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施計逼婚(10000+)

作者:喵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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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凜哥哥,你對夕妍就沒有一點感情麼?”宇文夕妍哽咽道,語帶顫抖,琉璃般的眸子裏滿是淚珠。

  若是尋常男子,看到此等美人美眸垂淚,定會滿心憐惜,甚至是抱她入懷,好生撫慰。

  可惜,慕容凜可不是尋常人。

  除了阿柔以外的女子,他都是興趣缺缺,更甚者,厭惡至極。慕容凜最是厭惡其他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樣,更別提憐惜了。

  若此時是阿柔在哭泣,他定是心疼極了,連忙上去撫慰。

  別人的話,態度可就截然不同了。

  因此,宇文夕妍留了半天淚水,卻是沒見得眼前的人安慰半句,頓時心裏涼了半截。

  剛想開口問,便聽得慕容凜淡淡道:“本王待夕妍一直以來都是兄妹之誼,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宇文夕妍聽得他開口講話了,還一陣開心,哪知聽完以後,心中鬱氣更甚了。

  淚珠子滾落得更加厲害,眼圈紅了一片。

  “嫁人以後,你好好過吧,別想其他。”扔下這句話,慕容凜似乎是要走了。

  宇文夕妍怎可能就這麼放他走,這樣的話,她今後哪兒還有這麼好的機會!今日之事是一定要成的!

  於是拉住了慕容凜的衣袖,又繼續問道:“若是沒有阿柔,你會要我麼?”

  宇文夕妍抓着慕容凜的力道很大,生怕一放鬆,他便走開了。

  慕容凜此時是真的不耐煩了,卻還是耐着性子道:“這件事和柔兒無關。”

  意思便是,就算沒有阿柔,他也不會愛上她。

  聽了這話,宇文夕妍都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做不到放開他!做不到嫁給別人!

  既然這樣,便只有最後一搏了!

  慕容凜剛要甩開她的手,宇文夕妍便先行甩開了他,一下子跳進了冰涼的湖水裏。

  慕容凜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已是掉進了冰涼的湖水裏,正在湖裏撲騰着。

  不管怎樣,這是一條人命,這個人也曾是那個可愛刁蠻的小妹妹,他想都沒想,便跳了下去。

  一下水,便將那人攬入了臂膀,拖了上來,很快便將宇文夕妍救上了岸。

  哪知,岸上等着他們的人可真是數不勝數啊。皇后宇文茜便是最顯眼的那一個,身邊圍着幾位大臣的女眷,還有一圈侍衛。

  這時,慕容凜再看不出來到底出了什麼事,他便是蠢到極點了。

  這分明就是設好的一個局!

  思及此,慕容凜冷冷一笑,便想離去,衣服竟是被宇文夕妍緊緊地攥在了手上。

  宇文夕妍雖是被水嗆着了,奈何慕容凜救上她的速度很是快,吐出了胃裏的水便沒了事。

  看着慕容凜一臉憤怒,準備離開,她自然不能放他走,否則不是前功盡棄了!

  就在這時,宇文茜急忙跑了上來,急急道:“夕妍,你怎麼了?怎會掉進水裏?”

  宇文夕妍樣子很是虛弱,輕聲道:“我方纔走路時心不在焉,一不小心掉進了湖裏,是凜哥哥救我上來的。”

  說完這話,那張水淋淋的臉上竟是現出了一抹紅暈,很是明顯。

  “夕妍,你的衣服怎的都破開了!方纔你們那般親密的接觸過了!今後你嫁人可怎麼辦啊,還會有別人娶你麼!”

  宇文茜的聲音很大,滿是焦急,大家紛紛走了上來。

  這是宇文茜又滿臉憂慮道:“這麼一來,你只得嫁給他了。”

  慕容凜此時無法離去,而且,他也不想離去,他倒想看看,這兩個人準備怎樣唱戲。

  嘴角泛出一抹冷笑,直勾勾地瞧着面前的宇文夕妍,想看看她到底會耍什麼花樣。

  果然,宇文夕妍面上更是嬌羞不已,直直望着慕容凜,柔聲道:“凜哥哥救了夕妍的命,夕妍自然什麼都願意。”

  說完,臉上紅暈又是多了一層,好一個“嬌羞”美麗的女子啊!

