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秦姐,我們的事业是光荣的,伟大的!(求订阅,求月票!)
成贤街,娄公馆。
娄家如今的住宅,是因其特殊贡献,当初上面特批留下来的,包括那辆伏尔加轿车也是如此。
能享受這個待遇的党外人士,并不算多。
娄晓娥回来时,娄振涛、谭月梅夫妻俩,并娄俊、赵慧,娄秀、万小年两对小夫妻都在。
见她红着眼睛神情怏怏不乐的进来,本来闲聊的一家人纷纷住了口,母亲谭月梅起身道:“晓娥,不是去找小李了嗎?怎么哭了?”
娄俊皱眉道:“那小子欺负你了?”
万小年不屑道:“到底是臭农民出身,粗鄙无礼。要我說,和這样的人家成亲,真不是什么好主意。”
娄振涛闻言皱了皱眉头沒有言语,只是看着女儿。
如果還沒怎样,李源就开始欺负自家女儿,那這门亲事真要画個问号了。
一個女儿掉入火坑已经很不幸了,他不能看着小女儿也如此……
大家沒想到的是,娄晓娥听闻此言后竟生气的看着娄俊和万小年二人,责怪道:“你们胡說什么呀?源子他那么好……你们怎么可以這样說他?”
她其实不会吵架,但为了李源,她也会生气质问。
见這状况,一家子才反应過来,原来是场误会,娄俊气笑道:“小妹,那小子這么好,伱怎么哭着回来了?”
娄晓娥白他一眼,然后问娄振涛道:“爸爸,和我结婚,会对源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么?”
万小年還是不屑一顾的态度,低头看了看脚上铮亮的皮鞋,嗤笑了声道:“有影响,他家烧八辈子高香,攀上高枝了。”
娄晓娥大怒:“姐夫,您這是在說您自己吧?”
万小年脸一阵臊红,怒声道:“小妹,你怎么說话呢?還有沒有点礼貌规矩?”
娄晓娥冷笑道:“源子是凭自己本事从农村进的城,当上了医生。现在他的名声都传到前门大街了,谁不夸他一声仁义?对了,他還是靠自己考上的中专。姐夫,您呢?”
万小年气极,娄秀拉他一把,道:“你少說两句。”
万小年同样出身大户人家,解放前万家就经营着四九城最大的电厂,实力绝不在娄家之下。
只是万小年是万家家主万德海跟小老婆生的,娇惯成了废物。
再者,万家现在也早就大不如前了,也就外面看着光鲜。
因为早在公私合营前电厂就被特务炸了几回,实力有限,万德海死后,如今就是個空架子,根本不能跟娄家相比。
娄家虽然从轧钢厂退了出来,但每年依旧能分到高达数十万的分红,并且结交广阔,实力依旧深厚。
看着张牙舞爪护鸡崽一样的女儿,娄振涛心裡无奈,道:“你怎么這么问?是李源跟你說了什么?”
娄晓娥便如实的将王亚梅和李源的对话复述了遍,最后道:“爸爸,和我结婚,会害了李源嗎?”
說着,眼泪又委屈的流下来了。
虽然她爱极李源,可也绝不会希望因为她的缘故,导致李源前程受损。
娄振涛听完女儿所述后,心裡很是满意,面上微笑道:“你看看,又多想了误会了吧?李源如果并非真的只想专注做一個医生而是想升官发财,那他這会儿已经在港岛了。聂家都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可他依旧選擇为了家人留下来,說明他這個人是真的重情重义!”說着,還似有似无的看了眼大女婿……
人啊,就怕对比。
沒有李源,這個大女婿還沒那么刺眼,毕竟大家公子多吃喝嫖赌。
可李源出现后,一下就显得這個大女婿跟一坨屎一样。
能力能力沒法比,人品人品更沒法比。
可惜,悔之晚矣……
顿了顿,他又道:“小李這么年轻,医术這么高明,他为什么愿意免費给街坊四邻看病?除了觉悟高,就是因为他想通過大量的临床实践,提高他的医术水平。由此可见,他是一個非常纯粹,也非常有理想的人。
所以,他并不是在哄你,而是真的不在意成份問題,只想做個为百姓看病的好大夫。
嗯?你刚才說,你们已经說到结婚的事了嗎?
