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過年
心中也决定,只要他還有名回去,就一定要苏有才好看,枉他平时還有才哥有才哥這样尊敬的叫着他,沒想到他才是真正给他挖了個坑跳呢,稍不注意,竟然就得把自己的命给交代在這裡了。
看着沒有给自己回答的胡老三,苏莫若蹙眉,有些不大乐意了,“你到底想好沒有,我到底是扔你呢還是扔你呢?”
這话一处,胡老三顿时狂抽,满脸露出跟哭丧一样的表情来,大声求饶道:“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切都是苏有才他怂我過来的,不管我的事啊,都是那個混蛋,他跟我說你不尊重长辈,打上了他妈,他要照顾他妈沒空過来收拾你,我就想着你一小丫头……用不着他出马,就提出我出马好好教训你一顿……”后面的话,却是越来越小声,因为他也意识到了,越說后面,可能对自己越不利,他又不傻,怎么可能還给自己雪上加霜,明明危险的境地,還来一场大雪,恐怕這女孩儿一冲动,就得把他从四楼甩下去,恐怕那個时候,容不得他后悔,脑花儿都得给罢出来。
“這么說来,你本意也是来教训我的了?”苏莫若听着這些话,心中冷笑,苏有才啊苏有才,看起来你是一天安生日子都不准备在外面過了呢。
“是啊,可是我真的不是……”话還沒說完,苏莫若的手就那么一松,搞的胡老三惊恐至极的声音轰然炸响,再次让所有围观的人都高度紧张起来。
算了算時間,知道警察也差不多過来了,手臂上一聚力,就将胡老人从悬空的扶栏外拎了进来。
胡老三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种从鬼门关去转了一圈有幸回来的庆幸摸样,浑身瑟瑟抖,双目看着苏莫若的时候,满是激动。
正在這时候,便有了一些上楼的脚步声响起,看了一眼地上的胡老三,正好這個时候胡老三也抬起了头来,对上苏莫若那双冰寒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吓得连忙收回实现,噤声低头不敢再說话。
“刚才我們接到报案,請问是你威胁人,直接将人悬空提到四楼扶手外嗎?”過来两個中年警察,看到眼前的情况,心中有些诧异,毕竟他沒有亲眼看到一個女孩子可以把一個成年壮男悬空拎向四楼扶手外,并且還轻松自如进行长达十分钟左右的威胁。他们都认识苏莫若,也知道這丫头不让人省心,但這么多年,却還沒有出现過這丫头能够把成年壮汉都给欺负去了的,所以這個时候,他们更多的认为,应该是這边出了点儿事,正好她也在,让一些人出了整她的心思,才会报了案。
苏莫若听着這话,显得很疑惑也很无辜,看了一眼四周,现周围很多目光都看着她,便再次调回视线看向面前的两個警察,摇了摇头,“你们搞错了吧,這谁沒事儿了耍着你们玩儿呢,我把這人拎出去悬空威胁?你看我是這材料嗎?”
旁边隔着苏莫若比较近的就是四楼的医生护士和几個病人了,听着她這话,几乎都是同一時間抽了抽嘴角,睁眼說瞎话,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還說得這么理直气壮,表情那么自然,显得丝毫不惊慌,這說出去她是次经历被警察盘问的话,谁信?一個個心裡都断定了以前苏莫若肯定被盘问過不止這么一次了,很多人也认出了她,纷纷更加肯定心中猜测。
“你们别相信她的鬼话,我們都看到了,他把人家胡老三拎着跟個小鸡似的悬空到扶手外面,把人家胡老三吓得個半死,你们看看,胡老三恐怕现在是沒力气瘫软在地上的吧。”楼底下看不惯苏莫若的人,开始满嘴巴乱放炮。
“是啊,是啊,我們也都看到了。”其他人也66续续开始起哄。
两個警察听着周围围观的人统一的口供,心中的不相信现在也变得不肯定了,又将视线落在了苏莫若的身上,其中一個警察蹙眉问道:“你最好老实点儿把事情說清楚,否额,一会儿带你回派出所去关几天,看你老不老实。”
這话吓唬以前的苏莫若都不管用,更何况是如今的苏莫若,看了一眼靠着墙不說话的胡老三,伸脚毫不客气的提了提他,声音很冷淡,“喂,你来說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威胁你,還把你悬空到四楼外面?”
胡老三让這么一踢,也不恼,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苏莫若,连连摇头,“沒有沒有,你沒有。”
旁边两個镇警看着,不相信也得相信了,看起来這苏莫若還真的是胆子大得包天了,不過却也难以置信她有這样的力量把這個应该足有一百五十斤左右的男人给扛着悬空到四楼外,就算是他们,也沒這個能耐啊,但人家都說沒有,他们能怎么办呢?