  慕容凜心中冷笑,可惜你找錯了人!他並未開口,只一臉漠然和冷冽地瞧着宇文夕妍。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阿柔都走了過來,看到慕容凜,立馬走了上去。

  “你怎麼出來這麼久?”阿柔撅着嘴抱怨着,“怎的渾身溼透啦?”看到慕容凜渾身還滴着水,阿柔驚訝不已,很是心疼。

  慕容凜看着小人兒,臉上的冰冷逐漸化爲柔情,輕笑道:“遇到個麻煩,恐怕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

  阿柔聽得一知半解,於是自己仔細觀察着,這才發現不遠處竟是宇文夕妍,她身旁竟是當今皇后宇文茜。

  只見宇文夕妍衣衫都已破了開來,肌膚有些裸露,渾身也已溼透,曲線畢露,很是妖嬈魅惑。

  阿柔一下子懵了,這是個什麼情況?!爲何宇文夕妍也在這?不光如此,連皇后宇文茜也在這!

  她左右逡巡了一圈,發現還有許多貴婦裝扮的女子,心中更是訝異。

  就在這時,宇文茜又是開口道:“靖安王,這事你到底準備怎麼辦?”

  “若是你不娶夕妍,她下半輩子便這樣毀了!還會有誰會娶一個失去清白的女子!”宇文茜言辭激烈,聽上去似是傷心無比。

  宇文夕妍也是一臉期待地瞧着慕容凜,渴望他就此答應。

  事情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若是他不答應,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她不信,他會忍心這樣對她?!

  就算是她施計了又如何,只要她順利進了靖安王府,她就不信,慕容凜不會愛上自己!

  宇文夕妍心裏堅信着,滿滿的自信。

  她正兀自幻想着,心裏滿滿的憧憬,就在這時,慕容凜終於開口了,說出的話卻是讓她無法置信。

  “皇后,我一直敬重您,卻是沒想到,您也會隨着小孩子胡鬧。”

  “你們故意設下陷阱讓我跳,現在還裝出這麼個樣子就是爲了進我靖安王府的門?會不會太過大費周章了?”

  語氣冰冷無比,空氣似乎都被凍住了。

  宇文夕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凜哥哥竟會對她這般無情?!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凜,卻發現那張自己迷戀萬分的俊臉上此時滿是冰冷和嘲諷,瞬間宇文夕妍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宇文茜卻是辯解道:“夕妍堂堂宇文家族嫡女,怎會需要使這種手段進你們王府?今日之事只是巧合,我們也不想這樣的!”

  “王爺難道真的不顧往日情誼了麼,非要置夕妍於死地?!”

  一字一句,飽含控訴,好似慕容凜纔是那個負心之人。

  阿柔此時總算明白到底出了何事,心裏也是冷笑不已。

  原是有些人在逼婚哪,女子逼婚,真是聞所未聞,她算是長見識了。

  也不知堂堂皇后親妹,怎會拉得下臉面做出這等事來,就連皇后自己也摻和上了,阿柔心裏真真是疑惑不已。

  宇文夕妍沒腦子、不要臉面就算了,宇文茜作爲一國之母竟也能

  宇文夕妍還不死心,眼睛裏盈滿淚珠,喃喃道:“凜哥哥,你真的不願意娶我麼?”

  “你就這麼討厭我麼?”