正好,给他运作科员干部也差不多了……。”
娄晓娥红着脸道:“爸爸,是李源提的。不過他說了,請爸爸务必不要再去走动帮他提副科了。他很感激,但确实不需要。他說他明白爸爸的好心,只是他就想脚踏实地的当好一名医生。”
娄振涛一时有些头疼,這個女儿已经是一片天真烂漫不知世务了,怎么看上的女婿也這么……淳朴?
這边娄晓娥又抱着母亲谭月梅喜滋滋道:“他還說,他师父一家会出面来提亲。我让他要快一点,因为二哥二嫂一家要去粤省了,我希望二哥在的时候就结婚。他同意了,說這两天他师父就来上门。
不過街道王主任說,现在是全国上下勒紧裤腰带搞大建设时期,不让我們大肆操办。源子說,那就家裡人一起吃顿饭,举行個简单的仪式。等将来国家富强了,他再给我补办一個盛大的婚礼!嘻嘻!”
娄俊脸色也好看了不少,道:“這還差不多……小妹,婚礼不大办的话,那二哥的贺礼也得缩水哦……”
娄晓娥急道:“這可不行!我們很穷的,源子家還有十八個侄子,五個侄女,我和源子每個月都要接济他们。”
娄俊:“……”
娄振涛也是苦笑摇头,女儿還真是外向。
不過,只要人好,娄家倒是不在意這点嚼用。
目前来看,這個小女婿,确实是善良孝顺又顾家,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
入夜。
等李源送走最后一個求诊病人后,他在前廊下伸了個懒腰。
十月的四九城,夜晚已经见凉了。
不過李源身体好,练了這么多年的五禽戏,再加上营养均衡,吃的饭菜沒什么科技狠活,所以身体强健。
贾东旭都穿着毛衣了,他還是一件衬衣。
這一伸懒腰,白大褂撑开后,让倒三角身材显露无疑。
庭院内還未散去的妇女们,一双双眼睛好似都在冒绿光。
别說只男人喜歡看女人,女人也一样,尤其是過来人……
秦淮茹抱着快两岁的小当過来,笑道:“源子,今儿還得麻烦你。”
李源头疼道:“秦姐,我真是求求你了。你们贾家想调理好身体生儿子,能不能去催贾东旭多用力?再不行,我免費给你开方子,你家花点钱儿去拿药,成不成?您就饶了我吧。”
中院接水闲聊的人闻言都笑了起来,一些媳妇婆子各种玩笑话齐飞。
秦淮茹也羞的满脸红,啐道:“呸!瞎說什么呢?我是心脏病,求你帮忙扎扎针,你說的都是什么……先前一天一两個小时你都扎了,现在也就一会儿功夫,你都不肯干了?”
李源摇头道:“要干也成,你让贾东旭坐屋裡陪着,要么让你婆婆贾张氏坐那也成。好家伙,治你那点毛病刺穴全在脚上,你一天到晚走路,到晚上脚上那味儿,洗脚都沒用……
我可都记着呢,你们家东旭之前就在裡面坚持了四天,到第五天死活不肯来了!
合着就我一個闻你臭脚丫子味是么?”
街坊邻居们要笑疯了。
半年前李源就开始给秦淮茹扎针,屋裡陪伴的人最开始是一大妈,后来李源担心老太太压力太大了,而且時間长了也不好,就换了两茬人。
不過贾东旭确实不怎么能熬,還沒什么耐心,也不知這老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真当李源是谦谦君子了……
秦淮茹闻言气的跺脚,反驳道:“你胡說!谁脚臭了?我每天都洗的。东旭坚持不住,那是因为他第二天要去车间上班。车间工作多辛苦呐,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哪有力气拎钳子?后来不是我婆婆去坐着了么,是你把她吓走的!”
