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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番外尧墨有梦娼亦有情

作者:未知
白茫茫的一片是梦嗎? 阎清墨有点恍惚,黑漆漆的眼四下看了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身侧突然传来男性激情难耐的呻吟声,清晰地仿佛就在耳侧,那声音越来越大,大到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诡异的,连自己的身体都起了反应。 薄唇张开,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阎清墨睁着眼睛躺在地上望着天,想无视体内火热无比的感觉。可随即便有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缠绕着自己的欲望,慢悠悠地上下摩擦,为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黑眸猛地瞠大,阎清墨猛地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只完美的素手,骨骼精巧肌理匀称,宛若刚剥的新葱,玉指纤纤的覆在他的下身处,而他的长裤也不知道何时被褪到了脚边,一根擎天柱从内裤边缘冒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展露在空气中,巨大的伞端因为极度的兴奋甚至冒出了点点晶莹的水液,埋藏了多年的欲望将他整個人包裹住,火热的教他无法忽视。 刚刚的呻吟难道是自己发出来的?! 俊脸微微窘迫的红起来,那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淫荡的声音可是随即他便觉得哪裡不对,此刻他的嘴巴明明是抿着的,为什么還会有呻吟声传来?!黑眸一眯,阎清墨敏锐的往身侧望過去,薄唇再度惊愕的张大:“哥?!”阎性尧从鼻子裡发出满足的闷哼,与阎清墨如出一辙的黑眸懒洋洋地睁开:“叫我做什么?” “你、你怎么在這裡?!這是哪裡?!我又怎么会在這儿?!”阎清墨低吼,非常看不惯兄长那副云淡风轻又恶劣到了极点的模样“還有,为什么我們会一起出现在這個鬼地方?!”眼神一瞥,阎性尧撇了撇薄薄的唇瓣,对着他努了努嘴:“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阎清墨如遭雷击,视线立刻僵硬地转回来。 那只手 眼神顺着那只手往上看,阎清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娼儿?! 桃花眼漾着多情的笑意,娼俯身到他胸前,粉色的唇瓣扬起浅浅的笑,阎清墨這才注意到——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的! 俊脸立刻涨红,不管他活了多少年,不管他已经有多么强大,不管现在的他可以多么无情果断的拒绝一切的狂蜂浪蝶,在娼面前,他都是多年前那個一跟她讲话脸就红得不像话的男人,从来不曾改变過。 娼自然是狠熟悉他這副羞赧的模样,也狠受用,要知道其他的男人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的程度了,别說是脸红,就连不好意思這样的情绪都不曾出现過,更遑论能把脸红成這個样子。思及此,她兴味地将自己的红唇更加靠近阎清墨,娇嫩的胸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慢慢的摩擦着,一点一点将燎原大火逼成灭世烈焰:“你脸红什么,不看我是不想见到我嗎?那也好,我走就是——” “沒有沒有沒有!”一连三個沒有,阎清墨立刻将视线移到娼身上,黑眸又掠過一抹羞赧,只因为她修长的身子正栖息在自己胸膛上,现下她正昂着头看他,乌黑的青丝顺着肩膀滑落,胸前深深的沟壑美得教人忍不住叹息。“我、我只是、只是——”啊啦,又是一個结巴的。 娼莞尔一笑,纤纤素后抚上阎清墨俊朗绝伦的脸庞,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到一边的阎性尧身上,语气意有所指:“還是墨最纯情,不像某些人,一见到我就先把我扑倒,现在還舔着嘴巴回味。”阎性尧回以极度无辜的表情,深邃的黑眼睛却饥渴地盯着她娇嫩赤裸的身子,眼底跳动着的欲火几乎能将娼淹沒“我是回味来着,娼儿若是愿意再陪我来一次的话,我一定能记得更清楚。”记得她销魂嫩穴包裹着自己的滋味,记得她丰满酥胸甜美芬芳的感觉,记得她眼裡似笑非笑的勾引魅惑“哼,你倒是想得美。”娼笑得耸动肩膀,纤细的手指沿着阎清墨的脸部轮廓慢慢勾勒:“多年不见,你還是這般可爱。”阎清墨俊脸一红,当察觉到娼正挨在他身上磨蹭点火的时候,不由地更加局促,修长的身子不着痕迹地往下挪,就是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自然是欲望强烈。但是沒有她的允许,即便她看起来并不反对,他也不会碰她。 即使自己会痛苦的要死掉。 他心裡想着什么娼自然是一清二楚,朱唇微张,蛇一般灵活的娇躯软软的盘在阎清墨身上,无视他的躲闪,细嫩的大腿故意地擦過他的欲望顶端,引来阎清墨一声难耐的低哼。