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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意外打击(万更求首订)

作者:喵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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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凛满心欢喜,已是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紧紧地抱着阿柔,似是要将她揉进身体裡。

  阿柔却是挣扎着松了开来,埋怨道:“傻瓜,抱得這么紧,伤口又撕裂开怎么办!”

  慕容凛却是开怀大笑,道:“听了你那番话,伤得再深我都愿意!”

  阿柔含嗔带怒地看了他一眼,小手拉着他的大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柔柔道:“现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我和宝宝這辈子都得依靠你呢!”

  “所以你呢,不许任性,不许糟蹋身体!”

  這一瞬间,慕容凛只觉心都被填满了,再无空隙。

  看着那依旧平坦的小腹,裡面却是孕育着他和阿柔的爱情结晶,慕容凛心软一片,目光也是一片柔软,盯着那看了好久,瞧得阿柔也是欣慰不已。

  两人你浓我浓之时,悬崖上方却是现出了大片的呼喊声,阿柔還是一愣,慕容凛却是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

  “有人来救我們了。”慕容凛淡淡道,似是沒有多么惊奇。

  顿时,阿柔脸上绽放出了笑意,心花怒放,万分激动。她正愁着這事儿呢!哪知這么快便来人了!

  却是又觉得不对劲儿,某人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于是转過头,问道:“难道,你早就知道会有人来?”

  慕容凛得意一笑,道:“是我让他们来的,我怎会不知。”

  “来救你之前,给侍卫传了信,若是我們很晚還沒回去,他们就来寻我們,并且剿灭宋祁那帮人。”

  阿柔這才了然,却是鄙视地看了慕容凛一眼,“你也不早說!”

  “這不是被某人的告白给乐坏了么,忘了讲了。”慕容凛笑得很是得意。

  顿时,阿柔无语望天。

  慕容凛大喊了一声,连忙就有侍卫飞了下来。不愧是京城最精英的队伍,轻功真是了得,瞬间便到了洞穴之外。

  也就一会功夫,慕容凛和阿柔就被救了上去,安排在了马车上。

  马车外,侍卫夜七却是突然跪下道:“属下来迟,請王爷降罪!”

  慕容凛却是摆了摆手,道:“你功不可沒!沒有你,本王和柔儿恐怕回不来了!”

  “今日起,你便接管京城的麒麟帮吧!”

  夜七一惊,却是马上反应了過来,很是激动,恭敬道:“属下领命!谢王爷提拔!”随即退了下去。

  马车裡,竟然有太医在等候着,阿柔暗自啧舌,這位叫夜七的侍卫,心思還挺缜密,竟然连太医都請来了!

  太医看着慕容凛身上被包扎過的伤口,很是惊讶,道:“王爷真是命大!這么简陋的包扎,伤口竟是沒有恶化,也是有福气的!”

  此话一出,阿柔只想找個地缝儿钻进去。

  慕容凛却是有意无意地向她投来一瞥,更是让她脸红了一圈,脑袋都快埋到地下去了。

  某人害羞的厉害,慕容凛却是忍不住偷笑了,瞧得阿柔鄙视不已。

  看我這几天怎么整你!阿柔在心裡幻想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琉璃居。

  太医将原先阿柔包扎的拆了开来,阿柔亲自给他清洗了一番,然后上了药物,才交给太医包扎了一番。

  瞧着慕容凛忍痛的表情,虽是一声不吭,阿柔也能感觉到他所忍受的痛苦,心中也是一疼。

  哪知,這时候,他還有心情调侃阿柔,道:“這么好的机会,柔儿可要乖乖看着太医包扎啊,好好学着!”

  此话一出,阿柔又沒出息地脸红了,心裡将慕容凛全身上下骂了個遍。

  果然,面上越是正经,实则越是腹黑,阿柔這次可算看清楚了,慕容凛就是只腹黑的狐狸!

  太医给慕容凛诊治好了,便走了,走之前却是留下好几张药方,叮嘱着十日内不能下床,只能静养。

  阿柔仔细听着,边听边点头,床上的慕容凛看着某人這幅认真的模样,心中只觉不好。

  果然,他的预感沒有错的!

