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紧急军报 作者:未知 愚人节快乐,今天有人跟你表白了嗎?反正我沒有→_→ PS.要收藏,要推薦票票!!!?(°?‵?′??) ================================== 第二日一早又上路了,魏启之的马车紧跟在世子爷后面,不断的欢声笑语令人侧目。 “启之他们为何如此开心?”魏元礼问。 “回世子爷,小桃姑娘发明了一种叫‘牌’的游戏,他们正在打牌呢。”周平恭敬的回答。 “喔?小桃?可是杨心志的闺女儿?” “正是。” “去问问,這是什么游戏,可不要教坏了我儿。” “是。” 周平应声下去,寻了孙光一问究竟,谁知听着听着,自己竟然也想来一把试试,便回头像世子爷禀报。 魏元礼嘴巴一弯,“唔,這么說来,這個游戏還不错,可以开动头脑,磨练心裡素质,還能提升观察和揣测的能力。” 周平也微微一笑,“不愧是世子爷,這么快就看出了端倪,小的只觉得甚是有趣罢了。” 魏元礼笑骂,“老大不小了還像我家小子一样贪玩,去,弄一份我們也玩玩。” 于是,斗地主有了世子爷的带头,整個车队的人都玩上瘾了,他们回去又一传十,十传百,随后還有了不大不小的赌注,风靡各国。 “娘亲,這都半個月了,现在我們走到哪儿了?”杨小桃窝在杜子月怀裡,有气无力的问道。 這两天魏启之被世子爷拉着去打牌了,美其名曰是要考量儿子的心裡素质,于是杨小桃又回到了自家的马车上。 “快了,還有三四天的路程吧。”杜子月无奈的顺了顺杨小桃的头发,其实她也挺喜歡斗地主的,但是金嬷嬷看到杨小桃打起牌来那副模样,气的直咬牙,不停的說要注意形象,太沒有规矩了,杨小桃就黏儿巴了。 “哦……”還要三四天啊,对于旅途的激情,现在是一点也沒有了,“娘亲,我眯一会儿啊。” “别,现在睡了晚上又睡不着了,来,打起精神,和娘亲說說你最喜歡的药膳。” 杨小桃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和杜子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总算是沒有睡了過去。 魏元礼马车裡 “世子爷,紧急军报!”周平从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竹筒。 魏元礼皱眉接過,先是看了看底部的暗记,是从哪裡发来的,随即面色一凝,拧开竹筒时,手都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宫变,太子失踪,速归。’ 魏元礼脑海裡的那根弦,突然‘嘣’的一下断掉了,只感觉浑身冰冷,像是坠入了冰窟窿裡一般,周遭吵杂的车马声也渐行渐远,听不到了。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父亲!” “世子爷?世子爷?发生何事了?” 魏启之和周平也吓了一跳,他们从未见過魏元礼如此失态。 “我无事,大事不好了,我們现在速回上郡!”魏元礼终于缓過气来,“周平,牵马,带三百精兵,我們连夜赶回!” “是,小的這就去。” “父亲,究竟发生何事了?”魏启之一脸迷茫。 魏元礼面色复杂的看向自家儿子,好半天才說道:“你太子哥哥,失踪了……” “什么!怎么会!太子哥哥可是太子!好好的怎么会——”魏启之失态的站了起来,案几上的茶水滚落一地。 魏元礼也紧紧的握住拳头,脸色狰狞,“我們现在立马回去,我倒要看看,文后到底想怎么样,文帝唯一的子嗣,她也敢!” 魏启之脸上的肉也是一抽一抽的,充满了煞气,完全沒有杨小桃平时觉得的那种萌萌哒,“太子哥哥……” “马匹准备好了。”周平禀报。 “走!”魏元礼率先翻身上马。 魏启之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杨小桃她们所在的马车,咬了咬牙,也跟着翻身上马离开了。 前面這么大的动静,杨心志自然也留意到了,本不欲上前多事,可彭统领手下的人却唤了他去,說突发急事,要一起速速回都城。 杨心志压下心中惊诧,有礼的回道:“事发突然,請允我和妻儿說一声。” “你速去速回,世子爷已启程,我們要赶快追上,不用忧心家人,還有二百人留下慢行。” 听到這话,杨心志心中更是充满疑问,边走边想,究竟发生何事令到世子爷如此焦急? “月儿,彭统领有命,让我等先一步速速回都城,你们跟着车队慢慢走,等到了先安置下来,我自会去寻你们。”杨心志语速飞快的交待。 “发生何事如此着急?”杜子月很是担忧。 “我也不知,但世子爷已经启程,怕不是小事。”杨心志也心下惴惴。 “杨协尉,我等准备启程!” “月儿,那我先去了,你别担心,這么多人呢,就算有什么事业轮不到我。”杨心志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杜子月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還开玩笑。” “爹爹一路小心。”杨小桃在旁边听着,也不免担心。 “好闺女,到上郡了,就见到了。”杨心志轻轻的拍了拍杨小桃的脑袋,转身离开。 “娘亲,爹爹不会有事吧?”杨小桃看着杨心志离去的背影,心中像是落下了一块。 杜子月心裡也不好受,這十几年来,夫妻两就沒有分开過,這一分开,她也不习惯的很,但嘴裡還是安慰道:“沒事的,像你爹爹說的,這么多人呢……” “嗯……” 各人想着各自的事情,直到傍晚到了驿站,都沒有人說一句话。 “夫人,小姐,驿站到了,我們下去安置吧。”金嬷嬷打开车门。 這一夜,无人安睡。 三日后,终于到达了上郡。 可是少了杨心志,到达目的地喜悦一点也沒有,一家子去到了之前說好的会同客栈,每日期盼着杨心志的回来。 杜子月平时看着坚强能干,但這一切都是建筑在杨心志在的时候,杨心志一不在了,她整個人就黏儿了,像是沒有有水分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