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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制糖

作者:未知
“师傅,我曾经去過糖厂,那裡制糖可是有好几個大锅,裡面的人都光着膀子,拿着棍子不停的搅拌糖汁,咱整個机器能行嗎?”苏阿四表示怀疑。 杨元良笑笑沒有說话,传统的制糖工艺就是這样的麻烦,弄好几口大锅,火点不同温度煮熬,需要人工不停的搅拌,让温度均匀,万不能让糖糊在了锅底。 杨元良算是省過了這一個工艺,直接拿合适的红糖做原料,算是二次化学提纯,自然沒有那么麻烦。 “行不行我也要试验下!”杨元良让苏阿四带着一伙人,跟着自己去郊外,秦三狗找的厂子看看,别說秦三狗還真是一個小能人,真的让他找到了一個很不错的地方。 這裡距离临安城不远,在大路官道边上五百米左右,是一個旧宅子,宅子后面有一條小溪,早年听說是磨豆腐的,后来不做了,整個宅子也沒有租出去,正好被杨元良给找到了。 “秦老哥,這個是苏阿四,明天他带着人来安装机器,我這裡有一点钱,你去招人,找七八個嘴角牢的人,然后你再大量的进货,进方子中需要的东西!” 杨元良這次出手大方,直接给了一千两的银子,秦三狗心中激动啊,满口的答应,安排好了這边的事情之后,杨元良回到临安城中,召集虎哥一伙人,来到了吉祥赌坊中。 “杨老弟好久不见了!”虎哥代表在坐的众位跟杨元良打了一個招呼,一番客套后,這十几個人围圆而坐,杨元良开始讲正事了。 “大月半個月前,各位兄弟为了我是受累了,钟顺沒有挺過去,我十分的悲伤,当初我在那片小树林中說的话,今天可要兑现了,我在城东找到了一個铺子,准备下個月初六开张。” 說到這裡,底下的浪子开始交头接耳,這件事情虽然虎哥提前跟他们說過了,他们也只当杨元良是說着玩的。 都是街头的浪子,谁不知道谁的底细,這下真的做生意了,這些人還是有点不太敢相信,杨元良拿出准备好的文约,让人送到這些人的手中。 “我想你们也是听虎哥說過了,這是我請老状师写的文约,要是沒有問題,你们签字就算是东家了,以后這個糖店就是好大家的店了。 不過我丑话說在前面,谁要是沒钱了,随便去柜上支钱我可不答应,這店是大家的店,大家都有份,只能每個月吃分红。” 虎哥麻利的签上字說到:“杨东家說的好,谁要是有事沒事的就去柜上支钱,我可不答应,還有你们都给我听着,要是有人去咱们的店中捣乱,咱们可不能客气。” “哎!那個小店才能赚几個钱,弄的這么正式!”一個浪子抱怨着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反正是杨元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這裡面和他拥有一样心思的人多的是,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统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送走這群人之后,三儿找到了杨元良,把杨元良拉倒了包间中,杨元良以为是钉子的事情,看见无人后就问三儿,“是不是又有情况了?” 三儿摇了摇头,“不是這事,是我自己有一個事情想要請杨爷帮忙!”杨元良摊手:“說,不要客气!” “我就是一個惯偷,承蒙张老哥看的上眼才混的有模有样,一直以来,我一個人過的也习惯了,半年前,我和一個花姐好上了,不想让她再去接客,我就在城中弄了一個宅子养着她。” 杨元良明白花姐是什么意思,那就是青楼中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然后能?”三儿不好意思的說到:“起初我也沒多想什么,就是图晚上回去有一個暖和的被窝,可谁知道她有了,现在肚子都能看见了。” “喔!”杨元良吸了一口气,心中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然后又问道:“你想找我做什么?借钱给她赎身嗎?想要多少你开口,我能拿的出来。” 三儿不好意思的摇头說道:“不是钱的事情,钱张老哥给我一些,我是想要杨爷给她娘两一個安稳的饭吃。 我這刀裡来枪裡去的,說不定那天就被人给抹脖子了,我愿意拿钱入股,算她们娘两的,别看你那裡一個月才两三两银子,虎哥他们看不上眼,我能看的上眼。” “這個事情我算是答应下来了,那天你叫上张老板,我們把這個事情說开,钱我就不要你的了,你要为這個厂子办点小事情!” 三儿拍着胸脯說道:“杨爷,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的吩咐,只要能做到的,我三儿一定不推辞。” “也沒有什么大事,虎哥他们照顾店铺安全,你就给我看着街面上面的偷儿,别去惹事就行,顺便多让你手下的人给我宣传宣传。”三儿糊涂了,看着偷儿他能做到,宣传這东西他還是决定问问,“杨爷,你要怎么宣传?” “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随便你怎么宣传。”