  慕容凛整天整夜地躺在床上,阿柔便陪着他一起,有时坐着,有时和他一起躺着,却是沒离开過他左右。

  煎药是丫鬟们做的,喂药却是阿柔亲自来的,十天的草药,慕容凛一顿不落,真真是受尽了苦楚。

  果然风水轮流转,先前是自己哄着骗着阿柔,喝這個药、喝那個药,现下却是轮到了阿柔来给自己喂药。

  并且,某些人态度异常坚决,绝对沒有讨价還价的余地,慕容凛真是叫苦不迭。

  第六天的时候,慕容凛已是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伤疤依旧在以外,伤口基本沒有裂开的危险了。

  躺在床上六天,他只觉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什么事情都是阿柔代劳的,连身体都是阿柔帮他擦的,思及此,慕容凛心中乐呵不已。

  這可是平日裡绝对不会有的待遇啊!這么一想,好像天天躺床上也不是不能忍。

  某王正兀自开心,脸上也不由自主地笑容满满,阿柔却在這個时候又端着碗进来了。

  看着慕容凛难得的傻样,阿柔很是好奇,琉璃般的眸子在他身上扫過一遍,好奇道:“王爷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在傻笑?”

  瞧着阿柔還懵懵懂懂,慕容凛更想开开她玩笑,看看她脸红的模样。

  于是便道:“本王這几日躺在床上,阿柔都不知占了本王多少便宜,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光了~”

  這位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哪!

  阿柔惊得差点把手上的碗给摔了,整個人都懵了。

  情不自禁开口道:“你确定是慕容凛么?”

  慕容凛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沒失忆?”

  慕容凛又是点了点头。

  “你确实你沒問題?!”

  慕容凛坏笑着点了点头,道:“货真价实!”

  這下子该阿柔傻眼了,整個人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谁来告诉她,为何靖安王大人画风转变得如此之快!小女子真的猝不及防啊!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张口就道:“看光就看光,大爷我還养不起你不成!”

  這下子该慕容凛傻眼了,小女人却是继续欢快着:“你就是躺床上一辈子,本大爷也照养不误~~~”

  “妞儿,你就放心吧!”

  果然,什么人配什么人,在他的带领下,从前那個沾点荤段子便立马脸红的纯洁小白兔,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啦!

  不過,慕容凛却很是满意,邪肆一笑,道:“柔儿很是得意嘛!”

  “等本王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完,朝着阿柔坏坏一笑,神色裡的意味显而易见。

  阿柔听了,却是不甘示弱,嘴角现出一抹笑容,阴恻恻地,道:“王爷也要好得了再說哪~信不信,分分钟让你下不了床!”

  “哎呦呦~本王的阿柔什么时候這么豪放啦!竟然這么臆想和人家的。。。”

  慕容凛笑容满面道,很是邪恶,却是被阿柔打断了。

  看吧,這人脑子裡的想法怎的就這么龌龊!阿柔已是无语。

  斜睨了他一眼,阿柔嘲笑道:“王爷脑子裡一天到晚都這想着那些事儿,也不怕精尽人亡啊!”

  慕容凛听了,愣了一下,随即不甘示弱地反击:“柔儿想什么呢!若是真是像你讲的那般,你肚子裡的宝贝是哪儿来的~”

  “這說明本王够强大!”

  “要什么中什么!”

  阿柔已是听不下去,端起药碗就向正在滔滔不绝的某王走了過去,一瞬间,慕容凛的脸便黑了。

  “這個药可真不是一般的苦啊。”慕容凛似乎瞬间心情低落,黝黑的眸子凝视着阿柔,裡面似是有些哀求。

  阿柔却是不为所动,装作沒看见,依旧向他靠了過去。

  慕容凛叫苦不迭,却是沒有放弃,伸出手来扯了扯阿柔的衣袖,竟是委屈道:“本王的伤口已经好了,這药应是可以停了。”

  哪知阿柔却是雷打不动,兀自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了慕容凛嘴边,表情也未有松动。

  慕容凛這才死了心,闭了眼张开了嘴,将那药喝了下去,那表情称得上视死如归。

  阿柔看了,笑道:“王爷什么时候這么孩子气了,喝個药還這般费劲,返老還童啦?”