這时候,苏有才不知道从哪裡冒了出来,奔到胡老三身边,一個劲儿的道:“老三你怎么了,是不是這個臭丫头怎么你了?”
现在正在气头上,苏莫若的话,给他心裡造成了他大震动,這個时候苏有才的出现,正好让他心裡的怨气找到了舒展的地方,身体的力气在這一刻仿佛回归了一般,他一個翻身就将毫无防备的苏有才给压在了身下,然后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对着苏有才一阵拳打脚踢,嘴来還吼道:“叫你耍聪明,叫你陷害兄弟,叫你這样整我,老子哪点儿对不住你了苏有才,竟然让你這样对我,你妈的,你妈被欺负了,告诉我,兄弟二话不說要帮你出气,可是你倒好,怂我過来,竟然不跟我說清楚你這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啊……都是你,一切都是你。”
本来還准备好好问问苏莫若呢,却沒想到突然窜出来一個人跟胡老三說话,而胡老三竟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来就对着其拳打脚踢,嘴巴裡還一直不停骂着什么,两個镇警過了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连忙上前去把两人给分开。
“你们两個還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是不是想去蹲笼子了啊?”其中一個警察有些严厉的看着两個人,声音有些高分贝。
“蹲笼子也得是他苏有才,警察大哥,我就跟你說吧,苏有才昨天晚上差点儿就把他二嫂给弄死了,现在還躺医院裡呢……”胡老三也是让怒火给冲昏了头了,把昨天苏有才在他面前吹嘘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旁边苏莫若听着,乐了,她倒是很乐意事情朝着這方面展,這样,不用派出所再去详细审问了,這裡這么多双眼睛跟耳朵呢,還有這么一個大大的证人在這裡。
两個镇警沒想到過来会让别人暴露這些事情来,转头看了一眼苏莫若,又看了看苏莫若身边紧闭的病房门,想要踏步過去,却让突然窜出来的姚靖挡住,“不许进。”姚靖绷着一张稚嫩的脸蛋,說出的话,却绝对严肃不带丝毫玩笑。
两個镇警一愣,偏头看了看两個又要干起来的苏有才跟胡老三,无奈之下,只能将两人先带回派出所。
两人被带走,周围人也都渐渐散了,苏莫若回到病房内,看着养母担忧的目光,微微朝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病房内却還是安静一片。
“這個地方,我怎么住进来的?”很多时候她是疼女儿的,可是這高级病房,她以前也听說過,却从来沒有住過,丈夫当时病得太重的时候,才到医院来住了一下一楼二楼的大病房,刚才要不是胡老三說起,她一直高兴女儿回来,還不曾觉。
听着這個問題,苏莫若就有些头疼了,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旁边的姚靖,见他低着头,根本沒有要插嘴的意思,不禁感到无力,這個死孩子也太懂事了点儿吧,太早熟了点儿。
正在苏莫若两面为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养母的时候,病房门就让人敲响。
“請进——”姚靖抬头对着门口就叫道。
真是该他說话一句都不少,苏莫若听着姚靖的回答,偏头看向了门口。
门外是一個陌生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二三十岁,整個人比较沉稳,浑身透露着一股子跟孔加劲跟相似的正气,看着苏莫若的时候,对其微笑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就是苏莫若吧。”
苏莫若听着,点了点头,却有些不以为意,這话就是走過场走形式,這個男人在镇上不止一年了,就算不认识她,她的名字也应该听過啊,更何况他应该是孔加劲派過来处理她要求的几件事情的,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是這样的,今天我過来是因为孔书记的意思。”陌生男子走病床前,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柳琴,“您就是柳琴女士吧。”
柳琴看着眼前的人,她不熟悉,所以听着别人认识她還问她的名字,也就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是這样的,孔书记這边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苏有才构成了故事伤害罪,最后他的处理结果更是恶劣,所以派出所跟镇政府都已经介入這件事情,乡镇上很多這类纠纷,孔书记也准备把你的這件事情来给乡亲们树個典型,這件病房是孔书记给医院打了招呼的,所以你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這都是镇政府的意思,你安心养着身体就好。”男人說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條,說完之后,還能够很自然的对着柳琴一笑,双目直视着柳琴。
心中点了点头,也明白了孔加劲为什么会派這個男人過来了,天生的演习高手,這些话說出来,不会让人产生半分质疑。
后面的话柳琴沒怎么听明白,但是前面的话,却還是听懂了,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有些犹豫,“……那個……你的意思是,苏有才……他会蹲笼子?”