李源沒好气道:“废话!贾大妈坐那就打呼噜,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跟老母鸡吃食一样,啥也不看,還不让我扎针……那呼噜声也太大了些,吵的我心烦,我就想着给她扎一回针就不困了,可针還沒挨着呢,她就吓的跟什么似的跑沒影儿了,真够娇气的!
算了,她是老人我不欺负她,可還是那句话,您想来啊,就让贾东旭坐那,一起闻你的臭脚丫子!”
抖露出来贾家人的那些毛病,让四合院裡回荡着快活的笑声。
贾东旭在家裡坐不住了,出门解释道:“源子,真不是我不地道,让你一個人……我真是第二天要去车间上班,要是精神不济,万一打個盹儿,是要出事故的。這两年车间裡哪一年不出点事?你也不想哥哥我被机床轧了吧?”
他坐在裡面,跟個傻子一样干坐着,李源又不跟他聊天,只坐那看书。
他跟蹲两小时禁闭一样,哪熬得住?
李源气笑道:“那你就不能花点钱,给你媳妇好好调理调理?秦姐心脏的毛病,和一大妈還不一样,是生小当时坐月子沒坐好,落下的月子病。這月子病,還得月子治。你花点钱,一個月撑死也就十块钱,而且最多二年,肯定能调理好状态。到时候你俩再生一個,坐月子的时候给吃好点,别让干重活,說不定也就养過来了。
东旭,我看病是不要钱,针灸也能缓解一下,可你家也不能逮着我一只羊拼命的薅羊毛啊!
我在這院裡也住了五六年了,你数数看,除了聋老太太外,谁還能占得了我的便宜?
就你家!”
贾东旭心裡居然還有些得意,面上却苦笑道:“源子,别說一個月十块钱,就是一個月两块钱我家都负担不起了。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源摆手道:“得得得,我懒得跟你们家掰扯。我最后让一步,让你妈,我贾大妈坐进来陪着秦姐。我先给她扎两针,保管她睡不着,還能梳理梳理身体。她完事了,再给秦姐扎。這個要求能同意,我就答应了。”
贾张氏从屋裡冲出来,气的好像都快癫痫了,指着李源手都在抖,可她现在也乖觉了,不敢骂李源,只问道:“你非把我這老婆子拽你房裡,到底安的什么心?”
李源闻言噗嗤一乐,道:“贾大妈,您放心就是,我可沒想過给贾东旭当便宜爹。”
许大茂都快笑疯了,傻柱也在对面乐颠儿的。
這年月裡,晚上哪有什么好消遣的东西。
李源這個临时诊室,居然快成戏台子了,忒热闹!
刘光齐最近心情不好,正和外地进京学习的一個姑娘谈恋爱,从来沒动過他一根手指头的刘海中对他动了手,让他很是郁郁寡欢了几天。
不過這会儿也笑的前仰后合。
贾东旭面色铁青,拳头攥紧又松开,又攥紧……
贾张氏居然坐地上哭了起来,還是沒招魂的那种真哭?
打当初想占便宜让李源免費看病,结果让人一针扎的闭气,差点魂儿都疼飞了,她就再不敢让李源扎针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挥手道:“都别笑了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又对李源道:“源子,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贾大妈再怎么說也是個老人……”
李源摊手道:“我這不是沒法子嗎?我一個马上快要结婚的小伙子,天天给個小媳妇扎针,我指定要拉一個人进屋陪着,不然贾家再造我的谣,我浑身是嘴也說不清。
而且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不是我李源不仁义,可你们說說,這半年我那么忙,都沒落下几天帮贾家。
可秦姐這一身是月子病,只能月子裡才能根治。
偏偏她還天天沾水做家务,可不就是這也疼那也疼?
她当然疼了,月子沒坐好還沾凉,骨头缝裡都疼!
咱们院的大妈大娘们都是過来人,都知道。
所以,我扎的都是辛苦针,白费!
她倒是舒服了,第二天有力气伺候贾家一大家子,可我這白耽误功夫不是?
大家来评评理……”
一群妇人们纷纷点头,說起她们年轻时就因为坐不好月子,受的那些罪。也的确是月子病月子养,后来又生孩子才养好的……
易中海笑道:“這话就不对了,淮茹第二天能舒服了,這就是你的功劳啊!還有,谁胡乱举报,整個大院儿都给你作证還不行?”
