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进错房,上错床。 二
一行人都玩得十分的尽兴,時間不知不觉的過去,要不是李海来叫吃饭一行人都還沒有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离开果园,几個女人怀裡都還捧着果子,秦善予见状不禁微微一笑。
回到李海家,几人洗漱了一番,院子正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子足以坐下這么些人,菜也都是自家的,不知道是因为菜的原因還是大家都玩累了,坐下之后基本上都是大块朵颐,也顾不上形象。
李海的媳妇抱着一坛子自家酿的米酒,秦善予和钱军還有李海几人则是一边喝着米酒一边說着话,“李哥,做得不错,相信用不了多久,你這裡就会人满为患了。”
“秦副乡长,這些都是你的功劳啊,我敬您一杯。”李海一边說着一边端起酒杯。
一杯酒就是三两三,一杯酒下肚,秦善予放下杯子之后就开始吃菜。
林末始终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秦善予,而方如初则是少了那份矜持,目光很是直接。
一顿饭下来,开始還好,但是自家酿的米酒后劲大,喝的时候不觉得,当女人们都回房间洗澡的时候,秦善予和钱军两人坐在院门口的草垛上面,秦善予掏出烟递给钱军一根,自己点上一根,深吸一口,抬头望着繁星点点,“城裡很难看到這么多星星吧?”
钱军闻言不禁一愣,然后說道,“是啊,现在城裡空气可不好,晚上想要看到這样的星空十分的难啊。”
“沒办法的事,城市在发展,這些都是难以避免的。”秦善予說道。
钱军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看着秦善予,“明天蓝沁一定会来,說实话這不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
秦善予听到钱军的话不禁是一愣,他不是追求過蓝沁嗎?怎么会說這样的话,“钱哥,给我說說這個女人吧。”
钱军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說道,“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蓝沁就如同掉进了钱眼裡面去了一样,在她的生活中沒有什么比赚钱還要重要,蓝家已经够有钱的了,而且,也完全不需要她一個女孩子抛头露面。”
秦善予默不作声,钱军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我們家老爷子是副市长,我开始追蓝沁,不過,這朵带刺的玫瑰我却是拿不下来啊,蓝家隐藏得太深了。”
钱军话裡沒有說什么,但是,秦善予却也知道,钱军肯定是动過手段的,不然不会說钱富国当时的职位,更加不会說蓝家隐藏得深。
“秦老弟,跟蓝沁打交道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說她是個唯利是图的女人也一点都不過分。”钱军說道。
秦善予点了点头,晚风轻柔的拂来,两人酒意以上头,钱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坚持不住了,這酒后劲太大了,我去休息了。”
看着钱军离开,秦善予也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不過,钱军方才对蓝沁的评价,秦善予倒是觉得不尽然。
脑袋变得越来越重,秦善予一步步朝着院子裡面走去,李海和他媳妇已经收拾好,人不知去向,不過应该是回隔壁院子去了,李海一家人都住在隔壁老院子。
秦善予进了房间之后倒床就睡,米酒的后劲让秦善予很快便沉沉睡去。
月色倾洒进屋内,一道人影隐约,接着月色隐约间可见一袭长裙落地,人影缓缓朝着床而来,刚躺下,就触碰到了已经沉睡過去的秦善予。
方如初嘴角微扬,或许就连方如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李菁会对自己有這种要求,而且,从钱军那裡得知,李菁已经变成了秦善予的未婚妻,虽然這其中的经過沒人知道,可是李菁却让自己将自己的身子交给自己的未婚夫,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普通,方如初在面对李菁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不知道是因为那张沒有表情的脸還是她那背后的家世。
身体的触碰,方如初不禁身子一颤,想到自己就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這個熟睡的男人,而且還是自己主动,方如初就一阵面红心跳。
皎洁的月色如同青萝沙曼一般,屋外虫鸣不绝于耳。屋内,一双白皙极美的芊芊玉手正在缓慢的解开秦善予身上的衬衫。
隐约可闻的急促呼吸声交杂着秦善予微微的鼾声,方如初紧咬着牙关,拨弄着秦善予。
秦善予做了一個梦,梦中那神秘面纱下的女子正在亲吻着自己,他极力的想要看清女人的容貌,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伴随着一声娇呼,疼痛让方如初一动不敢动,紧紧的趴在秦善予的身上。
而就是這一声娇呼,在隔壁房间的可人儿却是无心睡眠了。
