢?他要她是來打賭的,他只是想看一下她的意志力堅強到何種程度,他只是爲了贏得孽那瓶古老的血液而已,他是魔鬼,不是聖人,更不會存着什麼救人的念頭。 於是強硬着逼迫她想起一切, 逼迫着她好起來,逼迫着她再痛苦意識都是清醒的。然後將她拋進“黑貓”給予她最嚴厲的調教和懲處,在她身上做盡一切極盡所能的凌辱之事,想要把她徹底摧毀。 後來嗯,後來是怎麼回事呢?他有點記不清楚了。活得太久了,有些記憶已經不大清楚了,或者——是他自己不肯想起來,不敢面對自己曾經對她的傷害? 他只記得有一天她就變了,詭異的變了。變得總是笑意滿滿,純真的臉龐開始染上肉慾與邪媚的神色,頰畔的梨渦再也承載不了天真,可愛的虎牙亮閃閃的就像是能夠將人精血吸光的妖孽。她再也不哭,再也不掙扎,再也不逃跑,她開始享受情慾,沈迷於肉體的碰撞,無論是誰,無論是人是獸,只要入了她的眼,一概來者不拒。 一個人怎麼能變得那樣徹底? 孽把她帶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完全沒了最初看他們的恨意,反而懶洋洋地趴在地上,舔着脣瓣的舌尖滿是妖嬈風情,黑漆漆的眼裏媚色浮沈,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她甚至不再稱自己是路滕優,於是他們給了她取名的權力。 她說,她叫娼。 娼妓的娼。 這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是有價的,唯有娼,獨一無二。 就是那個邪魅妖孽到了極點的笑,讓他和孽決定將她變成同類,讓她蛻變,讓她徹底融入到他們的生活。他還想過,或許他們真的可以不再孤單了,作爲同類的女人,她將獲得永生。 果然,娼成功通過了蛻變,成爲完美的化身。桃花眼朦朧,眉目如畫,五官和以前沒有一絲相同,只有頰畔一朵小梨渦和一顆小小的虎牙,連身子都恢復了冰清玉潔,乾淨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髒過。 他們給她至高無上的身份,給她力量,想把她永遠豢養在身邊,卻不曾料到這個女人並不是一般女人,她貪婪,強大,冷血,絕情,她甚至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僞裝了整整十年而不被發覺,直到羽翼豐滿,他和孽再也不是顧慮。 這樣一個女人,能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自然也對其他人的心不屑一顧。 可那又怎麼樣呢? 既然不能與她並肩,他但願求站她身後,遠遠觀望膜拜。 “你們倆這是說好了來找我事兒麼?”娼懶洋洋地趴在柔軟的貴妃榻上,打了個呵欠,白玉般的柔荑輕輕掩住檀口,眨了眨睡意朦朧的桃花眼“還是說你們把心帶來了?”站在她身前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依舊如多年前一般俊美絕倫,甚至面部表情都沒有什麼改變,如果不是娼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們眼裏的忐忑不安,她興許都要覺得這倆人其實是來找自己單挑的了。“幹麼不說話‘金融’遇到危機,你們來借錢?”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突然來找她又是怎麼個事兒? 亂沈吟了狠久,然後慢慢地屈身,做出臣服的姿態,孽也緊跟着做出同樣的動作。 娼眨眨眼,歪了歪頭,一如往日的嬌俏魅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倆在一起生活久了,發現彼此纔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來求我成全?”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他們的眼神這樣說。 娼倒是愈發興味起來:“那今天你們來我這是爲了?”得到的回答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爲了在其他人搶先之前,先一步成爲你的。” 你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美麗的一雙玉手。 在太陽光下,它們精緻的宛若是上好的白玉精雕細琢而成,任你是再出色的能工巧匠,也無法做出與它一模一樣的來;任你是再有才華的大文豪,也找不出詞語來形容它的完美;任你是再驚採絕豔的畫師,也決計畫不出同樣的一雙。 那雙手,十指纖長,比例完美,皮膚表面白皙透明的連底下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透着健康粉色的漂亮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柔嫩的指尖任是不動也美得教人肝腸寸斷。 那麼,當這樣一雙絕美的手撫摸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雙美麗的手,那纖軟的蔥白指尖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們身上游走,但這一次,卻是教他們的心難以自制的“怦怦”直跳,癡迷的眼神只能跟着那雙手遊走,看着它們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地撫觸,喉頭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多年未曾碰過女人的慾望立刻鼓脹起來,慾火把他們的理智燒得一絲不留。 