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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韵儿是谁

作者:妖芝蓝
宋绍钧已经红了眼,完全沒有把這個問題听进去,只是忽然愣头愣脑地說:“打個电话问一问,那個牛還是马的画廊在哪裡?” “你让我去哪裡打听呢?”曾建宝摇摇头,无奈地感叹自己的命实在太苦,打個工打個全包。 這個答案让宋绍钧十分不满意,他冷笑了一声,說:“你不是出了名的狂嗎?在這座城市裡,你可以称得上是曾半城了?把你那些狐朋狗友都拿出用一用,平常喝酒唱歌的时候他们就认识你,现在让他们做一点小事也沒有办法嗎?” 這让曾建宝十分生气,大声喝道:“先生!請你明白,你說的跟真正意义上的是有区别的!你生气就好!干嘛连我的朋友都一起骂?” 一边說,一边直接拨打114,实在沒有办法了,只能這样。 很幸运,這個城市裡的画廊本来就很少,加上最近牛老板的画廊办了一個免費画展,正红得很,居然真查到了地址和电话号码。 两個人七弯八拐来到画廊口,远远地就看到一個房间的灯還亮着,宋绍钧一個急刹车将车停住,握紧双拳,直接冲了进去,曾建宝生怕出事,又一時間无法将身上的安全带开,只能干着急。 宋绍钧一边向上冲,心中的怒火已经燃得熊熊,他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两個人在画室中厮混的样子,现在依然冠着宋太太名的宁莎莎坦然在一個肠满油肥的老板怀中,手指轻轻地划過对方鼓起来的肚皮,所谓画画,不過如此。 這個该死的人!为什么要一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开着,宽敞的画室裡,他想象中的画面并沒有出现,他只看到莫小北穿着一條牛仔裤一件白的t恤,扎着马尾。正低头画画,這個画室中,周围都挂满了肖像画,大小不一。 她手中的画笔流畅地在画布上划過,现在這一幅,只缺了一個角,看来马上就可以完工。 对面的一扇忽然打开了,一個中年男人进来。 這還不是挂羊头卖狗!宋绍钧刚刚放开的手又捏了起来,刚想冲出去。只觉背后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曾建宝冲他摇摇头。 只见那個男人到莫小北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宁小姐!我” 莫小北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道:“你的儿夜大要放学了是不是!你去吧!我自己会回去的!” “可是!”男人還有些难言之隐。 聪明如莫小北,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为了打消他的顾虑。索笑道:“放心吧!我的朋友会来接我的!” 男人這才放心一笑,說:“我刚刚看到后有一辆黑的越野,应该就是来接你的!” 莫小北连忙点点头,說:“对啊!所以你放心去吧!” 男人满脸笑容地出去了。 曾建宝笑着在宋绍钧耳边說:“看吧!差点儿错怪好人了!只是,认识宁莎莎那么久。从来都不知道她還会画画!又是做老师,又是画画。看来,她這回子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跟你离婚,连后路都想好了!” 宋绍钧抽出一支烟,点燃,不說话。 這种問題有点不知死活,但是曾建宝难掩自己的好奇心,笑道:“你不是一点儿也不待见她嗎?怎么会這么介意她的行为?难不成你吃醋了?” 宋绍钧冷冷一笑,吃醋?沒有尝過那种滋味。 他吐出一個烟圈儿,笑道:“我只是不喜歡被人欺骗的感觉!糟透了!” 曾建宝忍不住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我就說,你肯定是被什么人狠狠地伤害過!哎呦!想不到我們冷酷的黑马王子也会被人甩!我倒是想看看那個人是什么样子的,有這种能耐让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這個时候的宋绍钧已经恢复了常态,也淡淡一笑,說:“我也很想知道她是什么样子!已经很多年沒有见到她了,久到她在我记忆中的模样都十分模糊了!” “算了吧!兄弟!”曾建宝用力挥挥手,弹开面前的二手烟,他自己不抽烟。闻到都觉不舒服,用力忍耐,才接着說:“過去的事情就让他過去吧!你不觉得现在的宁莎莎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嗎?自强不息,勇往直前。多么棒的一個人!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终于画完了!莫小北用力伸了一個懒腰,忽然间感觉有人从后面用力将自己搂住。在她耳边轻声呼唤:“韵儿!” 這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她措手不及,哪裡来的疯子,手中還有一個调板沒有放下,索用力往后面一击,只听到“哎呦”一声,对方的手松开了,趁着這個空当,莫小北转身用力踢他的膝盖,只看到对方应声倒下,口中仍旧呼唤着韵儿。 一阵浓烈的酒味。 