林末睁着大大的眼睛接着月色看着天花板,隔壁是秦善予的房间,而方才那一声娇呼林末却是更加的熟悉,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方如初的,林末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林末似乎也不想知道,只是愣神的看着天花板,心裡莫名的一阵失落来袭,紧咬的红唇,不想听,不想知道,但是,沒多久,隔壁那一声声的天籁让林末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从一开始的失落到手不自觉的攀上自己的高峰。
秦善予对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方如初紧闭着的眼睛晃动着自己的曼妙的身子。
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刻也都变得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時間在分秒流逝,隔壁房林末也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伴随着方如初的一声高呼,林末也不禁高呼了一声。
一切的一切伴随着這高呼声而结束。
方如初看着床单上的多多红梅,脸上露出复杂的笑意,這是悲或是其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撤掉床单,方如初早有准备,床上早早就多铺上了一张床单,撤掉床单之后,方如初以一种十分不自然的姿势走了出去。
公鸡打鸣,一行人起了床各自梳洗,秦善予也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梦沒有多想。
林末眼神复杂的看着正在洗漱的秦善予,当秦善予看向她的时候,她立马慌忙的转移开目光。
洗漱完毕之后,一行人吃了简单的早餐,不過,却是沒有看到方如初,秦善予還询问了一番,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有林末知道,林末眼神怪异的看了秦善予,让秦善予是一头雾水。
吃過早餐之后,“钱哥,你们今天先玩着,我要回镇上去了,天下集团今天要来人。”
钱军笑了笑,“秦老弟,你去忙你的吧。”
秦善予离开了李海家。
林末端着一碗白粥還两個水煮鸡蛋走进方如初的房间,方如初坐在桌子旁边,“我自己出去吃就行了。”
“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嗎?”林末說道。
方如初微微一笑,她自然是知道林末知道了昨晚的事,而且,林末似乎還和自己
“末末,你觉得他是一個什么样的男人?”方如初开口问道。
林末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虽然他是我的同学,但是,我却发现我以前了解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现在的他让我看不懂。”
“說說你们那时候吧。”方如初问道。
“說起来也奇怪,那时候的他并不出众,也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学校表现也不是很出色,就是大流中一個普通到你不足以注意到他的那种人,跟现在完全是两個样子。”林末說道。
“你喜歡他,是那個不起眼的他還是现在的他呢?”方如初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
林末目光恍惚,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說道,“在学校裡的时候我喜歡他。”
“你为什么会喜歡一個不起眼的人呢?能够被你喜歡,我想那不属于不起眼了吧?”方如初說道。
林末楞了一下,随后說道,“或许是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自己的优越感,又或者喜歡只是一种错觉吧。”
“末末,你的性格,他并不适合你,他不是一個人能够拥有的,所以,我并不希望你搀和进這裡面来,你会累,会受伤的。”方如初說道。
林末两條秀眉微微一挑,“那你呢?”
方如初自嘲的笑了笑,“你可以当我是进错房,上错床。”
“是你父亲的事吧?”林末說道。
方如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秦善予回到办公室之后,脑袋還一阵阵的疼,米酒后劲着实是大,朱秀梅给秦善予泡了一杯热茶,“秦副乡长,您吩咐的时候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吃饭就订在了老张饭馆。”
秦善予点了点头,“朱姐,梁书记和林乡长那边通知到了沒有?”
“都已经通知了,罐头厂那边也都已经准备好了。”朱秀梅說道。
秦善予点了点头,“朱姐,那你先去忙吧。”
朱秀梅离开之后,秦善予点上一颗烟深吸了一口,虽然知道蓝沁不好打交道,但是,经過钱军那么一說,秦善予就知道,這会是一场艰难的谈判。
不過,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掌握了主动权谁就是谈判桌上的赢家。
蓝沁的团队必然是会拿产能說事,這一点秦善予心中有数,其次便是运输問題,這些杨柳镇都处于劣势,秦善予也头疼,毕竟說自己時間還是太少了,要是自己有足够的時間,杨柳镇必然会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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