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女配她不干了(舒书书) 作者:云劫 次日沒什么事,荣默让岑岁和夏国梁都睡到了自然醒。他自己睡意稀疏,很早就起来了,给赵明远发了照片過去,又打电话大致說明了情况,让他去安排字迹鉴定的事情。這件事情比较好办,也大概用不了多久。等到字迹确定下来是今信之,這片柴瓷基本也就可以下定论了。凭今信之在圈裡的地位,凭這個瓷片是他留下来的,就已经是权威定论了。赵明远听到那片柴瓷和今信之有关,也忍不住感慨了一会。大约提到今信之,古玩圈子裡知晓他事迹的人,都会這么感慨一下。荣默挂了电话出去吃早饭,回来的时候给岑岁和夏国梁一人带了一份。岑岁和夏国梁起得也不算太晚,可能是酒店睡不太踏实。两個人在一起吃早饭,一边吃一边商量還#不#再去哪裡玩玩。两人都沒那么想玩,于是最后决定,直接订机票回苏安市。奔波這么几天,都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回去的走法和来时一样,汽车转飞机。荣默提前定了飞机票,坐完汽车赶到飞机场的时候,時間上差不多。岑岁来时在飞机上睡着了,回去换夏国梁睡着了。岑岁和荣默并肩坐着,看看窗外的蓝天白云,沒事聊上几句天。荣默问岑岁:“那個柴窑碎片,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嗎?”岑岁转头看向他,脑袋靠在椅背上,“你不是說你会#嗎,那就给你呗。”荣默看着她,“不走拍卖行?”岑岁摇一下头,“這一趟走下来,总觉得也不全是钱的事情了。比起高价给到不认识的人手裡,不知#它往后的命运会怎么样,我现在更想给信得過的人。”說完又#:“你们从一开始也沒跟我提钱#,鉴定工作這么费劲,那么多专家参与,又是翻记载又是测材质,還去了趟日本,现在又跑了這么一趟,還#去平城鉴定字迹,整個花费算下来也不少吧?既然你们這么喜歡并看重這片柴瓷,又這么诚心诚意的,我也不能一点良心不讲,你說是不是?”荣默笑一下,“嗯,還算有点良心。”岑岁故意眯起眼乜了荣默一下,“我良心可多了。”***飞机一個多小时候后落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预估回家都沒饭吃,所以三個人又找地方把晚饭解决了,随后才分开回家。走的时候岑岁冲夏国梁挥手,笑着喊:“老头,咱们有缘再见!”老头先冷着一张有脾气的脸瞪她一眼,随后眉眼展开一笑,也冲她挥了挥手,“丫头,再见!”岑岁沒#荣默送自己回家,她自己打车回去的。拖着箱子到家的时候差不多九点钟,她进门换鞋還沒走上几步,就被岑母看到了。岑母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奇地上来问她:“怎么拉個箱子回来?”岑岁不想多做解释,就敷衍#:“這不换季嘛,把学校的大衣棉衣什么的,拖了几件回来。”岑母沒多怀疑,又问她:“吃晚饭了嗎?”岑岁伸手抱一下岑母,松开后看着她說:“吃過了,我先上去了,想洗洗早点睡觉。”看她面色累,岑母也便沒多留她再說话,放她上去洗漱去了。岑岁上楼后立马找了衣服去洗澡,随后便进房间沒出来。出去折腾了四天超级累,她在床上沒玩一会手机,就闭眼睡着了過去。自己的被子自己床,睡起来是最舒服的。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一整夜连個梦都沒有,一睁开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周六。岑父岑母不在家,童晶晶倒是休息在家。岑岁洗漱完直接下去吃午饭,童晶晶来餐厅坐下,拿起筷子陪着她一起吃。童晶晶坐下后就问岑岁:“玩得开心嗎?”岑岁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太回過神。片刻想起自己出去前跟她說的话,便点了下头,看着童晶晶說:“還挺开心的。”童晶晶轻轻叹口气,“還是上学好,上班都沒時間玩了。”說完了看岑岁沒接话,她又开口问:“岁岁你說#考研,复习得怎么样了#?#不#我帮你辅导辅导什么的?”岑岁摇摇头,“不用了,你好好上班吧。”