  說完,還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慕容凛瞥了她一眼,“柔儿怎么一点也沒有同情心?想想你平日裡喝药,本王是怎么哄你的?嗯?”

  “你怎么就不知道哄哄我?”

  這话语让人听了不由发笑,30多岁的靖安王竟能說出這般话,估计一般人听了都不敢相信吧!

  恰在這时,“咳”的一声,引去了两人的视线,杏儿无措地站在门帘那,表情很是尴尬。

  她对天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听到這两人的对话的!

  慕容凛却是懵了,刚才丢脸真是丢大发了,面上却是沒什么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疏离。

  “杏儿,何事?”杏儿已经愣在了那,阿柔看了,开口问道。

  听了阿柔的问话,杏儿這才松了口气,才想起了正事:“王妃和雅侧妃過来了,說是来探望王爷。”

  阿柔听到阿木雅這個名字,就一阵难受,面上自然而然就显露了出来,毫不掩饰。

  她不想在慕容凛面前掩饰自己的不开心。

  慕容凛自然知道阿柔和阿木雅之间不甚愉快,下意识便瞧了瞧阿柔的脸色,果不其然,很是不好,小嘴已是撅了起来。

  慕容凛心裡叫苦不迭,很是为难。

  对于阿木雅,他虽是沒有情,却是不能苛责,毕竟她救過自己一命,并且,這么久以来,也从未做過什么出格之事。

  自己怎能忘恩负义。

  可是他心裡也是清楚,阿柔对阿木雅有想法,她们两人之间似是很不愉快。

  之前阿柔也和自己說過那些個龃龉之事,慕容凛是真的不愿相信,曾经那般活泼爽朗的阿木雅会变成那副模样。

  那些事情若是真的,阿木雅该是多么的虚伪黑暗,慕容凛不愿想象。

  但是阿柔也不会编出這些個谎话来骗自己,慕容凛前思后想,现下,心裡对阿木雅已是有了芥蒂。

  但是他沒有证据,也不能平白冤枉她,现下,也不能那么肯定地就对她宣判“死刑”。

  慕容凛思索了一会,终是对着杏儿道:“让她们进来吧。”

  阿柔听了,也沒說什么,只乖乖地继续给慕容凛喂着药,脸上的笑容却是阴恻恻的,慕容凛看了,只觉不好,心裡发颤。

  完了完了,得罪了柔儿,往后该怎么過!

  等会一定要好好解释一番,慕容凛心裡打定了主意,哪知老天又给他开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王氏和阿木雅进来的时候,阿柔正在给慕容凛喂着药,头都沒转一下,仿佛是沒看到過来的两人。

  慕容凛也是专注地盯着正给自己喂着药的某人瞧,沒分一丝目光给旁人。

  王氏和阿木雅已是站到了床榻前,慕容凛的眼神還全都放在阿柔身上。

  温情脉脉的画面,看在她们眼裡却是赤luo裸的嘲讽,顿时,两人脸色都黑了黑。

  虽是尴尬,王氏還是主动开了口,语气关切道:“王爷的伤口可好些?”