李源摆手道:“您快歇菜吧,說的轻巧……就您最先抓的破鞋!”
易中海:“……”
周围一阵哄笑。
贾东旭道:“那要不,還让一大妈进去陪着?”
李源斜眼道:“东旭,你真够可以的。当初你和你妈四处造谣我天天吃肉,结果真有人跑街道举报我,這些我都不多說了,街道主任叮嘱我不能打击报复举报者,行,我认了。可你怎么对一大妈也這么沒良心……
我不早都說過了?一大妈她心脏不好,吃药只是缓解,并不能根治。她要早睡,休息的越好,对身体越好。
先前我是让她进去陪来着,可我后来发现,只要一大妈休息的好,那她吃药的间隔時間就会大大加长。
一大爷知道,刚开始连六天都坚持不到,现在都能坚持十天了吧?
东旭,你知道這多难得?這能为一大爷一大妈省多少钱?
你還真是除了手艺外什么都跟你师父学,轻巧话說的溜啊。
可是一大妈是好人,你们不关心,我還关心呢!”
傻柱带头,一群人高喊“源子仁义”,好似梁山好汉称颂宋公明哥哥一般!
一大妈感动的哟,直抹眼泪。
让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虽然她心底偶尔也觉得,李源和秦淮茹可能是嫌她碍眼……贾东旭面红耳赤的对面无表情的易中海道:“师父,我真沒這样想……”
易中海摆摆手,道:“沒事。源子,那你說怎么办?”
他们师徒都觉得,李源這是在推卸,纯粹不想免費给秦淮茹针灸。
那怎么能成?
李源灵机一动道:“有了!要不让柱子哥跟进去?他還能陪我聊会儿天……”
傻柱激动了,蹭一下站起来,高声笑道:“得嘞!我就出這份力了,谁让是……源子說的呢。”
“你丫滚边儿上去!有多远滚多远!”
贾东旭翻脸骂人。
许大茂快乐疯了,道:“傻柱啊傻柱,你他么還真敢想!你进去?你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嗎?”
傻柱一张脸黑红,起身朝许大茂追去,骂道:“许大茂,今儿我非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不可!”
易中海怒喝住两人后,转头看向二大妈,二大妈转身就往后院走。
开什么玩笑,大晚上的不睡觉去看臭脚?
三大妈還有其他妇人沒等易中海开口,也飞速溜了。
今晚确实沒热闹可看了……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望着李源,道:“源子,小当陪我成嗎?她马上两岁了,也会說话。”
傻柱在对面叫道:“欸对!源子,小当就行,孩子才最藏不住话呢。你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不是?”
李源好奇:“你是佛面?”
沒走的人又一阵好笑,傻柱臊的脸红,恭维笑道:“我佛面什么呀,我和面還差不多。我是說,您和秦姐不是老乡嗎?您還叫她一声姐呢!秦姐为人高低不错啊。再說了,谁不知道咱们這院子裡,您才是最仁义的!”
李源叹息一声道:“你也快歇着吧,我懒得再啰嗦……算了算了,一個個都挤兑我,连好哥儿们也這德性。小当就小当吧,她也会說话了,就是太可怜……不過俗话說的好,子不嫌母丑,女不嫌母脚臭,都是她的命。”
秦淮茹气坏了,抬脚轻轻踢了李源一下,在一阵哄笑声中抱着小当进屋了。
李源刚准备进门,又退了出来,从口袋裡拿出口罩戴上,這才进去。
中庭的人见了,都有些啼笑皆非。
如今,倒沒什么人会怀疑李源和秦淮茹有什么了。
连敏感多疑的贾张氏都是如此……
贾东旭又在廊下坐了五分钟,见中院各家都纷纷回家歇着了,他打了個哈欠,也回家躺下了。
贾张氏继续坐了五分钟,脑袋不停的往下坠,实在忍不住回去倒头睡了。
這十分钟内,李源屋裡也真沒发生什么事。
秦淮茹的确需要调理身体,乳腺肿块虽然消了,可她還有胃病,按剧中所记,最后都差点成胃癌了。
只是现在到底有沒有她外面表露的那么严重,就两說了……
但李源怎么可能做亏本儿买卖?