這是哪裡来的醉汉,刚想要给保安打电话,那個人猛地站起来,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抱住她的,大声哭喊道:“韵儿!韵儿!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了你,我活着還有什么意思!求求你!求求你!留在我身边好嗎?” 這個醉汉来头不小,莫小北细看之下,倒抽一口凉气,他就是迈克马! 他怎么会出现在這裡?不管是不是曾经有過一面之缘,不管他是不是宋绍钧的合作对象,她也不能忍受被他這样吃豆腐,用力推搡着他,口中大声說:“马先生!你看好了!我不是你的韵儿!你要是借酒装疯的话,我会报警的!” 马炳坤仍旧沒有放手,反倒抱得更紧了,眼泪已经布满了脸颊,金的眼镜已经歪歪斜斜,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领带扯开了,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岌岌可危,头发上全都是油画颜料。 一個如此成功的生意人,一個言语从不有失的明男人,现在就在她脚下,一边呼唤着人的名字,一边哭得像個孩子,伤心至极,让莫小北都为之动容,這样哭泣着想念一個人,应该很辛苦吧! 实在无法挣脱他的拥抱,又怕被他拖倒,刚刚想拨打保安的电话,找人来帮忙,只看到马炳坤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過一样,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烂醉如泥的双,踉跄着往前了一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莫小北。 這种感觉,好像是躺在货架上供人挑选的蔬菜,怪怪的,莫小北下意识将自己口开着的扣子扣上了。 一番打量之后,马炳坤的眼泪狂奔不止,苦笑着說:“我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是韵儿的!你不是韵儿?” 终于清醒了!莫小北舒了一口气,說:“对!马先生,我不是韵儿,我是宁莎莎!你的司机在哪裡,现在给他打個电话,让他来接你!你已经喝醉了!回家吧!” “你!”马炳坤忽然伸出自己的食指,指向莫小北的鼻尖,狂吼道:“你!凭什么装作是韵儿!你這個丑八怪!說!是谁让你装作韵儿的?” 這简直是无理取闹!莫小北十分无奈地摆摆手,又一次释道:“马先生!你喝醉了!现在就回家!马太太等你呢!我的确不是韵儿,也从来沒有想過,要装作韵儿!好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打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来接你!” 马炳坤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有听到莫小北的话,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整個人蜷缩在一起,十分有规律地用手不停抽打着自己的头。 這又是怎么了?莫小北只能给牛老板打电话,让他来送马炳坤回家。 刚将电话挂断,马炳坤忽然冲過来,又一次抱住莫小北的,一边狂哭,一边用力敲自己的头,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請你原谅我,韵儿!” 哭過喊過之后,酣然入睡,保安拿来了应急的睡袋,将马炳坤安置好。 這样的男人,可爱又可怜,可爱的是他能够如此刻骨铭心地爱着一個人,可怜的是,那個人不是他的妻子,记忆中,依稀有些印象,他的妻子好像是叫慧慧或者马太太。 這一幕,被宋绍钧尽收眼底。 曾建宝想起刚才的一幕,连忙說:“你可是看好了!莎莎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個马炳坤,喝醉了上来发酒疯!” “真是沒有想到!”宋绍钧的兴奋溢于言表:“你明天查一查,這個韵儿是谁?” 话音刚落,保安的电筒光束射過来,厉声喝道:“谁!” 从黑暗中出来,站在灯光下。 莫小北的脑子轰地一声,這個该死的家伙,他怎么会那么卑鄙无耻!這样利用他的老婆!刚才看到马炳坤对自己又搂又抱,他竟然无动于衷,生意!又是该死的生意,他宋绍钧不是已经钱多到打断双吃吃喝喝一辈子也不完了嗎?怎么還会那么令人作呕!但愿着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和他那個无耻的情人。 曾建宝已经清清楚楚得看到莫小贝的鄙夷的表情,风雨来,又转头看了看宋绍钧,若无其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救命啊!這两個人之间怎么会搞成這個样子? 他们两個都不是对方以为的那种人! 可怕的误会。 第一温馨提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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