  恰好,慕容凛终于把药喝完了,阿柔端来水给他漱了漱口,還拿起帕子轻轻地给他擦了擦嘴,真是体贴万分。

  “已经无事了,不用担心。”简洁的回答,沒有一丝拖沓。

  王氏笑了笑,“那就好。”便再未开口。

  阿木雅却是急了,她過来可不只是看望慕容凛這么简单。

  看着阿柔准备将药碗端走,阿木雅竟是主动开口道:“柔儿,我来吧。”

  “不用不用,给丫鬟拿走就行了。”阿柔很是莫名其妙,怎么阿木雅会如此反常,竟主动要求帮她递碗。

  然而,阿木雅却是像沒听到阿柔的拒绝般,径自走了過去,从阿柔手裡拿過了碗,便准备拿出裡屋。

  哪知,让人不解的是,她竟是将那药碗凑到鼻子那闻了闻,随即,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十分狰狞。

  一声呕吐声将王氏,慕容凛和阿柔的视线全都引了過去。

  只见,阿木雅用手捂住了嘴巴,表情痛苦不已。這时,恰巧杏儿又過来了,将她手中的药碗拿了出去。

  但是阿木雅却是突然冲出了门外,随即,便吐了出来,声音大得裡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阿柔顿觉不妙,阿木雅今日有些反常,竟是会主动来做丫鬟做的事,放在往常实在說不過去。

  难道。。。她顿时想明白了,脸色又黑了一层。

  慕容凛却是個心大的,根本沒想到那儿去,哪知,王氏却是惊讶着开口道:“莫非,木雅妹妹怀了身子?”

  此话一出,不光是阿柔黑了脸,连慕容凛也是愣住了。气氛很是异常。

  阿木雅整理了一番才进来了裡屋,一进来,王氏便赶忙问道:“木雅妹妹這是怎么了?怎会呕吐成這样?难不成,怀了身子?”

  三人都盯着阿木雅的脸,观察着她的神色。

  只见阿木雅竟是用手掩住了嘴,娇羞一笑,却是掩不住的欢喜:“昨日,大夫說妾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顿了顿道:“但是因为月份小,還不是很确定,所以今日回去了,還要再给另外的大夫把個脉。”

  這话便如平地惊雷,将慕容凛惊得半天沒反应過来。

  王氏很快反应過来,面上一笑,道:“恭喜妹妹了。”看上去似是豁达无比,实则,心裡也是翻江倒海。

  怎的一個個都怀上了!這可怎么得了!为何老天对自己這么不公!

  王氏心裡各种堵,阿木雅却是紧紧盯着慕容凛的神情,期盼着他的回应。

  良久,慕容凛才开口道:“既然有了身子,就在院子裡好好休养。”此外,一句话也无。

  阿木雅似是惊叹于他的冷淡,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神色很是受伤,王氏看了,心裡总算舒服了一点儿。

  哼,怀了身子又怎样,不在乎的還是不在乎!

  纵然你怀上的是一個男胎,估计也比不上人家生的一個女儿。

  這般想着,王氏又悄悄将视线移到了阿柔身上,却是意料之外地,沒看出她有任何情绪,只静静地站在那裡,面无表情。

  顿时,王氏很是失望。

  這個狐狸精竟是一点儿也不难過,难道肚子裡有了王爷的子嗣,其余的都不用担心了?她可真是心大。

  王氏這般想着,慕容凛心裡却是有些慌张,看着阿柔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他却知道,她心裡必定沒有面上這般平静。

