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回归
“梦游?”简璃一愣,她怎么会梦游?
“嗯,要不是我冲出来抱住你,說不定你现在都已经被车撞了。”男人优雅地切着盘子中的煎蛋,慢悠悠地开口。
被车撞?
“我冲到马路上去了?”简璃抓了一把头发,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我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竟然横冲直撞,我都拉不住你。”贺东霆眸光微闪,心中已经知道她那样是怎么一回事,不過为了避免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毕竟,聂痕那個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能第一次见面就对对方不知不觉地用了心理暗示,可见那人的危险。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這男人不是在诓她吧?
“你看看你胳膊上的擦伤,无缘无故会有這种伤痕嗎?”男人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指了指她手臂上的红痕。
简璃垂下眸子,看着手臂上的伤,摸了摸,火辣的痛感告诉她,那并不只是一個梦。
她的美眸之中满是迷惘。
“你昨天下午见了谁?”男人长驱直入的问道。
“一個和你不相上下的著名检察官,叫聂痕来着,你认识嗎?”简璃喝了一口牛奶,红润的嘴唇上染上一层润泽的光。
贺东霆微微点头,“我和他亦敌亦友,算是莫逆之交,也算是竞争对手。”
虽然贺东霆并沒有将聂痕当做竞争对手,因为他并不屑于去与任何人争什么,但是对方每一次大案要案的时候都要与自己一教高下,而且刻意搞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所以大众都认为他们是对手,所以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与聂痕是個什么关系。
“他這次来a市,我不說你這么聪明也猜得到,是为了凌天睿的案子。”简璃叹息,对方揪着自己不放,看来自己该有所准备了。
“我了解他的行事作风,无事不登三宝殿,与其說是为了案子,還不如說是为了与我针锋相对。”那個人太過好强,只要有自己在的地方,他又如何能不来凑個热闹呢。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的說道,“那個人很危险,以后离他远一点知道嗎?”
“有那么严重嗎?說得好像那人是洪水猛兽似的。”简璃觉得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草木皆兵了些。
“你昨晚之所以会那样,应该是对方向你下了心理暗示,第一次见面就对你使出這样手段,你认为他還不是居心叵测?”贺东霆索性挑明了說。
這丫头若是不說明了,她一定不会放在心裡的。
简璃小手一抖,瞪大眼,“心理暗示?”
她也是专攻心理学的,男人所說的心理暗示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从来沒有用過也沒有见到别人试验過,她以为昨夜那只是一個噩梦,想不到竟然是被人给算计了!
“心理暗示,是人在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心理现象。是人接受外界或他人的愿望、观念、情绪、判断、态度影响的心理特点。它是人或环境以非常自然的方式向個体发出信息,個体无意中接受這种信息,从而做出相应的反应的一种心理现象。著名心理学家认为:暗示是人类最简单、最典型的條件反射。从心理机制上讲,它是一种被主观意愿肯定的假设,不一定有根据,但由于主观上已肯定了它的存在,心理上便竭力趋向于這项內容。我們在生活中无时不在接收着外界的暗示。比如,电视广告对购物心理的暗示作用。而聂痕对你采用的這种心理暗示就不仅仅只是坚定的暗示,而是犯罪心理学上的一种牵引你心底深处黑暗面的一种战术,更是一种只有对待犯罪嫌疑人才会用的术法,和催眠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過這种心理暗示更为隐蔽让对方不易察觉罢了。”贺东霆說得比较专业话,但是他相信简璃一定能很快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简璃点点头,紧随其后的接過话头,“這個我也在一本书上了解過,所谓的心理暗示是用含蓄、间接的方式,对别人的心理和行为产生影响。暗示作用往往会使别人不自觉地按照一定的方式行动,或者不加批判地接受一定的意见或信念。只是沒有想到聂痕竟然对我用了那样的暗示,真是可恶!”
贺东霆拍了拍她的手背,轻轻地說道,“這只是一种对方利用的一种心理战术,最主要的是你自己要摆正心态,不能被人轻易利用了去。”
简璃的呼出一口气,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我知道,我不会再被人算计了,而且算计我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過!”
