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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挑衅

作者:未知
白天游山玩水,晚上聚在临湖的庭院裡喝茶聊天,很快话题就转移到了王大成和杜萍的身上,问二人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两個人领证一年多了,婚礼却拖着迟迟未办。 杜萍有些恼火地說:“也不知是受了谁的蛊惑,非要跟金生哥比排场,今天人家說要這么办,明天說要那么办,拖来拖去,只怕我头发白了還沒做成新娘呢。” 邝晓霞批评张金生道:“都是你开了個很不好的头,光顾着讨好陈老师,却把一干兄弟给坑惨了,你让大伙以后還怎么操办婚礼。标杆竖的太高了。” 陈墨道:“這叫一人吃饱,哪管别人单着。典型的自私自利。” 伊然道:“瞎說什么大实话呢,我說句话不中听的,大成和杜萍别介意啊,结婚是不是大事,一辈子中间不就那么一回,自然是倾其所有啦。金生有這個实力,自然要大操大办,這是很符合身份的事,大成也有实力,只是实力稍稍弱一点,尽你所能办就是了,何必非要盯着别人,你娶的是杜萍,又不是陈老师,比什么比呢。” 众人笑了起来,王大成和陈眉嘉的脸红了。 张庆道:“别說了,知识分子這不能开玩笑,高级知识分子就更不能开了。对了,我有個主意。” 邝晓霞拍了他一下,說:“你老有主意,你能有什么主意。” 张庆道:“干嘛呀,我好兄弟结婚,我连出個主意都不行了。” 杜萍道:“我觉得庆哥的主意挺好,咱们在国内比不了金生哥,又要顾忌王总的面子,那咱们就移师海外,在东南亚,或澳洲什么地方操办婚礼啊,這样也显得别具风格。” 伊然道:“在海外办婚礼,這個主意挺好呀,大成你为啥不同意呢。” 王大成不好意思地說:“我妈不同意,說怕见洋鬼子。” 张庆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沒事带他们出去转转,我担保一圈下来,他们准会同意。”张金生道:“正好国庆前后咱们公司组织一些人出去旅游,你把阿叔和婶子带上,一起出去逛逛,打消他们心裡的顾虑。” 众人一起劝說,王大成這才答应下来,去了這桩心思,杜萍心宽了不少,提议晚上出去喝酒。陈眉嘉不想去,就跟伊然在家聊天看电视。邝晓霞也不想去,但不放心张庆還是跟了過去。到了一处酒吧,张庆夫妇,王大成夫妇玩的很嗨,张金生和陈墨却找了個僻静的地儿坐下来,喝酒,休息。 一时不知怎么的,张庆就跟人冲突了起来,二人赶紧上前去,见对方有六七個人,操着一口重庆话,很猛的样子,类似的场面张庆不知道见過多少,当然不会怵阵,邝晓霞却十分紧张,拉着张庆的胳膊不放,也正因如此,两伙人虽然紧张对峙,却還能保持沒动手。 张金生皱了一下眉头,這种场面若是打起来,自己這一方肯定要吃亏,一则人少,二来還需要照顾邝晓霞和杜萍两個。 现在要做的是稳住场面,等待酒吧老板叫人。 便走上去說:“大家出来寻开心,有什么事是解不开的。他们都是我兄弟,你们有什么要求跟我說。” 那边一個一米八几的大高個子火辣辣地对张金生說:“你是他大哥啊,你兄弟摸了我嫂子的屁股,這個账怎么算。” 张金生心想王大成不是這样的人,张庆现在也不至于,這個高個子是存心找茬么。 张庆道:“谁特么的摸你嫂子了,我看她像個熟人,過来打個招呼,拍她一下肩膀怎么啦。” 那個大高個叫道:“我嫂子的肩膀也是你能碰的,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嘴上說的硬气,却沒有立即动手,而是回身去找家伙什。 张金生和张庆都知道,他這样做就是不想真打,而是虚张声势捞点好处。 果然那高個子拿了一個酒瓶子回来,作势要插张金生,却因张金生站着沒动弹,反而有些心虚,沒敢动手。 這时节酒吧看场子的人已经赶了過来,酒吧经理顿时有了底气,向前劝解,让双方消消气,那边人见酒吧人多,张金生這一边也不大好欺负,就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酒吧经理让人开了一瓶红酒,送给对方,說是赔礼,总算化解了這一场误会。 类似這种纠纷,在酒吧裡并不罕见,所以過去了就過去了,谁也沒真放在心上。 不過邝晓霞见识的少,一個劲地拉张庆回去,杜萍也劝王大成回去,刚才双手对峙的时候王大成手持酒瓶一副不要命的架势,既震慑了对方,也让她心惊胆战。 玩是沒心思玩了,众人就散了回旅馆。