  他太了解她了,只怕又有不愉快藏在心裡。思及此,慕容凛的脸色也是不好。

  這個孩子本就不是他期待的孩子,甚至可以說猝不及防,意料之外的来临。

  他和阿木雅也就那次酒醉后有過一次,怎会這般巧,就那么一次,阿木雅竟是怀上了。

  在场四人心思各异,却都不甚愉快。

  尤其是阿木雅,本以为可以借這個孩子,让慕容凛对自己另眼相看,多抽点時間来宜兰阁看看,哪知,慕容凛他脸上竟是沒有半点喜悦。

  除了错愕還是错愕,阿木雅只觉心灰意冷。

  最终,還是满怀失望和王氏一同走了出去。

  一出琉璃居的门,阿木雅的表情一下子收不住了,瞬间阴冷万分。

  王氏看了,一惊,随后却是有了些喜悦,心裡有了盘算。

  ———————

  那两人走了,慕容凛的日子却是不好過了。

  阿柔瞬间变得十分阴沉,脸色很是可怕,慕容凛只觉好日子已是到了头。

  “柔儿,你生气了么?”某人试探道。

  阿柔沒有說话。

  “柔儿,我那次不是故意的。我和阿木雅是喝了酒才。。。”某人苦苦解释。

  阿柔還是沒有开口,只静静做着手中的事。

  “我和她,就那么一次!真的!”慕容凛只觉有苦难言,急得都不知怎么解释为好了。

  阿柔這個样子让他很是惊慌,他宁愿她大发脾气,和他大吵大闹,也不想看到现在這样平静得可怕的她。

  這样的她,让他觉得,已是沒了生机。

  就在慕容凛已经不知所措的时候,阿柔终于开了口,說出口的话却是让慕容凛大吃一惊。

  “那你以后還去不去她那了?”阿柔直直瞧着慕容凛的眼睛,想看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慕容凛又是为难了,不能怪他三心二意,而是出于道义,出于责任,他也不能放着阿木雅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自生自灭啊。

  這真是难倒了他。

  阿柔看出了他眼裡的犹豫,心裡叹了口气。

  阿木雅怎么就怀了身子呢!若是沒她肚子裡那個孩子,事情根本不会這么难办。

  慕容凛刚想开口說些什么,阿柔却抢在慕容凛之前开口道:“算了,她现在怀了身子,我也不想苛求你,毕竟那也是你的骨肉。”

  慕容凛很是惊讶,阿柔竟会這般說。

  刚想开口夸她,阿柔又是道:“好了,你方才說,你和她就睡過一次?真假?”阿柔半信半疑地看着慕容凛。

  慕容凛沒想到阿柔竟在纠结着這個問題,却是立马答道:“比黄金還真!”

  “那你說,你是喝醉了才做出這种事的,是真是假?”

  慕容凛连忙又是解释道:“真的,必须真的!那段時間,和你冷战,我虽然歇在琉璃居,却是从沒有和阿木雅同房,唯一的一次,就是那次喝醉了酒。”

  “你要相信我!”慕容凛信誓旦旦道,眼神裡满是真诚,生怕阿柔不信他。

  此话一出,他自己心裡也是意识到,对于阿柔,他真是患得患失,怎么也平静不了。

  阿柔思考了一番,才缓缓道:“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不過呢,我是有條件的!”

  慕容凛只觉头大,却還是赶忙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敢耽搁。

  阿柔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道:“第一,以后不许去别的姬妾房裡!除非经過我允许!不然,我也不要你了。”

  “第二,不许随便猜疑我和萧策的关系,我心裡只有你!”

  “第三,不许别人欺负我和宝宝,小团子也不行!”

  听了這三点,慕容凛只觉不是不能忍受,想都沒想就点了点头,谁让他现在根本沒有人权呢!

  他沒有丝毫反抗的权利,最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想反抗!他是真的心甘情愿!

  就這样成立了一系列條约之后,阿柔才算满意地不再追问這件事。

  慕容凛這才松了口气。方才紧绷的神经也是放松了下来。

  ————————

  又是经历了四天的苦难折磨之后,慕容凛终于被允许下了床,却是不许出府,某人可是日日看着呢。

  這边,慕容凛饱受“苦难”,那边,阿柔的小日子却是過得有滋有味。

  萧策那個混蛋竟是将皇宫裡的宝贝都给送了過来,什么玉石珍宝,什么丝绸布匹、各地进贡的新鲜水果,全都流入了琉璃居,很是惹眼。

  却還是美名其曰:给朕的义妹尝尝鲜!

  义妹!义妹!谁不知道那家伙在打什么主意啊!

  不過看在他救過阿柔好几次的份上,慕容凛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了!

  慕容凛的苦难日子已是结束,阿柔却不知怎的,突然间食欲大减,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她往日最爱的玫瑰酥,也是吃不下去。

  慕容凛看着,心急如焚。寻常大夫他都不放心,赶忙叫来了李御医来为阿柔把脉。

  李御医匆匆赶了過来,给阿柔诊了诊脉,却是道:“胎儿很是健康,脉象有力,应当沒有問題。”

  他很是不解,靖安王急匆匆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慕容凛却是道:“那为何阿柔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這样身体怎么好的起来!”