  慕容凜也已不耐煩,他不是會受別人脅迫之人,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別人對他耍計謀。

  只留下最後一句話:“現在的你,不止讓本王討厭,還讓本王覺得噁心。”

  說完,也不管其他,摟着阿柔的腰,便向人羣外走去。

  留下後面一羣人直接傻了眼。

  皇后還在這,這個靖安王竟然就這麼走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宇文茜也很是震驚,她根本沒想過,出此下策,臉面丟盡,慕容凜竟然也這般不留情面地拒絕了。

  這下子她也懵了,夕妍今後可該怎麼辦啊!臉面已經丟盡,清白也沒了,誰還會娶她?!

  本以爲慕容凜會顧念着從前的情誼,就算髮現了是她們施計,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拆穿。

  沒想到他竟然這般無情,宇文茜心裏也是嘆息不已。

  她該幫的都幫了,連這般損招都用上了都沒成功,真真是無能爲力了。

  宇文茜擔憂地看着面前的宇文夕妍,只見她淚流滿面,已是傷心欲絕。

  “爲什麼他要這麼對我?!”

  “爲什麼。。。”這一瞬間,宇文夕妍只覺得天都塌了,再無光明。

  宇文茜下了令,讓那些大臣的內眷先走了,現下只剩下她還有宇文夕妍以及一羣侍衛。

  宇文茜攙扶着宇文夕妍上了馬車,準備回府。

  馬車上,宇文夕妍似乎已成瘋魔,眼睛裏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喃喃道:“一定是因爲那個狐狸精!一定是因爲她凜哥哥才拒絕我的!”

  “是她,是她毀了我的人生!”

  “我宇文夕妍絕不會放過她的!”

  “我的人生已經毀了,她也絕對別想好過!”

  一路上,宇文茜只聽得宇文夕妍惡狠狠得自言自語,很是駭人,就連她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

  慕容凜擁着阿柔一起上了馬車,一上馬車,慕容凜便將阿柔抱到了自己腿上,擁在了懷裏。

  阿柔也不扭捏,似是再平常不過之舉,很是自然地將腦袋擱在了慕容凜的胸膛之上。

  慕容凜看了,心裏也很是安慰,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兩人都未開口說話,氣氛卻是溫馨無比。

  突然,眯着眼睛的阿柔卻是想起來一件事,這纔開口道:“方纔,王爺說要出去見個人,那個人就是宇文夕妍麼?”

  慕容凜現下已是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宇文夕妍已是變了太多,根本看不到從前的影子,卻還是耐心道:“嗯,就是她。”

  “她讓方丈給我遞了紙條。”

  這下子阿柔更是好奇了,她想知道那紙條上寫了什麼,慕容凜竟是乖乖去了。

  似是看出某人的疑惑,慕容凜也不準備瞞着她,淡淡道:“她說她馬上就要成親了,想要見我最後一面,我沒忍心,便過去了。”

  阿柔聽了也沒說什麼,兀自點了點頭。

  “然後呢?她自己跳進湖裏的?”阿柔滿臉不屑,真不知道,宇文夕妍是怎麼做出這種事的,太沒有臉面。

  慕容凜點了點頭,阿柔已是無語。

  “我看啊,人家對你用情至深啊,這種招數都耍出來了!”說完,阿柔還擡起頭了瞧了慕容凜一眼。

  慕容凜扯了扯嘴角,揶揄道:“怎麼,有些人醋罈子又打翻啦?”

  “我纔沒有~”

  “真沒有?!阿柔沒說假話吧?那我把她娶進門好了~”慕容凜瞧着某人的小臉,壞笑道。

  阿柔看着他的神色,覺着很是欠扁,知道他想聽什麼,也不想他如意,於是賭氣道:“你想娶便娶唄,誰還攔着你不成~”

  哎呦喂,小東西,真是無法無天了,慕容凜心裏想着。

  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捏了捏那張嫩嫩的小臉,笑道:“我纔不娶呢~否則,某些人不得殺了我~”

  沒等阿柔開口,又是道:“有些人啊,看到我去見了宇文夕妍便這般緊張,要是我真娶了她,那還得了?小人還有活路麼?”

  阿柔被慕容凜的語氣逗得發笑,小臉上笑容滿滿,很是得意。

  對着慕容凜挑着眉道:“你知道就好!”

