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大案
一夜狂风骤雨過去,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人们便迎来了一個温馨的晨,此时,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一夜的风雨洗礼,草丛上,树叶上還有淅淅沥沥的雨珠滴落下来。
“啊……杀人啦…。死人了!”
然而一串惊惧的尖叫划破了這静逸祥和的小树林,惊起飞鸟无数。
声音的来源是一個中年妇女,当她上班经過這裡,突然内急,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急匆匆走进這一片路边的树林解决生理問題时,无意中脚踩到一只僵硬的物体,当她扒拉开枯黄湿润的落叶,看清那是一只被雨水冲刷過惨白渗人甚至還带着血丝的冰冷人手时,顿时惊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失声尖叫起来。
受到惊吓,一边慌不择路的往来路跑,一边哆嗦着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十分钟后,這裡已经不再安静,反而迎来了更多身着制服,迅速拉起警戒线,严肃着脸,严阵以待的警察,以及站在警戒线外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
市公安分局刑侦一中队队长徐虎带人穿過警戒线,一到现场,目光掠過现场,蹙眉,对手下冷声严厉道,“你们怎么保护现场的?”
整片树丛裡,還有各种各样的脚印,**的落叶都被翻起来了。
侦查员小李无奈道,“昨天下過大雨,现场什么的都被破坏了,沒有一丝凶手蛛丝马迹可寻,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包括两個受害人之外還有第三個人,我們正在严密的勘查。”
“可以肯定這是第一现场嗎?”徐虎点点头,望向不远处的喧闹街市。
“可以肯定,因为死者是两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凶手不可能在第一现场把人杀了之后再费劲将人丢到這裡来。”小李不疾不徐的說道。
“這裡离街区很近,可以先从认识死者的周边娱乐城开始查起。”徐虎沉吟一声,說着已经向集拢尸块的地方走去,“先去看看死者尸体。”
法医拿出专业设备,对地上附近的各种信息做了拍照,確認了一遍,沒有遗漏信息,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尸体旁有两名警员在看护,徐虎走到临时找寻拼凑起来的七零八落尸块旁,仍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战,“好凶狠,還一次性砍掉了两個五大三粗男人的脑袋并分尸,這得多大的仇啊!”
法医看了眼徐虎,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徐队,今天你摊上大案咯。”
徐虎皱皱眉,表情颇有几分无奈。如果单纯是发现了一具尸体,那是普通的凶杀案。而现在尸体现在是被明目张胆的分解了四肢和头部,這是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的恐怖凶杀案,容易引发人民群众的恐慌心理,案件性质恶劣得多,也意味着破案压力大得多。
法医接着检查,一边道,“死亡時間是昨晚,嗯……死者手机钱包都在呀,呵呵,徐队,是仇杀,钱包裡有死者信息,而且死者背上和手臂上都有龙形刺青,应该是帮会成员,待会儿你让手下去查吧。”
黑帮寻仇?徐虎蹙起眉想。
法医又抬起死者的手臂检查,啧啧嘴道,“股骨上下两端的关节头均缺失,上端骨骼断面平整光滑,下端骨骼断面部分平整光滑,部分尖锐,呈现不规则形,這是典型的砍痕。這說明,罪犯首先将受害人杀死,随后用斧子一类的砍器分尸,将股骨上端直接砍断,留下平整的断端,而下端则是先砍切,后掰断,因此断面不规则。头部切割完整,說明這是一刀砍下的,凶器是斧头之类的利器,這需要很大的臂力才能办到,凶手应该是個男人,女人很难办到。”
“凶器找到了嗎?”徐虎转头问小李。
“现场沒有发现凶器,但是。”小李拿起一個证物袋,“我們在死者口袋裡发现了這個。”
徐虎伸手接過那一小袋白色粉末状物质,眸光一眯,“毒品?”
“不错,是纯度很高的海洛因。”小李肯定道,脸上忧虑顿显,“這案子似乎還牵扯到了缉毒组那边。”
徐虎深吸一口气,多年破案经验和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這似乎是他上任以来遇到的极富挑战性,最为棘手的案子,“這個我会回去汇报,先从死者身份开始查起吧。”
“徐队,我怎么总觉得這個案子很不一般啊,你說要是真棘手,我們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小李也一筹莫展。
“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更何况,那人不是也快回来了嗎?”徐虎斜睨了新人小李一眼。
小李一惊,眸子睁大,“徐队你說的该不会是?”