她简璃可不是那种被人算计后還能无动于衷,当什么都沒有发生過忍气吞声的人。
贺东霆勾了勾唇,“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简璃垂下眸子,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這口气,她是如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本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现在,对方主动向自己发出了挑战,她不接下岂不是显得自己太過懦弱了嗎?
“有什么话,别憋在心裡,跟我說,知道嗎?”贺东霆伸手包裹住她的手,轻轻揉捏着,柔若无骨的柔荑在他的大掌中就像一只娇弱无依的白鸟。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缠绵的温柔,简璃心中一动,如果自己前世能够早一点遇到他该有多好,前世,自己都毁在了凌天睿的手中,重生一世,得老天厚待她遇到了他,可是自己为了复仇,手中早已沾满鲜血。
她有些后悔了,或许自己就不该那么仓促就嫁给他,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坠入地狱,這個男人该怎么办?
她舍得嗎?
他会不会因为有這样一個罪恶的妻子而身败名裂,受到牵连?
“如果有朝一日,必须做出抉择,我犯了错,无法被原谅,我希望那個送我去赎罪的人是你。”简璃闭了闭眼,如果真有那一天,她希望是這個男人亲手将她送进监狱。
在世人心中留下一個大义灭亲的好名声,也不至于会连累他。
“别說傻话,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的。相信我。”现在的他很满足于這样的幸福生活,他不容许任何人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绝对不会。
简璃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在心底自嘲苦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他知道后,還会這么爱她嗎?那样一個罪恶的自己,這样一個正义清白的他,一黑一白如何能配得上。
“我只问你一句,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嗎?”贺东霆迷人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如果再来一次,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選擇,否则那便不是我。”哪怕已经知道前世自己的事有内情,可是,她也不会后悔自己杀了那5個人渣。
“所以,沒什么都不要再胡思乱想,我們一起面对。”贺东霆对于她的事情并沒有刻意去关注,可是现在多了一個聂痕的横插一脚,他不得不慎重行事。
简璃深呼吸一口,重重的点点头。
這边,聂痕见到了早已等候已久的赫尔和凌天睿。
“见到人了?”赫然手捏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的脸看不真切。
他身旁的凌天睿安静地坐着,抬眸看了一眼走进来的聂痕,对方的风采令他微微眯起眼,传說中和贺东霆并列侦探界第一的男人,的确不可小窥。
聂痕抿唇,神色肃然。
“恩,那個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才试探了几句话就被对方轻飘飘地化解了。
“我早就說過了,那個女人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更何况,她還能将贺东霆那样清心寡欲的男人迷得团团转。”凌天睿不屑冷嗤,眼中满是对简璃的恨意。
那個贱人,他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在他的胯下求饶,哼!
聂痕的目光只是淡淡地在凌天睿的身上掠過,這么一個靠出卖身体求取庇护的孬种男人,他根本就不屑于和他說话,真是丢男人的脸!
于是,他沒有回应对方的话。
聂痕是孤傲的,只会将值得自己尊重的人看在眼中,至于凌天睿,他压根儿瞧不起!
凌天睿的心理也是越来越扭曲敏感,看出了聂痕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心中一堵,拳头猛然攥紧,霍然站起身,对聂痕怒目而视!
“天睿,坐下。”赫尔感觉到凌天睿的异动,对凌天睿冷喝一声。
聂痕可是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請来的,他可不想因为任何人,将這個高傲的男人给气跑了。
凌天睿愤恨咬牙,狠狠地瞪了聂痕一眼,无可奈何地愤然坐下。
聂痕无视掉凌天睿杀人似的眼刀子,慵懒地倚在门框上,深不见底的碧蓝眸子投注在窗外,诡谲的语调传扬而至,“如果沒有出意外,我的心理暗示应该起到作用了。”
“心理暗示?”赫尔不太懂得心理学,忍不住好奇挑眉。
“不错,心理暗示有强弱之分,但是心理暗示效果的好坏无法由人的显意识控制,也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觉得這对你好不好,你已经受到心理暗示了,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接受心理暗示。心理暗示的作用可以是积极的也可以是消极的。积极的心理暗示可帮助被暗示者稳定情绪、树立自信心及战胜困难和挫折的勇气,消极的心理暗示却能对被暗示者造成不良的影响。”聂痕高深莫测的抬手拨了拨额际凌乱的发丝,“而我对简璃采用的心理暗示,便是消极的。”
赫尔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你对她采用的心理暗示会有效果?”