回到旅馆后,都沒有睡意,陈墨就组织了一场牌局,陈眉嘉、杜萍、陈墨、邝晓霞打牌,伊然在一旁看,张金生、张庆、王大成三個人则上了天台,坐着赏月喝酒。 王大成不是外人,张庆就直說了:“你猜我看到谁了?周雨菡。” 张金生一直对晚上张庆的事感到奇怪,很久以前他是喜歡在酒吧裡撩妹,但现在他已经洗手上岸了,再說還有邝晓霞跟着,更是不可能了,他在酒吧說過看到了一個熟人,当时张金生就觉得奇怪,但沒有仔细询问是谁。 “是她?” “她好像当了老板,那個大高個儿就是她的手下,我看了她一眼,她低下头想躲开,我想既然看见了,怎么也得過去打個招呼吧,所以我就過去了,我拍了她一下,她却說我认错人了,然后那個彪子就過来跟我嚷嚷。” 王大成道:“那彪子說她是他们的嫂子,這很奇怪。” 张金生问张庆:“她看起来過的怎么样?” 张庆笑道:“你是指哪方面的,生活上肯定不缺什么,一身名牌,穿的戴的都不赖,至于精神上嘛,嘿嘿……” 忽然身后就有人问:“什么事,笑的這么开心呢。” 原来是陈眉嘉,陈眉嘉是张金生的妻子,過去是他的老师,如今江东大学的副教授,张庆和王大成对她還是十分尊重的,就一起站了起来,陈眉嘉道:“干嘛那么客气呢,你们晚上喝了多少酒,還喝呢,不许喝了,不然你们的夫人就有意见了。” 王大成說:“那啥,我們不喝了,我們下去看看她们去。” 二人走后,陈眉嘉在张金生对面坐下,喝了口自己端来的茶,望了望皎洁的明月,感受着湖面上拂来的清风,问张金生:“你们晚上在酒吧打架了。” 张金生道:“沒有,都多大年纪了,還打打杀杀的。一点小误会,沒事了。” 陈眉嘉道:“你们在那碰到了周雨菡。” 张金生道:“干嘛呢陈老师,张庆說看到了一個疑似她的人,但上去询问发现不是,還差点因为這個打了一架。” 陈眉嘉道:“那你回来为什么不說呢。” 张金生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从回来到现在我有机会說嗎。” 陈眉嘉不說话了,低头喝茶,张金生却倒了杯酒给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這個时候喝什么茶呀,来,我們喝個交杯。” 晚上行房的时候,陈眉嘉变得十分主动,让张金生大为吃惊,陈眉嘉的保守不仅体现在的衣着言行上,在床上更是如此,典型的古墓派死鱼型的代表,像今晚這样的表现,让张金生兴奋之余,又隐隐有些不安。 她为什么要做這样的改变呢,因为周雨菡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危机? 不,不是周雨菡让她感受到了挑战,而是自己沒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夜晚的洱海边有些冷,陈眉嘉故意开着窗户透气,因为冷她紧紧依偎着张金生,像一只楚楚可怜的鸟雀。 两個人這样冷战了一晚上,张金生终于憋不住了,便道:“你不要這样,我感到压力很大。不错,我以前是混蛋了些,但自更你结婚以后,我已经在努力,全力维护我們的婚姻,我們的家庭,周雨菡已经是過去式了,就算她今天回到了南州,也只是一個路人。我会再主动见她,就像她今晚不肯主动见我是一样的。” 看到张金生气急败坏的样子,陈眉嘉淡淡一笑:“急躁什么,睡觉。” 张金生气鼓鼓道:“睡什么睡,你這個拿着钝刀子杀人的坏蛋。” 陈眉嘉于是起身来,說道:“你紧张,說明你的心裡放不下她。作为妻子,了解丈夫的過去和现下心理很重要,這個你得理解。好了,今天這事就這么過去了。睡吧。” 张金生扯着她說:“睡什么睡,這良辰美景的,起来m.l。” 第二天中午,张金生迷迷糊糊地接了個电话,晚上他就离开洱海返回南州了,因为他旗下的酒吧出事了。 一個富二代把他的一個酒吧经理给打了,伤的不轻,至今尚未从昏迷中醒過来。 “经理叫杨顺,在這行干了很多年了,经验很老道,這是他们在故意找茬。” 张庆提前一步回南州,用了一夜時間已经查明原委,张金生仔细看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也倾向于对方是故意找茬打的杨顺。 “他们什么来头。” “中晨科技老总盛光美的儿子盛晓佳。” “盛晓佳,就是那個绰号‘百.人.斩’,一個月玩了一百個处.女的色.魔。” “可不就是,一個地道的人.渣.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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