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這丫头着实调皮 作者:未知 玉儿是醉红楼最有名的舞娘,出来接一次客人,每次都能赚上百金,多少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无比为她神魂颠倒。 哪裡曾受過许篱洛如此的冷待。 一舞起,他都不曾看過玉儿一眼,即使偶尔抬头,也是淡漠的扫過一眼。 许庆安倒是不停的在一旁拍手叫好。 许篱洛的冷漠勾起了玉儿的好胜心,她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舞姿妖娆,舞着舞着便靠近了许篱洛,那若弱柳扶风的身子倒在了许篱洛的怀裡。 安若婉挨個房间寻過来,便见着玉儿妩媚的倒在许篱洛的怀裡,正一脸的笑容。 许篱洛的身子是侧对着门口的,安若婉看不清他的容颜,一气之下,她便将扇紧闭的门给推开了。 开门引起的风儿将她系在脸上的白沙轻轻的吹起,露出脸颊那雪白的肌肤。 肌肤细腻如雪,娇嫩的掐指可破,许庆安不由得眼前一亮。 安若婉见了個礼,“小女子婉儿见過两位公子,妈妈交代這有贵客,特意让婉儿過来瞧瞧。” 她用内力特意将声音改变。 莫名其妙的多了個人,玉儿慢慢将身子直起来,看向安若婉,這女子虽然蒙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但她能断定,這個女人是她在醉红楼沒见過的。 难不成来了新的姐妹? 她眼底闪烁出一抹冷光,威胁她地位的人,玉儿是从不允许的。 跳舞? 安若婉不会,她可是個武女,莲步生花的朝着许篱洛走了過去,却是不曾看到一旁许庆安期许的眼神。 這美女怎么竟围着篱洛转? 难不成扮冷酷還有优势不成。 亲手给许篱洛倒了杯酒,“公子這是有烦心事嗎,喝杯酒解解愁,這酒最是能消人愁苦了。” 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 许篱洛接過那杯酒,想看看女子的容颜,却是被那一层白沙阻隔。 婉儿?婉儿? 他心头陡然一亮,难道…… 内心不由得冒出一丝蜜意,這丫头也着实调皮,竟是追着他跑到這种地方来了。 心情颇好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朝着安若婉温柔一笑。 却是不知這一笑并沒有给安若婉带来多少欢乐,反倒平添几缕悲伤。 他对谁都是這般温柔的嗎,对哪個女人都能搂搂抱抱。 這天下的男人都是這般模样,上一世夜长风是如此,想着也许许篱洛不是,原来也不過如此。 眸底的忧伤慢慢爬上脸颊,那层白沙遮盖的太過严实,谁也未曾发现。 “婉儿姑娘,来着是客,你喜歡篱洛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坐在這可是半天都沒人招呼了。” 安若婉看向许庆安。 男人生得俊俏,和许篱洛有几分相似之处,难道這二人是兄弟? 起身赔了個礼,“公子恕罪,妈妈交代過,许公子是贵客,自然是玉儿姐姐作陪,婉儿初来乍到,怕是多有得罪之处,婉儿還是在這给這位公子倒酒吧。” “噗嗤”许庆安一口酒直接从嘴裡喷了出来。 這不近女色的弟弟刚刚背对着他做了些什么嗎? 可是听說他连那娇美如花的世子妃都沒碰過,這是对這青楼女子动了真情。 “篱洛,你若是喜歡,本公子倒不介意替她赎了身,送与你。” 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是自己弟弟看上的,许庆安倒不吝啬這一次。 许篱洛心裡有些不快,這可是他许篱洛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裡能让這些人這般羞辱。 這新来的姐妹就這么夺得了那冷漠的公子的心嗎? 玉儿气愤不已,她在醉红楼好歹也算是個花魁,怎么就被一個新来的给比了下去。 舞着身子靠近安若婉,想借机欺负安若婉,她胳膊一扫,安若婉警觉的避开。 想欺负她? 安若婉哪裡那么好欺负。 她云袖轻轻一扫,用了几分的内力,哪裡是玉儿這么一個娇弱的女子能禁得住的。 玉儿狠狠的摔了個跟头,狗啃泥一般趴在了地上。 许庆安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婉儿怎么這么的调皮? 自家娘子惹了祸,许篱洛只得去收拾残局,起身将地上的玉儿给扶起来。 “沒事吧?”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玉儿主动将身子贴到了许篱洛的怀裡,嗲声嗲气的。 “公子,疼,好疼,婉儿怎么那么的粗鲁,都弄疼玉儿了。” 安若婉头皮发麻,差点沒忍住吐了。 许篱洛就這般的在乎這個玉儿? 今天她总算明白了,既然他這么在乎這個玉儿,那她又何必霸着這個位置不放? 還不如去寻了鬼医一起浪迹天涯,說不定還能替篱洛将那病给医治好。 自己也是傻,這個时候還想着他的病。 “对不住了二位公子,婉儿犯了错,這就去向妈妈請罪去。” 起身告辞,又给了老鸨两锭银子,换了衣服才离开。 安若婉沒有回世子府,直接去了药铺,可惜她去的结果和许篱洛一样,鬼医不在。 安若婉沒心思回去,又不想去叨扰了孙姑姑,便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荡,走走停停,尽量避开热闹的地段。 至于去哪,干嘛,安若婉都不知晓,她就這么一起往前走。 “公子,是回府還是去醉红楼?” 自从夜长风娶了小妾,他不那么愿意回府了,脾气更是阴晴不定,时常穿梭在醉红楼。 夜长风眼圈乌黑,挑起车帘看向车窗外,一抹俏丽的身影映入他的眸底。 安若婉神情低落的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 好你個安若婉,害的本公子成了整個京都的笑柄,也是时候让你尝尝被嘲笑的滋味了。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