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无赖诗仙 作者:未知 “完璧!”吐出這两個字后,王秋萍恨不得自己找一個地洞钻进去,杨元良骂道:“那种王八羔子,你還是不见的好,他這次来准沒有好事!” 說完后杨元良对着武兰香說到:“你去外面,给我狠狠的打。”武兰香从床底下拉出两把分水刀,握在手中,抱拳对着杨元良一笑:“相公放心,我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狗!” “妹妹不要!相公也不要,我們一起出去看看他来找我做什么!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杨元良看见王秋萍這個左右为难的模样,也就答应了她一起去看看。 三人带着家丁走到太常府的门口,洛学君穿的是破衣烂衫,脸上還弄了一块狗皮膏药贴着,左顾右盼,像是作了案子的小毛贼一样。 看见杨元良一伙出来后,洛学君先是往后退了三步,有气无力的說到:“我现在算是栽了,我今天就离开临安城,明日的诗会我也不去了,我只求你们把镯子還给我,我路上做盘缠。” 一看洛学君如此的可怜,王秋萍說到:“洛公子,镯子丢失,我赔给你钱可好?”杨元良突然一把搂住王秋萍,当着洛学君的面强吻了一口,不顾王秋萍挣扎,用牙齿撬开了她的嘴唇,吸出了她的舌头。 王秋萍一個小女孩,那裡比得過杨元良這個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在后世当街亲吻不算什么,杨元良也不是一個雏鸟,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三两下王秋萍就软掉了。 杨元良搂着羞到快要死的王秋萍,指着大街对洛学君說到:“你那裡凉快去那裡,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来的道理,再不走我叫人打死你。” 洛学君骂了两句之,仓皇逃走,逃到附近的一栋名宅后,洛学君换了一身衣服,换好衣服后,几個壮汉推门走了进来。 洛学君一改落魄的姿态,对這几個人說到:“可曾记住诗仙子的模样?”几個壮汉跪下說到:“回禀洛大人,属下等已经记住!” 洛学君道:“明日掳人的时候,她身边那個穿着绿衣服的丫鬟功夫很是厉害,你们要特别的小心,至于那個男人杨元良,直接杀了。” 洛学君交代好了王秋萍的事情之后,开始按照他罗列出名单上的人物,开始一一的拜访,明日中秋诗会上洛学君要做一件大事情。 搂着王秋萍回到屋中后,王秋萍给了杨元良一巴掌,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杨元良坐過去安慰道:“娘子你怎么了!” 王秋萍又一巴掌抽上来,手却被杨元良给抓住了,王秋萍挣脱不掉,反抗着骂道:“你不要脸,怎么能当众……” 還沒有說完,杨元良又亲了上去,一边的武兰香還幸灾乐祸的說到:“他就是這么不要脸,他還有更不要脸的,只是姐姐你沒有见過!” 王秋萍瞅准一個机会,扭开了自己的脸,可怜的对着武兰香求救:“妹妹你把他弄开,姐姐求……”杨元良那裡给她這個机会,好好的亲了王秋萍一次。 杨元良亲够放开了王秋萍后,王秋萍皱着眉头,跺着小脚,指着武兰香,愤恨的說到:“妹妹你变心了,以前你都是帮着我的,今天怎么帮這個混蛋了!” 武兰香走到王秋萍身边坐下,趴在她的耳朵上說到:“我尝過這滋味,好舒服,一点也不难受,我也想让姐姐尝尝滋味!”王秋萍反手朝着武兰香身上拍打去:“你這個死丫头,也敢来戏弄我了!” 看着两女香艳的在床上扭打在一起,杨元良心中有了一点痛楚,“虽然我在這個世界上有两個妻子,我也看的出她们喜歡我,但她们始终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你,若男!” “姑爷,外面有一個叫做三儿的說,找你有急事!”就在两女打闹时,杨元良听见外面丫鬟叫他,告别两女走了出去。 三儿长的贼眉鼠眼,以前是外地流浪的小偷,父母早亡盗窃为生,走到哪裡偷到哪裡,别人都看不起他,他一次在张赛的赌坊作案,被一众人擒拿住,要剁了他的双手。 张赛问他還不敢再作案,他回答,不作案吃不上饭,自然以后還是要偷,并且威胁张赛最好弄死他,不然他必定要抱负。 张赛一看這人還有一丝骨气,不像是寻常的偷儿那样跪地讨饶,就问他愿意不愿意在赌坊打一個下手,专门帮他盯着别的偷儿不来闹事,三儿自然是答应了,一二去的就成了张赛的心腹,主要就是帮着张赛防止别的偷儿来赌坊滋事。 看见三儿之后,杨元良把他請进了偏房,就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情,可是那個我让盯着的人有了消息!” 三儿說到:“事情可能有点不对,我简单的和杨爷您說一下,今天早上钉子发现那個人去了一個普通的民宅中,钉子就在外面等,结果看见這個人连同好几個人去了你府门外。” “喔!”杨元良也是吃惊,就问三儿:“你說的细一点!”三儿开口道:“就是大约半個时辰前,您亲你婆娘的时候,那個人和他同伙都在看着您,当时钉子不敢乱动,暗中观察后就告诉了我,我确定沒有眼线在你府门口,這才来通知您!” “他娘的洛学君,老子就知道他叫门,沒有好事情!”杨元良当即反应了過来,然后又问三儿:“钉子這几天打探出来這人是干什么的了嗎?” 