  “看在某人這般識趣的份上,今晚,我親自下廚給你做菜喫~怎麼樣?”阿柔滿臉期待地看着慕容凜,期望着他點頭。

  阿柔自從懷了身子,便再也沒有自己動過手。

  一來,她本來身子就有些虛弱,懷了身子更是如此,自然不太敢做重活。

  二來,慕容凜這廝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受累的,整日擔心她傷到孩子,小心得要命。

  從前,阿柔還偶爾自己做幾個菜,現下已是三個多月沒動過手了,很是手癢啊,已是迫不及待地想秀一秀自己的廚藝了。

  慕容凜看着某人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眸子裏閃着光,很是期待。

  卻還是狠了狠心,毅然決然道:“不行,絕對不許你做這些事!你身子弱,就得好好養着!”

  阿柔一聽,扁了扁嘴,小臉兒都皺了起來,很是好笑,慕容凜心裏暗笑。

  “嗚嗚,做個菜又不會怎樣~我保證會小心點的~你都不知道,我每日呆在屋子裏有多無聊~”

  某女又使出了殺手鐗,雙手圈着慕容凜的臂膀,一個勁兒地撒嬌,大有慕容凜不答應便不會罷休之意。

  慕容凜看着她似乎帶着點淚花的眸子,嘟着的櫻桃小嘴兒,心裏憐愛不已,卻還是堅定了下來。

  斬釘截鐵道:“今ri你求我也沒用,這件事你就不用想啦!”

  “想做菜,可以等到孩子生下來以後。”

  阿柔頓時不樂意了,也不再說話,腦袋也埋了下去,那模樣似是不願再理睬慕容凜了。

  慕容凜心裏好笑不已,某些人真的還是個小孩子,慣會賭氣。

  可是他呢,明知道她在賭氣,也做不到放着不管。

  於是大掌捧起某人的小臉,嘴角溢出一絲輕笑,柔聲道:“我的小寶貝兒哦,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種對你的身體有威脅的事情,我也是絕不會鬆口的,不要鬧了好不好?我今日很累啊~”

  一聽這話,阿柔還是有些心疼,隨即展了展神色,彆扭道:“我又沒有和你鬧~”

  看着慕容凜緊皺的眉頭,阿柔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兒,爬到了他的臉上,輕輕地撫弄着,神色很是溫柔。

  小手在慕容凜眉間撫着,似是要拂去那些個褶皺,那樣溫柔的神情讓慕容凜心頭又是一顫。

  慕容凜的眉頭在阿柔的溫柔觸碰下,漸漸地舒展了開來。

  阿柔很是滿意,剛想放下手來,雙手便被慕容凜折到了身後,阿柔不解地看向慕容凜的眼睛,卻看到那張俊臉上盛滿的柔情,那般惑人。

  她情不自禁地陶醉在這般神情之中,都忘了呼吸。

  慕容凜看着某人的呆愣神色,邪肆一笑,俊臉一下子便伏到了阿柔面前。

  在某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慕容凜的嘴脣便貼了上去,探進了那甜蜜的小嘴,肆意掠奪,強勢萬分。

