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皇子(二)
良妃的话,還是让八福晋心裡舒服点。虽說给自己开了担,可八福晋到底不会希望自家爷身這添了四個伺候的。既然是选两個,八福晋倒是捡了两個瞧着本份的。随后,又是问了二人的身份发。
到是明白了,這两個宫女,一個是张之碧之女,一個是毛二格之女。二人都是出身汉军旗,家裡也就是個芝麻小官。所以,八福晋在谢過了惠妃与良妃后,倒是领着這两宫女回了八贝勒府。
当晚,八阿哥胤禩与八福晋郭络罗氏二人用完膳后。八福晋就是开了口,道:“爷,妾身今日有些不舒服,不太方便伺候爷。正巧着,额娘与惠额娘跟前,有两個得力的。妾身便是领了回来,在府裡便是领個格格的品级。爷,您看如何?”
虽說是询问,可八福晋的视线却是直盯盯的看着八阿哥胤禩。八阿哥胤禩听了這话后,倒是看着八福晋,神色不变,只是叹了一声,說道:“府裡的事儿,你决定就好。身不舒服,可是看了太医?”
說完這话后,二人又是互望了一眼,八福晋倒是能出自家眼的关心。心裡到底是好受了一些,于是,八福晋郭络罗氏回了话,道:“嗯,妾身无碍的,爷放心。两個格格,爷先见见可好?”
八阿哥胤禩听了這话,起了身。走到八福晋郭络氏的跟前,道:“与我一道坐吧。”說着,执起八福晋的手,二人坐于了旁边的榻上。落座后,八阿哥胤禩仍然是握着八福晋的手,然后,道:“你,委屈了。”
“爷,妾身能与您相伴,不委屈。”八福晋摇了摇头,有些眼红的笑着回道。然后,才是转身又对伺候的奴才說了话,道:“让两位格格来给爷见礼吧。”
话落后,伺候的奴才便是领了话出去。這时,八福晋想收回手,八阿哥胤禩却是抓着,未曾放开。八福晋看着八阿哥,說道:“爷,這不合规矩。”
“這是八贝勒府,咱们就是规矩。”八阿哥胤禩回道。八福晋听后,也就是不在动摇,反倒是同样的握紧了八阿哥胤禩的手。心裡暗道,這样,已经够了。有些事,就是为了眼爷的前,我也忍得。
這时,张氏与毛氏两人进了屋,先是给八阿哥八福晋行了礼。随后,八阿哥胤禩才是叫了起。然后,打量了二人一眼,平静温和,却又是带着与生俱来,上位者的尊贵,說道:“往后,這府裡福晋当家做主。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尽可以找福晋。今日,便是先按规矩磕头請茶吧。”
八阿哥话落,旁边伺候的奴才自然是将早早备好的茶,呈了上来。這般,张氏与毛氏磕完头,给八阿哥胤禩与八福晋郭络罗氏行完礼,又是收了二位当家人的谢礼,也算是八贝勒府上添了两位格格。
随后,八阿哥胤禩倒是让奴才,领着這新出炉的张格格与毛格格回了小院。他才是在两個格格出了屋后,对八福晋說道:“我還有些事,先去书房。”
“爷,那您看過两可是摆上几桌酒席,請诸位阿哥们喝杯酒水?”八福晋问了话。
“這种事,不必了。”八阿哥拒绝的回道。然后,在出门时又是转了身,对八福晋又是道:“我会早些处理完事,今晚,我歇你這儿。”
說完后,八阿哥胤禩才是出了屋,向书房行去。倒是八福晋听了這话,自然的是明白爷這是想冷冷两個新格格,给她這位当家福晋的体面。
刚是进了书房,八阿哥就是看见了在书房裡候着,他最是信任的两個幕僚。便是在奴才们上了茶水后,才是挥手让伺候的奴才退了出去。然后,才是說了话,道:“两位先生也是胤禩信任之人。今日請二位先生同来,是因为胤禩想听听两位先生的建议?”
此时,坐于书桌前的一個四旬左右书生,行是拱手說了话,道:“八爷,不知道此事爷与十爷,可是有定计?”
