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绝境中的突破 作者:未知 第十章 绝境中的突破 握着手中的千年玉髓,陈峰顿时豪情万丈。 這千年玉髓在修真界也算得上是宝物,特别是对于炼气期的修士而言,其中蕴含的灵气比修真界空气中要浓烈太多,许多大门派都会给优秀弟子提供千年玉髓来突破到筑基期。 收敛心神,陈峰全力运转心经,玉髓裡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被吸收进入体内,沿着一條奇异的路线在体内游走,最终汇入丹田之中,渐渐转化为一股精纯的真气。 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在丹田内开始了急速膨胀,陈峰急念法诀。 “叱。” 膨胀的真气开始压缩,待到压缩完成之后,开始朝筑基期的瓶颈发起冲击。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不過数分钟的光景,他便感到灵台一震,全身骨骼劈啪作响,脑海轰鸣。 意识一片空白。 丹田中的壁障终于破裂,在丹田裡形成了完美道基。无比精纯的真气转换成真元,扩散到全身,此刻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终于突破到筑基期了!内视丹田之中,完美道基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這次危机解除了,凭借自己前世筑基期的经验的优势,现在的陈峰完全可以隔空控物,杀一個凡人還是易如反掌的。 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陈峰双手微微抖动。 “咻”的一声,地上一块石子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破空而去,楼顶上的狙击手此时還沒察觉到危险来袭,就被這块从天而降的小石子爆头,整個头颅炸裂开来,犹如一道烟花,绚丽绽放后留下满地鲜血。 還在苦苦地等待目标的露出头的狙击手,就這么一命呜呼了。 危机解除后,就连一向冷若冰霜的胡冰冰,脸上都露出了后怕的神情。 毕竟是温室裡的花朵,经历這样的生死考验沒有当场崩溃就已是不错。 她那冰冷的面庞更加苍白了几分,显得楚楚可怜,陈峰不禁有些身心摇曳。 摇了摇头,自己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陈峰暗叹,這段時間的确定力差了很多。 “你沒事吧,還能不能开车了。”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陈峰也不敢保证对方是否還有后手。稳妥起见,還是先离开這裡比较安全。 胡冰冰不愧是津市第一的女强人,短暂的恍惚之后就调整好了心态。 拨打了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车祸现场。 一脚油门,顶着挡风玻璃上的破洞,吉普车朝着远方飞速疾驰而去。 “你這是要带我去哪裡?”陈峰皱了皱眉头,這目的地還沒到就遇上這么惊悚诡异的袭杀,傻子都明白這其中有問題了,陈峰开口询问也是意料之中的。 沉默了一会儿,眯着眼睛的胡冰冰才开口道出原委:“我外公家族发生了变故,我二舅带着昏迷不醒的外公投奔我家来了,可是外公的病情不容乐观,請遍了名医会诊都无法查清病因。” 原来是這样!根据胡冰冰的讲述来看,這老爷子很有可能是被人暗害了,而且很有可能跟家族内部有关,否则不会投奔女儿家。 “這各路名医都束手无策,你就相信我能治?”陈峰耸了耸肩,问道。 “雪儿都告诉我了,她多年的痛经毛病都被你治好了。本来我還是有些怀疑的,不過经历刚才的袭击事件后,我又对你多了几分信心。”胡冰冰轻声說道。 不愧是商场上混迹的女人,思维缜密,有理有据,陈峰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确是聪慧過人。 提到胡雪儿,陈峰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偏過头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胡冰冰有些后悔,雪儿的事情還完全沒解决呢,自己這时候再提起的确不太恰当。一想到這裡就有些头痛,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自己虽然和陈峰沒有夫妻之实,虽然两人之间沒有感情,但却有夫妻名义,而且還是家族认可的。可自己這亲妹妹似乎已经沦陷了,這让一向精明的胡冰冰也不知如何处理這关系。 两人都沒有說话,因为吉普车挡风玻璃上有一個弹孔,所以视线不是很好。 胡冰冰小心地控制车子在路上行驶,速度不是很快。 陈峰悄无声息地用真气在洞口建立了一個真气罩。 胡冰冰觉得奇怪,這洞口怎么突然沒风了? 此时也来得及沒有多想,大脚踩下油门,吉普车很快来到了一個军区大院门口。 守卫的士兵认识這台吉普车,行了一個标准的军礼,然后例行询问。 “胡小姐,您這车是怎么了啊?” “噢,王哥啊,我這车不小心被楼上的坠落物砸坏了前窗,還沒来得及修呢。”胡冰冰探出头来說道。 “這位先生是?”士兵对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子有些陌生,按照规矩是得登记身份才能进去的,虽然胡冰冰是胡司令的女儿,但最近一段時間這津市军区大院的安保要求变严格了,盘问身份也无可厚非。 “他是我丈夫,燕京人,陈峰。”胡冰冰大大方方地回答,說完之后還叫陈峰拿出身份证配合对方登记。 在士兵核实身份无误之后,两人才被放行。 “這裡安保怎么這么严格?”陈峰看着五步一岗的持枪士兵有些无语。這军区大院而已,怎么武装得跟個军营一样。 胡冰冰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有好几個月沒有回過這裡了。平时她也和陈峰一样,住在白鹤苑,她又怎么会知道?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不知道。” 陈峰這才想起来這胡冰冰都已经“嫁”给自己了,又住在白鹤苑,自然是不清楚這段時間她家裡发生的事。尴尬一笑,挠了挠头。 胡冰冰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忐忑。轻声道:“进去吧。” 两人下车之后,来到一栋上世纪90年代风格的家属楼前。 虽然胡家早已在外有许多房子,甚至大别墅也不少。但胡冰冰的母亲依旧喜歡這個地方,所以也会住在這套上世纪末分配的三居室裡,陈峰還是第一次来這裡。 当下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房子,用神识扫视周围。 两人脚下沒有闲着,一直往楼梯上爬去。 敲门,房间裡一個温婉的女声响起:“谁啊?” “妈,是我,冰冰。”胡冰冰一向清冷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消融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