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张姥姥进大观园 二 之抽水马桶
对于“厚”字,目前流行在刘厚班底的文臣武将中主流的說法是小公子和乃父一样宅心仁厚,因此以“厚”为记。也有人用什么“厚德载物”之类的易经专业名词发表一番高论。
只有刘厚自己知道這個“厚”字的真正含义不過就是为了不忘却的纪念。不過刘厚小小年纪却得了個“厚德先生”的名号。
至于“庐”字好解释,大家都认为是刘厚谦虚的表现。這样的一座高楼,明明可以称为“广厦”,却被命名为“庐”,你看看,你看看,小主人多么的谦虚,多么的低调。
他這样命名不過是按照开平碉楼的传统习惯而已。不過刘厚却认为是装b的表现,明明是多层小洋房,却要叫“庐”简直是装b的极致。不過古人好像对這样的装b行为很受用。他也就乐得尊重传统了。
這样的碉楼一共只有七间,按一定的阵型排列在“工业部”中心地带,彼此间可以形成互相支援的局面。如果要进攻其中一间碉楼,必然会遭到相邻几间碉楼的火力打击。当然,刘厚的主碉楼是被其他碉楼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
這几间碉楼和那條道路,几乎用光了這3年水泥厂的所有产量。其他平民住的房子還基本上是用传统的方法,烧砖建造,甚至還有小部分人還是住木、草为材料搭建的简陋房舍。
本来刘厚還想,满足了自己基地的建设后,就供应水泥给刘备建设城池,谁知道,沒有机械化的生产效率是如此的低下。3年時間,全部产能都内部消化了,刘备眼馋了很久,甚至张飞也眼馋了很久的水泥,迟迟不能供应给他们。
“這不是望楼,是碉楼,是我住的地方。”刘厚解释道。
“真的?哇,你怎么住那么高的地方啊。我看看。”张星彩說着就往裡闯。刘厚也不好阻止她。說话间张星彩领着关银屏就进入碉楼一楼的大厅。两人带来的女卫兵则在院子裡等着。
“咯咯……”两位萝莉刚进入大厅,张星彩就指着大厅上挂着的“聚义厅”牌匾咯咯地笑起来。“小阿斗,你還真想建個山寨子啊?”关银屏毕竟還小,不是很理解這三個字的意思,所以沒有发笑。
事实上,刘厚這個牌匾起初的确引人非议和笑话。后来刘厚对人說,自己父亲昔年“桃园三结义”,三兄弟义薄云天,同生共死,一起打天下,同甘共苦,不离不弃,不正是“义”之所在嗎?现在我继承父辈的优良传统有什么不对的嗎?這样,大家议论的声音才少了些。
话是沒错,三国时期,也的确是以“忠义”为时代潮流,可是這三個字是某类人、某個地方专用的名词,摆在這裡怎么都让人感觉怪怪的。也只有刘厚這种恶趣味兼厚脸皮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地做這种事。
“你這裡倒是挺大的嘛,哎呀,不行了,本小姐内急了,小阿斗,快,快带我去茅厕。”原来张星彩从成都出发,颠簸了一個多时辰才到這裡,确实也是憋急了。
“呃,我一個大男人,喔,不对,我一個大男孩,怎么带你去厕所啊。”刘厚心裡腹诽着,随手召来一边的护卫女兵,叫她带张星彩到厕所去。
好半天,张星彩才回来,一副舒服了的样子。“小阿斗,你這裡茅厕真怪,马桶是镶嵌在地上的,提都提不起来,怎么倒夜香啊?”
“什么倒夜香?”刘厚一时沒反应過来。
“就是,就是裡面污秽的东西怎么倒出来?”张星彩沒好气地說。
“喔,這個啊,這個是不用倒的,你沒看到有根绳子嗎?你拉拉那根绳子就有水将污秽物冲走。难道,难道你沒冲厕所?”刘厚无语了。
這個马桶也是刘厚按后世的记忆,画了图样,让工匠烧制出来的。由于這附近一时沒找到瓷土,也就是高岭土,所以只能采用一般的陶泥制作。因此,烧制出来的是黄褐色的粗陶马桶,而不是后世那种洁白的陶瓷马桶。
不過功能和后世的抽水马桶是一样的,在马桶上方有個陶瓷水箱,一條绳子垂下来,只要一拉绳子,就能将一箱的水冲到马桶裡。
为了這個冲水部件,刘厚也沒少费心思,浮球和连杆装置都不是什么問題,关键是密封件問題,還有水龙头也是,涉及到密封問題,在沒有橡胶的情况下的确不好解决。
刘厚将問題丢给了下面的“研究院”,后来在几個皮匠的努力下,找到一种处理羊皮的方法,用了這种方法处理過的羊皮,勉强能作为密封垫片使用。
虽然,效果不及橡胶垫片,损坏率很高,但是,刘厚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用来做了几個水龙头和抽水马桶的垫片,解决水龙头和马桶漏水問題,将生活质量往现代化再推进了一步。
“冲厕所?什么冲厕所啊?难道你還想让我去洗马桶?你随便找個仆人将马桶搬出去洗了不就行了。”张星彩一听刘厚的话,就开始发怒了。
刘厚知道她误会了。“不是這样的,你過来,我带你看看。”
刘厚将张星彩和关银屏带到厕所,指着从挂在墙上的水箱中垂下来的一條绳子說:“你只要拉一下這條绳子,马桶就会被冲干净了。”