听着這话,男人倒是有些愣了愣,但随即就是一笑,“這個事情還沒有最后確認,谁都肯定不了,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镇政府一定会给你一個交代,也让乡亲们都知道,這类事情足以构成故事伤害罪,是触犯法律的事情,就算是家事,也不能掺杂這样恶劣的手段……”
男人义正言辞的又說了一大段,好久之后才慢慢停了下来,看着柳琴一笑,又跳转实现到苏莫若的身上,他是孔加劲的心腹,所以也知道了這個女孩儿竟然出手五百万,给镇上修路,這样的大功德,他的心裡也是激动的,虽然家境不差,但也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拿得出這么多钱来,一個年纪如此小的女孩子,却有着那样天才到变态的炒股天赋,不過一年時間,就成为了恐怖的千万甚至上亿富豪,实实在在让人惊讶不已。
“你是說,這個病房是政府给我安排的?”柳琴不懂得太多,不過既然苏有才的事情人家都這样說了,她本身又对苏有才沒什么好感,不问就不问吧,反正现在都還不知道怎么判呢,索性开始问起了病房的事情来,刚才,她還有些担心是不是女儿做了什么,但是现在,人家镇政府的人,女儿不可能连這些人都能够請来帮忙,养了女儿這么多年,女儿是個什么样的,她還是知道的。
听着柳琴送算沒再问苏有才的事情,那男人心中松了口气,本来這件事情来的时候孔书记就跟他說過了,具体還沒有定论,如果苏莫若硬着要问,必须让他很好的回答,但却不能肯定苏有才最后会如何,毕竟這小镇上,法律并不像其他正规城市的公安局那样严格,更何况,苏莫若的品行始终在這小镇上根深蒂固了,事情沒弄彻底清除时,不能随便言,“是的,镇上会负担您住院的费用,所以您就安心住着吧。”
“這可怎么行啊,這明明就是我們家裡的事情……”柳琴有些受宠若惊,但又有些惶惶不安了,她只是一個乡村野妇,沒读過什么书,但也知道无功不受禄,而且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家裡的事情,政府都已经关了苏有才了,却還给她安排這么好的病房,這么到位,她总觉得不大好。
就知道养母会這样,苏莫若在旁边看着,无奈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同样有些为难的男人,便跳转实现,走到养母身边扶着她重新回到病床上,看了看旁边的输液管,“妈你别动了,身体還沒好呢,而且這药多贵,你不能浪费了。”
這话果然很管用,柳琴从来都节约惯了,听着女儿竟然說到贵,连忙抬头看了看上方的输液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现血开始倒流,连忙道:“怎么办,流血了流血了。”
看着此刻颇为可爱的养母,苏莫若忍不住够唇一笑,“沒事儿的,就只是回血,你现在在床上躺好了,把手平了,等会儿就好了。”
听着女儿這话,柳琴似懂非懂,但直到女儿读的书比她多,是有文化的,便很听话的认真点了点头,乖乖的躺会了床上,還把手放的平平的,双眼看着女儿,竟是纯真得很,问道:“是這样嗎?”
从来就沒哄過人,无论是前世的慕清還是今生的苏莫若,无论是以前的自己還是现在的自己,都不曾哄過人,现在却要哄自己的养母,虽然别扭,但還是很快的点了点头,“嗯,就是這样,一会儿就好了,别担心。”
“既然我的话带到了,我還有事,就不管個你们了,柳琴女士你就好好养着身体,等完好了再出院。”說着,男人就抬步往外面走去。
“丫头,快帮妈去宋宋這叔叔。”柳琴看着男人要走,连忙动了动身体,突然想着不能起来,便对着床头边安静得很的女儿說道。
点了点头,便默默的走出了病房,将门反手关上。
外面,男人也沒有走,应该是听到了柳琴的话,知道她要出来,站在楼梯口的身体转了過来,“你要孔书记办的事情,都已经给你办好了,孔书记說,修路不能迟疑,等這個年一過,就立刻行动,孔书记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如果能够抽出時間,你最好可以跟我們参与一下前期的开口讨论和初步的实施工程。”
“我這边跟孔书记說的很清楚,我既然能够将五百万给他,就绝对相信他的人品跟能力,而你,我觉得,也不错。”說完,也不等男人反应過来,转身便离开。
男人愣愣的看着已经开门走进病房的身影,转头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边走脑子裡却一直回想着苏莫若刚才說的话,還有那副神情,他怎么都不认为,這样的气势会出现在一個女孩儿的身上,更重要的,這個女孩儿還是十多年来,在镇上臭名昭著的女孩儿。
难不成,這些年来,她的名声這么臭,都是她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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