“如果她真的杀了人,那么就一定会受到我心理暗示的影响,从而心理不安,牵引出心魔,陷入梦魇,轻者思绪紊乱,不断循环在同一個梦境之中无法自拔,最终心理崩溃,溃不成军。重则,会将出现在梦境中扰乱自己思绪的人杀人灭口,或者受不了心中的恐惧,畏罪自杀!”聂痕阴郁地勾起唇角,使他整個人看起来神秘诡谲。
“你,真是太可怕了!”凌天睿听闻他的话,在心中打了一個寒颤,這個男人果然不好惹。
看来以后和這個男人必须保持距离少說话的好。
說不定什么时候,他一句话就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尔也觉得不可思议,聂痕真不愧是与贺东霆齐名的检察官,就這么几句话,就让人毛骨悚然。
“我劝你们最好少出门,有贺东霆在,现在她很可能已经知道被我算计了,若是不反击,便不是她的性格,她很可能会对你们下手,呵呵,這有趣的游戏已经开始了呢,真是令人值得期待最后的结果啊!”聂痕拢拢衣襟,颀长挺拔的身躯,英俊睿智精明的头脑,若是不了解他的,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這個男人是個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
“虽然這裡有一些讨厌的臭虫,但是为了和那有趣的可人儿较量一番,我還是勉为其难的忍受一下吧。”聂痕抬起下颚,眸光凉薄地瞥向凌天睿,转身离去。
“你!赫尔,這個混蛋太可恨了,你真的打算要用這种目中无人的人?”凌天睿怒发冲冠,竟然嘲讽自己是臭虫,真是气死他了!
“他的性子一向如此,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们這样有本事的人都是自视甚高,心高气傲的。”赫尔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沒有将凌天睿的怒气看在眼裡。
凌天睿這样怒气冲冲,只会让他觉得凌天睿太過心胸狭隘,小家子气。
凌天睿何尝不知道赫尔心中怎么想,心中憋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很是憋屈难受。
“你也别气了,我答应過你,揪出凌天财阀的内奸的,就一定会帮你,加上我也会给你融资进凌天财阀,现在凌天财阀又恢复了元气,你還有什么不满意的?”赫尔拍了拍凌天睿的手背,举止轻佻又暧昧。
凌天睿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恶心感,咬紧牙,“那就多谢安东尼先生了。”
他凭什么要他感激他,這是他付出屈辱的代价换来的!
聂痕去见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出现,对他而言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只要有了他相信有些事情将会容易多了。
“我现在只是一個普通教师,你找我干什么?我并不能帮你任何事情。”偌大奢华的咖啡厅包厢内,一個男子悠然地坐在沙发上,他身着白色的西装,一身温润儒雅的气质。
坐在他对面的聂痕,深沉一笑,眼中带着一抹兴味,“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待在那样一個学校中,又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好玩,我认识的你,可不只是這么一個无聊的人。”
“我早就說過,我现在只想過平淡的生活,不想再掺和进去那些是是非非,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端起咖啡杯慢慢的品了一口,荣辱不惊的說道。
“你就真的甘心默默无闻的待在那個根本就不能展现你的才华的地方?更何况有些东西你不去争一争,又怎么会知道到底能不能得到?”聂痕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不懂你话的意思,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从小到大都是衣食无忧,還有什么我求而不得的东西?”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有着俊秀的面容可不正是顾文卿么?
“你可是最神秘最著名的法医啊,圣手仁心,就真不想大显身手,挑战一番?你還這么年轻,难道就想這么埋沒掉自己的才华?”聂痕循循善诱,“你知道为什么你喜歡的女人看不上你嗎?就是因为你太默默无闻,太不起眼,所以她看不上你,如果你,展开自己的本事,让她见到你最夺目的一面,甚至将那個男人比了下去你想,你還会沒有胜算,就算你最后得不到她你也努力了一把不是嗎?也算沒有任何遗憾了,做男人就该为自己拼一把博一次,而且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你說对不对?”聂痕含笑得眼睛直直地看着顾文卿,给他鼓励也给他最大的期许。
顾文卿听着男人的话心中一动,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清冷倔强的女人,那是他這一辈子求而不得的唯一的东西,他如何能不遗憾,如何能甘心?如果能够,就這么轻易的放手?
