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尚夜滋事
尚夜酒吧,顾青青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這了。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门口的门卫警惕的将他们一行人拦下,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這点眼力见還是有的,眼前的几個人根本就不像是来玩乐的。
這行人一共六人,一女五男,几人均是一身黑衣,虽然手上沒拿着武器却有股子說不出的戾气,尤其是那個女人面目清冷浑身都萨法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来酒吧能干什么,自然是来玩的。”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笑呵呵的开口道,他的领口微微敞开,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其胸前的纹身。
那门卫有些狐疑的又将几人打量了一遍,见他们面色如常心中不禁有些迷糊,仔细想想铁狼的名声在沈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敢来這闹事,還只有六個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想来是他多心了,犹豫的半响他终于挪开身子放行,“进去吧。”
刚刚說话的纹身男嘿嘿一笑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一门之隔,仿如隔世。
不同于外面街道上的安静,尚夜裡满是狂暴的音乐和人们的尖叫声,這是铁狼的地盘,沒人敢闹事,大家自然玩的开心舒畅。
“有人在后面盯着我們。”那個唯一的女人敏感的感觉都她身后的异动,悄然的冲队伍中间的一人道。
那人点了点头,“恩我发现了,不必理会,我們這次就是要高调。”
走在最前面的纹身男听到身后的话马上兴奋的转過身,“老子還沒在铁狼的地盘上打過架,這次一定要打個過瘾。”
最后面的两個男人一听不客气的嘲讽,“你是得了失忆症還是怎么的,上次咱抢铁狼的货不就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么?”
“那次不算,老子說是在屋裡,室内懂不懂!”纹身男不服的叫嚣道,脚還十分不雅的用力踩了踩脚下的地板。
那俩男人正要继续反驳却被一個温润的声音打断,正是队伍中间的那人,只见他一开口其他人便马上噤了声,“别浪费時間,先做正事。”
几人闻言马上放下玩乐的心态,這個时候几乎已经沒有座位,包间也一個不剩,尚夜总是夜夜爆满這种情况十分常见。
一名尚夜的女服务生走到几人身旁,先是将几人粗略的打量了一番,她做這一行已经有些经验了,见几人的衣着只当是普通的客人,這种客人给的消费一般都不会高,甚至有抠门的根本都不给。
“服务生,给我們几個人找個座位。”纹身男率先开口道。
那服务生刚要开口,突然从不远处正有一個男服务生冲她招手,她顺着看過去马上就瞧见了在其身边的几個男人,虽然距离隔的有些远但她還是沒放過那几名客人手上的金表,带的起金表的人肯定有些来历,這种客人往往最大方给的小费也十分可观。
见此情况女服务生眼神一转,转身对六人道,“不好意思,我們经理可能有事叫我,一会会有别人顶替我接待你们。”說完便匆忙欲走,生怕那几個多金的客人被别人抢走。
可不待她迈步纹身男便一把将其抓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找借口,嫌老子沒钱,那边几個带金表的是大金主是吧!”
女服务生闻言耳根一红,虽然事情的确是這样,但如此被对方道破心思還是有些尴尬的,她微微张口想试着辩解几句,可指责她的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就要你服务,马上给我們找座位。”纹身男恶狠狠的說道,抓着女服务生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女服务生一听不由得一股火气上头,自从到尚夜工作哪受到過這样的羞辱,她长的還算漂亮,再加上嘴甜,无论是客人還是同事男人不都对她温温柔柔,对她如此野蛮的人她還真就未见過,“你放开我,我說了是我們经理找我,会有别人给你们服务。”
或许是因为生气,女服务生說话时的底气都足了几分,撒谎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老子說了,必须的是你!”纹身男不依不饶的一把扯過服务生,动作粗鲁,在拉扯的過程中甚至撞倒了椅子。
“啊!”那女服务生惊呼一声,沒想到对方說动手就动手,先不說怜香惜玉這一点,就单单說這尚夜可是铁狼的地盘,在這动手就是不给铁狼面子,沈市哪有人這么大胆。
“现在就带我們去找地方座。”纹身男手拉着其头发将其拽到身边,手劲丝毫不减。
