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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75章

作者:未知
七十一、无爱之战(19) 乔亦翩這才注意到丈夫的身后還有一個纤细的身影,她忙露出温柔的笑容“是谁呀?”聂斐然松开搂着妻子的手,将娼牵了出来,黑眸闪着淡淡的柔软光彩:“娼儿,来见你嫂子。”粉唇送出充满稚气羞涩的微笑:“嫂子好。” 看到聂斐然的动作,乔亦翩陡地一愣。丈夫何曾主动牵過一個人的手?即使是自己,当初也是苦苦追了他两年之久才令他成为自己的男友的,可是现在,這個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心裡隐隐觉得不安,但是对聂斐然自制力的信任以及两人多年的夫妻生活,她也沒怎么上心,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就展开充满欢迎的笑容:“你好,你叫娼儿是嗎?欢迎你来我們家做客。”嘴上這么說着,心裡却为這女孩惊人的美丽感到不可思议。 她已经是交际圈着名的美人了,雍容华贵高雅美丽,否则又怎么能获得聂斐然的青睐,可是,面前這女孩儿的美,即使是她也要自叹不如! 倘若不是知道丈夫的自制力超乎常人,她是决计不会同意這样一個红颜祸水在聂家住下的,就算她是“金融”的公主也不可以! 商业上的利益可以慢慢来,可是一旦失去丈夫的心,她就什么都沒有了! 看见乔亦翩复杂的眼神,娼但笑不语,绝美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不解世事的纯真无暇。 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便仰首对着乔亦翩嫣然一笑,露出颊畔两個可爱的小梨涡,還有嘴角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乔亦翩猛地一震! 這笑容怎么如此的熟悉?! 可沒有太多時間给她多想,聂斐然牵着娼的手把她往屋裡带,语气淡然又充满关切之意:“你尽管去挑個喜歡的房间,待会儿我陪你去买些日用品以及换洗衣物。”站在他们身后的乔亦翩猛然咬住了下唇,她想起来那笑容像谁了!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抱着儿子牵着娼的丈夫,所以,就是這個笑容迷惑了她的丈夫嗎?所以一向不管他人死活的斐然才对這個叫“娼儿”的女孩子這么好嗎?他从来沒有過這样的行为,为了一個几乎可以說是陌生的女孩子而忘记了她! 娼乖巧的任由聂斐然牵着,清艳绝伦的笑容一直漾在脸上:“聂大哥,不用了,我哥哥会派人来照顾我的,衣服什么的他都会准备好,就不麻烦聂大哥了。”聂斐然拧起飞扬入鬓的剑眉,声音還是淡淡的,却带着些许的不满:“在聂家做客,娼儿就是我的座上宾,有什么需要自然由我来满足,不用暗总裁再麻烦仆人過来。”扁扁嘴巴,娼低头,不說话,桃花眼裡充满戏谑。 果真是关己则乱呀,他难道忘了,日用品什么的還需要他堂堂“聂氏”总裁亲自载着她去买嗎?一個电话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呵,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容易许多呀。 水润大眼瞟向聂斐然怀裡的聂腾优,发现小家伙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真是头小猪,刚刚還和自己的母亲斗嘴斗气,眨眼间就睡得這么熟。 乖乖地被聂斐然牵着走,娼的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漫不经心的往后瞥了一眼,看着仍站在原地眉头深锁的乔亦翩,微微的笑了,妩媚妖艳的弧度瞬间弥漫在绝美的容颜上,就像是开在黄泉路旁充满致命的危险的彼岸花,带着刻骨的狠毒与绝望。 七十二、无爱之战(20) 這個女孩子对物质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這是乔亦翩对娼的美貌惊叹之后唯一感到震惊的,但是很快她就接受了這個现实,毕竟身为“金融”财团的公主,肯定是在锦衣玉食珍楼宝屋中娇养出来的人儿了,但他们聂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再金贵他们也照顾得起。 放下刀叉,娼扬起粉唇对着主位的聂斐然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浅浅的羞赧:“谢谢聂大哥的款待,我吃饱了。”见她盘中一点儿剩余都沒有,聂斐然颔首,深不可测的黑眸闪過满意的意味,心裡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她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一餐饭不管有多少都是小鸟般的食量,而是将餐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光了,餐桌礼仪十分高贵得体,宛如一名优雅的公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娼又转過头看向乔亦翩,唇畔依然笑靥如花:“嫂嫂,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請慢用。”