徐虎微微一笑,精明的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享誉国际的神探,fbi精英,說得就是他——贺东霆。”
——
夜幕降临,月光清清冷冷,映入瞳孔的是外墙上遍布青苔的中式建筑。
這便是a市公安局局长,简璃舅舅付曈的家了。
简璃一家三口刚走到门口,内裡就有人迎了上来,正是付曈的管家徐伯。
几人寒暄几句便走进客厅。
“舅舅。”简璃眸光接触到直直向她走来,目光带着疼宠看着她的中年男子,落落大方的叫了一声。
付曈温和的看着眼前明显沉稳许多的外甥女,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佯怒道,“你這丫头啊,這么久都沒想過来看看你舅舅,只怕都忘了你這個舅舅的存在了吧?”
“舅舅,我這不是看您贵人事忙嘛,”简璃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這样的小屁民怎么好意思打扰日理万机,铁面无私的局长大人您啊。”
“贫嘴,你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還不了解你的那点儿心思嗎?少拍马屁糊弄我。”付曈虽然嘴上這么說,可眼裡的宠溺還是显而易见。
“好啦好啦!”简璃见舅舅并不好哄,赶忙使出她在舅舅這裡屡试不爽的绝技,撒娇,“我知道!舅舅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妈妈之外对我最好和我最亲的人了!您一定舍不得怪我的对不对?”說罢,端出一脸甜甜的笑容。
付曈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你這個丫头啊!算了算了!真拿你沒办法。”
“哥,你最近身体還好嗎?”付欣然知道自己這個哥哥一直胃不太好,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挺好的,我這不也才四十多岁嘛,胃病不過是小毛病而已,看把你给紧张的。”付曈不以为意地笑笑,“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舅舅胃不好以后可要注意饮食,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那些对胃刺激的生冷辛辣食物不能再吃了。”简璃眨巴着眼儿,亦是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
“你這丫头,年纪轻轻倒跟個管家婆似的唠叨,唉,這样以后谁還敢娶你哟。”付曈无可奈何地轻笑。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简璃父亲简陌是個沉默寡言的温雅男人,看着自己爱女的目光充满爱怜,“璃儿的确懂事多了。”
自从三個月前自己的掌上明珠意外落水被救起醒来之后,从此性情大变,褪去了以往的胆小自闭,反而变得沉稳开朗起来。
這对于只有這么一個独生女的简陌来說,可是一個值得欣喜的改变。
想起“独生女”這三個字,简陌的眼中闪過一丝异色,快得令人无法捉摸,却沒有逃過简璃那锐利的眸子。
对于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简陌来說,恐怕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沒能有一個传承香火的儿子了。
付欣然当年生简璃的时候大出血不得不切除子宫,导致再也不能怀孕,只得一女,這么多年来,为此她也深深觉得对不起深爱自己的丈夫简陌,所以,她自始至终都纵容着丈夫的一切。
“阿南沒回来嗎?”付欣然想起自己的侄儿付南,忍不住问道。
付曈闻言,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那臭小子最近和凌天财阀的总裁称兄道弟走得近,都乐不思蜀了,那姓凌的是好招惹的嗎?那姓凌的要不是冲着他是個官二代会正眼瞧他?真是個拎不清的混账小子!”
凌天财阀?
简璃陡然听到這個让自己永不忘记的名,挑了挑眉。
“你說的是凌天睿凌总裁?”简陌在一旁插话道。
“对,就是他,這人也才而立之年,倒是背景不小,年纪轻轻就一手独创了商业帝国,黑白两道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不過,這人手段了得,心思狠辣,卸磨杀驴這一套倒是用的游刃有余。”付曈语调意味不明,眉宇间却难掩不愉之色,可见他对那凌天睿并沒有多大好感。
简璃唇角微勾,她的這位舅舅到底是和坏人恶人打交道成精,阅人无数,倒是看得通透。
而其他人却不似简璃這般对凌天睿這個人了解,简陌疑惑问,“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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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妞们不害怕的话,請往回看上一章,有点重口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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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冰冷的仰视他,那股恨刻入骨髓。“你的责任是去坐牢,或者去死!”
对于這個男人因为责任而求婚,她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他是名门公子,最年轻有为的市长,他冷情睿智、永远的运筹帷幄,俯瞰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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