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還有我的账要算
听口气,這三個男子就是那個给孟文天家放高利贷的人的手下。
他们三人的话音未落,只见孟文天的身子突然动了:說话的来人還沒看清发生了什么,他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老子”的“子”字被這一巴掌拍进到嗓子眼去了。
三個来人大惊,一個個张口结舌。
汽修厂的员工和几個送车来修的客户都吃惊地看着他。特别是那几個客户,更是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孟文天:這小子傻掉了脑袋吧?竟敢得罪放高利贷的。
被打的家伙看清是一個高中生模样的小子打自己,不由大怒,顾不上捂自己被打的脸,就朝孟文天打出一拳,嘴裡喊道:“小杂种,你竟敢打老……”
“啪!”孟文天又出手了,這一巴掌再次把他快說出嘴的“子”字给拍进到肚子裡。
其他两個男子這才回過神来,立即撸起袖子朝孟文天围了上去,一個砸拳,一個踢腿。那個被打了两個巴掌的男子更是义愤填膺,大叫道:“打死他!打死這小杂种……”
“啪!啪!啪!”三声巴掌声连续响起,一個個左边的脸都被抽得红肿起来,空中飞舞着几许血滴和几個碎牙。
但孟文天沒有就此住手,而是扬起右腿,身体一转——
“咚!咚!咚!”三個家伙都如石头似的一個個摔倒在地,连滚了好几下才停住,而且三個人诡异地滚到了一起。
孟文天好整以暇地走過去,一脚踩在最上面一個男子的脖子上,冷冷地问道:“嘴巴干净了沒?沒干净的话,小爷我再帮你们打扫打扫。”
三個家伙哪裡服气,一边挣扎着要起来反击,嘴巴一边张开要骂。
孟文天的脚尖轻轻抖动了几下,三颗脑袋被他的脚踢得砰砰直响,三個家伙的嘴边再也骂不出声来,只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等到孟文天在他们每人胸口踩上一脚,這些家伙不但全身剧痛无比,就连呼吸都不再顺畅。直到這时,這三個家伙才彻底老实下来,脸上终于露出害怕和求饶的神色。
周围其他人,特别是那几個之前心裡說孟文天傻的客户也才露出敬畏的神色:這小子原来這么厉害?怪不得……怪不得……
孟文天问道:“我爸一共借了你们多少钱?该還多少给你们?”
那個被孟文天连续抽了三個耳光的男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孟青山老……孟青山是你爸?這個……這個……”
因为牙齿被孟文天抽飞了两颗,說话的时候到处漏风,听起来怪异得很。
孟文天瞪了他一眼,将那家伙吓得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急忙說道:“就還五万元,就還五万元,我們不收利息,不收利息,交一個朋友……”
孟文天一脚踩在那家伙的脸上,讥讽地說道:“哼,你也配跟我做朋友?老实回答我,我家按你们双方之间当初的约定,该還你们多少钱?”
這個家伙再也不敢造次,老实回答道:“你们家借了我們五万元,按照当时說好的,你家应该還我們五万六千元。”
孟文天将手裡的纸袋打开,从裡面拿出两叠钞票,先把其中一叠塞进裤子的口袋裡,然后再从另外一叠裡数出四十张,将這四十张塞进自己口袋后,他将余下的钱塞进纸袋,然后扔到家伙的脑袋边,說道:“這纸袋裡有五万六千元,你数一数。”
那家伙沒想到孟文天如此干脆,愣了一下,慌忙点头道:“不用数了,不用数了,我相信你,我們相信你。”
现在的他只是早点离开這裡,不想躺在地上被人围观,丢人现眼。
孟文天也懒得看他数钱,而是說道:“你相信裡面有五万六千元?那好,把我父亲的借條拿出来,咱们算是钱账两清,沒問題吧?”
這個家伙连忙說道:“沒問題,沒問題,其实還可以少给一点,不一定要按那個利息来。现在期限還沒到呢。”說着,他扭转身体,从口袋裡掏出一张纸條,用手递给了孟文天。
孟文天接過纸條扫了一眼,然后递回去,說道:“在上面签你的名字,還写上這笔款你们已经连本带利收回。”
這家伙唯唯诺诺地說道:“应该的,应该的,大哥,我签,我签……”
這家伙不愧是放高利贷的,不但口袋裡带了笔,還趴在地上很熟悉地写了收回欠款并签上自己的名字。等他再次将纸條递给孟文天的时候,他问道:“孟少,我們可以起来了嗎?”
孟文天冷哼了一声,說道:“不急,還需要你们再躺一会。……,你们的事情是办完了,但我的事情還沒开始呢,我還得跟跟你们算一算。”
這家伙慌忙问道:“你的事情?……,你……你有什么事情?”
另外两個男子也是不解地看着孟文天,但他们知道他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由露出更加害怕的神色。
孟文天问道:“刚才你们自己不也說了這笔高利贷還沒到還款期限嗎?借出来是哪天,時間多久,哪天该還,你们都应该知道吧?”
三個家伙沒想到孟文天都把钱结清了還追究還款期限的事。为首的男子连忙說道:“知道,知道。……,孟少,我刚才說了我們可以减少利息啊。你们的還款期限沒到,我們可以按一半的利息收取。……,不,不,我們可以不要你家的利息。”
孟文天說道:“利息還是要给的。不管怎么說,你们這笔钱還是帮我家救了急,我還得感谢你们。就算提前一個月归還也沒有不给利息的道理,我孟文天也不会计较這点時間。”
不說三個放高利贷的男子很迷惘,不知道孟文天到底什么意思,就是旁边的郭秋兰和其他的人都茫然不解,不知道孟文天葫芦裡卖的什么药:你既然不计较利息,那你放了他们,让他们走啊。刚才還說什么要跟他们算一算,啥意思?
孟文天冷冷地问道:“我家還款的期限沒到,你们就派人到我家又是打门,又是骂人,還在我家门口泼漆泼粪。你们說,這笔帐该怎么算?”
“怎么算?”三個男子傻了,躺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我們都是這么做的啊。”
最后還是为首的男子說道:“孟少,這事我們确实做的不厚道。主意是你父亲突然离开了南岭县,我們找不到他,以为他欠债潜逃,只好去你家……,這么行不行,我們只收回本金,六千元利息算我們给你们的压惊费,我們向你家道歉,对不起……”
孟文天朝他踢了一脚,怒道:“压惊费?亏你還想得出来。我要的是精神损失费、要的是名誉损失费,六千元?哼!”
为首的男子沒想到刚才“好說话”的孟文天一下变得狮子大开口,前面表现那么大方,原来是在這裡等着自己啊,他惊恐地问道:“那你……你要多少?”
孟文天懒得跟他啰嗦,說道:“两万!”
“啊?”为首的男子吃惊地說道,“那也太多了吧?我們也就去過几次而已……”
孟文天冷笑道:“不给是吧?那就看你们是否承受我的折磨。”
說着,他的脚又提了起来。
三個男子一见,吓得冷汗直冒,慌忙喊道:“孟少,不能啊,不能啊,我們不是老板,我們……”
正闹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眼睛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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