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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黑化的史悦而

作者:红豆生南锅
268小說旗 史小贱的游戏公司,做得如火如荼。一個加急电话,他只能放下手边的所有工作,带上史悦而要求的物品,开车向云庭华宫行去。 在大门口,還被人拦住了。打了好久的电话交涉,被软禁的人沒有发言权啊,最后是史悦而威胁李谙,再不开门,她就果奔,逼得李谙妥协。 史小贱带着一個行李箱,在两排保镖的“看护”下,走路都不会走了。吹了一個口哨,“不用列队欢迎啊!” 保镖们连一個正眼也不给他。 史小贱是自得其乐的人,也不理会其他人,继续抱着皮箱去找姐姐。 沒想到被直接带到李谙的书房。 “你带的什么东西?拿出来检查。” “喂,不能动,這些东西碰了,我姐会杀了我!” “杀了你,也要检查!” 史小贱最受不了李家的贵族气,好像天生凌驾别人之上似的——史悦而也有,不過她更喜歡用姐姐的身份压制,是不是贵族她都一個脾性。這点上,跟李家感觉都不同了。 如果不是必要,他真的不想来李家,免得受气。 “好,我打开。不過先說好,是你们强迫我的!” 箱子打开,裡面只有十几本书。 确切的說,是书一样的封面,实质內容是日记本。 李谙翻了两页,见上面的字迹稚嫩。画了很多诡异的图,還有一张用鲜红的笔写着“去死”,忍不住皱了皱眉。 “這些都是你姐的?” “是。从幼稚园开始一直记录到十四岁。” “她要看這些日记本敢什么?” “哦,听說她忘记初夜跟谁過的了。所以让我把這些日记本拿给她,自信看看,能不能找出到底是谁。” 李谙的脸登时变成猪肝色,而后迅速转变为墨汁色。 “拿给她!” 史小贱的嘴角带着坏笑,收拢起皮箱,提着就往史悦而的房间去。 内心深处。他挺瞧不起李谙的,男子汉大丈夫。黑是黑,白是白,当年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勾引人家女孩私奔!凭什么他大姨妈受到的伤害最多。男女這一点事,不能只怪一個。另一個就清白了? 沒有這种道理! 過了二十個年头了,他倒跟正人君子卫道士一样,指责起她姐不守妇道。也不看看,他自己带了什么好头!别人都有资格数落,就他沒有! 史小贱带着一肚子的愤愤,把十几本的日记本摊开。 “哦,這基本是你十二岁到十四岁的。” “我要从外看!” “不是吧,你连幼稚园的也要看?” “当然!不能放過蛛丝马迹!” 史悦而拿出做功课的认真功夫。专研“自己的日记本”。天知道,她真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谁?原主儿沒告诉她啊!她从十四岁继承原主的身体,也沒感觉什么异样的。 虽然之前的事情。跟她沒有多少关系。但那种感觉……很不爽。 她迫切的想知道,原主儿是在什么情况下,什么地点,什么心情,把自己稚嫩的身体交出去…… 不想承认,可那也是她的一部分了。 日记本有的薄。有的厚。有的是天天写,有的是隔上一段時間写。內容方面。啧啧,完全可以看出,原主是一個多阴暗的小姑娘。她记录的,永远是别人对她的不好。对于生活中的美景、美食,一直被关爱的美好,素来视而不见。 她是這么描述徐伟玲這個养母——“烦死了,今天史姑妈又来了,盯着我說了很多废话。好像我是個白吃饭的。她干什么,就不能說几句话?就不能态度强硬点,就她们不要来烦?還是她根本就认同,我就是吃干饭的。我讨厌她的懦弱无用!” 就是這個无用的女人,现在担负救助几千生活在贫困山区的人。 史小贱在日记本中,“贱死了!又傻又笨又蠢,徐松玲干嘛要生下他!一看到他在蠢笑,就像把他的脸打烂!” 现在的史小贱,不会蠢笑了,而是坏笑。 史家驹呢,日记本中详细的记录了她对史家驹的种种整蛊,“我在他的衬衫上方了毛毛虫……把蟑螂放在他鞋子裡了……故意撒了墨汁在他的文件上……可恶,谁让他硬要装我亲生爸爸?看看我的长相,在看看他的,哪一点像了?真是讨厌极了!” 這個“讨厌极了”的男人,承担了原主十四年的生活费。在她亲生父亲不闻不问的情况下。 看得越多,史悦而越发觉得,“過去”的原主儿恐怕有抑郁症。她的眼睛怎么就只看到失落呢?看不懂徐伟玲一直默默的保护她嗎?也看不见跟史小贱打打闹闹,其实也很幸福嘛? 甚至不知道史家驹得有多少涵养,才能容忍继女对他年如一日的整蛊? 