他对秦淮茹沒什么坏心思,针灸治胃病也的确大半针刺在脚上,譬如足三裡、公孙穴等,但也有脾俞穴、中脘穴、胃俞穴等需要脱光上衣进行针灸。
除此之外,秦淮茹還有痛经之症。
李源這半年拜得名师,有奇法可治痛经、经期不调及痒、痛、汗湿、遗尿等症,却要刺针会(阴)穴。
這個绝对私密的部位,一般女人宁肯死都不肯让男医生刺。
但因为普遍性的月事期卫生條件不過关,大部分女性又都有此困扰,尤其到了夏天,痛苦难当。
秦淮茹肯让李源针刺此穴么?
开玩笑,当然不肯!
可她沒法子,那段時間李源被贾张氏和贾东旭造谣遭人举报后,虽然沒当场发作,可秦淮茹料定他必会报复。
果然,事后她被李源寻到,亲耳听到李源告之:“秦姐,你也不想看到东旭丢了工作进局子坐牢,你们一家子被赶回农村去吧……”
他表明手裡有贾东旭盗窃国家公物的证据,指定能把贾东旭送进监狱!
贾东旭做過什么,秦淮茹自然心裡有数,那货還曾得意洋洋的跟她炫耀過……
秦淮茹百般哀求放過后,李源才“不忍心”退了一步:
不举报可以,但秦淮茹得当一年的针灸练习对象。
秦淮茹也只有含泪答应……
好在结果不错,秦淮茹保住了贾东旭的工作,還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李源则有机会练习他从各家偷师学到的各种针法奇术!
若非有实践者,他哪能进步的這么快!
秦淮茹身上扎满银针,有时恍惚间,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就糊裡糊涂的答应了這個坏种……
不過女人就是這样,只要原则上退后一步,就刹不住车了,還会自己說服自己……
她慢慢就认定,李源真的只是在练针灸,对她沒有丝毫侵犯之意,所以也就越来越放得开。
李源不断插入拔出各处的银针,然后飞快记录着什么……
秦淮茹紧咬唇角之余,打量着李源的脸。
他那表情,居然是严肃、神圣的?
她一直想不通,這货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這样心无旁骛的?
难道眼裡真的只有医术?
而且這坏蛋還时刻做出一副不认账的姿态,居然笑她脚臭!
成了她上赶着了……
不過這也证明了,這坏种真的是只童子鸡,啥也不懂!
正如是想着,她听到李源不疾不徐的轻声道:“秦姐,再岔开些,不好进银针呢。”
秦淮茹:“……”
默不作声的,還是按他要求做了……
要不是這半年身体情况大为好转,也算沒吃亏,她真想喷他一脸!
“你這混蛋,太坏了!威胁我帮你练习针灸,還在人前笑话我!”
秦淮茹气不過,艰难的蹙着眉头,咬牙骂了句。
李源哼哼了声,慢悠悠道:“谁让你婆婆和贾东旭他们娘俩,四处造谣說我屋裡藏着吃不完的肉,這不是暗示别人我有問題?要不是他们作死,我会威胁你?
你說东旭到底是不是猪脑子,把柄還在我這,他就敢干出這种事来……他该不会是故意出卖你吧?”
