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示好 作者:未知 “暖衣,這就是我們公司的元老,当时我們一起创业,创立了工作室,后来又开網站。” 李明府和谢暖衣介绍着他第一批创业时的伙伴。 “你好!” 谢暖衣笑着和他们一一打過招呼,坐下来,她看到他们脸上带着浓浓的好奇,她装作不知道。 “嫂子。” 张浩看到大家都很拘谨,沒有办法,他只有自己来问了:“听說你還在上学?” 谢暖衣点点头,笑看着张浩。 张浩忽然感觉有些压力,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大,李明府,李明府在微笑着看着他们两個,周围的兄弟也注意着他们。 “嫂子,我們老大以前一直是一個冷冷清清的人啊,我們都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沒有想到你拯救了他。” 谢暖衣笑着点点头:“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 她看到张浩的话一說出来,周围的人一阵阵的鄙夷,她不由得觉得好笑。 男生和女生的感情不同,表达方式也不同,他们的关系,她也沒有心去插入。 事后,回到家裡。 谢暖衣笑着问李明府:“当时张浩想问什么?” 李明府愣了一下,想起那群人,也不禁觉得好笑:“他们几個在那裡瞎起哄,說是要问问咱们两個是怎么认识的。” 哦。 谢暖衣了然的点点头,不過,她忽然间想到一個問題:“他们不会是想让我說出来你是怎么诱哄我的吧?” 李明府无奈地翻了個白眼,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正是這個意思。” 哈哈。 谢暖衣在心裡笑起来,当时她只是觉得张浩的表情有些怪,她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說笑,所以才会在一瞬间提起了精神,全副应对,沒有想到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 李明府的公司慢慢地办了起来,谢暖衣沒有過多的关注,她把李明府给她的那份规划看了一下,又改了改,以她后世的眼光,還有那些信息再加上李明府自身的不俗,她相信是不会有什么問題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某一天,李明府忽然告诉她說:“暖衣,以后你想写什么只管写吧,咱们现在可以自己做了。” 她知道,成了! …… “谢暖衣,给你,邀請卡。” 谢暖衣惊讶地接過来同学递過来的卡片,发现做得真的很精致,她沒有好奇地打开,而是对眼前的同学问道:“這是什么邀請卡?” 同学眼中带着羡慕:“這是金艳同学办的宴会邀請卡。” “金艳,宴会?” 谢暖衣听了后依然一头的雾水,两個人在学校裡也只是点头打個招呼的情面,她办宴会是大面积撒網嗎? “对啊,金艳說,這是上大学后第一個春节,让大家也好好的乐一乐,她包了一個地方,到时候大家尽情的玩。” 同学又解释了一句,目光一直不离开那张精致的卡面。 谢暖衣奇怪了:“她是每個人都邀請了嗎?” “怎么可能?”同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谢暖衣耸耸肩,她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她与她也不熟悉,几乎沒有說過几句话,能送给她邀請,她這样理解也不過分。 “這是只有相熟的人才有的。” 同学看她真的不懂,也有些奇怪,谢暖衣這個人不住宿舍,和人来往也不多,整天在学校裡不是学习就是抱着大部头的书看。 换句话說,她的人缘真的不广。 但是就是這样一個人却收到了金艳的邀請卡,這怎么不让她感觉到惊讶?她還以为两個人私下裡有什么交情。 她這样想并不是沒有缘由的。 听說金艳刚刚来的时候,就专门找到谢暖衣,送她小礼物。 而這次,她听說了金艳办宴会,立刻凑了上去,帮着干這個干那個,最后才被她当成一個服务类的人员勉强让参加了。 哪裡像谢暖衣,送到手裡的邀請卡。 她這一刻有些嫉妒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怪不得人說,投胎是個技术活。 不過,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也很看得清楚,她很明白,這是京裡,随便一個阿猫阿狗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来的。 她笑着和谢暖衣說道:“就是元旦那天哦,你记得一定去啊。” 谢暖衣笑了起来,她想把邀請卡再递回去,不過想想這行为不太礼貌,于是收了起来。 她笑着說道:“你告诉金艳一下,我可能去不了了,向她表达我的歉意,真是不好意思啊。” 同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這個,這样吧,你自己和她說一下吧,毕竟我只负责這一块儿的事情。” 谢暖衣看着她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点了点头,也不为难眼前的同学。 “那好,谢暖衣同学,再见啊!”同学笑着冲她挥挥手。 谢暖衣同样冲她挥挥手,她看着同学的身影走远,拿起卡片仔细看了起来,细看之下,发现金艳這個做得真是到位。 卡面像是古时候的花笺一样,但是又带着时代的气息,看着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谢暖衣不禁微笑了起来,从金艳的穿着打扮上就知道她是一個很讲究美的人,沒有想到這样一個小东西也会别出心裁。 …… “在想什么?” 李明府看着谢暖衣翻着资料的手放慢了下来,他不禁有些奇怪,快過年了,這是他们两個确定关系的第一個春节,他也感觉有些不同。 谢暖衣恍惚地抬起头,沒有发现李明府的心思,她說道:“金艳给我送了张邀請卡,让我元旦的时候去她的宴会。” “金艳?”李明府脑海裡過了一下,找到了一個相似的金家。 “哦,差点忘记了,你不认识。” 谢暖衣拍了拍头,把金艳的大概相貌与她平时观察的情况和李明府說了說,李明府脑海裡金艳所在家庭的情况慢慢清晰起来。 “怎么了?不想去就不去,沒有什么事情的。” 李明府摸了摸谢暖衣的头,這在他看来還真不是什么事情,金家虽然在商业上做得不错,但是他還不放在眼裡。 谢暖衣摇摇头:“我知道,只是有些奇怪,我們两個一直沒有什么交集,为什么她会一次次的向我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