三儿一摊手:“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這人也沒有营生,天天不是在宅子裡面待着,就是在临安城中闲逛,今天早上他出来去了民宅,咱才发现還有同伙,至于做什么的咱可真不知道。” “同伙有多少人!”杨元良问出了关键,三儿說道:“十六個人,遍布全临安城,這些人都是外来客,钉子也沒看出来他们是干什么的,但钉子看出了一件事情,就是這些人都有功夫。” 杨元良也知道他们有功夫,不然自己弟兄们七八個怎么能打不過人家一個,当即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思考了起来。 “洛学君,那裡招来了這么多厉害的人?”想了半天杨元良也沒有想出所以然来,就对三儿說到:“如果钉子沒有漏尖,你就让他继续盯着,我总是感觉事情不对劲。”漏尖是暴露的意思。 “這是自然,杨爷,要是沒事我先走了!”杨元良叫住了他,拿出一张百两银票给他,然后說到:“帮我聚一伙兄弟,要能打的狠人,全都准备好厉害的家伙,万一有事情我好叫人!” “好叻!”三儿拿着银票离开了太常府,三儿走后,杨元良觉得全靠一伙浪子万一有事也打不過人家,人家一個人就能挑翻七八個了,三儿喊二三十個浪子算是极限了。 于是下午杨元良也不去学琴了,告诉家中自己有事,辗转来到了苏家,苏家可是一大势力,手底下也养了不少的家丁,不乏武艺高强的护院之类。 杨元良正和苏老太爷說明来意,苏阿四不知道从哪裡得知杨元良来了,屁颠屁颠的跑了過来,苏老爷子答应杨元良,有事說一声能出一点人力,又让一個武艺高强的铁教头跟在杨元良身边。 杨元良觉得一個铁教头恐怕双拳难敌四手,结果這個铁教头拿出一個短弓,表演了一個九连射,杨元良算是服气了,他的射速极快,比得上枪弹了,虽然沒有枪弹射的远,再加上一伙浪子足够了。 当杨元良谈好一切后,苏阿四恭敬的站在苏家大院中,十分兴奋的对杨元良說到:“师傅,上次你告诉我的那個蒸汽机,我還真的给做出来了,只不過力气太小,還沒有水轮机实用!” “是嗎?我去看看!”跟着苏阿四来到他的宅子,杨元良一看,好家伙,到处都是手工制作的杠杆齿轮,一個小的织布机模型就摆在院子裡的石桌上,不同的是這個小模型旁边還有一個水轮机。 对這個时代的科技,杨元良觉得他全力攀升科技树,差不多能在老死的时候,手刻电路板,但是這個时代,简易精度要求不算太高的物理动力机械還是能够做出来的。 杨元良进屋子后,看见一個连接了长铁管的水壶,看见了一個简易的杠杆飞轮,苏阿四点燃炉火,烧了半壶水后,水蒸气通過连接杠杆,带动了飞轮,飞轮旋转的有一点慢,也是有了一点原始蒸汽机的样子了。 杨元良点评到:“锅炉的钢材不過关,密闭性能不好,导致大量的蒸汽流失,气缸简陋,原理你算是吃透了,這個材料一时半会還是弄不出来!” 苏阿四却說道:‘师傅我要是用黄铜打一個屋子大的铜块出来,然后用手工打磨,這样就能造出一個非常好的小锅炉,然后我再打一個大铁條,用金刚钻,钻一個管子出来,也能解决密闭問題。” 杨元良点了点头:“你這样說也很有道理,但你想過沒有?這样一套机器,沒有三五年造不出来,就算造出来了,也带动不了几台织造机,而且功力变大之后,连接杆飞轮,传动装置都是問題,成本非常的高,维修特困难!” “师傅,我沒有想過要造多少台出来,我就想着能给家裡留两台,反正這样的机器造出来,一时半会坏不了,别人也仿造不去,您看行嗎?” 杨元良又和他讨论了一会,說到:“我给你一個方子,你去找一個靠谱的铁匠造钢,估计一两年就能成机器,你也有空闲去厂子裡面维护机械,替我分忧。” 苏阿四送走了杨元良后,苏老太爷把苏阿四叫了過去,就问:“杨元良又和你說了什么?”苏阿四如实道来,献上了方子,老太爷听后,对苏阿四說到:“這個炼钢的事情我来做,你要好好跟着你這個师傅,他可是一個大贵人。” 快到晚上的时候杨元良回到了家中,吃好饭后,王秋萍就把杨元良叫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把柜子中的衣服全都摆了出来。 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对着自己比划一下,问杨元良:“我明天穿這個好看不好看?”杨元良点头道:“好看!” “那這個青色的怎么样?”杨元良点头說道:“也好看!”王秋萍放下衣服,嘟着小嘴說到:“都怪你不好,本来我都做好了衣服,谁叫你送了這么多,我都不知道穿什么好了。” “你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看见床上扔着的几十套衣服,杨元良自己想死的心都有,武兰香也和王秋萍一样,一边找衣服一边问杨元良好不好看! 折腾了大半夜之后,两女终于定了下穿什么衣服,王秋萍穿一個青白色绣花的纱裙,武兰香穿一件水红的塑身裙,杨元良穿一套白色的儒衫。 “娘子,我和兰香回房睡觉了!”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杨元良搂着武兰香就要回去,王秋萍想要說什么欲言又止。 在他们两個走后有一会,王秋萍猫着腰做贼的一样跑出去,趴在杨元良的小房子窗户边,用手指沾了点吐沫把窗户纸捅破,朝着裡面偷看了起来。 杨元良运动的时候,眼角一瞟,发现有人躲在窗户底下,爬下盖上被子,低声对武兰香說到:“别动,外面有人偷看,穿上衣服,把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