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救人
别看杨子璐好像一個什么都不会的小青年,但他实际上是一個還算资深的驴友,医疗這些他還是学過的。特别是外伤,毕竟在山裡面最容易得的就是外伤,骨折啊什么的都很可能有。這個时候可不能够過度依赖西药。因为骨折的什么的,很可能是你从山坡上摔下来,又或者悬崖上摔的。這背囊很可能是滚动的過程中被刮破,而导致裡面的东西都漏了出来。不說全漏了,漏了其中一样,止痛药,都有的你受。所以中药這些杨子璐還是学了几分。
不過事到临头,杨子璐還是第一次救死扶伤,先是用斧头砍下几块木板和坚韧的藤條,将野人的骨折手臂处理好。估计還很痛苦,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野人依旧轻声痛苦的呻吟着。杨子璐记得熊胆有镇痛的作用。想到這裡,他不由怀念起他的背囊,裡面有不少好东西,地圖、药品就不說了。還有一把他特地托朋友买回来的正宗瑞士军刀和军用的特种钢制成的匕首。不過他穿越過来,除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沒有,就连放在口袋裡的钱包、身份证、手机、家裡面的钥匙等等都不见了,也不知道到了那裡去。
现在杨子璐唯有用青铜斧头艰难的破开那狗熊的毛皮,掏出一颗黑红的熊胆。有些恶心。幸好杨子璐的父亲是参加越战回来的军人,对于他非常严格。为了锻炼杨子璐成为一個男子汉,平时家中是杀鸡宰狗都是杨子璐一手负责,而父亲则是在一边监督和教导,对于血杨子璐的适应能力還是不错的,不過恶心是难免的了。
杨子璐打开野人的口,用斧头破开熊胆一個小口子,慢慢挤出胆汁到野人口中。也不知道是杨子璐记错了,還是這镇痛的作用沒有這么快来,反正好像沒有什么效果。杨子璐也顾不上了,他现在也就是死马当活马治。将本来装石头的布袋子打开,将石头都倒了出来,放了熊胆进去。
杨子璐又到附近寻找药材,运气不错,杨子璐需要的几味药材也在。因为沒有搅碎草药的工具,杨子璐无奈選擇口嚼,看电视裡面的人嚼碎草药沒有啥感觉。但轮到自己的时候,杨子璐就知道那苦头的滋味了,這药味道一点也不好味道,苦得你可以吐上一百次還想吐。杨子璐快速撕下麻布裤的布條,闪电一般给野人敷上药,再裹上布條,拿出水囊来漱口。虽然杨子璐很快就成一個穿着超短裤的人,不過杨子璐并不介意,反而松了口气,好歹也不用继续嚼草药了。想到草药,杨子璐的肚子忍不住一阵翻腾。
忽然,杨子璐才记起貌似還有一個伤者,一拍脑门,走過去,却发现少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過来。现在還瞪大着一双仿佛黑宝石的眼睛看着杨子璐。
杨子璐走過去,少女眼中闪過一抹警惕,挣扎着想站起来,但痛得娇呼一声,只能够坐在地上,杨子璐定住身形,将手中的斧头放在地上,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沒有恶意。忽然记起郑旦对因为自己說粤语而定义自己是山越野人的事情。杨子璐用粤语和对方說道:“我沒有恶意,只是想帮你治病!”
话說的很慢,杨子璐還怕对方听不明白,一边說,一边做手势。
少女皱皱眉头,沒有說话。杨子璐就尝试走前一步,见对方沒有過激的反应,這才放心的走過去。少女很配合的伸出大腿,不過似乎是野人比较开放,并沒有在意杨子璐是個男人的事实。拉了拉兽皮裙子,露出几乎露出大腿全部,更是让杨子璐有一种窥视那将头贴在地是看美丽裙下风光的冲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杨子璐脸色通红的胡言乱语的一番,這才让躁动的心略微安分几分。仔细看了下伤口,血肉模糊,還可以隐约看到五道爪痕,看了看形状和那狗熊的熊掌有几分相似,估计是那狗熊辣手摧花了。
幸好刚才给那野人采药的时候多采了些,還有剩余。虽然对于草药的味道杨子璐心有余悸,但一個大男人,面对一個美女,你是選擇见死不救,還是装出一副大无畏,亲切救人的样子呢?
对于受到不少韩国、曰本、香港狗血爱情剧茶毒的杨子璐而言,怜香惜玉已经成为他的座右铭。加上对方還是一個小美女,杨子璐义无反顾的選擇了嚼草药,不過那滋味直叫人不堪回首,一腔血泪直往心中流。
不過到了敷药的时候,杨子璐的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了,脸色红得关公来了,也敢跟关公叫嚣什么才是真正的红脸。
十九個春秋,因为严格的父亲,杨子璐现在還是一個纯情小男孩。倒不是沒有谈過恋爱,在杨子璐初三,十五岁的时候,就谈過一次,但初三各位都知道,虽然不如高考那般千军万马過独木桥,但也绝对不会轻松得到哪裡去,不過两周就被暴露了。
更是因为父亲兄弟四人,到了杨子璐他這一代,生了八的孩子,只有一個女的。家族观念挺重的伯父、父亲,毫不犹豫選擇了棒打鸳鸯,希望杨家的下一代能够以学习为重。可怜杨子璐连对方女孩的手都沒有拉過,双方就无奈的分开了。
到了高三,杨子璐大概不知道選擇时机,又谈恋爱,這次不過是刚刚拉了小手,時間上更是不過一周的時間,再次遭受父母沉重的一棒。也因为如此,杨子璐倔强的放弃了高考,選擇了驴友的生涯,一来放松心情,二来是发泄对父母的不满。
但现在却让杨子璐去触摸一個女孩的大腿,還是比较靠近小腹的位置。最后杨子璐有些手忙脚乱的裹上从身上衣服撕下来的绷带。不過估计是因为太過紧张的关系,杨子璐悲哀的发现,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如何包扎的,只是记得少女的皮肤很光滑,還很有弹姓。
“些些!”少女抚摸着已经沒有那么疼痛的伤口,对杨子璐露了一個纯真的笑容,笑道。
“啊?”杨子璐還有些迷糊,沒有听明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少女。
“些些!”少女也不在意,看着杨子璐,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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