恶劣的笑容从绝美的容顔上展现开来:“忍得难受嗎?”阎清墨点点头,诚实的样子扎扎实实地取悦到了娼。她伏下身,轻轻道了一句:“谁教你忍了?”于是阎清墨的大手便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试探性地攀上娇俏的粉臀,若有似无的揉捏着。见娼不仅沒有拒绝,反而闭上了美目之后,他更加兴奋,大掌居然开始微微地颤抖,然后温柔的探进那道销魂的细缝,顺着嫩汪汪的股沟滑到湿漉漉的粉穴口,意外竟然触摸到了粘稠的异物。 他立刻就反应過来,想必兄长已经碰過她了,那正是阎性尧留在娼儿体内的精液。 心裡有些酸涩,黑眸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湿气,這么多年了,他几乎忘记了以前的自己,忘记了父母亲人,却始终守着自己的身体,尽管知道男人沒有贞操可言,但他仍然是奢求着,有一天能把干净的自己献给身上這個美丽强大的女人。可即使做好了這样的准备,当确确实实知道她被人——尤其是被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碰過后,他心裡难受的简直像是要死掉一样。 娼不可能属于某一個人。 這個事实大家都知道,可谁都接受不了。 娼笑意盎然的趴在阎清墨身上,任由他的大手停住在自己的体内不动,桃花眼瞬间闪過兴味的笑意,压低了嗓音,漫不经心地问:“觉得脏?” 娼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却让阎清墨心下一惊!他刚想說话,娼却已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精灵般栖息到了阎性尧怀中,而阎性尧也毫不客气的将她搂紧,粗糙修长的指尖慢慢地沒入那道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销魂细缝中,抠挖出先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然后吻住了娼的唇瓣。 阎清墨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裡的疼愈发清楚明了,半晌,白皙的大手慢慢覆上自己的心脏处,黑眸怔怔地看着前方毫不忌讳他的两人,窒息的痛感从心头冉冉升起,他粗声喘息着,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僵硬,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娼儿的穴儿好嫩”阎性尧呢喃着,狭长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身前绝美无瑕的美丽五官,一只大手抚弄着神秘的桃穴,另一只则摸着她的小脸,满是痴迷的低语。“又紧又柔,简直能掐出水来”說着,修长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地往裡面探去,抚平柔嫩内壁上的细密皱褶,四处按压寻觅着。 檀口微张,娼细细的呻吟声宛如猫叫,又柔又媚,引得人心痒痒的。她裸着身子,像是個完美的女神,万般慵懒柔媚地趴在阎性尧的胸口,妖娆的桃花眼吐出丝丝诱惑,邪魅妖艳的教人不敢直视他。“尧狠喜歡?”阎性尧低低地喘息,粗哑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歡。”一连用了四個非常,足见他对娼的迷恋。 赤裸的香肩因为笑而微微颤抖,娼伸出纤细的食指在阎性尧的胸口画圈圈儿,看似纯真无邪,艳丽的唇瓣却吐出无比淫邪的话语:“那来插我吧,嗯?”边說,柔嫩的玉手边绕着一朵红缨画起圈来,蛇一般娇媚的下体开始在阎性尧身上缓慢地磨蹭,每一下都是极慢的动作,却都蕴含了最深最令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阎性尧本来就隐忍不已,被她這样赤裸裸的一挑逗,更是欲火燎原,再也做不下去前戏了。大手转而从那道细嫩的缝儿裡抽出来,捧住挺翘的小屁股,身下的粗壮一個用力便劈开了两片花瓣,长驱直入的攻了进去。 他插进去的一刹那,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娼的双手扶着他的胸膛,骄傲的昂起上身,完美的曲线顿时暴露在了阎性尧面前。只听他低吼了一声,激情难耐地捧住两只丰盈的雪乳死命揉捏,毫不介意让女人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更不介意自己在她面前只是個臣服的男人。只有身下顶进紧塞花穴的力度越来越大,硕大的gui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裡,感受被紧缩的小嘴含住一口一口吮吸的灭顶快感,喉结上下滚动,粗嘎的喘息声顿时不绝于耳。 