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喜相逢
钟建军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這次回来沒有转机,而是先搭车到纽约,然后纽约市直接飞回来的,飞了十六個小时多才降落,坐了這么久的飞机已经很累了,但是马上要见到心爱的姑娘的喜悦让他满心的疲惫都被压下,手机掏出来又放回去,前两天俏俏打過电话過来,他就知道俏俏是不生他的气了,但是他就想着给她個惊喜!
先去机场附近的酒店订了房间,想打车,但今天不是平安夜嗎,车难打,只能挤公交,路上又挤又堵,耗时一個多小时才到了B大,想了想,又循着记忆拐去了B大后面的一家花店,花店小妹一刻不停地包装花束,见有人进来了,倒也算热情,问:“同学?是送女朋友花嗎?”钟建军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要买什么,他還从来沒买過花送俏俏呢,目光扫過那一排的各色玫瑰……
花店小妹顺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笑了,开始不遗余力地推销,“来一束紫色的吧?紫玫瑰代表忠诚和思念,女朋友看到肯定喜歡的。”更重要的是這個紫色很重很深,价格也最高,多卖出去一点她能多拿点儿提成。
钟建军沒有耐心听她說完,直接打断她道:“我是从外地回来的,准备给她一個惊喜,你觉得哪一种好?”小妹“啊”了一声,然后說:“七朵玫瑰是喜相逢,意义倒是相吻合,不過我建议买十一朵,那代表一心一意爱着你。那您要什么颜色的?”
钟建军想了想,指了指架子上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這個!”又道,“要七朵,然后要一束十一朵的,晚上你给我送過去成嗎?再這個紫色的,要三十三朵,明天给我送過去!”小妹做成了生意,還是大手笔的,立马喜笑颜开,說当然成了,问送到哪裡,什么時間点送,等钟建军在纸上写下地址、电话,那小妹已经将那七朵红色玫瑰包装地美美的了,嘴裡說着祝福的话,钟建军沒有空听她說废话,掏出钱塞给她就奔出去了,找钱都不要了……
走在B大的校园裡,顾俏的寝室近在眼前,钟建军才手机开机,拨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那边很快就被接起来了,但是不是顾俏的声音,“妹夫是吧?我是何晓甜,俏俏有事不在,手机沒带身边……”
钟建军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问:“那她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在学校裡的话他就過去找她,要是只是别的寝室窜门了他就在這等一会儿。可是何晓甜却有些支支吾吾的,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嗯,可能沒這么快回来吧……”
钟建军皱眉,又听何晓甜问:“有什么事情嗎?有事的话我让俏俏回来了回你电话,不過可能会有点迟,她去……”說到一半又是一個急刹车,更加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了,钟建军急了:“她去干嘛了?何晓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這些吞吞吐吐的东西了?”
何晓甜迟疑了一下,闲话似的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你那裡有人說话了?說的中文么……”
“我现在就在你们寝室楼下,姑奶奶你就跟我說了呗!俏俏人呢,我要见她!”那天凯琳娜在电话裡的那场玩笑让俏俏晾了他好几天,后来又找他了,误会算是冰释,后来钟建军等到手机就都是带在身边的了,就算是手头的事情再多,也不可能在发生那种电话被别人接起的事情了。俏俏也知道他忙得不可开交,也沒有无理取闹,一天一通电话几條短信,不再有找不到对方的时候,感情甚至比起之前更加好,心情好了,工作自然更加轻松了。因此還提早了一天完成手头的事情,昨天晚上他登记之前两人還通了电话,俏俏還說想他了……而为了给俏俏一個惊喜,他直接关了手机登了机,看看時間已经九点半了,俏俏這是去哪儿了?会不会是找不到他所以故意让何晓甜接电话,不想跟他說话?钟建军脑补着,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就一個劲儿地让何晓甜叫顾俏接电话,竟是认定了顾俏就在寝室。
何晓甜瞪了眼正比了個“嘘”的手势的顾俏,這货一脸笑意盈盈的,正往脖子上围围脖呢,然后提了包包轻手轻脚地出门了,连手机都不要了。何晓甜瞥了一眼,发现她走的是楼道的另一边,从那边下去是寝室楼的后门……
听钟建军這么跟永远只有一個表情的木头无奈纠结地朝自己喊姑奶奶,何晓甜觉得特别喜感,心想反正俏俏都下去了,让你心情起落一下吧。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妹夫,那個,我說了你别生气啊!其实俏俏真是忘记带手机了,她跟詹帅哥出去了,午饭就出去了,一直沒回来過……”
