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沒有的做?
周岩看着唐糖的累瘫在凳子上,活脱脱一個工具人的样子,笑着问道。
“多少钱呀?”
唐糖热得拿小手给自己扇着风。
“你看看钱包。”
周岩指了指唐糖腰上的小挎包。
“呀,這么多钱。”
唐糖看着已经鼓得满满的小挎包,把拉链拉开,裡面满满当当都是钱,有零钱,但更多的是二十,有些惊喜。
只是很快她的小脸蛋又垮了下来,“這是要交给公交公司的。”
“我們能拿三成。”
周岩看着唐糖多愁善感的样子,微微一笑,說道。
“才三成....不对,石头你說什么,我們能拿三成?”
唐糖站起来,有些呆呆地看着周岩。
“刚才出车一共7辆,算上每辆车至少三十個位置,进去至少三十個人,也就是說,差不多有两百多人,每個人20块钱的话,就是四千左右。”
“如果拿三成的话,我們至少可以分到一千多块钱。”
周岩笑着說道。
仅仅是過去半個小时,就进账一千块钱,還有比這個来钱更快的行当嗎?
“這么多!”
唐糖捂住小嘴巴,惊讶地說道。
“要是我們来的早一点,估计還会更多。”
周岩有些可惜地說道。
“不对啊,石头,你還沒有跟我說,为什么我們能分到三成?”
唐糖忽然反应過来,对着周岩问道。
“合同裡都写好了啊,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要跟那個老头扯皮這么久,就是谈分成。”
周岩笑道,“我們给他担风险,给三成算少的了。”
“還嫌少,贪不死你。”
唐糖瞪了一眼周岩,不過咧开的嘴角說明她此刻非常开心。
她小心翼翼地把小挎包的拉链拉好,然后捂在怀裡,生怕钱丢了一样。
“怎么样,唐糖小富婆,要不要再给石头弟弟练习一下?”
此时倒是沒什么人過来,周岩凑近唐糖,神秘兮兮地问道。
“烦死人啦。”
唐糖别過头去,周岩灼热的气息让她有些羞恼。
她有些后悔做出那個大胆的决定。
现在周石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周石头可不是這样子的。
“石头,我不可能喜歡你的。”
唐糖沉默了一下,终是开口。
“我知道啊。”周岩微微一笑。
“那你..你還开這种玩笑。”唐糖脸红红地說道。
“還不是你先撩拨的我。”
周岩撇撇嘴說道。
“我....我那不是补偿你嘛。”唐糖小声說道,她眼神游离,不敢和周岩对视。
“一次怎么够,還要再补偿一次。”
周岩理直气壮地說道。
“呀,周石头你還要不要脸,我都给你亲了,你還要怎么样嘛?”
唐糖低着头。
“沒感觉呀,你看猪八戒吃人参果,他有感觉嗎?”
周岩笑着說道,“况且,還是你搞偷袭,我沒有反抗已经不错了。”
“你還敢反抗!”
唐糖秀眉一挑,瞪了眼周岩,只是突然意识到周岩說的反抗究竟是什么意思,小脸蛋直接红透了。
“石头,以后能不能不要开這种玩笑,我真的后悔了。”
唐糖小声說道。
“好。”
周岩笑道。
“真的?”
唐糖怀疑道。
“真的。”周岩点点头,“我又不是什么大色狼,除非是你自己主动。”
“我不可能主动!”
唐糖跺了跺脚,只是看周岩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气得银牙紧咬。
“好了,接客了。”
周岩努努嘴,远处又有一個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過来,只是周岩還看到了另一個人。
风衣男。
周岩和唐糖一开始遇到的那個出租车司机。
此时那個风衣男正紧跟着那個家长,似乎在說些什么。
家长一副不耐烦的神色,时不时摆摆手,示意风衣男不要烦他,却是拉着自家孩子的手,朝周岩這边走了過来。
“是那個黑车司机头头。”
唐糖一眼就认出了风衣男。
而也就在這個时候,风衣男跟着家长已经来到了周岩的面前。
“三十一個,真的是最低价格了,你再问别处,也找不到比這還低的价格,真的。”
风衣男劝說着,這個时候,周岩倒是听清楚了,面色也变得有些古怪。
“這裡有专线,我們为什么還要坐你的黑车?神经病,不要烦我們好不好,你都跟了一路了。”
家长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直接来到周岩面前,看了看他拿在手中,立在地上的指示牌,脸色变得和善起来,他笑着对周岩說道,“小伙子,還卖票嗎?”
“卖的,卖的。”
周岩点头,直接从挎包的夹层裡又拿出了两张红票,递给家长,并从他的手裡接過四十块钱。
然后,家长看都不看风衣男,直接带着学生走进了专线通道。
“是你们!”
风衣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岩。
他沒有想到還会在這裡遇到這两個小年轻。
“又见面了。”
周岩微微一笑。
“你们不是学生嗎?怎么在這裡??”
风衣男似乎视力不太行,凑近周岩的指示牌打量,然后他的脸色就跟变戏法一样,变了又变,直到,变得十分难看。
“好啊,就是你们抢了我們的生意,我說怎么那些人都不做出租车了,原来都跑来了這裡。”
风衣男看清楚指示牌上的字,如何不知道,是周岩把他们一帮人的生意给抢了。
虽說沒抢多少,但是已经很少有家长愿意做他们的车了。
甚至,有的,因为看到周岩這裡只有前湖大学城的专线,還向他询问有沒有其他专线的售票窗口,给他那叫一個气的呀。
“五十一個。”
唐糖憋着笑,說道。
风衣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颤抖地指着唐糖和周岩,想說什么,又說不出来,只觉得一口气堵得慌。
直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一個字一個字咬牙說道,“三十一個都不坐了。”
“抱歉哈,正当竞争,你接你的客,我接我的客,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周岩笑道。
“去特么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我客人都弄走了!”
风衣男愤愤地說道。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打人可是违法的,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唐糖见风衣男走进周岩,慌忙把周岩拉到自己這边,着急地說道。
她真的有些担心风衣男会突然暴起,把周岩揍一顿。
“這丫头。”
周岩以前怎么沒有发现,這么社恐的丫头,還会有這么勇敢的一面。
還是为了保护自己。
像個小奶猫一样,露着小爪子,奶凶奶凶的。
“那個小姑娘,你误会了。”
风衣男无奈地說道,却是看向周岩,露出菊花般的笑容,“小青年,我就是想问一下,這生意還有沒有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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