乔亦翩亦对着她微微颔首,并露出温柔笑颜。 起身,立刻有佣人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娼毫不吝啬的奉上一朵微笑,令那名男性佣人看直了眼,直到娼走上楼也沒能把视线给收回来。 聂斐然淡淡的瞟了過去,面上沒有表情,心底却有一丝不悦掠過,潜意识的想上前去把那小东西揽进自己怀裡,再也不让别人看见那张美丽绝伦的小脸! 但随即他就被自己的這种情绪给吓了一大跳,剑眉随之拧了起来,眉间挤出一個浅浅的“川”字,大手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进食速度,似乎丝毫沒有受到什么影响。 家裡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客人对他来說貌似和沒有的时候也沒啥区别。 乔亦翩见他神色如常,這才放下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不是她不信任丈夫对自己的爱,也不是对丈夫的自制力沒有信心,而是娼实在是太過美丽,她已经美到了是個男人都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地步了! 而聂斐然不也是男人?所以,即使再怎么相信聂斐然心底只有自己一個人,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不会這么轻易被摧毁,乔亦翩也决不敢掉以轻心。 她用尽手段才得到聂斐然的青睐,绝不就這样把他让给任何一個人,也绝不允许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又是他结缡十载的妻子,沒有人可以动摇到她的地位的,沒有人! 這时候,一直努力狼吞虎咽将食物囫囵吞枣吃完的聂腾优小朋友也抛下餐具,对父母道:“爹地妈咪我吃完了!”說着就推开椅子朝楼上跑。 乔亦翩嘴角含笑,看着儿子虎头虎脑可爱的不得了的背影:“腾优似乎很喜歡娼儿呢,還从沒见過他对哪個人如此亲热過。”叹口气“连我這個做妈的都要吃醋了。”聂斐然淡淡勾起薄唇:“娼儿性子纯净,腾优喜歡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孩子与孩子之间总是以最单纯的姿态相处,对腾优而言,自然比大人要讨人喜歡,再加上娼儿美丽柔弱令人一看就兴起保护欲的外貌,腾优不喜歡她才是奇怪。 “也是。”乔亦翩笑着点头,偷偷伸手将他餐盘裡已经咬了一口的牛排叉過来,换来聂斐然一记轻瞟。 “亦翩,你這样很不卫生。”他有些不悦,爱着妻子,并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亲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对于和人有着严重距离感的聂斐然来讲,這样其实很不得他的心。 乔亦翩哪裡会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为然的吐了吐小舌头,看了一眼四周,见佣人们纷纷识趣的退下了,便扑到了聂斐然怀裡,藕臂缠绕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小小声的道:“那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补偿你嘛——”声音甜糯充满撒娇意味。 聂斐然端起水杯轻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补偿。 他本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但在他强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并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但是妻子主动求欢,身为丈夫,他怎么也不能拒绝。更何况,近日来他总觉得身上有把无名火在燃烧,趁此机会,也是该好好灭灭了。 七十三、无爱之战(21) 是夜,万籁俱寂,沒有人声,偌大的别墅内甚至连呼吸声都销声匿迹了。 娼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泄开来,像是一匹闪闪发亮的缎子,美得不可思议。 赤着纤白的小脚,她轻轻拉开房门,一步一步向隔壁房间走去。 她住的房间就在主卧室隔壁,只要拐一個弯就能直达,走廊上只有几盏昏黄的水晶灯,看得出来已有些年头了,但保养的极好,和新的几乎沒什么差别。 纤细如玉的手轻轻抚上一盏水晶灯,娼不觉露出浅浅的微笑,语调温柔:“嗨,我回来了,你還记得我嗎?”晶莹剔透的灯壁在她手心屹立不动,隐隐却看到有什么光华闪過,粉唇扬起的弧度更加扩大,娼温柔的抚摸着水晶灯罩,水眸迷离:“一切都换了,怎么不把你也给换下去呢?