  慕容凜的雙手也不閒着,隔着衣服肆意油走着,那手掌熾熱的溫度很是熱烈,似是要傳進阿柔的心裏。

  阿柔只覺被掠去了所有呼吸,整個人都淹沒在那狂放的情潮中,無法逃脫。

  亦是不想逃脫。

  ————————————

  這個夜晚,有些人註定無法安寧。

  宇文府邸內——

  昏黃的燭光下,宇文獻和宇文茜坐在上首,神色都是萬分凝重。

  尤其是宇文獻,眉頭緊皺,臉上的神情隱藏着暴怒,鬍鬚都似乎被氣得豎了起來。

  一個嬌小的身影跪在下首,埋着頭,任憑宇文獻怎麼罵都沒有開口,一動不動似是死了一般。

  只見那低着的臉上滿是未乾的淚痕,肆虐在巴掌大的小臉上,令人觸目驚心。

  宇文獻只覺失望不已,他從未想過小女兒會發展成今天這個模樣。

  三年前,她執意要嫁給慕容凜,他們說破了嘴,毫無用處。

  之後,她獨自去了柳州,宇文獻本以爲三年的磨練和反省會讓她懂事一些,不再那般糾纏於情愛。

  哪知,今日,卻是得到了這樣一個噩耗,他只覺,想一死了之,也總比成了家族的千古罪人要好。

  這件事已成了宇文家族一個大大的污點,一個消除不了的污點。

  小女兒這般任性妄便算了,宇文獻萬萬沒想到,身爲一國之母的大女兒竟也會做出這種糊塗事!

  “茜兒,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今日怎會做出這般糊塗事,爲父對你很是失望啊!”

  宇文獻看向宇文茜,一臉怒容,表情失望無比。

  宇文茜心裏也很是難受,卻是恭敬道:“父親,對不起,我。。。”

  “好了,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也是一時做錯了決定,不怪你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若是我一早便教育好夕妍,怎麼也不會出現今日之事啊!”

  宇文獻心裏後悔萬分,他早該狠下心來,不顧夕妍的請求,將她嫁出去!

  “父親,你別這麼說,是女兒錯了。”宇文茜心裏很是苦澀愧疚,流着淚道。

  屋子裏的氛圍一片沉重。

  這時,埋着頭的宇文夕妍卻是倏地擡起了頭,面上卻是沒多少表情。

  只堅定道:“父親,女兒沒錯!女兒只是想要嫁給自己愛的人而已,愛一個人有什麼錯?!”

  宇文獻已是驚呆了,他沒想到到現在這個時候,宇文夕妍竟還是不知悔改,反而一心認爲自己沒錯。

  他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個東西!

  “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宇文獻再也忍不住,將心裏的話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也不管宇文夕妍會怎麼想,便破口大罵:“你這個不孝女!害死了你娘,還來禍害全家人!我今日不打死你!”

  宇文夕妍似是已經魔障了,竟是毫無反應,也不開口求饒,只靜靜跪在那裏。

  此話一出,宇文茜卻是嚇得臉都白了,難道父親要用家法?!

  果然,宇文獻開口道:“李管家,把我的藤條拿來!今日我非要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女!”

  宇文茜驚慌失措,連忙求情:“父親,使不得啊!用藤條打下來,妹妹會送命的!”

  宇文獻卻是鐵了心,看都不看宇文茜,一臉的勢在必行。

  李管家聽了吩咐,便去取了藤條。

  只見那粗粗的藤條很是駭人,宇文茜只覺心都嚇得停了。

  她連忙跑上去,企圖阻止,卻是被宇文獻一聲令下,兩個侍衛將她死死拉住了。

  “啪”的幾聲響起,宇文夕妍瞬間被打得趴了下去,背脊上滲出了絲絲鮮血,血肉模糊,很是駭人。

  接連打了幾次,她便沒了生氣,直直倒了下去,宇文茜見了,連連呼喊,淚水漣漣,宇文獻這才收了手,吩咐人將宇文夕妍帶了下去。

  看着宇文茜淚眼朦朧,心碎的模樣,宇文獻也是深深嘆了口氣。

  他心裏何嘗不痛苦!何嘗不難受!但若是不給她一個教訓,今後不知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於是他只得狠下心腸親手打了自己的女兒!

  “我已做了決定,這件事已成定局,妍兒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若是慕容凜不娶她,絕對不會有人娶她了。”

  頓了頓,嘆了口氣道:“現下,唯有去靖安王府一趟了。”

  一聽這話,宇文茜滿臉驚訝,父親竟是改變了主意?她只覺震驚不已,愣着看向宇文獻。

  宇文獻看着她這幅模樣,又是嘆了口氣道:“這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去爭取一番,妍兒這輩子就完了!”