這一刻他的心动摇了,甚至开始蠢蠢欲动,是啊,以自己的才华,他如何能够比不上贺东霆,凭什么什么东西都要让自己退让出去,凭什么一起长大?他就是最强的,而自己却只能默默无闻的跟在他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得到了一切,而自己却只能屈居人后?
這根本就不公平凭什么?還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那個清冷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沒有将自己的爱放在心底,他可不就是瞧不起自己嗎?這一次,他一定要让简璃看一看,自己真实的能耐,真实的本事,他要让简璃知道,他并不比贺东霆差!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顾文卿在心底吁了一口气,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知道這個男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找他了,那么就一定有非同寻常的事情要拜托他,只是是什么事情竟然要拜托他這样的法医学教师。
“這与我這次来a市有关系,我现在在查一件案子,而這個案子很不同寻常,甚至有可能是我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一個难题,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协助我调查。”聂痕并沒有一开始就說出自己对简璃的怀疑,要是一旦說出来他,怀疑上了他的心上人,那么,对方說不定就会对他心存戒备和抵触,甚至還会,打消了继续帮他的念头。
顾文卿点点头,并沒有再问,反正他以后会将那些资料都给他看的,他又何必再多问,更何况,自己只是协助调查。
简璃事情将变得越来越复杂,而自己也将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她犹豫再三终于也去见了一個人。
這是一处偌大的宅子非常的隐蔽,若是不注意根本找不到這裡来,但是简璃依着前世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這裡。
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来开门的是一個老翁,见到简璃,眼中带着一丝戒备,疑惑的问道,“你是?”
“我是夏晓婉的故人。”简璃直接开门见山的說道這個老人他认识前世,不,应该說是夏晓婉对這個男老人特别熟悉。
老人听了他的话果然一愣,凌厉老眼中闪過一抹狐疑,“是嗎?”
“是,這個玉佩便是夏晓婉的信物。”简璃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個精致古老的玉佩,递给老人。
只有她知道,這块玉佩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那老人见到玉佩心情万分的激动,手指都在颤抖,口中哆嗦着急忙问道,“這,這东西你哪来的?這是主子的玉佩,這真的是主子的玉佩,這真的是主子的东西呀,见佩如见人!”
“我要见到你们的主事人之后,才能告诉你,這玉佩的来历。”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暗中秘密创办的组织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她重新回归,不知道当初的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還有沒有在。
她当初一手创立“枭”這個组织可是连凌天睿都不知情,而她手中的玉佩也之前被她藏起来了,只有她才知道它的所在。
“我现在就去报告主上,你等着,我现在就去!”那老人蹒跚着赶紧往屋内跑,他心情非常的激动,一步三回头,嘱咐简璃千万不要离开。
多么熟悉的人啊?這就是前世自己的一手打下来的组织,自己的后盾,也是她的心血。
简璃但笑不语看着老人离去,站在门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眼中带着一丝暖意。
看着這熟悉的地方,她感慨万千,沒想到自己還能再重回這裡,真是世事弄人!
很快便有人将她請了进去,态度分外恭敬。
虽然這处宅子看起来表面上不起眼,但是裡面却别有洞天,大气恢宏的建筑,让人目不暇接,而這些都是简璃前世非常熟悉的摆设,完全沒有一丝改动之处,可见保养的有多么好。
而這时候一大群人从裡面冲了出来,每個人的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意,還有着一丝彷徨和不安,见到简璃,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生怕它离去一般,为首的妖魅女子一身红裙,却丝毫不见一丝轻浮,她反而带着威严一步步地走向简璃,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她眯起起细长的丹凤眼,严厉地盯着简璃,一字一句,“你是谁,這块玉佩你是从哪裡得到的?”
“红小二,你连我都不记得了?”简璃看着听到他的這句称呼,陡然僵立在原地,迈不出步子的女子,“這块玉佩可不正是我的嗎?当初你将這块玉佩当着這么多人的面交给我的时候,說過什么你忘了?”
“我說過什么?”那红衣女子的声音带着暗哑颤音,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对方怎么会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自己的小名,只告诉過夏晓婉,而她怎么会知道的?
