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不再是女生?! 作者:彼岸幽梦 正文 正文 彼岸幽梦 跟随着金色细流前进,她這才发现,周围虽然全是血色的,但却各自具有不同的形状,有椭圆形的,有爆炸形的,有棱形的,有树状的……還有很多根本說不出来是什么形状的,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但她越看越觉得這些形状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過,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還是好好的游玩吧,呵呵。她兴致盎然的左顾右盼,欣赏着這奇特的景色。 不知道前进了多久,突然,细流停了下来。 她抬眼一看(如果她现在有眼睛的话……),只见金色细流气势汹汹的开始包围一堆形状相同聚在一起像個巨大杏仁的血色物体,当完全围住后,它们像是见到敌人一样,一波一波的扑了上去。 郭戈不明白它们這是在做什么,但是她从金色细流传达给她的感觉中知道,金色细流是要杀死眼前的东西。果然,那些血色物体只要被金色细流围住的,马上就爆成血色的粉末浮在空中。 血色物体体积很大,但是金色细流也不少,再加上它们只能任金色细流宰割,所以不多久這种形状血色物体就全部被消灭了,留下的只有一大团血色的雾状物。 接着,就见金色细流神奇的把這些血雾压缩到一起,然后向一個方向轻轻的推动,血雾便顺着那個方向流走了…… 郭戈正想看看血雾流到哪儿去了,不料這时她感到一震,就被抛了出去…… 感受了一下犹如坐海盗船般的刺激,郭戈在下降到底部的瞬间,马上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恢复知觉的郭戈有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记得她已经到了地狱了啊…… 头顶上瓢泼的大雨仍在继续,冰凉的雨水沒有让她感觉冷,反而越来越热……她知道,她還在发烧。 吃力的挪动发软的四肢,郭戈坐了起来,拂了拂脸上的雨水,睁开眼,她却陡然愣住。电光火石之间,她马上明白了刚刚是怎么回事。 视线下转,她的身下此时有一摊被雨水冲开了的血,鲜红,鲜红的…… 郭戈已经完全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了……怪不得她觉得那些血色物体形状熟悉,原来……那些是——细胞。 而她之前所处的血色空间应该就不是地狱而是她的体内了,那些金色细流,不用說,应该就是与她融为一体的血色玛瑙发出的能量了。 果然,她刚這样一想,胸口就是一热,感到玛瑙的存在,郭戈笑了,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一個人啊! 金色细流是玛瑙,那么……那些被消灭的杏仁状细胞是?……她看了看身下的那滩血,摸了摸已经不再疼痛的腹部,难道……是卵巢? “哈哈哈哈哈哈……”想到是怎么回事的郭戈仰天狂笑,笑声在雨声雷声中,传出很远很远,很多還未入睡的人以为是山妖水怪,吓得整晚失眠! 笑過之后,郭戈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下头,脸上满是雨水,正顺着下巴往下滑,也不知這雨水中有沒有参杂泪水……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喃喃的說话,仔细一听,她說的是:“這下好了,变成怪物了,呵呵,以后再不是女生了,嘿,不過也不是男生,对自己来說,变成怪物也還好吧,反正自己也不想真正的做男人,男人都只会伤害女人……” 就像突然间变了一個人一样,重生以来话一向不多的郭戈竟然一直不停的說着,不過听她讲的全是废话,是不是已经烧糊涂了? 其实郭戈并沒有糊涂,反倒清醒得很,虽然還在发烧,头却一点都不晕。她一直不停的說话不過是受刺激太大,正在释放压力罢了,上辈子她就经常這样干。 木林的同学都知道,只要木林开始不停的說废话了,那就說明她的心情很不好。她们宁愿魔音绕耳,也不会去打断她。 郭戈嘴裡虽然在念叨這乱七八糟的废话,但是脑子裡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从她开始锻炼之后她就有些困惑,照她上辈子的知识,這么大量的训练是会影响她长高的,她還一直担心又长成矮子。但训练了這么久,她不仅沒有减慢生长速度,反而比上辈子同一时期高了不少。 当时她一直想不通,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玛瑙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意来调整自己的身体的,那它肯定也接收到了她想长高的意念,在一直不停的刺激郭戈的身体长高,這才让她在如此繁重的训练任务下,仍然正常甚至超速的生长着。 而她之前想不通的另一件事也有了答案。几年来,对玛瑙的治疗能力,郭戈有了更深的了解。一般来說,以玛瑙的治疗能力,再重的伤,就算无法在让其在短時間内修复,但第二天保管会减缓其疼痛。 可偏偏不管有沒有受過伤,每天早上起来她都会感觉四肢关节隐隐作痛,就好像运动過量造成的酸痛一样,她一直好生纳闷。 不過因为這种隐隐的疼痛并不影响她平时的活动,所以后来郭戈也就沒有再在意,渐渐的习惯了关节的這种痛楚。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這個疼痛不過是玛瑙刺激她身体长高造成的后遗症。 发泄得差不多的郭戈停止了說话,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傻笑着,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不過看她所去的却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师父所在的敬老院。看来她是准备去告诉师父自己不再是女生了。 哦不,从现在起不能再用她了,应该用他(来指代)。 在半路上,当郭戈路過一條街口时,迷迷糊糊的他眯缝着眼睛向裡看了一眼,却意外的发现一個电线杆下正倒着一個黑糊糊的人影,而那人旁边,一條高压电线垂了下来…… 郭戈瞳孔陡然一缩,人也突然清醒了很多。那人显然是触电了,不知现在還来不来得及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