女服务生再次惨叫一声,她现在恨不得将拉自己头发這人的手砍掉,心中惧怕的同时她也带着一丝报复心开始大声呼喊,她的确不能拿着男人怎么样,但是铁狼绝对会给他写颜色看,她可是听說上次在铁狼惹事的人当晚就被打死了。
“阿九,阿九,救我啊!”女服务生大声的呼喊,喊叫声夹杂着音乐声也惊动了不少人,许多人都停下了玩乐冲這裡看過来,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阿九,阿九!”女服务生只觉得的自己的头皮已经痛的沒有感觉像头发掉過了似得,她现在除了大声呼喊什么都做不了。
纹身男听着女服务生的喊叫暗暗道了句鼓噪,然后将直接捂住服务生的嘴,另一只手则打在其左脸上,一個鲜红的指印马上印在上面,可想而知刚刚那一下用了多大的力。
在几巴掌過后女服务生已经有些眼冒金星,事情发生的太快,等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已经說不出话了。
“美琪,你沒事吧,你怎么样。”匆匆赶来的一個男人看着女服务生的样子面上一惊担忧的叫道。
“阿九,帮我。”女服务生美琪只說了這简短的四個字便人事不知的混了過去。
纹身男见其晕倒十分嫌弃的将其扔到一边的地上,仿佛再丢什么垃圾一般。
叫阿九的人似乎是经理,看其装扮就比他人墙上许多,而且也应该是见過写世面的,除了刚刚喊美琪的时候有些失态外,他现在已经沉淀下来。
两方的目光交视,阿九和纹身男两人对峙着,见对方不過六人,阿九嘲讽的一笑对身后的数十人挥了挥手,“动手抓人!”
电光火石之间两方人马就掺和在一起,不少附近的客人都躲到一旁去生怕一個倒霉波及了自己。
纹身男几人沒有什么武器,但是四周桌子上的酒瓶子可不少,他们拿起瓶子毫不客气的砸在对方头上,动静越闹越大。
這六個人之中四人未动,之前站在中间最有话语权的人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他左边站着的人从头至尾都沒說過一個字,而他后边的两人却完全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這并不是他们小瞧铁狼,而是压根就沒把铁狼放在眼裡!
特别是那唯一的女人,竟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块酒瓶的碎玻璃做武器,见人就划以一挡十,凡事被她划中的人均流血不止。
本以为這场打斗会迅速结束,毕竟六人的战斗力再高能高到哪去,而结果却十分出乎意料,這乱战是沒過多久就结束了,不過赢的人不是尚夜的人,而是最不被看好的六人。
至少有三十個人,现在只剩阿九還站立這,更重要的是对方這有两個人行动了,另外四個人還从来沒动過。
阿九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是犯了個大错,在尚夜做了這么久能混到经理怎么可能沒几把刷子,這几人一看便不是单纯的来找乐子,身手不一般做事嚣张,看样子是冲着铁狼来的。
“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阿九故作镇定的站在原地。
纹身男故作高深的一笑,将一個尚夜的打手踩在脚下,“你說這些沒用的话是不是为了拖延時間,等你们尚夜的其他人来支援啊。”
阿九被看透心思不由得一愣,他背后的冷汗越来越多,但面上却努力保持着正常的表情,“你们知不知道在尚夜闹事是什么下场。”
纹身男不屑的一笑,“什么下场老子都不怕,叫你们帮主给我下来。”
阿九面色一寒,“帮主是你叫就能叫的来的?识相的马上滚。”
纹身男听到那滚字马上来了怒火,正要上前狠狠的教训其一通,却不想有個人比他的速度更快。
阿九都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怎么過来的,只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其握在手中,那手的力量十分之大他根本挣脱不了。
那手的主人正是之前站在中间說话最有力度的人,“我沒什么耐心,马上通知你们帮主来见我,就說他想要见的人来了,如果我的副社长伤了一分,我便烧了這尚夜!”
随后阿九便感觉脖子上一松,他几乎感觉自己刚刚死定了,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過恐怖,他忌惮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马上识相的打电话通报。
他之所以通报可不是因为怕死,如果处罚起来铁狼的刑罚才更让他觉得害怕,而他這么做是因为刚刚眼前人說的一個词,副社长!
能称的上副社长称呼的除了那個刚刚崛起的青社外還有谁?他可是听說帮主一直都相见青社的,所以今天他這一通报說不定是见大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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