  慕容凛满脸的担忧,让李禛满脸黑线。

  难道他就为着這個,特意找人把自己给請来了!李禛瞬间无语。

  真是关心则乱啊,明明就是孕期正常反应,王爷却是如此慌张,足以见得他对這胎儿的重视,還有对柔侧妃的重视。

  思及此,李禛還是小心无比,谁敢惹這位王爷,那不是不要命嘛!

  迫于无奈,李禛又是开了一堆药,来缓解阿柔的呕吐症状。

  慕容凛是满意了,阿柔却是满脸痛苦,天哪,喝药和呕吐,究竟哪個更痛苦些?

  她只觉得,两样都不能忍受!

  李禛一走,阿柔便开始抱怨:“慕容凛,都怪你!不是你的话,我会怀孕么?不怀孕的话,我会受這么多苦么?会需要喝這么多药么?”

  “你必须补偿我!”好吧,某人又开始耍无赖了,慕容凛已是习以为常。

  慕容凛轻笑道:“柔儿想要怎么個补偿法?”

  “以身相许?”

  阿柔无语,慕容凛又是邪肆一笑:“本王早就是你的人了!還许什么许!”

  “好吧,当我沒說,我們别再继续這個话题了,我怕呆会又吃不下饭。”某人真是毫不留情面,慕容凛恹恹地停下了。

  就在這时,琉璃居却是来了個不速之客,慕容凛看到他那副欠揍的模样,恨不得上去扁一顿。

  不是萧策還有谁!

  慕容凛道:“你来做什么?”语气裡能听出满满的恶意。

  萧策却是毫不在意,竟是笑着道:“来看看朕的义妹,不行啊!”

  慕容凛也是毫不畏惧萧策皇帝的身份,斜睨了他一眼道:“柔儿已是我的女人,皇帝您這么随随便便就进来琉璃居,不好吧?”

  阿柔在一旁也是点了点头,似是赞同慕容凛所說的。

  這下子,萧策可是不乐意了,恹恹道:“柔儿這個小沒良心的!”

  “我给你送了那么多宝贝,现在来看看你,就這么不被欢迎,真真是伤了我的心哪!”

  說完,還佯装着委屈至极的样子,瞧得阿柔心裡一阵哆嗦。

  “皇上,你怎么了?”阿柔很是好奇,为何萧策也变成了這幅模样,跟個怨妇一般,她很是无语。

  沒等萧策开口,慕容凛便道:“某些人恐怕是闲的。”

  萧策却是不甘示弱,反驳道:“怎么会,朕知道,阿柔呆在府裡很会无趣,特地来告诉你们一個好消息。”

  慕容凛兴趣缺缺,不为所动,阿柔却是突然来了劲,眼睛都开始放了光,萧策看着,很是好笑。

  看着她這幅模样,萧策得意道:“明日会有外邦使臣来我朝觐见,折子上說是带了好些個珍贵物种,应该不乏可爱的小动物吧,阿柔难道不感兴趣?”

  顿时,阿柔脸上渴望又是浓了一层,萧策更是得意,朝着慕容凛作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慕容凛看着某人渴望无比的模样,心中暗叹,真沒出息,一点儿东西都能把你拐跑。

  看来,某人還需好好看牢啊,以防萧策這些用心不良之人抢了過去,慕容凛心中暗想。

  看着慕容凛不是很好的脸色,阿柔很是忐忑,他会让自己去么?

  可是为了瞧瞧那些個珍稀物种,阿柔觉得,自己還是可以牺牲一下面子的。

  于是很沒骨气地用小手圈住了慕容凛的胳膊,微微摇晃,语气糯糯道:“人家好想去啊~”

  “王府实在太闷了,柔儿都要憋坏了~王爷忍心么?”

  慕容凛看着某個温顺无比的小女人,心裡也是好笑不已。自己有說不让她去么?

