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工作
姚心语又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修,期盼着他点头答应,结果他倒好大手一挥說這事他要先考虑考虑。无奈她又不敢像对待奥斯蒙一样胡搅蛮缠,只好灰溜溜地回了房,躺在床上,不一会也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地想喝水,刚睁开眼发现床边站了個人,她害怕地大声尖叫,一只大手快速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轻轻把她搂进怀裡,那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有我在别怕。”
鼻尖嗅着淡淡地烟草味,她突然觉得心安定了下来。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裡,眼泪流得更凶了。不光是因为被吓到,還有這么多天从死亡到重生经历的所有痛苦,不安,恐惧,彷徨,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個宽阔而又安心的怀抱中得到了安慰。
他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呜咽地哭泣声在夜间回荡。她哭着哭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双手還死死抱着。修望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伸手轻轻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也和着衣服在她身旁躺下。
第二天一早,姚心语睁开眼发现身旁睡了個人,她一下跳到地上,手指着修激动地說:“你。。。你怎么进来的?”他悠闲地靠在床头嘴角微微翘起,好笑地抖了抖衣衫上那片可疑的痕迹“不会才過了一晚上,有人就失忆了吧!”姚心语仔细一瞧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抓着衣角低声說“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心裡嘀咕着‘活该!那也是你先吓我的!‘
修坐起身拍拍床沿:“過来!”她抬头瞧了瞧,慢吞吞地向前走了一步。他皱着眉头:“快点!等着我過去請你?”
姚心语這才赤着脚慢吞吞地走過去,远远地坐着,“你很怕我?”姚心语紧张地摇摇头,“不怕!那坐那么远干嘛?”她只得又往跟前挪了挪。他用手勾住她的头,直盯住她的眼睛說:“以后想做什么,要先告诉我!明白了沒有?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姚心语吓得魂都快掉了,使劲地点头。
直到他出了房门,姚心语這才松了一口气,可心裡又记挂着他的态度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她赶紧起身收拾,想赶在他出门之前问问。早餐时,本来想张嘴问问,可又有些怕,结果等修一直走到门口,她都沒敢吱声。
修看着她,跟了他一早上,到门口却不动了,于是他站在那裡好笑地說:“你站在那裡干嘛?不是想工作嗎?還不快来!”姚心语這才高兴地跟了過去。
修把她丢给奥斯蒙,虽然每天下班后都要派人接她回去。這样姚心语也觉得很高兴,毕竟這边很多人她都认识,环境也很熟悉。刚开始奥斯蒙嘀嘀咕咕地抱怨着,结果修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姚心语先做了奥斯蒙的助手,因为她沒有学過医,也不会护士的那些活儿,天天也只是负责跑跑腿送送报告之类的,沒事时就跟在奥斯蒙屁股后面瞎晃。害得奥斯蒙连偷嘴儿的時間都沒有,除了上厕所跟下班后,他天天都被盯着。现在他一见到她就头疼,于是想了個法儿把她派去康复训练室帮忙。
训练室裡也沒什么事好做,军哥哥们做康复训练,叫她站在旁边看着,陪着說话。训练室要提前预约才能使用,平时来這裡的人也不多。姚心语天天跟不同的人說话聊天,日子倒也也過得很开心。
今天,训练室来了個脾气很怪的人,为什么說很怪呢?因为這個医院的除了几個女护士不怎么理她之外,其余的男女老少对她都好得不得了。毕竟东方韵味的美人很少见的,再加上姚心语嘴巴又甜,又会讨好人,认识她的人跟她相处得都算不错,也算得上人见人爱了。
今天這人也是姚心语第一次见到,他不喜歡說话,也不答理人。腿部伤好得差不多后,需要进行一系列的恢复训练。别人训练半個小时都会停下休息,可他从早上到中午一直不停的走,摔倒了也不要人扶,见你伸手扶,他就会很生气的推开你。就這样反反复复。
原本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他這样反复的摔倒给裂开了,鲜红的血液顺着小腿向下流淌。姚心语越看越生气,她走上前去拦着他“你不能再练习了,這样越练伤口越大,对以后的恢复不好!”那人一掌推开她生气地吼着:“滚开”。继续向前不停的走,姚心语的倔强劲儿被挑起,她偏不让开,站起身来使劲地抱住他說:“停下,不然我就不放手”。那人扬起了拳头,身上肌肉开始紧绷,她干脆闭上眼睛說道:“你打啊!打了我,以后你也别想进训练室。”
那人愣了会儿,终于妥协道:“放开!我回房!”姚心语看了看他,松了手讨好地說:“嗯嗯!那你好好休息,等会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這几天你也别训练了。再說就是你来了,我也不开门!”那人沒好气的的說:“多管闲事”接着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姚心语翻看了记录,才知道這人叫利奥。听說利奥是自由联盟中塔塔基地的高级指挥官,因为战争被俘。同样塔塔基地也抓住了他们的一個指挥官,两個基地经過协商后决定互换俘虏,只等着利奥的伤好了后,這事就正式进行。
姚心语這個外来人士,对利奥倒是沒啥强烈的仇恨感,她只是把他当成一個病人。当她来到利奥的病房裡,只见他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出神地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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