三儿答应了下来,杨元良這才回家去了,回到家中之后,杨元良也沒有停下来,他在实验自己制作的第一批炸药威力如何。 丝!丝!黑火药冒着浓烟,夹杂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成了,那天沒事的时候去城外实验一下!” 杨元良把做好的一包火药放在坛子裡,埋在了地下,火药爆炸的三個元素,杨元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足够的温度,密闭的空间,一定的氧浓度,三者缺一不可,所以埋在地下不怕炸了,就怕回潮。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杨元良埋好罐子之后,伸了一個懒腰,准备去找武兰香习武,這几天都沒有和武兰香好好的摔跤了。 “滚!我月事来了,你去找姐姐去,我這几天心烦的很!”杨元良刚找到武兰香,就被教训了一顿,然后杨元良退而求其次,有转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 說明来意之后,王秋萍会心一笑,从桌子上拿出前几日写好的诗词,坐在杨元良的怀中,娇羞的說到:“陪相公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公要先看了我的诗词才可以,不能像是前几次那样敷衍我。” 杨元良看着宣纸上面的诗词,一個头两個大,手先探进王秋萍的衣服中,然后趴在王秋萍的耳朵边吹起到:“诗词我就不看了,要不我来教你数学吧?” “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后天就是初一了,你還要和马公子一起去看选花魁!沒有好的诗词怎么行?万一花魁叫了你,你作答不上来,在天下才子的面前,你岂不是很丢脸。”王秋萍对于脸面的事情无比的认真。 杨元良的手在她的衣服中,捏着她的小馒头說到:“我去看花魁做什么,我在家中看你就够了,那种脸面我也不要了,马公子那裡我会让人告诉他,我不去了,外面的野花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老婆好,我现在要快活。” “我不上桌子,现在深秋了,你别再折腾病了!”一听這话,杨元良数学也不教了,抱起王秋萍滚床去了。 九月初一,临安城中花间巷中灯火通明,各地的才子汇聚于此,此处今夜就是角逐花魁的时刻。 杨元良现在正在家裡抱着老婆睡觉,特意再三叮嘱门房,谁来喊他都說不在,就說回乡下老家办事去了。 “大辰第一才子杨元良可在,可敢和我做一对!” “杨元良你要是男人就出来,鱼姑娘叫你能!” “杨元良,杨元良!” 花魁沒有选出来之前,花间巷中叫的最多的不是某個候选花魁的名字,而是杨元良的名字。 躺在床上大战之后的杨元良仰面朝天,王秋萍偎依在他的身边,“相公对我真好,早知道我以前对你好点就好了!” 杨元良搂着怀中的美人,說着私房的悄悄话,在安静的夜中,就這样的睡去了,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杨元良才起来。 刚穿好衣服,家丁就来通报了,說是家中的门槛差点被人踢破,“娘子我這几天不出门了。”王秋萍一听也是恩了一声答应了下来,让门房告诉别人杨元良和自己回乡下去了。 “杨公子怎么還沒有回来!” “东桑那個小武幕次郎太嚣张了!” “真希望杨公子回来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马公子带着一票人,這几天沒事就在杨元良的府门旁边转悠,初一那天晚上,他们這一群大辰的才子,居然被一個东桑人给欺负了,现在那個东桑人的对子還在花间巷中挂着。 “对出来了,麒麟诗阁,诗王冯天佑对出来了!”一個才子跑到了杨元良的家门口,呼唤這個好消息,马公子带着一伙人立刻去花间看热闹去了。 杨元良站在门后长舒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王秋萍說到:“還好有人对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相公莫不是怕了那個东桑人?”杨元良摇头:“我只是怕麻烦,不然今天东桑来一個人我去迎战,明天北寒来一個人我去迎战,后天西灰又来一個人,我忙不過来了。” “入朝为官就好了,他们就不会来麻烦你了。”王秋萍颇有深意的說了一句,杨元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下午的时候,先让人去约苏阿四,再让人去找秦三狗,准备明天亲自去城外实验下制糖机,杨元良觉得先把糖店开起来才是重要的事情,至于那种诗词的对战還是先放在一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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