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請吃饭 作者:未知 苏曼丽看到這一幕,竟然心裡都长舒了一口气。這样一来,妈对王磊就沒有那么抵触了吧? 這么想着,她只字沒有提是李梦婕造就的结果。 “哼,肯定是走了狗屎运。”许翠岚小声嘀咕着,“以后肯定要原形毕露,等着吧。” 王磊心中一阵无言,哪有丈母娘巴不得女婿工作不顺,不能盼着点好的嘛。 许翠岚也真是绝了。 …… “這件事情,你怎么看?”李军看向对面的李秀咸,沉声问道。 他所指的事情,自然是王磊卖保险的事情。 李秀咸颇为无奈,苦笑道:“爸,王大师的想法哪是我們這种普通人所能猜度的?” 当他听到這個消息的时候,也是当场惊呆了,王大师也太任性了,体验生活都体验到保险公司去了。 不過一想到這几年王大师還在做上门女婿,李秀咸也就能够理解了。 李军眉头一皱,說道:“我不是让你对王大师评头论足,我是问你,我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李秀咸愣了一下,随即便明悟過来:“沒错,王大师身份尊贵,怎么能让王大师天天到处推销保险。” “爸,你的意思是,我們替王大师把所有客户安排好?” 李军摇了摇头,皱眉說道:“客户再怎么安排好,终究也是個员工,免不了许多麻烦,不如直接让王大师当個管理层。” 李秀咸恍然大悟:“我這就把那個公司买下来!” 這番话语如果让旁人听见,只怕能惊掉一地下巴。 只是以李家的财力,根本不在话下。 “糊涂。”李军颇为无奈,“哪有這么大张旗鼓的做法?王大师喜歡低调不知道嗎?你打电话联系一下這家公司的最大股东,让他暗中关照一下王大师便是了。” 李秀咸答应下来,很快便通過庞大的信息渠道,找到最大股东的联系方式。 另一边,杨鑫的家中。 杨鑫手捧着一杯浓咖啡,眼眶中的血丝简直令人触目惊心。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般,猩红无比,真正意义上的“红了眼”。 他实在熬不住了。 “草泥马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杨鑫由于過度缺乏睡眠,肝火旺盛,随时都暴躁得想杀人。 而就在這個时候,杨鑫却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张大师,請进請进!”杨业伟的声音客气万分,不敢有丝毫怠慢。 显然,是他請的什么“大师”上门了。 张大师“嗯”了一声,故作自矜之色地摸了摸山羊胡,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他装模作样地打量了四周一番,顿时满脸凝重道:“好重的怨气,令公子果然是中邪了!” 杨业伟一听這话,顿时心头一紧:“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嗎?” 张大师一拂衣袖,凛然道:“贫道在此,我看何等妖邪胆敢作祟!” “杨兄,让我看看令公子吧。” 杨业伟眼看他這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心下不由大定,连忙道:“大师,這边請。” 张大师看到杨鑫的时候,顿时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卧槽,不会是玩真的吧? 张大师心裡暗自嘀咕,心說這小子不会真撞邪了吧,也不知道自己那江湖骗术,骗不骗得了他们…… 他先是装模作样地观察一番,随后又說了些玄乎其玄的话语。 林家父子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心說不愧是高人啊。 杨鑫急忙问起,能不能治好他的症状。 张大师也不敢把话說太死了,故作为难地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才摇头叹息道:“此事非同小可,贫道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 杨业伟心头一惊,追问道:“大师,您可是整個云海市最负盛名的高人了,连你也沒有办法?” 他自然不会想到,這個张大师所谓的盛名,都是靠精湛的骗术糊弄来的。 张大师沉吟片刻,沉声道:“想必令公子是梦中有梦,环环相扣吧?” 杨业伟顿时一惊:“大师果然了得,不错,他正是此症状!” 他想着自己也沒說過這种情况,张大师一眼就看出来了,果然是高人啊! 张大师心中不屑,暗骂一声傻叉。虽然杨业伟沒有直說,但他這种骗术大师,从话裡怎么也能推论出来了。 這就是江湖伎俩,沒接触過的人并不懂得其中玄妙。 “唉。”张大师叹息了一声,“令公子是被人害了啊。回想一下,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他之所以說這番话,其实就是言谈中的技巧——引导。 只要這么一引导,有心算无心,往往对方都会被自己带着思路走。 這种家大业大的父子,就不信他们沒得罪過什么人。况且就算真沒有,他们往這方面想也会找出来的。 果不其然,杨鑫听到這话,顿时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王磊這個杂碎,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张大师一听有戏,顿时心中大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杨鑫便将王磊提醒他,小心做噩梦的事情說了出来。他說自己和王磊有不少過节,王磊是個卑鄙无耻的小人,自己一定是被暗算了。 张大师本就是为骗钱而来,自然顺着他的话头說下去:“如此看来,你就是中了他下的降头术!” 杨鑫心头一震。 电影裡那种恐怖至极的泰国降头术? “大师救我啊!”杨鑫慌忙道。 张大师当即声称,他会尽力而为。 說完這话,他却沒有任何动作。 杨业伟心裡瞬间明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钞票。 张大师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 张大师煞有介事地做了场法事。 各种黄表符纸、桃木剑、鸡血、黑狗血、糯米,整個仪式弄得极为正式,看上去似模似样。 最后更是以符纸灰烬,和着鸡血、黑狗血、糯米,让杨鑫喝下。 杨鑫虽然感觉十分反胃,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就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他一個劲干呕,偏偏還不敢将這玩意儿吐出来。 這倒不是张大师的恶趣味,而是除了电影裡看到的這一套之外,他实在也沒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