“孙先生,此事弟与十弟到是知道。不過,却是望两位先生自然是先拟個章程,到时候這條條理理的,才是好拿定主意。”八阿哥胤禩笑着回了话。语气平静,却是让人听着,有一股温和平缓的气息,如浴春风。
孙德福,康熙十二年的举人。說起来,這做学问,倒也不是特别的出众。不過,与另一位八阿哥胤禩的幕僚温瑞和,倒是知己。二人同投了八阿哥胤禩的门下,這些年来,为八阿哥的满朝大业,倒也是出力甚深。可谓是這八阿哥一党,二人在背后使尽力,织出来的一张康熙权利大網。
這时,在旁边的温瑞和与孙德福不同,他虽也是一名士。可更多的還是权谋之术,要說,温瑞和投八阿哥胤禩,還是胤禩在江南与太一党对上,救了被卷进事非的温家。這才是得了温瑞和的效忠。
“八爷,您是做主的。這些事,自然有奴才们为您拾补些小道。不過,奴才瞧着,倒是有三分担心。”温瑞和此时,說了话。
八阿哥胤禩一听后,抬头,看着温瑞和,问道:“温先生尽管讲无妨,胤禩正是想知道,可還有漏洞需要补救的。”
“其一,直郡王与太爷,所谓嫡长嫡长自然是优劣明显。八爷虽名面上依附着直郡王,实则是自成一党。這若是有個万一,自是八爷与直郡王之间,怕就怕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到底是谁主谁从?”温瑞和說了這话。
然后,又是抬头,接着道:“其二,八爷虽是爷十爷相助,這大清立国以来的圣明天。也未必是出自嫡长之手,可說到底,现在圣上的宫可是以母贵。太爷的嫡出,直郡王的长。還有這四贝勒也是办差阿哥,加则其出生算太爷之外,最是贵重。佟佳氏又是圣上的外家,八爷可是有布置了一二的后手?”
說到此,温瑞和不难看出八阿哥胤禩正是在复杂化的心裡。他到是不在意,又是接着道:“其三,這自古以来兵权最重。八爷打一开始就是以贤王之名为目标。现在满朝王公大臣,宗室贝勒自是大面上为八爷称赞。可到底,在兵事上八爷還是若是弱了太多。直郡王可是最早追随圣上身边,又是掌着兵部。八爷,這走路還得要個平衡来着?”
见着身边的谋事說完這话,八阿哥胤禩到是坐了下来。平静的喝了半碗茶后,才是抬看着孙德福和温瑞和,然后,笑了。胸有成竹的說道:“二位先生最是信任之人。胤禩倒也不怕二位先生笑话。這皇阿玛圣心属谁?胤禩倒是不在意。嫡长嫡长,太爷這些年来,胤禩瞧着非常不妥。至于大哥嘛。”
說到這,八阿哥胤禩微停了一下,然后,才是又道:“我与大哥同是在惠额娘跟前承欢,這情份還是不同。就是万一,只要是本贝勒還握着满朝的大臣,总不過在大哥眼裡有几份脸面。”說了這话,八阿哥胤禩又是抬头。
对孙德福和温瑞和又是道:“除了太爷,四哥出身最贵。本贝勒现在可顾不得,到底,只要太爷還在储位上,其它的兄弟,都是妄想。”眼冷光一闪而逝,八阿哥胤禩又是一派的微笑。
“真,八爷可是沒有被你扰了心思?”在八阿哥话落,孙德福就是笑着叫了温瑞和的字,真。然后,說了這话老实话。
“八爷心自有乾坤,奴才的话不過是尽了本份。”温瑞和平静的反回了孙德福的话。
倒是八阿哥胤禩微笑着說道:“温先生到是想让胤禩未雨绸谋。孙先生可也得仔细为胤禩谋划一二才成。”
康熙四十年月,玄烨巡视塞外。随行的有太胤礽、大阿哥胤禔、十三阿哥胤祥、十五阿哥胤禑、十阿哥胤禄。
這时,到是留京的八贝勒府裡,传出大喜讯。八阿哥胤禩的两個格格,张氏与毛氏同时有了两個多月的身孕。
這一日,娴雅进宫给玉莹請安时。玉莹到是笑着說了话,道:“你进宫领着弘历、弘宜、婉容,可是遇见了良妃?”
“媳妇一路到是不曾遇见良妃娘娘,额娘,可是有什么事儿,让您记挂着。”娴雅倒是笑着问道。
听了這话,玉莹笑着回道:“這不是老八府上两個格格传出喜讯,良妹妹可是想着玛嬷多时了。這要是遇着她了,咱们弘历、弘宜、婉容,可是得小发了一笔财。這事儿,可不能让如意知道,要不,她還专门领着允宁往良妃那宫裡的路上巧遇来着。”
一听了玉莹的话,娴雅忙是笑着回道:“额娘,您倒是知道如意妹妹。這事儿,媳妇還真得给她讲讲,要不,到时候如意妹妹還不得领着允宁来景仁宫,让额娘头疼啊?”
娴雅话落,婆媳二人都是相视一笑。到是玉莹好一下后,說了话,道:“那两個格格,若真是有福气的,怕還是生個小格格好些。”
听了這话后,娴雅自然是明白婆婆话裡的意思。不過,到底是各人各人缘。所以,娴雅回了话,转了话题的說道:“额娘,這八弟府上自有八福晋操心着。额娘可得为弘晖仔细挑挑了。媳妇瞧着,這四十选秀,弘晖都是得請额娘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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