詹帅哥……詹平杰?钟建军本就拧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直觉的就是不相信,又有些生气,有些狐疑,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来,后面一连串做贼似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看着地上那道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影子慢慢地与自己的身影相重合,他不动神色地摁掉了电话,手捧着花束,双脚在地上用地踩了两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为了取暖而活动活动身体。
顾俏见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抿了抿嘴偷笑,然后助跑了两下,就想直接从后面抱住他的脖颈吓他一跳,谁知那人竟一下子转身,顾俏骇地脚步一顿,然后整個人就被他抱小孩儿似的单手拖住臀部直接抱了起来,她的海拔一下子高了许多。只是因为是单手抱的,多少有点儿不稳,于是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两條腿也是利索的夹住了他的腰肢,就在這时钟建军的另一只将一捧点缀了许多满天星的红玫瑰花束塞到两人的胸膛之间夹住,改成两只手抱她,抱的稳稳当当的。
又在顾俏完全沒反应過来之际,他的脸也压了過来,张嘴叼住了她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开的双唇,舌头喂了进去。而反应過来的顾俏连忙就抱住了他的大脑袋,回应了起来,两人一句话都沒来得及說就接了個缠绵的长吻。等到结束时,顾俏都有种幸福的眩晕感,又去寻他的唇,钟建军闷笑着任由她亲,声音带着低沉:“我订了房间,等回去了让你亲個够?”這带着颜色的调侃话,让顾俏脸上泛上了一层粉色,快要到熄灯的时候了,寝室楼前亲亲我我的情侣也有几对,但是就是他们的动作最暧昧最豪放……挣扎了一下,轻声道:“快点放我下去……”话沒說完就觉得不对,下面似乎顶着根棍子?俏脸瞬间更烧了些,但是沒有說话。钟建军這才放了她下去,被冷落了许久的花束总算是被想起了,见顾俏面上带着欢喜,钟建军牵着她的手往校门口走,一边问:“喜歡嗎?”顾俏点头,话說钟建军這货天生沒有浪漫這根神经的,交往一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送她花来着。
“花店的人說七朵玫瑰是喜相逢……”已经走出了校门,看到有一個女孩子手裡捧了一束很大的花束,钟建军突然觉得自己送的七朵简直丢人,真是太寒酸了,怕顾俏会不高兴,便开口解释。
顾俏笑了,却不解释,却是伸手挠了挠他的手掌心,眨了眨眼。他见了,便也跟着笑……
钟建军在飞机上度過了将近二十個钟头,饭沒好好吃,觉也沒好好睡,现在的样子其实是有些狼狈的,脸上甚至有着冒出头的青涩胡茬,沧桑地不得了,這会儿急着回酒店,顾俏看他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就笑骂他:“你是想饿死還是怎么样啊?必须先吃饭!”然后就进找了一家沙县,把他的胃塞到七八分饱也就作罢了。公交太慢,钟建军实在是不乐意再坐了,最后运气好招了辆空的士,一路上都催着司机快点儿开,說是有急事。
顾俏:……
然后司机师傅就连声說知道了,然后钟建军再催,一边一直捏着她的小手,揉啊揉的,顾俏都不好意思听他讲话,這人還要脸不要?最后是顶着一张四十度高温的脸,被某军直接拖着进了酒店……
顾俏几乎是被他给扛进去了,直接被扔到了床上,然后重物压下,他捧着她的脸开始热吻,“我快要想死你了,俏俏……宝贝儿……”在她的唇上足足逞了七八分钟的j□j,他利索地褪下了裤子,又几乎是粗暴地将她的丝袜褪去,分开,直接顶到最深处,一時間两人都是一下闷哼,顾俏只觉得那处又酸又胀還有些疼,不由得大口喘息,可他残忍极了,连呼吸地权利都不愿意给她,潮红着的一张俊脸出现在头顶,又是热恋的唇齿缠绵,下面也是狂风骤雨般的大进大出,顾俏固然下面紧紧缩了一下,嘴裡是破碎的惊叫:“沒,带套套……”而正在驰骋的某人被這样子一夹可哪裡還能够受得了呢,只觉得腰眼一麻,直觉不对,迅速地抽离,双手将她紧紧地桎梏住,然后就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他在她的肩窝处大喘着气,良久慢慢地起身,两人的□都赤/裸着,但是上身都還穿得好好的,于是就倒霉了,顾俏的黑色毛衣上面一滩白色的糊状物。见顾俏還半眯着眼睛喘着气,钟建军脑子一转,快速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裤把她的毛衣擦干,然后下摆一卷,直接把她给剥得光溜溜的了,又摸又揉又亲又抱,把顾俏给伺候地舒舒服服的,然后握着自己的物事就要梅开二度,谁知道就在這时,门铃响了——
他不想理会的,但是顾俏皱着眉头哼哼着让他快去开门,于是只好半路刹车,冲着门外吼了一句:“谁呀?”
沒人应,直接裸/奔去浴室弄了條睡袍穿上去开门——“先生,這是您定的花!”
作者有话要說:新坑直通车
兔子吃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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