  “想我宇文獻這輩子都沒求過人,今日卻要拉下老臉去求人了!”宇文獻接連嘆氣,滿臉無力。

  “父親,我和你一道去吧。”宇文茜抹了抹眼淚道。

  “嗯。”

  ————————————

  此時的慕容凜正和阿柔用着膳,卻聽得侍衛來報,說是國師大人和皇后娘娘過來了。

  一聽這個,阿柔只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驚異非常。這一家人是怎麼了?!竟還有臉上門來?!

  慕容凜臉上卻是沒什麼波瀾,依舊自顧自地用着飯。

  對着侍衛道:“讓他們在前廳等着吧,本王稍後便來。”

  阿柔聽了,疑惑地看着慕容凜道:“你真要去啊?”慕容凜點了點頭。

  “你就不怕他們逼婚?!”阿柔滿臉驚訝。

  慕容凜聽了,淡淡一笑,道:“我堂堂靖安王還沒淪落到被人逼婚的地步。”

  “他們既然來了,我也不妨把話說清楚。”

  阿柔聽了,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是該說清楚!

  慕容凜卻又是說了一句話,將她驚到了:“你難道不好奇,爲何宇文夕妍她們,會知道今日我們會去寺廟?”

  這話一出,阿柔都愣住了,可也想不出究竟是誰透露的消息。

  這件事總共也就幾個人知道啊。

  慕容凜臉上滿是嘲諷,道:“王妃從前便和皇后交好,你說這事能是誰說出去的。”

  頓時,阿柔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王氏?她爲何要幫宇文夕妍她們?身爲王妃,她居然幫着外人算計慕容凜?!

  阿柔驚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她覺得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個信息,真是太驚悚了!

  喫過飯,慕容凜溫柔道:“我去前廳一趟,你要是困了就先睡!知道麼?別等我。”

  說完,還捏了捏阿柔的臉頰,只覺手感好得很,慕容凜臉上一片滿意的神情。

  阿柔淺淺一笑,道:“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是絕對不會等你的~你想多了~嘿嘿。”

  慕容凜滿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邪肆一笑,道:“看來阿柔很不乖哦,等着本王回來好好懲罰你!”

  說完,便走了出去,留下阿柔一個人後悔不已。

  有些人可是向來說到做到啊,她要不要考慮躲起來一晚!

  ————————

  前廳裏,宇文茜和宇文獻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面上卻是焦灼不已,臉色奇差無比。

  見着慕容凜來了,稍稍好了那麼一點。

  慕容凜徑直走向主位,道:“不知皇后娘娘和國師大人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宇文獻猶豫了片刻,終究是開了口:“老夫還是爲了小女一事啊!”

  慕容凜心裏瞭然,聽了這話自然不會驚訝,神色絲毫未變。

  喝了口茶,淡淡道:“我想,這件事,我已是表明得很清楚了,何必勞煩你們親自跑一趟。”

  聽了這話,宇文獻的臉色變了變,卻還是不得不開口道:“老夫知道小女做得有不對的地方,但是王爺難道就不顧從前的情誼了?”

  “若是王爺不肯收她進門,夕妍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啊!你難道就忍心她淪落至此嗎?”

  宇文獻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他這輩子都沒這麼求過人,今日卻是淪落到這個地步。

  慕容凜聽了這話,不怒反笑:“我慕容凜平生最恨之事便是背後遭人算計。”

  “就算是之前還存留那麼些情誼,現下已是一分不剩了。國師和皇后娘娘還是請回吧,這事,本王是絕不會妥協的。”

  說完這話,慕容凜便起身準備走了,宇文茜卻是突然發聲道:“靖安王未免欺人太甚!”

