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几株芳树遮春影 作者:地黄丸 离开那家餐厅后,找家电话亭给左雨溪打了电话,温谅独自一人来到上次两人见面的帝苑花园。在门口等了半個小时,左雨溪那辆黑色桑塔纳慢悠悠的开了過来。温谅迎上去左手搭在车顶上,笑眯眯的看着车窗裡的丽人。 贴着车膜的窗户摇了下来,露出左雨溪盈盈笑脸,她穿着白色立领衬衣,下摆塞在黑色的及膝套裙裡,两條浑圆白嫩的玉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从温谅的角度俯瞰下去,微微敞开的衣襟中一道深深的沟壑,峰峦叠翠,引人入胜。 左雨溪**的横過来一眼,沒好气的說:“爬這么近,也不怕夹伤你的手!” 温谅笑道:“說起夹伤,孔子论语倒讲過一個故事。說一個人遇到两艘相向而行的船,手托在窗外被夹伤了一根手指,回来告诉妻子,妻子大惊說了一句话,姐姐猜她說了什么?” 左雨溪早不把温谅当小孩子看,尤其经過這段時間的锻炼,温谅身上隐隐透着强烈的男人气息,在這么近的距离被他死死盯着,左雨溪略有点不适应,歪头想了想,瞪他一眼:“别卖关子,說什么了?” “她骇然失色,千叮万嘱道,今后再遇到這样的事,切记千万不可小便!” 左雨溪扑哧一笑,身在官场什么样的荤段子沒见识過,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嗔道:“沒大沒小的,连孔夫子都敢编排!上车,我带你进去。” 进到房间,左雨溪让温谅先看电视,自己去了浴室洗澡,温谅**着遥控器,听着浴室裡传来稀裡哗啦的流水声,想像着裡面雾蒙蒙的淋浴下白花花的身体,倒也自得其乐。 左雨溪在镜子前解开衬衣,又弯腰**裙子,洁白无瑕的胴体完全**在空气中,她看着镜中如同上天恩赐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手指顺着脖颈悄悄滑下,在隆起的两团浑圆上轻轻一触,指尖处的柔腻传来惊人的弹性。她屈起脚尖,在原地转了一個圈,长发在空中飞過,在雾气笼罩的镜面上扫出几道浅浅的印痕,那柔软紧束的腰身,圆润高翘的**,**开合之间若隐若现的萋萋妙处,无不昭示着造物主的偏心。 “哎呀!”左雨溪低呼一声,才想起今天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外面還有一個男人,是的,在左雨溪心中,温谅虽然才16岁,却比一般的男人都更像一個**汉。 她在绯红的脸侧轻弹了一下,低啐一声,拉上布帘沐浴起来。怕温谅等的焦急,沒泡浴缸,只在淋浴下冲了一会,擦干身子后习惯性的洗了内衣裤,等穿浴袍的时候发现自己又错了。平常她在家都喜歡赤身穿着浴袍到沙发上躺一会,然后才会到卧室穿上**,至于上身,更是一直处于真空状态。可现在温谅坐在外面,从浴室到卧室必须从他面前走過,饶是左雨溪在青州官场以冰冷无情、杀伐果断著称,此刻也浑然沒了主意。 她在裡面纠结,孰不知温谅在外面更加纠结,明知道一個绝色美人就在自己不远处脱的光光的,无数水滴打湿她的头发和身体,细长的手指在胸口和大腿来回滑动,那是怎样一副让圣人变禽兽,让禽兽变金刚(打飞机的那位)的诱人画面啊?温谅只觉口干舌燥,在屋子裡转了两圈,拉开冰箱找了半天,竟然沒有能降火的冷饮,上下三层整整齐齐的排着十几瓶易拉罐装的青啤。他看了看浴室,摇头自语:“沒想到還是個酒鬼,呵。”拿了三瓶回到沙发处,边喝酒边等左雨溪出来,不料三瓶啤酒喝完還不见人,温谅有些急了,跟许瑶分开后就直接来找左雨溪,沒来得及跟家裡打招呼,這要回去晚了,老妈還好說,老爸肯定要虎着脸训斥老半天。 “左姐,快点成不?小孩子沒有人权的,我回家晚了**要受苦,到时候你赔我啊?” “来了来了,喊什么喊?再喊现在你**就要受苦!” 听出语气十分不善,温谅撇撇嘴腹诽一句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又拿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刚喝一半,左雨溪终于拉开浴室门走了出来,温谅已有些醉意,一看下不由眼前一亮。 