童晶晶吃几口饭,又說:“其实我觉得你沒必#费劲考研#,還#看书复习考试,反正你有钱,不如直接出国好了,回来就镀一身金了。”岑岁听得懂童晶晶的意思,花钱出国镀金。這种出国沒什么意思,不少富二代都会出国,很多在外面多半也還是玩。她冲童晶晶摇头,“不想出国。”童晶晶本来想和岑岁多聊几句的,但看岑岁每句都回得简短,也就沒再尬问了。在她看来,岑岁大概也沒复习,连辅导都不用,下面也沒必#再多问。岑岁是觉得自己和童晶晶說不上什么话,所以懒得多說。她也沒觉得童晶晶有什么明显不好,相反她在她家還一直挺有分寸的,招她爸妈喜歡,就是有时候,她莫名就会觉得她怪怪的,說不出原因,总之就是哪裡怪怪的。岑岁沒有時間和心思往童晶晶身上放,平时自然懒得多管她。她想着童晶晶大概就是這样的性格,心思比较敏感,人又自卑,所以偶尔看起来就是藏一肚子话不說那种。跟這种人相处起来会比较累。岑岁不想跟她相处,就拿她当個普通亲戚。吃完午饭岑岁就又回自己房间去了。她打算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也便沒往珍宝斋去看书。周六在家宅一天,周日這天仍然不打算出去。周日中午刚吃完午饭不久,岑岁收到了账户到账提醒——荣默给她的账户汇了两千万過来。她收到信息后,仔细数了数那一串零。数完沒有什么問題,她嘴角含笑打开微信给荣默发了信息:【老板,钱已收到!】一会后荣默回了信息:【赵教授想請你吃饭,去不去?】岑岁想了想:【什么时候#?】荣默:【今晚】岑岁拿着手机又想了一会,想想這件事跟了這么久,也该收個尾的。而且人家那是很有地位的教授,主动請她吃饭,她应该#给個面子才合适。于是她捏着手机回:【可以#】荣默:【下午五点我在店裡等你,我們一起過去】岑岁:【OK,傍晚见】***下午出发之前,岑岁在家裡好好捯饬了一番。为了看起来正式一点,她找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背心内搭外穿西装外套,外套是宽松休闲款,倒也沒有過分正式。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她和唐阿姨打声招呼說不回家吃饭了,随后开车去了承古路。她下车到珍宝斋的时候,荣默已经在店裡了。看起来也是下午才過来的,正在把走前收起来的古董往架子上放。岑岁和他打了招呼放下包包,帮他一起把古董放回架子上。放的时候她和荣默聊天,问他:“那個教授,为什么亲自請我吃饭#?”荣默放稳手裡的玉佛,简单#:“因为你是大功臣。”岑岁笑一下,又问:“這個教授怎么样?地位這么高,是不是比夏国梁架子更大,别嘴上說着我是大功臣,#請我吃饭,结果见了面又看不起我。”荣默笑笑,“那不会,赵教授很和蔼。”岑岁放心了一点,“那就好,#不然我#跟一整個专家组吵架,那肯定吵不過。”荣默直接笑起来了,“#是吵起来,還真不一定。”想起来刚见面那一天,夏国梁被她气得不知#黑了多少次脸,翘了多少次胡子,虽然他沒留胡子。岑岁不否认,還有点自得#:“反正我不是能吃亏的主。”荣默手裡捧着一個貔貅像,有点无意识的,往架子上摆的时候說:“你這個性格,怎么会在感情裡吃那么多亏,栽那么大個跟头?”岑岁听到這话愣住了。她看向荣默,目光疑惑,片刻出声:“你调查我?”听到岑岁的话,荣默也愣了一下。然后他放好貔貅像看向她,不慌不忙#:“不用调查,随便问问就知#了。”岑岁盯着他看一会,随后收回继续拿古董,之后便沒再說话了。自从和陈禹分手以后,她基本不怎么提陈禹,已经把這個人当空气了。她也沒想让荣默知#這件事,现在知#了也不想多說,所以就不吱声了。荣默当然能看出来她不想聊這個事。他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上头那句话還是无意說出来的,现在自然也就当沒提過。他和岑岁一起收拾好店铺,差不多五点半。時間上差不多,正好关门去开车,往赵明远定好的饭店裡去。两個人上车后又沉默了一阵,气氛总归有点不对。然后岑岁突然低声說了句:“我那时候年龄小,谈恋爱沒带脑子,后来脑子找回来了,幡然醒悟了,就把他给踹了。”荣默意外地看她一眼,沒想到她会跟他說這件事。他收回目光,看向前方路况,问了句:“那你還喜歡他嗎?”岑岁开口就是,“喜歡個屁……”荣默微微笑了一下,“以后找男朋友可#擦亮眼睛。”岑岁语气松散#:“我是不想再找了,沒意思。”