因为两人躺着的角度,所以阎清墨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娼与兄长交合的部位是怎样一番淫靡的场景:晶莹剔透的女性爱液汩汩不断的流出来,沾染了两人的下体,将彼此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濡,而阎性尧每一次抽出都是只留下一個头,再次顶入时又都全根沒入,阎清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随着那根粗壮的欲物抽chā的动作,阎性尧的睾丸也跟着拍打在娼娇媚雪白的臀瓣上,细腻的肌肤狠快便被拍出了红红的印记,却让這场欢爱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美得教人失神。 原本在她身体裡的应该是他才对 阎清墨怔愣着盯着前方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兄长占有,心裡的痛渐渐弥漫开来,疼得他脸色泛白。 他们谁也不曾注意到他,谁也不曾。 娼甚至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哈啊”娼柔媚婉转的呻吟声简直能让所有男人缴械投降,阎性尧粗喘着,一只大手转而抚上那两瓣嫩臀,随着抽chā的动作探入细嫩的臀沟,柔柔地抚摸着那朵娇嫩到了极点的粉色后穴,一根食指沾了两人的体液,然后慢慢地刺了进去。“好嫩啊你這個妖孽真想就這样把你绑在床上干個地老天荒!”這种销魂的滋味,此生再不会有第二個人能给他! 对他的粗口不以为意,娼甚至還坏心地扭了扭,紧的不可思议的后穴立刻便把那根粗糙的食指排了出去,然后她俯下小脸,饱满的乳房微微晃动着,粉唇微啓:“真的嗎?想干我到地老天荒?這是想留在我身边的意思嗎?”阎性尧的粗喘声越来越大:“你要老子,老子也要干你;你不要老子,老子還要干你!只要老子活着,你就得给老子干!” “一口一個老子。”娼瞄了他一眼,桃花眼裡的情欲瞬间消匿,清明无比“暴露了你粗俗的本性。” “你管我粗俗不粗俗?!”阎性尧低吼,发现自己用错了人称立刻又改了過来“反正不管怎么样,老子跟定你了!以前的事情是老子不对,老子跟你道歉!”娼歪着小脑袋装傻,甚至停下了起伏的娇躯,细小的嫩缝儿停在他的欲望上方,慢慢往下滑,吞入一個巨大的gui头,然后便停住不动了。“你做错什么了?我可不记得。”那些破事儿谁還会一直记在心裡?這些男人,心胸真是比她狭隘多了。 “你——”阎性尧气得瞪大眼,大手覆在她的后穴处摩挲,身下的欲望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难受的俊脸通红:“我要你、快、快点!”說着便想压住她往自己身上放。可娼却直直地停在那儿,任由他怎么弄也不肯吞下他,急得他俊脸通红,埋在她细嫩穴儿裡的顶端都冒出点点浊液。 娼笑颤了肩,故意坏心眼的慢慢摩挲,偶尔吞入一点就立刻拔出来,直把阎性尧逼得双眼通红,像是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才肯坐下去纳入他。 就在阎性尧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手上的娇躯陡然一轻,下一秒娼整個人便都不见了! 他瞠开眼,愕然地发现刚刚還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女人此刻居然是被自家兄弟给压在了身下! 阎清墨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要疯掉了。 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心裡明明還痛得厉害,手上却再也忍不住将她从兄长怀裡夺過来,压到自己身下,很很地、毫不留情的占有她! 硕大粗硬的欲望就這样直直地刺了进去,沒有前戏沒有爱抚更沒有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发泄,幸而娼的体内犹然湿润,倒也沒觉得有多难受,了不起只是觉得狠胀狠撑而已,她甚至连表情都沒有换一下,仍然是那般清清朗朗的模样,唯有桃花眼裡点点的水光透露出了此刻的情欲缠绵。“嗯好粗好大墨”阎清墨的心就被這一声“墨”给磨得软了下去,满脑的绝望心碎瞬间都沒了影。他不禁苦笑,這個女人究竟是在自己心底占了多大的分量?仅仅一句简简单单的“墨”就能让他所有的坚持与失望灰飞烟灭,只剩下对她的占有与掠夺。 “粗嗎?大嗎?”他一边很很地挺动下体,一边在娼白玉般无瑕的耳边低声问,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薄唇勾起一丝笑意,又问道:“那插的你舒不舒服?想不想一辈子都给我插?承不承认我也是你的男人?”娼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滑落的青丝遮住了她绝美无双的容顔,只听见她软软嫩嫩地趴在他身上服软:“舒服嗯要墨一辈子插我墨是我的男人”娇软的语调听得阎清墨浑身一激灵,下身的物什愈发肿大,直将那嫩汪汪的穴儿撑到了极限。他紧紧闭上眼睑,喉头发出浓烈的粗喘,大手捧住两瓣柔软的臀,黑眸紧紧闭了起来,除了快感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所以自然也就看不到娼眼底一闪而過的狡黠。 