而這個人与夏晓婉到底是什么关系?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說這块玉佩,是我的定情信物,千万不可弄丢,而且還是‘枭’首领掌权信物!所有‘枭’的下属见佩如见人,只听命于這块玉佩的持有者。”简璃娓娓道来,眉眼之中带着一丝傲然之气,与前世的夏晓婉如出一辙。
“你到底是……”红衣女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眼眶红了。
“红小二,我回来了!”简璃不待她将话說完,一把拽住对方的手,扯进自己怀裡,两人紧紧相拥!
“晓婉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你终于回来了,你沒死,你沒死!”红衣女子嚎啕大哭死死地抱紧了简璃。
简璃也很激动,“我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
“你這個杀千刀的,沒死为什么這么久都不给個信儿,我們以为你已经死了,可是我們又坚信你不会死,你就像猫一样有九條命,你怎么会死,我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我們一直都在等你!也让我們等得好苦,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红衣女子一边拍着她的背部泄愤,喜极而泣,一边口中不停地诉說着自己对她的担忧思念。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简璃也百感交集,红了眼眶。
“首领既然回来了,进屋說吧。”众人看着這一幕也很是激动,忍不住开口說道,站在在门口也不是事啊。
二人终于想到這一茬破涕为笑,走进了屋内,坐下来开始细谈。
简璃看着坐在沙发上跟自己一路打拼而来的那些下属们,“你们都還好嗎?”
“我們很好,我們一直都派出了所有的势力找寻首领,一年多了可是并沒有找到,但是我們仍旧沒有放弃,一直都在找,想不到你终于回来了,這真是太好了,這是老天的眷顾啊!”一位健壮的汉子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眶,憨笑着說道。
“是啊,我們坚信守首领吉人自有天相,是一定不会有事的,所以我們一直都在等首领回来,现在首领终于回来了,我們别提多高兴了!”另一個汉子也說道。
“恩,你们在,我怎么会舍得出事。”简璃心中感动莫名,“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些什么?其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但是請你们相信我真的是夏晓婉。”
“首领您的容貌是整容了嗎?当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這個問題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有人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简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既然大家都认为她是整容换脸了,而自己又解释不上来借尸還魂的事情,那么就让大家這么认为吧,而且這個理由也比较好接受。
于是,简璃点点头,“是,当初我遭遇了一场大火,将脸都烧伤了,好在被人救出,伤好了后,就去h国整容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她刻意编了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相信他们也比较能接受。
果然众人沒有怀疑,而仅凭着她身上的凤玉他们也不可能质疑简璃的身份。
“到底是谁将您害成那個样子的,我們一定会为您报仇!回来吧,引领我們走向更大的辉煌!”红衣女子语气坚决,“其实现在我們的首领還是您,我只是代为掌管‘枭’,您回来以后我們终于有主心骨了。”
简璃心中感动,“你们就這么相信我嗎?我换了一张脸,换了一個身份,就不曾质疑嗎?”
“我們相信,首领就是首领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红衣女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时,坐在沙发上的“枭”的高层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对简璃躬身宣誓,“誓死地为首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简璃沒想到自己培养的精英们竟然仍对自己忠心耿耿,斩钉截铁道,“各位的心意明白,我這次既然活着回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一定会带领你们,重新走向一個新的高度!”
“是!”众人脸上都带着喜悦。
“凌天睿今晚八点有一批毒品正要在码头走私,你们去给他炸掉!”简璃点点头,开始下达命令,“做的干净利落点,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洪帮,让他们狗咬狗!”
凌天睿她是绝对不会放過的,既然对方打算和自己杠到底,那么自己也不会让他们好過。
而洪七她也不会放過。
现在将是自己反击的时候了!
“是!”众人领命而去,心中也了然,害首领的人一定是凌天睿无疑了,因为以前的首领可是从来都对凌天睿百依百顺的,现在竟然要与对方针锋相对,可见這其中的蹊跷。
“我還是亲自去吧!”這是她回归以来第一次干一票大的,怎么能不亲自监督呢?
更何况,她很想亲眼看着凌天睿痛心疾首的样子呢。
找聂痕来对付自己,那么就要有承受自己怒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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