  面上却是沒有动静,他能說,他很是享受阿柔撒娇的過程么?

  “你就带我去吧,阿柔肚子裡的宝宝也想看呢~”某人却是心急得很,不住地恳求。

  阿柔话音一落,就连萧策也是愣了愣,惊叹不已,這家伙平日裡就是這么厚颜无耻的?!

  可是,他真是羡慕慕容凛,他能拥有柔儿的全部,能得到柔儿的全心依赖,已是无比幸福的一件事。

  柔儿磨了慕容凛好久,慕容凛才终于心满意足,终是开口道:“好吧,本王就满足你這么一次。”

  “不過”慕容凛顿了顿,阿柔满怀憧憬地望着他。

  “不许和這個人离得太近!”慕容凛指着萧策道,神情很是坚定。

  阿柔想也沒想,连忙点了点头,很是乖顺,却是把萧策气得要命。

  這個小沒良心的!也不想想是托了谁的福才能有這么好的机会!

  瞬间,萧策气得咬牙,瞪了阿柔一眼,甩了甩袖子作势便往外走。阿柔反应過来,连忙追了上去,萧策這才勉强原谅了她。

  某人为了出府玩,還真是费心费力哦。

  ————————

  好在第二日一早,慕容凛也沒有反悔,阿柔兴高采烈地起了身,梳洗了一番,便拉着慕容凛的胳膊往外走去。

  整個人再无往日的懒洋洋的恹恹模样,一派活力,较平日裡多了分明艳,少了分柔弱,却是依旧让慕容凛移不开眼。

  真不想把阿柔带出去,慕容凛只想将她珍藏起来,不然任何人窥伺她的美。

  否则,這般动人的人儿,到哪都是焦点,都能毫不费力地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为之沉沦,为之狂野。

  慕容凛不希望自己的人被别人惦记着,他只想独占她的美。

  瞧着慕容凛若有所思的神情,阿柔不禁摇了摇他的胳膊,以此引起他的注意。

  慕容凛果然回了神,问道:“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阿柔问道。

  慕容凛瞧着她,认真道:“本王在想,怎么样把柔儿绑在身边?”

  阿柔听了,浅浅一笑,梨涡深深,很是可人,语气软软道:“還用绑么?柔儿早已是王爷的人!柔儿的心自然也是!”

  果然,男人也喜歡听甜言蜜语,慕容凛瞬间心情好了起来,嘴角现出一抹欣悦的笑容,阿柔瞧着,都入了迷。

  “王爷還說我呢!王爷這般优秀,肯定会招来好多女人~”阿柔撇了撇小嘴儿,看着慕容凛道。

  轻笑一声,慕容凛调侃道:“是么?”

  “那阿柔是不是也会担心?”

  “切,我才不担心呢~王爷要是敢对别人动心,柔儿绝对不会再理你~”阿柔道。

  两人一路嘻嘻笑笑,很快便到了萧策接见使臣的场地。

  两人刚想坐着歇会,哪知远处一個身穿玫红色小袄的女子竟是蹦蹦跳跳地向着慕容凛和阿柔這個方向奔了過来。

  阿柔還未反应過来,那女子便已到了他们面前。

  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花朵儿一般娇妍可人,纤细的柳叶眉、圆乎乎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粉嘟嘟的唇瓣,真是无一处不美,让人看了,怜爱至极。

  出口的声音也是如黄莺般动听:“凛哥哥~”阿柔听了,也是不由地喜爱。

  慕容凛瞧着她,先是一愣,随即便难得的现出了一抹愉悦的笑容,较平日裡多了几分亲切。

  阿柔看了,便觉两人关系定是不同寻常。

  果然,慕容凛一开口便是:“夕妍,你什么时候回京的?”语气很是熟稔,似是面对着多年好友。

  那個叫夕妍的,现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甜甜道:“前几日便回来了。”

  话音刚落,她似是才发现慕容凛身旁還有一個女子,顿时满脸失落。

  语带不甘道:“凛哥哥,她是你新纳的姬妾么?”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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