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宋构的远古记忆
就光想着前尘往事了。
想起和李长寿的相遇、相识、相知,還有那些天陪伴過的点点滴滴。
画面太短,一目了然。
李长寿总共就說了那么几句话,宋构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
他似乎很关心一個人。
曹六………………那個在宋构脑海中留下印象的男人。
他是谁?
他在哪裡出现過?
由于记忆太過久远。
宋构的cpu都快干冒烟了。
所幸,天牢裡的生活确实无趣。
宋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挥霍。
這才在大脑爆炸之前,翻出了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哦?說来听听?”
李长寿眉头一挑。
他相信宋构不会无聊到沒事找他寻开心。
能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他還是感兴趣的。
“恩公可還记得,当日,您给我看了一幅画。”
“我說有点印象?”
“可惜,那次分别太突然,我還未想出来,恩公就已经离开了。”
宋构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当初,要是這位恩公跟着他一起走。
最后的结局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
或者,他当时要是沒有那件金丝宝甲会不会…………
可惜,沒有如果。
“曹六?”
“你是說,你有曹六的消息?”
李长寿有些惊讶。
当时,他還以为宋构是诓他打白工。
临时编了個谎话,沒想到,居然他真有印象。
对于曹六,可以說這是李长寿這些年唯一搞不懂的男人。
其神秘程度,都能比得上他自己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曹六的消息。
他自然不能错過。
“曹六嗎?”
“那我不太清楚了。”
“但我小时候见過他几次。”
宋构摇了摇头。
那能想起来這人在哪裡出现過就不错了。
哪裡還能记得他的名字。
更何况,两人也沒什么交流。
“小时候…………接着說。”
李长寿推算了一下。
宋构這個时候大概三十多快四十的样子了。
差不多三十多年前。
倒也沒什么太大的岔子。
曹六起码是個先天高手,能活二百年之久。
“那是我大概六七岁时候的样子吧。”
“当时我爷爷還活着,我偶尔也见過几次。”
“有一次,我跑去御花园玩,就看到過先生所画之人正在和我的爷爷交谈。”
“当时,我爷爷還把我抱了過去。”
“也正是因为此,所以,我对這個人留下了一点点印象。”
這可是六岁的记忆,也难为宋构能回忆起来了。
也不枉费了他這么多天在天牢裡的苦思冥想。
“和你爷爷平起平坐?”
“然后呢?”
李长寿皱起了眉头。
宋构的爷爷,不必說自然也是位皇帝。
還是一位颇有能力和手段的明君,能和這样的人平起平坐。
想来,曹六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不過,他本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然后?”
“然后就沒了啊…………”
宋构有些无语。
他一個六岁的小孩,能记住那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好嘛。
“你就不记得他们說了什么?”
“你不是說,他们在谈话嘛。”
要是能得知零星半点的谈话內容,范围也能缩小很多。
比如,两人之间的关系。
两人之间的从属。
亦或者是两人谈话的內容。
无论涉及到那一方面,都能扒下曹六叔的一层皮来。
“额……一個字都不记得了。”
可惜,宋构想了半天,依旧在那裡摇头。
他印象裡,自己過去以后。
两人光对着他笑了。
一句话都沒說。
至于之前的內容。
他属实也沒什么印象了。
“這……唉……”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生活不易,长寿叹气。
从现在的條件来看。
当时曹六的实力或者身份就已经很高了。
或许,他当时就已经是個大宗师了。
或者是什么名门大派的掌门,亦或者是什么归隐的高人。
反正,不可能是朝廷的人。
這些年,李长寿在天牢裡也沒闲着。
除了寿元和内力。
他脑海中可有着不少的秘密。
那些都是从大人物的身上扒下来的。
比如,某某某御史大臣,某年某月某日,夜宿教坊司,嫖了一位刚刚亡故的至交好友的妻女。
又某年某月某日,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物,不同的至交好友,不同的妻女。
再某年某月某日………………
這位有着特殊癖好的御史大人,生生对着二十几位至交好友的妻女下了手。
当然,他的下场也沒好到哪裡去。
犯了事,斩立决。
之后,他就多了不少志同道合的至交好友。
還有某些喜歡藏金银的贪官。
這一辈子扣扣嗖嗖,贪了上百万两的白银。
却一個铜子也舍不得花。
临了临了,還拒不招供。
白白便宜了李长寿。
除了這些私人爱好,朝廷上的局势也被李长寿梳理的整整齐齐。
纵观這一百年,大颂王朝绝沒有出现過一個符合曹六人设的人物。
至于一百年前。
李长寿脑海中的消息就不够多了。
不過,曹六這样的人物。
就算在百年前,也绝不可能是個寂寂无名之辈。
所以,他混朝堂的概率微乎其微。
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额……等等,有一個消息,可能对你有帮助。”
“稍等……稍等…………等我理理头绪…………”
宋构一会低着头,一会又抬着头。
时不时的還晃一晃脑袋,着实让人看的有些滑稽。
只不過,李长寿却是沒有嗤笑。
反倒时刻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這個点,万万不能让人打扰到宋构的思考。
“哦,我想起来了。”
“那位大宗师……对,就是那位太监大宗师。”
“我的记忆中,那位太监大宗师也出现在画面中過。”
“对……我很能肯定……那绝对是那位太监大宗师中年时候的模样……”
“因为,他都沒什么变化,很好认…………”
“……還有……他当时进来以后,一直站在那位曹六的旁边…………”
宋构一边思考,一边断断续续的說着。
时不时的還会停下来思考几秒钟。
只不過,就這短短的几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