阎性尧懒洋洋的支着头看,狭长的眼越眯越细,原本便沒有得到满足释放想杀器如今更是一柱擎天,高高地昂在半空中,因为极端的兴奋,硕大的gui头還冒出点点晶莹的水渍,双腿大敞的坐姿让那丛凌乱乌黑的毛发上沾染的各种体液一览无遗。 娼轻盈地趴在阎清墨身上,纤嫩的下体吞吐着他吓人的硕大,胸前两朵绝艳的嫩乳也跟着上下摆动,只看得阎清墨双眼冒火,忍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去抓,薄唇呼出浓重的喘息,白皙的额头也开始渗出层层薄汗“娼儿娼儿”他一遍遍唤她的名,可始终不敢說我的娼儿。娼不可能属于他一個人,永远都不可能,這事实如此清晰地摆在他面前,清晰就像是刻进了脑髓,可他就是沒办法忽略,即使她此刻在他怀中。 “墨”娼俯下身,让他可以更轻松地抚摸自己的酥胸,吐气如兰的香馥气息在阎清墨周身荡漾:“告诉我,你觉得我狠脏么?” “不娼儿不脏、不脏”阎清墨慢慢地摇着头,身下抽chā的力道加大,巨大的gui头屡屡顶到娇嫩的花心,眼神却是悲伤的“只要娼儿愿意让我留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娼儿不脏,娼儿只是不能专属于我一個人而已。我的灵魂与心都献给了娼儿,娼儿的心也有一片在我身上我已然知足,再不想旁的了。”是的,再不想旁的了。 能守在她身边,谁說就不是幸福呢? 娼微微一笑,如玉般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娇嫩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想做我的男人,老是這般小心眼儿怎么能成呢?都活了這么久了,還看不透么?”阎清墨抚着她细滑的美背,用力顶入水嫩的甬道,嗓音低哑:“啊,是啊。”娼轻笑,香肩微颤。 就在两人都快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娼忽然被抱走了,阎清墨倏然睁开眼,巨大的欲望因为刚刚从她体内离开,雄壮的柱身還沾染着透明晶亮的爱液,立在那儿四下摇晃着,他伸手就想把娼重新抱回怀裡,却被阎性尧灵巧的躲开:“憋得难受是不?刚刚我也是這样。”說完便闷哼了一声插进那道销魂的细缝儿内,大力地抽chā起来。 阎清墨俊脸一红,立刻想到了自己刚才的窘态,可身体涨得又实在是难受,不由地朝着娼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阎性尧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哼了一声:“想要的话就過来。”娼亦回眸,倾世容顔上似笑非笑。 他迟疑了好半晌,才一步一步慢慢地挪了過去。刚到娼的身边,左手便被阎性尧揪住,狐狸眼笑眯眯地:“取悦她。”說着,便把他的手放到了娼的胸口,那片最最温软柔嫩的地方。阎清墨哆嗦着,眼睛甚至都不敢直视前方,大手握住那两只娇羞的嫩乳,捏住粉色的乳头把玩着,半晌,终于慢慢凑上前咬住一只很很地啃啮起来。 阎性尧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原本便是快要射了的,被阎清墨這么一胡搞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现在娼在他怀裡,被他插着,他不快些射出来的话,待会儿要是那個不成才的弟弟又冲动了怎么办?! 按住娼不停款款摆动的腰肢,他用力刺进去,突破细小娇嫩的子宫口,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尽数射了进去,然后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不停地喘着粗气。 下一秒娼便转移了阵地,重新进入她体内的是阎清墨的欲望。他就像是一头饥渴地、正处于发情期的兽,除了发泄再也沒有其他的念头。黑红色的昂扬在粉嫩的水穴裡来回进出,每每抽出时便带出一些水粉色的嫩肉,潺潺的蜜津浸湿了两人的股肩。 终于,他低低的吼了一声,按住那两瓣柔软的臀往自己怀裡压,很很地射了出去。 然后然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像是有一阵白光打過,阎清墨一個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愕然发现,那不過是春梦一场,沒有兄长,亦沒有娼。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双腿间肿胀的欲望,傻傻地,再也沒有反应。 就在這时,卧室的门突然猛然被推开,阎性尧站在那裡喘着粗气:“你梦到了沒有?!”這话的意思是黑眸愈发瞠大,他指着阎性尧背后,久久不能成声。 随着他的手指,阎性尧也跟着转過头,两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惊愕。 那裡,正有個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优雅而立,粉唇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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