  慕容凜停了停腳步,宇文茜以爲他要反悔了,哪知卻是聽得他道:“本王奉勸皇后娘娘還是不要趟渾水的好,否則,終有一日定會被連累。”

  說完,便走了出去,留下宇文茜和宇文獻兩人一臉無奈。

  ————————————

  慕容凜並未直接回到琉璃居,卻是轉頭去了衡玉閣。

  此時的王氏已是用好了晚膳,正準備去洗浴。

  哪知,卻是聽得丫鬟急匆匆地跑來,很是驚喜道:“王妃,王爺來了!”

  一聽這話,王氏開心得都要流眼淚了,慕容凜這都多久沒來過了!她激動得都不知怎麼辦纔好,手足無措。

  就在她準備出去迎接的時候,慕容凜已是徑直走了進來,向着王氏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卻很是冷冽,只不過沉浸在巨大喜悅中的王氏卻是絲毫沒有發現。

  “王爺,您來啦,快坐~”王氏滿面笑容,愉悅的心情遮也遮不住,兀自說道。

  “嬤嬤,快給王爺上茶。”王氏的聲音很是激動,甚至有隱隱的顫抖。

  慕容凜聽了,心中一陣冷笑。

  慕容凜還未開口,王氏便開口道:“王爺,您先坐着喝喝茶,妾身先去洗浴。”

  說完,一臉嬌羞,很是嫵媚,眼神閃躲着,都不敢看向慕容凜的眼睛。

  哪知,出乎意料地,慕容凜卻是開口道:“不用了,本王就是來講幾句話,說完就走。”

  這下,王氏的臉真是徹底地掛不住了,一下子,表情就從喜悅變成了不可思議。

  心情也是跌落到了谷底。

  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她也毫無所覺,只瞧着慕容凜的眼睛,喃喃道:“王爺現下,就在妾身這歇一晚都不願意了麼?”

  “就因爲那個女人,您都多久沒來過衡玉閣了!”

  “妾身可是您的正妻!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您怎能這樣對待我!”王氏幾乎是咆哮着說出來,語氣很是癲狂。

  慕容凜皺了皺眉,冷冷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難道不清楚麼,還有臉這麼說話?”

  語氣裏滿是厭惡,王氏聽了,心又涼了一片。

  喃喃道:“妾身到底做了什麼?王爺要這麼厭惡妾身?!”

  “爲何我們今日去寺廟的消息會被宇文茜她們知道,難道王妃你不需要解釋一下麼?”

  聽了這話,王氏微微一怔,顯然是有些心虛,卻還是辯解道:“妾身怎會知道。”

  慕容凜嘲諷一笑,道:“本王可是知道,王妃出嫁前和皇后娘娘的關係可是好着呢!除了你,還會有誰透露這消息?”

  王氏的臉瞬間煞白一片,慕容凜接着道:“而且,去寺廟上香這件事,恐怕還是她們出的主意吧!”

  王氏本就心虛不已,一聽這話,立馬哆嗦了起來,很是害怕。

  看着慕容凜冷冽的神情,已是不知如何辯解,只哆嗦着嘴脣,不發一言。

  慕容凜看着她這幅神情,心裏已是瞭然一片,於是開口道:“王妃竟能聯合別人來算計自己的夫君,真真是厲害呀。”

  也不知是忍不住了還是怎樣,王氏竟是睜大了眼睛,激烈地開口回擊:“那妾身請問,這麼多年,王爺有一日將妾身當作妻子麼?有過麼?!”

  “恐怕在王爺心中,琉璃居的那位纔是您的妻子吧?!”

  言畢,王氏已是淚流滿面,哭泣不已。

  “本王不會否認對柔兒的情意,但若是你沒犯什麼錯處,本王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畢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髮妻。”

  王氏聽了,微微一怔,卻又聽得慕容凜開口道:“這一次的事,看在這麼多年的夫妻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追究。可若是你再執迷不悟,做了錯事,本王絕不會輕饒!到時,可別怪本王無情!”

  言畢,不再看王氏呆如木雞的神色,慕容凜便徑直走了出去,一秒也沒有停留。

  留下王氏一人,一動不動,淚水肆意。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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