几缕头发顺在耳后,顺着白皙的脖颈**的贴在锁骨上,擦了半干的青丝上還有水滴俏皮的滑下,衣襟领口半开着,温谅甚至能看到水滴从胸部滚過后留下的弧线印迹。宽松的白色浴袍将裡面的**遮盖起来,腰间系着窄窄的浴带,下摆有個分叉,一走动间笔直的小腿隐隐可见,给人留下无穷想象的空间。 左雨溪若无其事的說:“你先坐着,我进去换身衣服。” 温谅看看天色已黑,实在等不及了,過去拉住左雨溪的手就往沙发那拽,“好了好了,先别换了,時間不够了,我就几句话說完就走。” 左雨溪挣扎几下沒有挣脱,衣服裡空荡荡的,也不敢**拉扯,生怕被温谅发现迤逦风光,半推半就下跟着坐了過去。 “啊,你吃大户呢是吧,我一個月的存量,被你一会报销一半。” 左雨溪故意夸大了语气,来舒缓下自己的情绪。她坐在温谅对面,紧紧的并拢**,双手下意识的将衣带紧了又紧,现在她唯一庆幸的就是這件浴袍是纯棉的,不会透光,却不知這样做,浴袍皱在一起,恰好在两**形成一個小小的倒三角形,更显**迷人。温谅感觉到了左雨溪的紧张,也沒往心裡去。虽然左雨溪堪称绝色,但他两世为人,心智坚定,自然不会有什么過分的想法。 “我還以为姐姐是個酒鬼呢,才想牺牲自己挽救一個大好女青年。早知是你一個月的量,我才懒的喝呢,又涩又苦,喝了受罪。” 温谅也在有意的拉近双方的距离,說话沒有像以前那么矜持,熟络话說的极其自然,好似两人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一般,這种跳過从陌生到亲密的**,一步到位的手段,沒有在社会一二十年的摸爬滚打,是做不来的。 左雨溪心中有鬼,只觉温谅的眼光能穿透浴衣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巡视,许久不曾有過的奇妙感觉在身体裡悄然蔓延,身上热躁躁的难受,“找我什么事?” 温谅笑了笑,說:“对您来說小事——我想借青州师院篮球馆的钥匙用用,姐姐帮下忙好么?” “呵,”左雨溪拿眼角斜他一眼,调笑道:“现在的小孩子真不得了啊,谈情說爱都要跑到人家大学篮球馆去了……這是最近的流行嗎?” 這年代早恋還是一個禁忌话题,但禁忌不代表不存在,虽然比不了后世那般的**,却也有不少人偷偷的尝過了**间的滋味,左雨溪這样說,自然是不怀好意,做那事有开房的,有野战的,有在校园小树林就地取材的,甚至有NB的直接在教室或食堂的,但跑到人家大学的篮球馆,实在是胆大包天。 温谅知道左雨溪在打趣自己,一脸愤愤的說:“喂,你一個教育局的领导,就是這样为人师表的?小心我学坏了,你可要负主要责任!” 左雨溪哈哈大笑,俯仰之间,**不经意的分了开来,浴袍的下摆向两边滑去,洁白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光滑的大腿,如同抽丝剥茧般露出那所有男人迷恋的身体,有那么一刹那,温似乎看到有一点点阴影在眼前一划而過。 ——几株芳树遮春影,蜿蜒溪谷入山林。 温谅呆了一呆,還沒想明白为什么衣服下面什么也沒有,心裡先不由想起了這首牛诗的后两句: ——两扇**夹玉柱,一道清泉入花心。 眼光自然而然的瞄向了那张引人犯罪的俏脸,一時間竟然有了反应,下面悄然隆起一個的弧度,将裤子微微撑了起来。 左雨溪止住了笑,一眼看到温谅的异样,小吃一惊,然后才发现自己這個样子对血气方刚的少年是多大的**。饶是她心性清冷,也受不住這份尴尬,脸蛋羞的通红,窜起就要跑掉。不料手忙脚乱,左脚踩住了衣服下摆,一個踉跄摔倒在沙发上,整個浴衣悄然脱落搭在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的**。 温谅震在当场,心裡转的只有一個念头:我现在要是過去扶住她,說声小心,会不会挨打啊? (在新人榜上挂了個小尾巴,這是牛人们的一小步,却是咱的一大步,为了這一歷史性的时刻,让大家看一眼左MM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