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极品亲戚 作者:未知 “3237423……”随着杨元良手中的遥杆的转动,后世非常出名的乐曲,天空之城,在大辰皇朝发出了第一声的啼鸣。 虽然這個音乐盒不能与后世巴掌大小的相比,但类似于笔记本电脑大小的音乐盒,在這個时代却是一個非常稀罕的物件。 杨元良转动了一圈之后,把音乐盒小心的拆开,拨动裡面的铁片,把音给定准之后,开心的像是一個孩子,抱着這個大木头箱子,来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 “相公你這拿的什么啊?”王秋萍不知道這個是什么东西,杨元良很是兴奋的說到:“這是我给宝宝做的玩具。” 王秋萍傻傻一笑:“宝宝還沒有生出来,你這做的算是什么玩具,裡面是拨浪鼓還是小算盘?” “都不是!”杨元良打开木头盒子,拿出木质的摇柄,插入音乐盒的后面,神秘的一笑:“鉴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随着摇柄的转动,悦耳的音乐从盒子裡面发了出来,王秋萍从来都沒有听過這种音乐,当时就愣在了那裡。 一曲结束后,王秋萍還是呆若木鸡的定在了板凳上,她根本就不敢相信,木头盒子能发出如此好听的声音。 “這是怎么回事?木头盒子怎么能发出這种声音?”杨元良抓過王秋萍的手,按在摇柄上,“這個啊!你可以看作是墨家的机关,我叫它音乐盒,只要摇动這個手柄,就能发出美妙的音乐,我可是做了好几天能。” 王秋萍将信将疑的开始转动手柄,天空之城的音乐果然从音乐盒中发出,杨元良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王秋萍欢喜的說到:“好神奇啊!” “你把肚子贴在上面,這样宝宝就能听见了!”王秋萍把肚皮贴在了音乐盒上,杨元良轻轻的摇动手柄,不一会杨元良又把武兰香叫来,三個人开始悠闲的玩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杨元良把音乐盒裡面的关键零件卸下,带着一個空盒子去找城中的好木匠刷漆雕纹路,這是王秋萍昨天晚上强烈要求的。 這個音乐盒虽然神奇,但外形难免太丑了,杨元良也觉得自己做的盒子沒有什么特色,刷漆雕纹這种小事,交给专业的木匠就好了。 办完事情,杨元良回到家中,发现家中来了客人,這個客人是王秋萍的堂妹,名字叫做王冬梅,年纪二十,是两個孩子的母亲,夫家是临安城外的一個小押司。 打過招呼之后,就让王秋萍陪着她聊天去了,女人家的事情,男人不变掺和,堂妹又不是外人,来看老太爷理所当然。 杨元良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开始打磨剩下的音乐盒零件,這個时代的铁皮质量不過关,杨元良觉得音乐盒用不了多少次肯定要换音片。 打磨了一会之后,武兰香很不高兴的跑了過来,对着杨元良抱怨道:“這個王冬梅真会想好事,相公买来送给我和姐姐的衣服,凭什么送给她!” “怎么了?”杨元良听的沒头沒尾,武兰香掐着腰說到:“這不,王冬梅听說姐姐有喜了,接口带着孩子来看老太爷,顺便找姐姐要不能穿的衣衫。” 杨元良一听心裡明白了,一個小押司赚不了几個钱,上次家宴的那会,锦绣坊送来的衣服,是一個女人看着都眼馋,当时可是谁都想要,不過被王老太常给压下去了。 王冬梅不是太外的人,正好寻着這個机会来要衣服,理由還好說,王秋萍怀孕了,以前的衣服不能穿了,作为姐姐送妹妹几套旧衣服合情合理,谁也說不過去。 但是武兰香可不愿意了,她以前可是沒少和王冬梅掐架,“送几套衣服而已,小妻你不要生气了,我過几天再给你们买,眼下也快入冬了,你们過去的衣服也都小了,送她就送她了,别动了胎气。” 杨元良温言劝說,武兰香掐腰翻着白眼:“气死我了,要衣服让她自己男人去赚啊!凭什么打我的主意。” “别說了!要不了几個钱!”杨元良不怎么关心這种小事,武兰香揪着杨元良的耳朵說到:“你不知道,她贪得无厌,沒分家哪会,小时候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躲在屋裡吃,从不拿出来和我們分享……” 武兰香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以前的事情全都說给了杨元良听,杨元良也不好评价什么,事情都過去了,又都是女人家的事情,只能点头說对对对。 說着說着就到了晚饭的时候,家裡来了客人后,王秋萍的母亲自然出来招呼,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個饭。 王冬梅吃着吃着就问杨元良:“姐夫,听說你现在是苏家布行的东家,我去买布能不能便宜一点啊!” “不能,经营的事情我不问!” 王冬梅的脸上不怎么好看,又說到:“姐夫你的糖店也能赚不少钱把?我听說好多人在那裡吃白食,我当家的一個月也就五两银子,你的糖店,他想入股!” “不行,那個糖店不赚钱!”杨元良說的是实话,那個糖店若是沒有那個方子,绝对是亏钱,而且杨元良也不想和自己家人做生意。 “哪有做生意不赚钱的!姐夫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能你发达了就把我們给忘了!”杨元良放下碗筷,十分认真的說到:“糖店确实不赚钱,苏家那边我沒有话语权,我自己现在就二百多两银子,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有钱。” 王冬梅一脸的不相信,杨元良的老岳母大原场道:“元良啊!你做的生意他们都不知道内情,說开了也好,不過以后你要是有生意,一定要先想着這些亲戚。” 杨元良答应了一声之后,端起碗来吃饭,晚上王冬梅睡在客房,武兰香躺在杨元良的身边,愤恨的說到:“這次来府上又不知道要住多少天,你不给她一点好处她是不会回去的!” 杨元良回忆往昔,王秋萍的這個表妹還真是雁過拔毛的主,不過那個时候杨元良是烂赌鬼,府上的事情一概不问,她也知道杨元良沒有钱,需要钱就去找老太常要。 “管她能!”杨元良可不会去搭理這個女人,搂着武兰香的肚皮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王太常府上和往常一样的清闲。 杨元良做自己的机械小零件,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忽然武兰香跑来对杨元良說到:“相公不好了!” 看见武兰香满面的惊恐,杨元良赶忙丢下手中的东西:“怎么回事?”武兰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說到:“小姐……小姐……见红了,說是肚子疼。” 一听這话,杨元良的魂都要丢了,他以前的孩子可是沒了,知道這個女子怀孕的时候见红不好,立刻丢下手中的一切事情,朝着王秋萍的屋裡跑了過去。 到屋中一看,王秋萍躺在床上,表情很是痛苦,“怎么回事?”杨元良坐在床边,抓住了王秋萍的手,王秋萍满面痛苦的說到:“肚子好疼。” “郎中能!”杨元良对着身后呵斥道,武兰香喘着气說到:“去請了!”杨元良给王秋萍擦了擦汗:“你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還好好的,吃過饭之后一会下面就见红了,然后肚子就疼了起来!”就在這個时候老太太也来了,手中抓着佛珠开始诵经祈愿。 “兰香,你姐姐有沒有磕着碰着?”武兰香說:“沒有啊!”杨元良沒有紧锁,他最怕的就是习惯性流产,在古代医疗條件不发达,若是這种事情那就糟糕透顶了。 就在杨元良思索這些問題的时候,王冬梅带着两個孩子来了,她的表情也十分的焦急,坐在床边哭着說道:“我的姐姐,你可不能有事啊!” 她這一哭,满屋子中除了杨元良心中难過以外全都哭了出来,不一会郎中来了,杨元良见到郎中后什么都沒有說,拍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還請先生笑纳!” 這郎中一看,好家伙,這么有钱,赶忙把银票推了回去:“救死扶伤那是医者本分,你们還請退后,我来看看病人到底怎么样了。” 杨元良只能退后几個,给這個郎中一個安静的环境,郎中把脉的时候,杨元良才冷静下来,瞧看這個郎中。 這個郎中有五十多岁,背着一個药箱,一身青色的长衫,脸上两撇胡子,长脸,很是沉稳,他把脉一会之后,吩咐道:“把痰盂拿来!” 杨元良慌忙把痰盂给递了過去,這郎中从药箱中,不知道拿的什么木头做成的棒子,让王秋萍把头伸出来,用木棒一褚王秋萍的嗓子眼。 哗啦一声,王秋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漱口即可,两到三天不要吃东西!天黑了才能喝水!”王秋萍吐過之后,杨元良问道:“不要开点药吃嗎?” 這郎中斜眼看了看杨元良:“吃什么药,她這就是进补进出来的毛病,還好我来的早,若是来的晚了,這胎就化了!” “进补?”杨元良是一头的雾水,对于饮食方面杨元良是特别的小心,平日中就是油大的东西都不让王秋萍吃。 “郎中,我娘子沒事了嗎?”這郎中擦着手中的棒子說到:“沒事了,出诊五十文,记住以后不要给她随便吃补品,你這個是男孩,金贵的很,最好請一個老稳婆子照顾起居饮食!” “男孩……”杨元良现在彻底是蒙逼了,对于中医把脉這一套东西,杨元良是相信的,他曾经是科学大家,见過祖国的隐士高人,但对于把脉就知道男女,這個還是有点不敢相信。 结算了出诊费,這郎中也沒有要杨元良的五百两银子,让人送走了這個郎中之后,杨元良回到屋中质问王秋萍:“你吃的什么补药?” 王秋萍很是难为的說到:“也沒有什么,就是昨天妹妹来,告诉我喝参汤对孩子好,我就喝了一点。” 杨元良转头怒视王冬梅,王冬梅慌忙辩解道:“我有孩子的时候就喝参汤,一点事情也沒有,我也不想姐姐有事!” 杨元良的岳母在一边劝說到:“元良算了,以后咱们不喝了,冬梅也不是有意的,男孩金贵经不起折腾,我怀秋萍的时候也喝過参汤。” 杨元良用可以凝聚成冰的声音說道:“若是這個孩子有半点事情,我绝对会杀了你偿命,我不是說笑,我手上的人命可不是一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