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婚约女子
显然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加上今天稀裡糊涂地赚了這么多钱,又狠狠打击了王锡贵他们的嚣张,她心裡非常高兴。更何况孟文天也一下還了好几万的债务,完全超過了今天之前她的想象:按她的想象,孟家這两年不可能還自己一分钱。
听了孟文天的话,她爽快答应道:“行,明天上午就给你取七万五千元的现金。另外還有過年的過节费六百。”
孟文天连忙說道:“過节费就算了,我才工作了两天,怎么拿過节费呢?”
郭秋兰說道:“只要是我汽修厂的员工,都有。……,再說,你不是打跑了李晓华嗎?我把他的转给你,反正我不吃亏。”
孟文天哭笑不得,說道:“看您說的,好像我打他就是为了這六百元過节费似的。”
几個人都笑了起来。
刘文波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羊肉火锅,說道:“如果明天能接一個這样的单子就好了,我們可以天天到望江楼来吃火锅。”
孟文天笑了,說道:“世上哪有這种好事,今天這事纯粹是碰巧,可望而不可求。”
郭秋兰心有余悸地說道:“是啊,当时我可是为你捏了一把汗。真要修不好那辆几百万的跑车,双方闹起来的话,那個姓舒的還不知道会把我這家汽修厂折腾成什么样子。……,孟文天,你到底在哪裡学到了這么高超的技术?”
孟文天故着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暂时還不能說,必须经過我师傅的同意才行。”
郭秋兰自然不认为他說的是假话,心裡只奇怪他师傅到底是一個什么人。
因为今天太爽了,郭秋兰点的又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高挡菜、高档酒,所以大家吃得很嗨,几個员工都争先恐后地跟孟文天敬酒。
只不過孟文天和郭秋兰喝的是果汁,而他们喝的是白酒。
孟文天不是不能喝酒,但他不想自己這具身体在未完全成熟前就接受酒精的考验。
吃完之后,本来郭秋兰准备自己买单,不想跟田启吉有太多的纠葛,但听了孟文天坚持,還是报了田启吉的名字,把单挂在他的名下。
孟文天理直气壮地說道:既然打赌就应该愿赌服输,一餐饭根本不会对那個家伙产生什么影响。不吃白不吃,不吃他的,他還以为是天华汽修厂怕了他们呢。
况且,孟文天還向郭秋兰借现金,說是要马上去還堂伯家的借款:堂伯娶儿媳妇办婚礼正缺钱,自家欠他们的钱越早归還越好。否则,两家的亲情很可能因此而变淡,甚至有可能变成仇敌。
上辈子他因为被抓进警局,后来又去了部队,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還的堂婶家三千元债务,反正后来两家的关系很淡很淡,加上孟文天在外地开汽修厂,两家几乎沒有什么往来。
郭秋兰也知道孟文天家的情况,她二话不說就将口袋裡的现金一古脑全掏给了孟文天。
从望江楼出来,孟文天就跟郭秋兰、刘文波他们告别了,拿着从郭秋兰钱包裡搜刮来的六千多元前往自己的家。
反正這些钱可以从自己的分红中扣除,孟文天拿郭秋兰的钱一点自责的感觉都沒有。
等他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自家所属的那栋楼房时,看见楼道外面停了一辆出租车,一個中年司机坐在驾驶室听着歌曲。听到动静,出租车司机只是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眼专心听歌曲去了。
孟文天沒有在意,继续往裡面走。
爬到四楼的时候,看见自家门前的楼道裡站着两個自己熟悉的女人正在說着什么。年老的好言劝說年轻的女子留下,而年轻的女子却坚决要离开。
孟文天很是奇怪,先招呼了堂婶,然后另一個女子问道:“马丽丽,你怎么在這裡?”
马丽丽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一边。
旁边的堂婶尴尬地笑了一下,說道:“文天,丽丽在省电视台参加春节联欢晚会呢。今天趁彩排的间隙来看你。……,你们谈,我先进屋了,等下我還有事要问你。”
說着,堂婶就给孟文天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好好說话,這才推开自己家的门进去了,并轻轻地带上门。堂婶家与孟文天的家只隔一堵墙壁,共用一個楼道。
孟文天笑着說道:“丽丽,恭喜你啊。努力這么多年,总算如愿以偿了。”
马丽丽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努力了這么多年才如愿以偿?你难道怀疑我跳舞的水平嗎?……,今天我找你为了說明一件事的,你应该知道吧。”
孟文天一愣,联想起刚才进来时看到的一幕,问道:“你就要走?”
他的目光打量着自家门口的走廊,心裡不由一阵怒火。虽然這裡已经被堂婶打扫收拾過,但地板上和墙壁上還残留着一些红色的油漆和一些污物。
现在這是那些放高利贷者留下的“杰作”。這些家伙得知孟文天的父母为了躲债而逃跑,就不断派人来這裡威胁,以试图逼迫他们回家還高利贷。上辈子孟文天就是忍不了而动手打了他们,进而被警方抓捕走了。
這辈子他說服郭秋兰去了汽修厂当保安,来一個眼不见为净,因而沒有发生冲突。
马丽丽回答道:“当然要走。我来只是跟你……跟你家說清楚的,我,不想嫁给你!”
孟文天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很快就看到了她依着的变化,心裡很快明白了什么,问道:“你家裡同意了?”
马丽丽也是一愣,沒想到他表现這么平淡、随意,但随即哼了一下,說道:“我现在满了十八岁,已经是成年人,我的婚姻我当然能做主。……,你马上给我爸打电话,就說你自己认为你自己不配,跟我在一起感到自卑,所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孟文天笑了,說道:“敢情是你自己背着你爸妈在操作啊?……,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不会在电视台找到了贵人吧?”
“你……你放屁!”马丽丽愤怒地骂道,但随即冷笑道,“哼,是又怎么样?在這個社会本来就是相互利用。你吃醋了吧?可惜你吃醋的资格都沒有。你看我身上穿的,全都是名牌,這双靴子多少钱,你猜得到嗎?两万!吓死了吧?人家年纪轻轻就买了进口车,還在电视台有人脉,你呢?”
孟文天点了点头,說道:“两万元?吓死了,這么贵啊,够我买两百多双鞋。……,马丽丽,进屋裡谈?”
马丽丽很不爽孟文天這种语气,說道:“我干嘛进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非礼?我可告诉你,我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哪怕吻一下都不行!”
孟文天說道:“我知道。你是圣洁的白莲花,我可不敢玷污你。……,我請你进去也只是想写一封悔婚书。我觉得這对我們是一件大事,仅仅口头打一個电话,实在显得不郑重。……,要不,你就站门口,我在裡面写,写好盖上我爸的印签后再给你?”
马丽丽实在沒有想到這趟悔婚這么顺利,有点吃惊地问道:“你……你不生气?”
孟文天笑了,說道:“生什么气?我們之前本就沒有什么感情基础,我們的婚约都是大人们弄出来的,我們也就是過年的时候按照大人的旨意见一下面,到现在连手都沒牵過,分手不分手能有多少牵肠挂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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