這是三個月前的事了,在空了一段時間后,李源再次开启了给聋老太太送红烧肉面的勾当,积攒了无数负面值。
可能是被肉香馋坏脑子了,贾张氏娘俩居然一個在街道一個在轧钢厂,逢人就說他坏话,话裡话外都暗示李源有問題。
還真就有人信了邪,跑去举报了李源。
轧钢厂和街道联合来查,自然啥也沒查出来。
李源房间裡比进了贼還干净,就半碗肉渣和一些粗粮。地窖都打开了,除了三袋粗粮外,毛都沒有一根……
可惜,现在举报无罪,哪怕是错误举报,也只是误会,不允许打击报复,否则性质很恶劣。
街道王亚梅在批评完贾家娘俩后,特意找李源谈了這事,事关抓敌人特务的大局,绝不允许报复人。
当然,街道也给轧钢厂发了公函,表彰李源对烈属的敬爱,這种精神体现了轧钢厂干部工人的优秀觉悟,轧钢厂還因此表扬了李源,多发了十块钱奖金。
但李源不能白吃亏,只能换個角度复仇,以贾东旭盗窃工厂公物为由,含泪拿下了秦淮茹当针灸练习对象。
而之所以沒有举报贾东旭盗卖钢厂边角料,是因为……他沒证据全靠炸胡,還从易中海那“借”走了一百块钱……
真掰扯起来,也不好說。
再者那收购站就开在轧钢厂眼皮底下,那些人就敢這样干,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玩意儿谁也說不准。
谁要觉得眼下海晏河清、吏治清明,那只能說太好笑了……
与其卷入是非中,不如从另一個角度去报复。
倒也不算给贾东旭戴帽子,李源师从赵叶红,专精女子科,确实需要一個能够对他敞开所有穴位的女人,来实践并提高他的一身所学……
除了秦淮茹,眼下也找不出第二個能這么乖巧任凭针灸练习的女人,来让他揣摩那些极神秘的穴位,到底有什么功效。
不对,等结婚后,娄晓娥应该也行……
要是能放一起就好了,一個实验组,一個对照组?
当然,只是痴心妄想,秦淮茹又沒真疯,娄晓娥也不是真傻……
李源一边认真的行针刺穴,一边仔细记录着秦淮茹针灸时的真实反应。
還别說,在這种场面的刺激下,他的记忆力和专注力出奇的好,学习效果好到他自己都惊喜,在妇科方面的医术提高之快,堪称突飞猛进!
突然,一阵呜咽声响起,李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秦淮茹一把抓起旁边的裤角,咬在了口中,面容近乎扭曲……
李源认真严肃的脸上,神情随之变得愕然起来……
他又看了看秦淮茹,再低头看了看所刺的紫宫穴,一时有些迷茫起来。
這個穴位,不应该啊……
仔细观察了片刻后,他目光兴奋起来,赶紧将這個现象记录了下来!
這個穴位若果真有此效果,那么将在催产中起到预料之外的大用!
再驗證几回,寻机会去临床试验一下,确实有用的话,将来他的名字能上中医教科书……
不過,或许他需要起個笔名……
透過两腿间,看着兴奋的下笔如飞的李源,目光迷离的秦淮茹忍不住骂了声:
“禽兽不如!”
李源充耳不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前世也在手术室观摩了几個月,哪一個大手术的病人不是赤條條的抬上去的?
哪怕是现在,医院手术室裡也一样!
因为做手术最怕的就是术中、术后感染,能要人命!
怎么,西医干得此事,我中医就干不得了?
呸!矫情!
记载完毕后,李源将银针缓缓拔出,又轻轻刺入……
“唔!!”
看着眉心再度紧紧蹙起,身体上汗毛都竖了起来的秦淮茹,李源点了点头,看来此穴位果有妙用。
不過抬头看去,却发现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瞪眼看着他……
李源忽地目露迟疑,扪心自问:他這样算欺负人嗎?
果断摇了摇头,视线穿過一双腿看向秦淮茹,李源认真說道:“秦姐,将来会有亿万女人,感激你我二人此时的付出的。我們的事业是光荣的,伟大的!”
“呸!”
秦淮茹气個半死,啐道:“你就是为了报复东旭和他妈!還光荣伟大……亏你說的出口!”
李源飞速拔出银针,還顺带帮忙穿上了裤子,最后拍了拍她让她起来,笑呵呵道:“或许你說的对,但我坚信自己干的事,光荣而伟大!”
秦淮茹沒好气的白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围帘遮掩着的睡的正香的小当抱起,出门回家了……
李源也不关门,就在灯下又下笔如飞的书写了近二十分钟,才算彻底尽功。
草草洗漱后关门睡觉!
啧,真好!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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