“什么?小阿斗,你沒事吧?”张星彩一脸不信,還伸出白嫩的小手摸了摸刘厚的额头,一副“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的模样。
刘厚一把打掉她的手,說:“不信就拉来试一试。”
“你說拉這根绳子就能洗马桶?”张星彩一边說,一边好奇地把那根绳子抓在手上,用力一拉。只听“啪”一声,绳子被拉断了。
刘厚满脑袋黑线,难道這妞看外表娇滴滴的,其实内裡遗传了她老爸的粗野?连忙叫外头的女兵,再找根绳子来装上。
其实也不能怪张星彩,刘厚這個抽水马桶刚装好沒两天,对于那么新鲜的玩意,大家都充满好奇,尤其是驻扎在這裡的女兵,八卦更是女人的专利。
在好奇心驱使下,這两天他们轮番上阵,不断蹂躏推残這個马桶。刘厚還奇怪,怎么這两天大家有事沒事都上厕所,原来是大家都想玩玩這個稀罕物,這條可怜的草绳不知道被拉的多少次。
這年代物资匮乏,生产力低下,刘厚也沒有什么讲究,随手就用了條草绳来做這個水箱的拉绳。脆弱的草绳哪裡经得住大家轮番拉拽,早已经被拉得摇摇欲坠了,给张星彩那么大力一拽,不断才怪呢。
不一会,女兵找来一根丝绳,重新系在水箱伸出来的一個铁钩子上。看得刘厚一阵心痛,心想,這败家娘们,马桶而已,用不用浪费我一根丝绳啊?
要說刘厚是标准**丝一枚,生活简朴惯了,所以现在虽然成了刘备的“世子”,身份可比王子了,但是仍然不习惯铺张浪费。所以经常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来。
例如這根丝绳,以他世子的身份,用條丝绳做马桶冲水绳還真不算什么。只是刘厚本人沒這种觉悟而已。
若再加上這几年“工业部”各种产业蒸蒸日上,他的收入在全国来說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当然,前提是不算上三大枭雄。
当然,三大枭雄是不应该算上的,因为他们代表的是三個国家的government。不能拿個人和government比较。
不過,现在刘厚的经济实力還不如他们,毕竟他发展的時間還短,不過假以时日,刘厚有信心可以轻松将他们抛到几條街后。到时候就真的是富可敌国了。
因为有两個可爱的小萝莉在,刘厚也沒說什么,男孩子在女孩子面前装阔也是天性,刘厚也是這样的俗人一個。刘厚叫张星彩再试一试。
這次,张星彩学聪明了,轻轻地一拉,一听到轰隆一声轻响,马桶裡出现旋转的水流,水流先是慢慢满上来,然后是迅速低下去,并伴随着“嗞”的一声抽吸的声音,最后只剩下少少的一点水,原来黄黄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
“咦,东西都跑哪裡去了?怎么刚才水還涨起来,突然就不见了?”张星彩好奇得将小脑袋凑過去,看得刘厚眼角一抽一抽的。
“底部這裡,看到沒有,這裡有個孔洞,东西都从這裡冲出去了。”刘厚连忙解释了一下,顺手将她拉了回来,省得她将脑袋钻到马桶裡。反正是自己未来老婆,也不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
“冲出去?冲到哪裡去了嘛?”张星彩又往马桶后头看去,见到是墙壁,不禁又好奇地问。
“在马桶底下连着陶管,通到外面去了。”刘厚只能对她继续解释道。
他当然不会再详细解释什么是虹吸作用,這一节一节的陶管又是怎么用水泥连起来的,更不会解释污秽物通到外面后,還要经過3级化粪池的处理,最后有人掏走去做肥料。
如果给這個好奇宝宝听到這么多新鲜的玩意,指不定又产生出多少新的問題来,到时候有自己头痛的。
出于杀死寄生虫和积肥的目的,刘厚将化粪池的概念教给了左慈师徒,并让他组织人去建造。但是,他沒敢使用化粪池产生的沼气,而是将它们白白散掉了。
毕竟這個东西属于易燃易爆气体,一個使用不当就会酿成大祸。虽然說,科学使用沒有問題,但是身边的都是沒有任何科学知识的古代人,万一那天那個不开眼的不小心,沒遵守规定,“嘭”一声,自己连哭都沒地方哭去。
以其放個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整天提心吊胆的,還不如不要图那点方便,干脆不用算了。反正生火煮饭也不用他自己亲自动手,辛苦的不是自己,所以自私的刘厚就放弃了這個清洁方便的能源。
当然,沼气的事情他還是跟左慈师徒交待過的,跟他们說,這样处理粪便会产生這样的一种气体,要他们注意安全,要远离火种,要定期通风,散掉這些有毒气体等等。
“哇,真神奇啊!這样就不用倒夜香了,也不用刷马桶了。我就說嘛,你這裡就是多稀罕物。這個又是左道长的杰作吧?”张星彩显然很雀跃,连珠炮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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