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情人_383
我就這麼不值得他信任嗎?”
萬幸年一聽這話,就清楚這一會蘇少爺是在鬧哪樣了,敢情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他順着這話問,“誰不信任你啊?席樂嗎?他怎麼不相信你了啊,說來給我聽聽?”
然後蘇潛瞪着眼睛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這人沉默了一會,沒說話。
萬幸年,“……”
敢情這個說胡話的人根本就沒喝醉!
他把酒瓶推遠一點,端着高腳杯晃啊晃啊,喝上一小口,然後對面坐着的三少爺已經喝了一杯又去倒了,萬幸年的眉毛抽了抽,看着蘇三少借酒消愁。
萬幸年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他知道這些少爺們從來都是玩身體不玩感情,還真的很少見誰真心地喜歡上一個什麼人,就包括他自己,對自己的未婚妻都談不上多喜歡,會到鬧了矛盾出來找酒喝的地步。
但是這一會見蘇潛在喝酒,還是因爲感情的事,萬幸年就還真的有點覺得一會天下紅雨他都不覺得驚訝。
然後到蘇潛喝醉了,他就開始抓住萬幸年不放,“爲什麼你不相信我,爲什麼不相信我……”
“你在騙我的對不對?你……你說的都不是真的……”
這人明顯的就喝醉了。
喝了一個晚上的酒,萬幸年的酒量本來就很好,這麼喝下去他都喝了不少,這一會酒勁上頭,他知道自己也喝醉了,而這個在說胡話的明顯也喝醉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
“阿潛,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萬幸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們三少喝醉喝成這樣,也不知道他和席樂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走過去把坐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喂,你今晚是不是要在這裏睡了啊,我扔了你在這裏睡啊!”
喝醉了的人伸手一推,就把人推開了。
要是蘇潛不願意,即便是在喝醉狀態下的他,都很難有人靠近他的身。
萬幸年兩次都被推開了,他就放棄把這個人扶走了,他酒喝多了頭也有些暈,最下後只能拿蘇潛的手機,撥了那個少年的電話,讓人來接人。
給少年報了地址,他就坐在沙發上等着人過來。
“我說你啊,有話好好說啊,等明天酒醒了好好說清楚就是了,喝這麼多酒傷身體……”萬幸年伸手揉了揉額頭,看着還抱着酒瓶不放的人,他已經沒有辦法去處理這個人了。
只不過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席樂過來,打他電話手機響了一次就關機了,萬幸年想了想,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明明答應了過來接人的少年到過了這麼久都沒見到他,他頭疼得只想回去好好地睡一覺。
打電話叫了保鏢上來,幾個人合手都差點控制不住喝醉了的蘇潛,萬幸年在樓上開了房間,讓人把喝醉了的蘇潛給扔進去房間裏睡覺。
他走的時候留了一個保鏢下來看着人,跟前臺經理交代了兩句,他就帶着保鏢走了。
席樂匆匆出門的時候壓根都忘記看時間了,等他出門才發現路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站在路邊等車,除了匆匆過去的車輛,一輛的士都沒有。
有一輛車子在他的面前停下來,席樂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衝出來,他就已經被人用藥巾捂住了臉,連一聲“救命”都沒喊出來,他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到後面傳來手機聲響的時候,嚇了兩個綁匪一跳,副駕駛座上的綁匪趕緊的拿過少年的背後,把裏面的手機拿出來,掛掉電話,關機。
車子離開了城區,一路往市郊開了出去。
酒店裏的窗簾重重地關着,臥室裏面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蘇潛醒過來都不知道時間,不過他這一覺睡下來,他知道自己睡不短時間,酒喝多了頭疼得厲害。
他坐起來看了一眼房間,知道自己是睡在酒店裏面,開了牀頭的燈,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他低咒了一句,“該死的!”
手機上有未接電話,他按着撥打了回去。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蘇潛聽到賀軍的話,說道。
他出門的時候,外面坐着沙發上的保鏢站了起來,恭敬地叫了一句,“三少。”
“我沒事了,你回去吧。”蘇潛說着就往門口走了出去,他早上還約了人,這一會直接地睡過去了。
“好的。”保鏢跟着蘇潛走了出去。
兩個人上了車子,前後兩部車子離開了。
蘇潛這一會出來已經是中午了,好在人已經被賀軍穩住了,他現在需要過去一趟,在城區裏面開車一路上都是車,想開快都不行,最後去到的時候,對方也差不多的準備走了。
兩個人把對方送上車了,回頭賀軍就瞪着蘇潛,對他點點下巴,說道,“耗子說你昨晚和席樂吵架了,然後聽說你昨晚跑去和萬幸年喝了一整夜的酒。”
蘇潛摸摸鼻子,不做聲。
兩個人上了蘇潛的車子,賀軍上了駕駛座,讓蘇潛坐到隔壁去,後面跟着他們的那些人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你這吵架歸吵架,可別動手打他。”賀軍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說道。
“放心,我不會。”他就是把門砸了而已。
蘇潛這一天一忙就是一整天,到後來忙完了坐到車子裏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想到家裏的少年,也不知道他在家裏怎麼了。
心裏始終是放不下那個少年,他只好驅車往家裏的方向開回去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着,他走進去屋子裏,卻沒感覺到裏面有人,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牀上的被子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臥室裏面也沒人。
“樂樂?”蘇潛出來叫了一句,把家裏都查找了一遍,也沒見過家裏有人。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人不在家,好像怎麼想都不太正常吧?
第467章鹿死誰手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射進來,照在破舊的屋子裏,木製的地板上趴着一個少年,少年的眉頭蹙了蹙,嘴裏發出一聲呻吟,不一會就慢慢地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席樂睜開眼睛,盯着這個陌生的地方。
頭好疼……
伸手想揉額頭,“哐當”一聲響,他就頓住了,看着自己手腕上纏着的小孩子手臂粗的鐵鏈,順着鐵鏈看過去,鐵鏈的另一條綁在立着的柱子上。
到底是誰抓了我?我得罪了什麼人?席樂想不出來會有誰綁架他。
席樂撐着地板坐了起來,身體靠在牆壁上坐着,呆呆地看着地板上的陽光。
他接到一個電話出門去借蘇潛,然後半路就被人綁了,來了這裏,他環視了一眼這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
扶着牆站了起來,身後就是一個窗子,玻璃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個窗框,看下去下面像是一個破舊的工廠,席樂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鐵鏈,他拽了拽,紋絲不動,只能頹然地坐在地板上。
“有沒有人在啊,來人啊……”喊了一聲,一個人都沒有。
“有沒有人啊……”
空蕩蕩的地方帶着迴音,聲音在空曠的地方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耳裏。
喊也喊累了,席樂只能放棄這種途徑。
手腕拽到皮都破了,都沒把自己的手拽出來,那一會席樂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砍了,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然後他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但是他這一會連倒都沒有。
從日出到日落,他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裏帶了整整一天,這個地方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餓了一整天,連一口水都沒喝過,席樂幹得連喉嚨都要發火了,困了就睡,睡飽就醒,他只感到飢餓和乾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