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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男妇产科大夫

作者:弱颜
過了几日,奶娘在菜地裡摘菜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水幽寒和小红赶紧将奶娘扶回房裡,海伯在旁边看到了,似乎奶娘摔的很严重,也很着急。 水幽寒直接把奶娘扶到自己的正房,帮奶娘查看伤势,安顿好奶娘,就带着小红到前院来找海伯。海伯正等在那裡,见水幽寒出来,急急来问奶娘的伤要不要紧。 水幽寒還沒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奶娘這次摔伤到不是很要紧,可是奶娘的腿,在去年冬天伤到了,染了寒气,留下了病根,每逢阴天下雨,都要腿疼。我們来這裡,不想麻烦海伯,因此不曾請大夫看過。這次,如果不是奶娘腿疼又发作了,也不至于摔伤。” 海伯這些天来,已经知道水幽寒待她的两個下人非常亲厚,尤其奶娘是自小就伺候她的,水幽寒和奶娘之间可以說是亲如母女。 “奶奶,您太见外了,這有病怎么能不找大夫,耽误了,就更不好医治了。我這就套上车去請大夫。” “如此多劳海伯了,只是,奶娘這個病根在府裡时,也曾請人看過,說是不好治疗,用药不猛,治不好病,可用要猛了,就要伤身。最好是能用针灸,慢慢调理,才能去根。只怕镇上的大夫对此无能为力,海伯,可否去济水城找個好些的大夫来” “镇上的大夫,自然比不得京城的,不過說到针灸,镇上到是有一位欧阳大夫,只怕皇宫裡的太医,也是能比得上的。若是去济水,路途甚远,還要先做些安排才成。不如我先去請了欧阳大夫来,给奶娘医治,如果不行,我就去叫了镇上铺子裡的人来看着宅子,再去济水城請人,奶奶您看這样可好。” “海伯考虑的很是,就依海伯的意思吧。” 海伯见水幽寒应了,赶紧去牵出马来,套了马车,急急向镇上去了。 水幽寒松了口气,海伯和她们相处,已经有了些感情,虽然要遵照着府裡的意思,看管着她们,可对她们面上很恭敬,而且也是真心的关怀。比起水幽寒最初的设想,一個仗着资格老,见她们落难,奴大欺主的情形,可要好上不止多少倍。要欺瞒這個耿直的老人,水幽寒是有些内疚的,然而为了自己這几個人的性命着想,也只能如此。 水幽寒让小红等在门口,大夫来了就带到内宅去。然后,急忙转身回去照看奶娘。 奶娘今天摔這一交,自然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要海伯請個大夫来,而且一定要是欧阳大夫。水幽寒根据奶娘听到的传闻,认为他医术很高明,会,而且也肯为女人接生,還有一個重要的缘由就是,虽然曾为很多妇人医過病,但是沒人能从他口中探得病人的信息,是個很有医德的大夫,照她前世的话,就是很尊重病人的隐私。当然還有,就是這位大夫不势力,穷人沒钱,他也会给医治,比起一些年代沒钱就把病人扔到医院外的要强上许多。 尽管如此,风险還是存在的。但是水幽寒不能再等了,而且恐怕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奶娘的摔伤算不上严重,但是膝盖還是见了红,水幽寒拿面巾,沾了烧酒,轻轻地帮奶娘擦拭。 “奶娘为了我受苦了,咱们不是說好的,只做個样子,毕竟海伯也不能查看你的伤,何苦……”。 “姑娘,這点伤算什么,只要能請了那欧阳大夫来,摔的再重些,也算不了什么。” 两人說着话,外面小红挑了帘子进来,說大夫已经到了,要不要請进来。水幽寒和奶娘对视一眼,奶娘点头。 水幽寒转身拉了小红出了房门,果然见海伯领了個中等身材的男子站在院子裡,男子手裡提了药箱。想来就是那位欧阳大夫了。 正巧那男子转過脸看,被水幽寒看了個仔细。 水幽寒吃了一惊,這和她设想的太不一样了。只从奶娘嘴裡知道众人口中的欧阳振衣,她一直以为是個花白胡须的老者,沒想到竟然是個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貌平常,不過一身儒雅之气,让人一见便生出好感。 海伯见水幽寒亲自出来,虽然觉得有些于理不合,但是想到她和奶娘亲厚,必是心裡着急,而且水幽寒還蒙着面纱,也就释然。 “奶奶,這位便是欧阳大夫,奶奶看在哪裡为奶娘医治为好?” 水幽寒向欧阳大夫福了一福,“奶娘伤在腿上,不便挪动,就請欧阳大夫到屋裡为奶娘医治吧。” “那就麻烦欧阳大夫了。”海伯也只好如此。 “针灸只怕需要些工夫,小红,你领海伯去书房,准备些茶点。”水幽寒吩咐道,然后对欧阳大夫做了個請的手势:“欧阳大夫,這边請。”就领了欧阳大夫进屋去了。 海伯原想跟进屋子,又觉不妥,就停在屋外,小红早得了水幽寒的吩咐,就請海伯到旁边的书房去边吃些茶点,边等。书房就在正房旁边,海伯想想,觉得无妨,也就跟着小红去了书房。 进了屋子,水幽寒沒有停下,“欧阳大夫,奶娘在裡屋。”欧阳低头应了一声,随水幽寒进了裡间屋。奶娘正靠在榻上,膝盖上裹着纱布。 “請欧阳大夫给奶娘看看伤势。”水幽寒将一张凳子摆放到奶娘榻前,請他坐下。 