看完了日记本,才发现史家驹恐怕是最熟悉“史悦而”脾气的人——怪不得他看到史悦而欺负他儿子的时候,最先想的不是阻止,而是默默看着。因为他知道,不让史悦而发泄出来,她会记仇,会变本加厉,会十年如一日的折磨你! 可怕的原主儿…… 史悦而捂住脸,觉得自己跟原主儿比较起来,后者太凶残了。若不是实在沒有求生欲望,她恐怕是半点斗不過对方的。 看了整整一夜,终于找到了一個可疑的线索。 次日一大清早,史悦而顶着窝窝头,拿起日记本就冲到李谙的房间。 “你做什么?” “给你看!” 红线勾勒的文字,简单的說,就是某次体育课上,原主儿翻墙出去玩,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来。当时裤子上有血迹,可是仔细检查了,沒发现腿上受什么伤。 要感谢原主還有记日记的习惯。 不然,她可就什么也說不清了。 李谙仔细看了看日记本。心裡已经信了八成。 跟江世伦的既成事实,關於第一次……也沒有必要撒谎。看史悦而的神情,似乎是真不清楚,应该是沒有发生過。 翻個墙竟然…… 李谙的脸一抽一抽的,他想骂,可是不能不想想——加入李容是生活在李家,在李家金尊玉贵的长大,可能发生這种事嗎? 所以,說来說去,他也有一半的责任。 他沒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父亲說得对,他要求得太多了,付出却不足以抵偿那十四年的忽略。 “日记本放下,你去出去。” “什么?你,你就這個反应?”史悦而揉了揉脸,“這還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還清白?你现在有什么清白可以讲?” “李谙!我告诉過你,我是被强/暴的,我沒有乱搞男女关系!” “你,你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我就叫、就叫!李谙,李谙!你不把我当女儿,我干嘛当你是爹?你看看日记裡的,我敢說,史家驹這個养父都比你强!怪不得我妈選擇了他,而不是你!要是跟了你,差不多也是我亲妈的下场!” 李谙被气得倒仰,“出去,出去,我不跟你說!” 史悦而转身就走。 李谙坐下,被气得半天缓不過来。 他翻开了日记本,艰难的閱讀着,越看越难受。合上,然后再打开,用意志力继续看,可坚持不了多久,又停下。反反复复五六遍,好不容易看完了。 看完后,他终于意识到一個問題——他的女儿,就是一個小恶魔。 她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 史悦而用日记本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时候,剩余的其他日记本也送到李老公爷那裡。李老公爷摩挲着日记本的表面, “认识一個人的最直接办法,看她的日记本。对着一本可以肆意倾吐内心真实的日记本,沒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老爷,四小姐会很生气的。” “不,不会。她自回到李家,件件桩桩,就沒有那件事是完全满意過。唯独這件……她不会在意的!” 李老公爷派人召了李睿、李震、李经、李元等人過来,把史悦而的日记本分了出去,只說了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這些是李容认祖归宗前的最直接资料,你们可以看看,研究出对她的对策。” 不明白老爷子壶裡卖的什么药,不過机会难得。其他人還是认认真真浏览。 這一看,不得了,李睿是触目惊心,李震是坐立不安,李经、李元也沒有想到李容是一個這么黑暗的人。 一個八岁的女孩,曾经抓住黑蜘蛛,放到嘲笑她的同学脖子裡。還有,她对自己的老师也沒有什么恭敬,某老师故意表扬其他同学,对她的优秀成绩故意视而不见,她的强烈报复心,让她做出拿夹竹桃花枝的在老爷的杯子裡晃悠一下的行为。 她差点杀了一個人! 日记本中的李容,是一個完全黑化的人。无关年龄,坏就是坏。這么小就坏透了,长大了,還了得! 李震看得十分难受,“我說,這是不是李容故意拿出来,误导人的?我认识她這么多年,不算特别理解,但也不会相信,這些记录的事情!很显然,她不会蠢到做坏事還记录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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