旧的东西留了這么久,就不怕见到之后夜裡睡不着觉么?”說罢,另一只手抚着下巴轻轻笑起来“啊,我倒给忘了,像他们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觉得心虚呢?”這世上做坏事的人那么多,她也沒见到几個能自省的。 唉。 摇摇头,撇开把玩着的水晶灯,娼缓步走近主卧室,在门口站定。 這一次门是反锁了起来的,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什么能瞒得過娼的耳朵。她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门裡传来的男性粗喘以及女性娇吟,彼此缠绵悱恻的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爱意温柔。 我都来了,怎么能让你们玩的這么开心呢? 那样的话,我要把自己置于何地呢? 娼伸出手,将嫩白纤小的手掌贴在门板上,微微一笑。 房内的交颈鸳鸯已经停止了欢爱,隐隐约约的谈话声透過门板传进娼的耳内。 纤足一個使力,便离开了地面,坐到走廊的巴洛克式雕花柱上端,這种柱子是纯装饰用的,最顶端是一朵盛开的莲花模样,刚刚好可以坐下一個人。 娼坐在那儿,小脚儿悬在空中晃呀晃的,任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只要她想听,就谁也别想拦住她。 “斐然。”乔亦翩温柔的唤着聂斐然的名字,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以做回答,黑眸轻合,大手揽着妻子的腰肢,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线。 见他這般表情,乔亦翩有些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請‘金融’的小姐来咱们家做客,是因为那天拍卖会上见過一面,迫于她家族的势力,想要拉拢她嗎?”聂斐然睁开黑色的眼睛,带着一抹不明所以的意味看着她:“你想问什么?我已经结婚了,有你了,两大企业联姻必定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乔亦翩仍旧凝视着他,眼裡满是温柔:“我知道,我也信任你。”虽然心底還是有些不安“但你从来不会理会這些事的不是嗎?咱们家已经很多年沒来過客人了,除了──呃,滕秀也算不得是客人,可是”、见妻子欲言又止,聂斐然這才微微沈淀了暗黑的眸子:“亦翩,你究竟想說什么?”咬了咬唇,乔亦翩這才下定决心的道:“斐然,难道你不觉得──娼儿很像、很像──很像”最后,她居然說不出来了。 聂斐然霎时冷了眸:“一点儿都不像!”他断然否定“她们是两個完全不一样的人!”乔亦翩神色凄迷的看着他:“真的不像嗎?是,她们或许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但是那气质,還有那笑,几乎一模一样啊!”這就是他請娼到聂家做客的原因! 聂斐然猛地坐起身,推开她,俊美淡漠的容颜依旧面无表情,眼底却闪過深深的痛苦:“不,亦翩,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们不一样。”是的,她们俩,其实一点儿都不像呵! 门外的娼露出开怀的笑意,食指在小嘴儿裡啃了啃,满意的点点头,很高兴這对夫妻之间出现了分歧与隔阂,啊她還是挺开心的呀。 利落优雅的跳下来,白色睡衣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娼微笑着走近门板,伸出手。 七十四、无爱之战(22) 房内的人在一番谈话后已经坠入了梦乡,彼此之间亲密纠缠着,两颗心看似依偎在一起,可是今夜,在谈了如此诡异的话题之后,谁知道他们心裡又有了哪些隔膜呢? 噫,门被锁上了。 娼有些不满的嘟起了粉唇,但随即就耸了耸肩,纤白素手贴在门板把手上,下一秒门边应声而开。赤裸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 发出一点声音。她一步步的走近大床,漆黑的眸子迷离的看向床上那对交颈而眠的深情鸳鸯,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過。 两人睡得极熟,娼对着他们笑了一笑,右手拂過他们的面容,他们会睡得更熟,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再醒過来。 “斐然哥哥,我回来了哩。”粉唇贴上那方削薄的唇瓣,贝齿轻轻啃咬着,娼笑吟吟的道:“你還记得我么?”聂斐然当然沒有回答她,他只是拧了拧眉头,若有似无的喘了一声,然后就继续沈浸在自己的梦中。 “慢慢的做一会儿梦吧,好好回想一下咱们的从前,嗯?”說完這话,美丽清澈的大眼充满戏谑的看向栖息在他怀中的女人“乔姐姐”纤肩笑得微微颤抖起来“你又在梦些什么呢?”将自己的额头缓缓贴上聂斐然的,娼在他唇边轻柔的呢喃着:“来吧,斐然哥哥,让我們在梦裡相会吧,好不好?”柔媚的眼睛又瞟向一旁的乔亦翩“啧,看到她在你怀裡,我這下可不能保持以前的祝福了,嗯──让她去玩什么好呢?”