欧阳大夫躬身谢了,把药箱放到床榻旁的矮桌上,然后坐下,說道:“這外伤,我要看看伤口才行,只怕冒犯了奶娘。” “這個道理我們懂得,請欧阳大夫尽管查看。” 欧阳点了点头,轻轻拆掉奶娘腿上的纱布,仔细看了看伤口,又手拿纱布在膝盖处按了按,“只是皮外伤,处理的很好,如果您不放心,我就开些药,熬成药膏,涂抹几次,结了疤就好了。”又犹豫了一下,“其实不用药也无妨的。海伯請我来,說是医治伤寒腿,需要针灸,那還需先为您請脉。” “請大夫您先为我家姑娘請脉可好?” 欧阳一愣,转過头去,见奶娘口中這位姑娘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一张素颜,走到桌边坐下,伸出手腕来,对他展颜一笑,等他請脉。 欧阳的心突的猛跳了一下,忙收摄心神,他年纪不算大,但是行医多年,什么样俊美的人物沒见過,怎么今天见了這個人,竟险些失态。 一边奶娘已经拿了块丝帕覆在水幽寒的腕上,“請大夫给我們姑娘請脉!” 欧阳心中觉得有些古怪,然而還是依言将手指按上水幽寒的脉搏,片刻過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水幽寒的面色,眼神中有一丝了然。 “請问,這位奶奶上次葵水是什么时候?” “是三個月前。”奶娘答道。 “噢,那就沒错了,给這位奶奶道喜,您已经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目前总体脉象平稳,胎儿很是健康。不過,奶奶似乎不久前曾经伤過身,后来虽然补养得宜,但是還是有些弱症,還需调养,方能保母子平安。我這就给奶奶开個保胎的方子。” “姑娘,您果真有孕了,苍天有眼啊!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這回轮到水幽寒愣在那裡,半晌說不出话来。 不幸中奖?! 为嘛?为嘛?古语說,生孩子這事,男女同乐,而女子独苦。她根本沒乐到,可這苦却要她一個人来受。這是怎样地幸运,請用悲愤地语调读幸运這俩字。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這些的时候,水幽寒,你要镇定。 “大夫,我的身体尚虚,而且這孩子来的时候,有些不凑巧,大夫,您看,可否帮我将它,恩,将它,打掉。”水幽寒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有些不忍,有些难過,還有些期盼,期盼什么那? 奶娘一脸的不可置信,“姑娘你……,你……” 這两個人有古怪,欧阳大夫认定。按理說,她们的态度应该一致才对,可是……。 别人的家事,他也不便說什么,做好一個大夫的本份就是。 “奶奶,若是您执意如此,也不是不可行,只是,会伤了您的身体,過后,還是需要好好调养方可。” “姑娘,你不能這么做,這個孩子……您不能打掉啊!” 水幽寒很矛盾,该怎么做那?无论如何,首先要說服大夫帮助保守秘密,至于孩子,她需要再好好想想。 “欧阳大夫,關於我怀孕這件事,可否請您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海伯。” 欧阳自打跟着水幽寒进了屋子,就已经觉得有古怪,见她们主仆如此行事,又联想到海伯对她们身份讳莫如深,心裡疑虑更甚。 “欧阳大夫是個聪明人,一定察觉到今天請您来,其实是为了我。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才假借了奶娘的名义,连海伯也瞒了過去。我們主仆的身份,不好和您說。這件事要保密,也是出于无奈,是为了保住我們的性命。” 欧阳大夫听了這话,想起水幽寒方才說的打胎一事,怒道:“這位奶奶之所以托付了我,莫不是相信了些传言,觉得我肯为妇人接生,不必嫌疑,是個无行之人,惯做這些阴暗之事?” 水幽寒既不羞也不恼,“欧阳大夫何处此言,竟然将自己鄙薄的如此不堪。我确实是打算要将此事托付给您,因为我听了那些传言,深觉您不仅医术高明,行事稳妥,而且医德高尚,在您眼裡,沒有贫贱富贵、男人女人等俗见,您眼裡只有病人。這才是我敢赌上性命,将這样私密的事托付给您的原因。” 欧阳大夫听了這话,愣怔半晌,然后抖衣站起,郑重地给水幽寒施了一礼。 “刚才是我冒犯了,請奶奶您不要责怪。奶奶的事,我发誓,会守口如瓶。” 君子一诺千金,不過是第一次相见,水幽寒不知怎地就是相信這欧阳大夫就是這样的人。 “那么就要麻烦您了,能不能請您五天過后再来,還是为奶娘针灸。” “就依奶奶的吩咐。” 两人商量好說辞,水幽寒又請他给奶娘诊脉,她心裡一直记挂着奶娘曾经在寒风中,在青石板上整整跪了一天的事,怕她留下病根。虽然奶娘推辞,水幽寒還是强让她坐下,欧阳大夫诊過脉,问了病由,說是确实有风寒入骨的症候,不严重,但如果不及时医治,以后恐有麻烦,然后为奶娘针灸之后,才告辞离去。海伯已经等在门口,送了他出去,說好五天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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