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刺杀安若婉 作者:未知 许篱洛的手忽然握住了那把长剑,血从手上滴落下来。 若风的脸色瞬间漆黑如锅底,手惊愕的放开了手裡的剑。 “主子,你的……” 许篱洛狠狠的瞪了若风一眼,将手中的剑扔掉,手握着拳头藏到了袖子裡。 殊不知,那被利剑划伤的手心的伤口在不经意间,像那遇到了再生水的枯枝,重新冒出了新芽,他手中的伤口已经悄然愈合。 安若婉的眼睛瞪的跟只牛眼睛似的,看着许篱洛,伸手边去抓许篱洛的手。 “篱洛,给我看看,看伤的重不重。” 不懂若风为何要杀她,就因为她去陪着醇王吃了一顿饭,所以若风误会她和醇王勾结嗎? 也对,自己和夜长风牵扯不清,如今又和醇王把酒言欢,若风不误会她,她都觉得有些不对。 可是,這世间的事情,又有几件是能如了她的意的? 若风捡起地上的剑,瞪了安若婉一眼,心脏都被气得鼓了起来。 保护主子這么多年,他一刻都不舍得他受伤,安若婉一来,便让主子失了血。 她可知道這血有多么的金贵,刚刚他就差点去拿個瓷瓶将那滴落的血给装进瓶子裡。 安若婉在,他又怎么敢這么做。 這件事情若是让那狗皇帝听了去,世子爷的下场也只能是五马分尸。 许篱洛默默的收了手,面无表情的吩咐若风将他送回房间,留下安若婉一個人痴痴的站在那。 她痛,撕心裂肺的痛,她怎么就让许篱洛受了伤。 “篱洛,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脱去身上厚厚的锦缎,换了轻薄的衣衫,来到主院悄无声息的跪在了门口。 许篱洛一日不原谅她,她便一日不起来。 刘圣姑揪下一片树叶朝着徐锦容扔了過去。 “是是非非,都只能篱洛自己去感受和体会了。” 說完闭了眼,躺在枝干上浅寐。 从皇宫裡回来后安客远便請了郎中为孙姑姑請了脉,還真是怀了孕,时日不多,看不出男女。 安客远心中一喜,乐的全府上下都打了赏。 秦氏躲在房间裡默默抹着眼泪。 兰儿轻轻的劝慰着,“二姨娘,您别担心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爷不就念在那個女人怀孕的份上对她好嗎。 您要不這些日子表现的好一点,让老爷多往這跑跑,說不定也怀上了呢。” 不說還好,一說秦氏的眼泪掉的更加的厉害了。 安客远现在弃她如弊履,碰都不碰她,哪裡過来跟她一起。 能留着她在府内,也就看着是一场夫妻的份上。 手中的绣帕再次擦了擦那掉的极其凶的眼泪。 好歹主仆多年,兰儿自然是明白秦氏心裡的苦衷的,她轻轻的笑了笑。 “夫人,您這在屋子裡关傻了嗎? 自己的权利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老爷不来,难道您就不能想個法子让老爷過来?” 秦氏聪慧,一点就透,這两個人還真是挺合拍的。 “夫人,您放心吧,您若是信的過奴婢的话,奴婢一定替夫人将一切都办的妥帖。” 秦氏心裡安慰,自从春诗被孙氏给挖走后,她总觉得身边沒個得力的人,沒想到兰儿也是個得力的。 笑着牵住兰儿的手,心裡眼裡满是感激。 “好,這件事情若是办妥帖了,以后等你出嫁之日,夫人我定然会为你置办一套不错的嫁妆。” 兰儿跪地谢礼,這件事情也就這么定下了。 這一晚秦氏睡的是难得的踏实,窗角的黑影一闪而過,快速来到了安家的花厅。 安客远坐在上首的梨花木桌旁,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着茶盖。 “可曾打听到什么有用的。” 一個穿着黑色衣服,腰间挂着长剑的男子附耳在安客远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安客远威严的面容上眉头一皱,冷哼一声,手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眸子明显有凌厉的眸光射出。 他示意那個黑衣人過去,小声在黑衣人的耳边說了几句,黑衣人的脸色变了。 “主子,這不妥吧。” 安客远眼睛一瞪,男子再不敢多言,“是,主子。”很快消失在屋内。 這风婆婆也不知道被谁给得罪了,从下午开始,那狂风便沒日沒夜的刮了起来,吹的那树枝乱窜,门框作响。 安若婉发丝凌乱,跪在门口一动不动。 夏竹看不下去了,便跟着跪在一旁,被安若婉给呵斥起来,示意她去休息。 夏竹哪裡肯去,便守在一旁,看着安若婉那明显变得惨白许多的脸色,心中更是担忧。 “世子爷,您有什么就责罚奴婢吧,請放過小姐,小姐可是真心对世子爷您好。” 许篱洛本就心烦意乱,這会被夏竹喊了几声,心越发的烦躁了。 若风站在角落裡,盯着许篱洛又拿倒了的书,知晓许篱洛心裡在担心,但他不能让這個主子在心软。 放過安若婉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他必须让主子跟着個妖女保持一定的距离。 害死了他沒事,可不能害死了未来离国的王。 为了分散许篱洛的心思,若风走過去,将一份信递到了许篱洛的面前。 那封信上盖着用红蜡水印制的许家秘印,许篱洛一见便知晓是军事机密。 不免心中一动,可是离国有什么新的动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