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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买衣服

作者:未知
“這個!”杨元良十分尴尬,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杨元良把老太爷带到了一边,低声的說到:“這台机器比我造的那台還要厉害,您老要是在這裡把我杀了,自然有人拿着這台机器找其他家合作。” 老头怒了:“千万不能找别人合作,你這混小子,有好东西你還给我烂玩意?”苏老太爷知道這种机器的厉害,有了這种机器,别人家肯定能搞死苏家。 杨元良表示很无奈:“老爷子,我给你的机器能提升八倍产布量,八倍的东西!您老都想要我的小命了,這一百八十倍的东西,我敢给您嗎?” “嗯!”老头在沉思什么,杨元良又說到:“我家最大的就是王老太常,五品小官,我也沒有靠山,但我這個人却谁都不怕,图纸我有几份,您看不懂,有人能看懂,只要我死了,三年内這些图纸会出现在北寒,西灰,或者其他织造大家手中。 你老好不容易攒下的苏家基业,我不能說一年两年就毁了,估计三五年左右,毁坏了還是沒問題,您說是不是!” 老头当时一口气被了過去,苏家的人又是按摩,又是灌药,好在给老头抢救了過来,老头缓過来的一句话就是找杨元良,千万别难为他。 在单独的客房中,杨元良对老头直言不讳的說,這种八倍的制造机,苏家用上三五年后,肯定要被别人家弄到手,這种事情防不了太久,到时候苏家就沒有了强大的竞争力,大家又回到的起点。 這個时候再平缓的度過三五年,苏家故意出售部分产业,把旧的织造机淘汰,杨元良愿意提供更加优秀的制造机,這個时代沒有专利费,同样也沒有反垄断法,杨元良的說法让苏老太爷认同。 但苏老太爷的條件是,杨元良在一年内,帮助制造厂运行,然后才能分红,杨元良表示可以,但是自己现在很穷,你家布太贵,我都沒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 老太爷說好,我就送给你衣服,直接拿了五十匹上好的各色丝绸送给了杨元良,還给了他五千两的银票,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那個模型留下来,杨元良留下了模型,却带走了不起眼,更加高级的机械传动变速齿轮箱。 杨元良走后,老太爷用手慢慢的摇着模型,看着线慢慢的进去,布慢慢的出来,心中澎湃不已,仿佛回到了自己二三十岁,第一次做成大生意的时候,他明锐的嗅觉感觉到,分一成利真的不亏。 “這些布料,你拿着,全部按照我娘子和小妾的尺寸做成新衣,样式我就不看了,你自己看着做!但中秋之前一定要做好!”拉布的苏家马车,杨元良沒有领回家,直接拉去了锦绣坊。 老板一听杨元良這样說,再看苏家老伙计,苦着脸說道:“客官,五十匹布啊!一匹布省着点能做十六身衣服,距离中秋沒有几天了,我先前接了不少是生意,您就是累死我們店的裁缝,也做不完啊!” “嗯!每匹至少做两套,剩下的布,你折换成衣,四季的我都要,要是上好料子的成衣不够,你折价多给我几件也行,中秋前务必送到我府上,若是耍诈,苏家定不和你往来!”杨元良,顺便把钱全都付了,老板接到银票后手都乐的发抖。 “行了你回去吧!”支开了苏家的伙计,留着他在身边就是威慑锦绣坊老板的,然后杨元良美滋滋的回到了家中。 虽然沒人搭理他,虽然他吃饭不予他人同桌,虽然他上不去媳妇和小妾的床,虽然王太常府中无人对他尊重,但他還是喜歡太常府中這個不足五平米的小屋。 躺在這個小屋的单人床上,他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思考,睡到几点都可以,這种无人打扰的生活,是前世中根本做不到的。 “今日杨元良跑到那裡去了?”王秋萍质问天天跟着杨元良的家丁,這家丁支支吾吾的說到:“酒肆,赌坊!” 王秋萍放下了手中的笔,只是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听闻后心中已经麻木了,她本以为杨元良学好了,不然做不出那样的诗和对子。 她不知道已经熟悉临安城道路,并且画好地圖的杨元良,出门后沒有多久就把這個尾巴甩掉了。 其后几日,杨元良沒事就跑去苏家蹭吃蹭喝,三五天,第一台织布机就制做了出来,看着麻绳代替传动皮带,沒有滚轴,硬是凑合的简陋织布机启动,苏家的核心人员都笑的合不拢嘴。 老太爷当即拍板在临安城中最好的酒楼万客来宴請杨元良,酒桌上酒過三巡后,老太爷說到:“元良啊!