娼笑盈盈地看向兩張因爲隱忍而漲紅的俊臉,烏黑的青絲宣泄一地,陽光透進薄薄的紗幔打在她的發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個戴着完美光圈的天使。“既然準備讓我親自動手把心挖出來了,還急什麼?早晚不都是要給你們?”說着,撫觸着兩片赤裸胸膛的柔荑更加的肆無忌憚,充滿了誘惑,撩起男人的慾望卻又壞心的不讓他們滿足。 亂與孽都止不住的大聲呻吟,真的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躺在她身下,不是第一次與她歡愛,更不是第一次三人一起,但是這一次——似乎與以往有什麼不一樣,但卻又完全一樣。“快點,娼兒快點”孽最爲重欲,剋制力比起亂來說要差上些許,狹長的黑眸瞪着那隻撫弄着自己雙腿中間慾望的小手,被慾火逼得簡直要爆開來,血紅的眸色時不時開始在眼底閃耀,這說明他狠快就要忍到極限了。 “快什麼?”娼狠是無辜地回視他,桃花眼裏純潔到了極致,似乎真的不懂他在說什麼,可那隻絕美的手卻慢吞吞地握住了孽雙腿之間一柱擎天的昂揚,細細地磨蹭着,不用太多力,卻又把人勾得心癢癢的。禁慾多年的孽早就受不了了,當她用指尖輕摳頂端的小眼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伸手來抓她的小手,握着她爲自己解脫,俊美無儔的臉龐上一片痛苦與快樂。 聽着孽的呻吟聲,娼慢悠悠地奉獻出自己的素手,上挑的眼尾微微溜向正閉着眼睛努力隱忍着的亂,粉脣勾起一絲薄笑,出聲調侃道:“怎麼,亂這般冷靜,是不喜歡我的服務麼?”聞言,亂忍不住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裏有火苗在噼裏啪啦的跳躍,娼感受到掌下的脈動越發急促,脣畔的笑意便愈加明顯。 久未接近女人,一接近便是自己心愛的那一個,孽自然繳械的早,怕弄髒她的手從而惹她生氣,他還是隱忍着抽了一張面紙來包裹住自己射出的精華,然後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牀上,俊臉上汗溼一片。 他簡直不敢相信,就只是一隻手,他就能意淫到這般程度!雖然這麼多年來都一直靠着幻想她來解決,但是像這般快速還是生平頭一次!孽突然覺得自己幾千年來的歡愛經歷都顯得那般淡而無味,那些沒有感情的宣泄和這般的歡愉相比,竟是如此蒼白! 娼收回自己的雙手,交疊在腰前,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兩個氣喘吁吁的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們。然後,伸出手,慢慢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亂與孽,都像是癡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寸一寸裸露出來的完美女體,被那羊脂白玉般吹彈可破的肌膚迷得魂兒都丟了。高挺的酥胸,牛奶般的膚觸,細白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那片神祕、引人入勝的美景喉頭止不住地開始上下滾動,此時此刻,他們居然不約而同地有了一個想法:爲何要忍這麼多年?! 忍得太久了,久到他們連過了多少年都忘記了,只記得時間流水般的過,他們作爲“金融”的主人神祕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都在對她的思念裏度過。想見她,又不敢,怕她不想見他們,怕她執意要回她的心,怕她毀滅他們的同時也毀滅自己可是他們怎麼就可以這麼愚蠢呢?蠢到連她的性子都忘記了! 娼兒或許是想要成爲新的救世主,但那只是那一時的事情,以她說風是風說雨是雨誰都捉摸不透的性子,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堅持這麼久?!回想起剛剛鼓起勇氣來見她,向她坦誠他們的心意,並且表示願意把自己擁有的那一瓣心的碎片還給她的適合,她、她居然回問了一句:“什麼心?”他們兀自懊惱着,娼反正是不在意這個。現在她也算是明白了亂和孽當初爲什麼要將她變成同類留下來了,因爲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太漫長,太寂寞,太空虛了。 嗯反正那顆心要不要也無所謂,先留着人陪她纔是主要的。 纖柔的嬌軀慢慢地俯低,如瀑的青絲披泄下來,遮住部分嬌軀,卻是更加欲露還遮,讓她顯得更加狐媚誘人。這麼多年來,如果是這些男人變得更加俊美成熟,那麼她絕對也是修煉成了妖孽中的妖孽,強大,慵懶,完美,再無一絲一毫的瑕疵。 嬌軟豐盈的乳房被兩隻大手分別抓住,男人終於反客爲主地將她拉下,一個吻住她的脣瓣,一個啃住她的鎖骨,印下斑斑點點的吻痕。 嬌豔的乳尖分別在兩隻大手中綻放,孽與亂共同生活久了,連做ài的步驟都開始相似起來,彼此之間的默契讓他們不約而同地用拇指與食指捻動柔嫩的乳珠,另外的手則沿着娼的身體曲線一路往下,罩住嬌軟的臀瓣,被那凝脂般完美的觸感震撼的幾乎失了魂。一個人自瀆,哪裏有抱着心愛之人在懷的美好滿足? 娼抿着粉脣,多年來因爲懶散,她居然也懶得召喚美男,享受肉慾的自己也會對慾望滿足嗯,倒是個值得研究的玩兒。 兩個男人赤裸的身體分別覆在屬於女性的嬌軀之上,卻沒有絲毫淫亂的感覺,只有極致的美與恰合,就好像天生本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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