想了想,猛地灵光一闪“在梦裡享受一次性爱,会不会很好玩?反正也不算背叛,斐然哥哥你說是嗎?”纤细的手掌再一次拂過乔亦翩的双眼,就见她自动翻了個身离开聂斐然的怀抱,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开始发出细细的娇吟,白皙的肌肤也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两條修长的玉腿开始寂寞的彼此缠绕,有潺潺的溪流从那片芳草地中汩汩的流泻出来。 “慢慢享受吧,我的乔姐姐。”娼抚着下巴笑了,粉唇印上聂斐然的,百般的挑逗厮磨,眼睛裡却充满了嗜血的因子“来吧,我們也该玩我們的了。”說完,她缓缓闭上眼睛。 只是刹那间的功夫,娼就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花丛之中。她嫌恶的捻起一朵花瓣,有点无语“呃,原来聂斐然也好這口儿?”耸耸肩,她凝眸向前望去,看见一间玻璃花房。 走過去,便觉着是无比熟悉的景色。娼不由地笑了起来,双手环胸站在那儿,冷眼看着一盆盆各色的鲜花在阳光下吐着动人的芳香。 這么美好的梦,难不成他心裡记得的都是自欺欺人的美好,而沒有那些背叛的丑陋与肮脏?那可不行,她来這儿又不是陪他回味以前的甜蜜的,她是来带他一起下地狱的哇! 坐到花房门口,娼微微眯起水眸,享受着日光轻飘飘的照耀在身上的美好感觉。嗯其实她是极其讨厌太阳的,白天也不喜歡,太清楚太明亮,简直让她這個生活在黑暗裡的人无所遁形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白天也是有好处的呵。 就听到远远的有人走了過来。 娼闭上眼睛,唇瓣顿时笑靥如花。 七十五、无爱之战(23) “笨丫头”聂斐然神情恍惚,口中念念有词的咕哝着,无神的黑眸四处搜寻着,周围一望无际的花海让他的神智愈发的迷离起来。 娼站起来,粉唇送出一朵稚气的微笑,她低低的唤道:“斐然哥哥,你還不過来,在等什么?”听到這无比温柔甜美的声音在唤他,聂斐然使劲瞠大了深邃的黑眸,奋力想要看清唤他的那個人在哪裡,可是遍寻不着的结果令他有些泄气,宽阔的双肩都垮了下来。 两只柔软的小手分别握住他的双手,一抹雪白纤细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到了他面前,轻轻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斐然哥哥,我在這裡,你怎么不看我?”闻言,他茫然的抬起眼,入目的是一张陌生而又有些许熟悉的绝美容颜。勾魂的桃花眼正定定地凝视着他,其中的温柔与爱意简直能把人包围在裡面溺死也不愿出来。 “笨丫头”他低低的唤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娼握着他的手,像牵小朋友似的牵着他走到玻璃花房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下去,然后伸出素手柔柔的抚過他俊美无俦的脸颊:“斐然哥哥,你不记得我了么?”“笨丫头”聂斐然来来回回的呢喃着這個名字,似乎除了這三個字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粉唇漾起柔情似水的笑:“是我呀,我好想你,所以回来看你了。斐然哥哥,你想我了么?”嘴上這么說,可桃花眼裡却只有冷冽的冰寒,无一丝暖意。 “笨丫头”聂斐然无意识的握紧她的手,坚实的臂膀猛地将她拥到自己怀裡,嘴上迷迷糊糊的說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笨丫头、对不起”深邃淡漠的黑眸裡隐隐竟有泪光在闪烁。 娼笑意盎然的凝视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了无邪天真:“你为什么要道歉呢斐然哥哥,你做了什么对笨丫头不好的事情了么?”对不起只有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了她心裡积压了這么多年的嗜血欲望了嗎?他把她丢进地狱的时候怎么沒有想到对不起?时隔多年后再說這個又有什么意义?倘若她沒有蜕变,倘若她就那么死在地狱裡,倘若她的尸骨都被恶鬼分食殆尽,他也只有這么一句对不起么? 聂斐然怔住了,是啊,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笨丫头的事? 做了之后,当初都沒有去救她,现在道歉又能改变什么? 蓦地,迷蒙的黑眸突然清醒了些,游离天外的神智终于回笼了,他倏地抓紧了抚着自己脸颊的小手,目光灼灼的望着面前的娼:“笨丫头,你、你终于肯在梦裡见我了?!”這么多年来,无论他再怎么呼唤,她也从未在他梦裡出现過,如今,她是愿意来见他了,所以才出现的么?! 娼柔柔的笑,轻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我不肯在梦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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