荣默又转头看她一眼,便沒再和她說這個了。***荣默带着岑岁到饭店的时候,赵明远带着专家组另几個人已经在了。二楼一個装潢古色古香的大包厢,连圆桌都是雕花纯实木的。荣默带着岑岁进门,先和赵明远几個人打了招呼,随后便向在座的各位,挨個介绍了一下岑岁。当然也把這些人,全部都介绍给了岑岁。在這些长辈和专家面前,岑岁表现得比较稳重。她微笑着和他们一個個打了招呼,对其他人都是单纯的客气,到夏国梁的时候便流露出了自然的熟络。认识過了,一桌子人坐下来吃饭。开了口聊天,其他人都在围着赵明远說话。岑岁看得出来,這個教授确实像荣默說的那样,說话很温和,慈眉善目的。和這些年龄相差太多的人在一起,岑岁一开始就故意端着。后来跟着他们喝了点酒,桌子上的气氛放松起来了,她也就慢慢沒那么端着了。夏国梁和荣默說话会特意带着她,不让她被忽视。赵明远看起来也還挺喜歡她,她又喝了点酒,后来就有点轻飘飘的,觉得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夏国梁說到她#考研的事。赵明远笑着說:“小岑,你#是真来我們考古系,我一定亲自带你。”岑岁有点不好意思#:“谢谢赵教授,真是太抬举我了。”赵明远笑呵呵的,“可不是抬举,柴瓷是你发现的,夏老师回来也說了点你的事情,一直夸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就算不来我們学院,那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加入我們鉴古协会。”岑岁真的#被這些人夸得#飘起来了,忙端起酒杯来,对赵明远說:“赵教授我敬您,考研我想考地质,鉴古协会我倒是可以进,只#您不嫌弃我的话。”赵明远拖着声音开了#:“我怎么会嫌弃你哦,小荣我拉不进来,你#,我一定#拉进来。”岑岁陪赵明远喝了酒,好奇地看向旁边的荣默,“你为什么不进#?”荣默這边還沒說话,赵明远就替他說了,“他#,当代陶渊明,只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你#是给他一块地,他巴不得回乡下种田去。”荣默笑起来#:“赵老师你夸张了。”赵明远摆摆手,“我是一点也沒夸张,你就這性子。”岑岁笑笑地看着荣默,小声#:“這么淡泊名利嘛……”荣默看着她笑,“沒這么夸张。”這边两個人小声說了两句话。桌子上闹闹嚷嚷的,突然赵明远站起来,抬手顿在半空#:“差点就忘了正事了,我带了东西来,得当面交给我們小岑同志。”岑岁听了這话好奇,转头看一眼荣默,问他:“什么东西?”荣默猜测了一下,“应该是证书。”岑岁沒反应過来是什么证书,然后赵明远就把证书拿過来了。他打开了给岑岁看,看着她說:“感谢小岑同志对国家考古事业的支持,這個文物捐赠证书,现在正式颁发给你。”岑岁听完赵明远的话,再看完证书上的字,瞬间就懵住了。脑子裡顿时一团浆糊——什么文物捐赠证书?她根本沒捐#,荣默明明给她汇了两千万。她還沒捋清楚,赵明远又拿出一张银行卡過来說:“這张卡裡有五万块钱,是小岑为了我們的鉴定工作,自己掏的钱,现在呢,我就把它一起给你,都拿着。”岑岁一脸懵地转头看向旁边的荣默,根本不敢站起身。荣默却還是那副一切都了然于心,淡定又从容的样子,给她底气般对她温声說:“拿着。”岑岁吱唔一下,“可是……”荣默打断她的话,沒让她說出下面的话,只#:“小岑同志,别可是了,站起来领奖。”岑岁脑子裡全是浆糊,稀裡糊涂被起哄着站起来。然后就在這样的气氛中,领下了那张捐赠证书還有银行卡。长這么大从来沒被冠以這么大的荣誉過,岑岁稀裡糊涂的简直#飘上天了。但她到底還保存了一丝理智,在领完证书沒多一会,就抬手抓上荣默的手腕,#拉着他出了包厢。出了包厢后,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岑岁脸#因为喝酒而红扑扑的,然后她就顶着這副微醺的表情,伸手往墙上一拍,撑着胳膊半困荣默,一副社会人的架势,仰头问他:“說,到底什么情况?”荣默被她咚在墙边,后背微微贴着墙,看着她這五分醉的模样,忍不住嘴角的弧度。片刻,他开口說:“都是我們大功臣应得的。”:,,,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