我這几日对你的過往也有一丝了解,男人成家立业后独住最好,我家在临安城中有不少的地产,离你家府上不远有一处空宅,你若是喜歡我就送你了。” 杨元良岂不知道苏老太爷的心思,搬出来以后,苏家好监视,在王太常那裡,毕竟是五品官的宅府,是非要少很多。 杨元良半开玩笑半似认真的說到:“我舍不得太常府,一栋宅子的钱我岂能拿不出,多谢苏老太爷好意了。” 此后苏老太爷绝口不提此事,大家围绕着织造机這個话题开始侃侃而谈,宾客尽欢,带着一身的酒气,杨元良回到了家中。 “姐姐,這才好了沒有几天,又跑去喝酒去了,大老远的我就闻到了一身的酒味!”武兰香今天又抓住了杨元良的小辫子,狠狠的告了一状。 王秋萍手持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很是随意的答道:“我两都是命苦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一個板凳拖着走,他都喝這么多年了,還能怎样!” “十二日就是家宴了,過几日二爷婶子她们来,看见他這副样子,怕是又要嘲笑我們了!”武兰香說出了自己的担忧,王秋萍停笔,起身:“走到他的小屋去,告诉他這几天不要喝酒了。” 两女来到杨元良的小屋后,发现杨元良半盖着一张毯子,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看着屋子中乱糟糟的样子,王秋萍开始打扫了起来。 “這是什么东西?”王秋萍捡到了一张杨元良随手画的图纸,上面比例尺用的阿拉伯数字,還有英文的简写标识,纵使天纵之才,王秋萍也看不出杨元良画的什么。 “這是什么东西啊?”武兰香探着小脑袋,朝着王秋萍手中的图纸看了過来,王秋萍想了一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方正中有长杆和罗盘,和边塞的防城投石车有点像,可能是那种东西。” 武兰香恍然大悟,“我知道他這几天做什么了,他一定是在做投石车的玩具拿去街上贩卖,结果沒人要,他不好意思就买醉了。” 幸亏杨元良睡着了,若是醒来,一定被两女无知的理解,活活的笑死,王秋萍看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想要帮杨元良把毯子盖好。 却发现武兰香已经熟练的把毯子盖好過了,“妹妹我們回去吧!等晚上他醒来,我們再警示他這几日不要喝酒了。” 晚上杨元良酒醒了,洗了一把冷水脸“古代的酒蛮不错,不上头,除了度数低以外,好酒也不是那么难喝。” 梳洗完毕的闲人杨元良,打着蒲扇准备外出逛一逛,苏家的事情他忙了好几天,现在终于能闲下来了。 “谁动了我的废稿?”看见桌子上摆放整齐的稿子,杨元良不由的沉思了起来,虽然他在這個家中地位很低,低到只能住武兰香的小妾房,但王太常家的下人,還是不敢进他屋子的。 能够进入他屋子的只有两個人,第一個就是王秋萍,第二個就是武兰香,环伺自己的小屋,发现比自己睡觉前变的整洁干净,杨元良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這两個小丫头!” 低笑一句后,杨元良把桌子上的图纸给烧了,又把变速齿轮箱给拆了,其中几個重要的木齿轮,一同扔到火中。 晚上吃饭,武兰香跑過来,巴拉巴拉一同训斥加警告,這时杨元良才想起来,王老太常掌管礼仪祭祀,中秋佳节的不回家,在皇宫裡面主持大局,所以王太常府上的家宴是十二号,比一般人家提前三天。 “這几天好多亲戚要来?”武兰香郑重的点了点头,杨元良回忆往昔,只能哀叹一声,因为他的這些便宜亲戚沒有一個省心的,可以說各個都是极品。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杨元良就跑出去了,他可不想看见這個請安,看见那個作揖,王太常府上的规矩非常的多,平日松散点无人问,但亲戚来了可不行。 所以杨元良還是决定三十六计,西游记,一個筋斗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那裡去了浪去了,中午杨元良觉得有点饿了,于是就在街边一家看起来還算赶紧的小店中,随便叫了一点东西吃了起来。 吃完結账后,杨元良发现一個和自己前世妻子一模一样的女子,穿着青衣薄纱,抱着古琴,在几個丫鬟的跟随下,有說有笑的在街上走着,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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