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你睡你的,我要我的 作者:普拉森特 《》 848. 把醉猫们都安顿好,气喘吁吁的夏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端木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已经很久沒有把自己喝成這样了,想来应该是太高兴了吧? 夏夏把端木的皮鞋脱掉,然后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让他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当她开始脱他衬衣的时候,突然被他捉住了手,他坏笑着睁开眼睛:“我装睡的演技怎么样?” “干嘛要装睡?”夏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为了让你措手不及!”端木一個鲤鱼打挺,就把夏夏扑在了身下。 “我還沒卸妆!我還沒洗澡!”夏夏奋力地挣扎着,她很快就知道,端木确实喝多了,力气也比平日要大了许多,所以她根本就沒办法摆脱他的钳制。 算了吧!就由着他去吧!就当這是另一场庆祝!他们那么多天沒见,也该亲热一番了! 醉醺醺的端木和平日裡不太一样,他更加无所顾忌,更加大开大合。在认识她之前,他就是這样放浪形骸的吧?夏夏幽幽地想,不過,她還是很享受這样的欢爱。 一小时后,精疲力竭的夏夏爬下床去淋浴,端木却直接躺在那裡睡着了,夏夏帮他盖好了被子。反正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只能明天再更换全部床品了! 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夏夏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不脱色红唇已经一塌糊涂,嘴巴周围都是红彤彤的唇膏印记,那是端木亲吻的结果。她的身上也多了许多吻痕,平日裡端木是不会弄疼她的,可是现在他喝醉了,似乎就有了豁免的权力。 他们在一起两年半了,他還沒有厌倦她,她应该高兴才是啊! 想到這裡,夏夏就对镜中的自己绽开笑容,她必须要让自己永远像现在這样明艳美丽,就算她韶华渐逝,她也会努力让自己显得优雅怡人,取悦她深爱的男人。 夏夏沒能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裡窥见了微亮的天色。她听到了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应该是端木酒醒了,受不了他自己满身的汗味和酒气,就去淋浴了吧? 端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夏夏已经换好了枕套,正在更换床单:“過来帮個忙,帮我把被套装好!”夏夏如此招呼,于是,全裸的端木和只穿着睡裙的夏夏各自抓住被子的两個角,把它抖得平平整整。 “我的洁癖总算得到了拯救!”端木把自己丢进了新被套裡。 “几個小时前,你可是把洁癖给忘得一干二净!”夏夏调侃道。 “我沒洗澡就扑倒你了?”端木确实忘了。 “這就是你的罪证!”夏夏将睡裙的领口向下拉了拉,胸前是几只扎眼的吻痕。 “禽兽!”端木骂了自己一句,“除了這個,我還干了什么?” “沒干什么很過分的。”夏夏淡淡地說,“所以我還换得了床单。”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是无用功。”端木从背后抱住了夏夏。 “你又想干嘛?我拒绝提供高频率的服务!”夏夏把他的手扳开。 “我会睡不着的……”端木幽怨地說。 “那就闭眼听着,外面好像已经有鸟叫了。”夏夏真的很困。 “是我的鸟在叫。”端木說了句荤话。 “春天還沒到啊!”夏夏十分无语。 “可這并不妨碍它兴致勃勃地叫——春!春!春!”端木的语气透着生无可恋。 “端木霖丰,我怎么就摊上你那么個种马呢?”夏夏愤怒地转過身来。 “等你三四十岁的时候,会变得很要,那时候你就会庆幸摊上我了!”端木大言不惭地說,“那时候你的昵称肯定不是‘夏夏’,是‘要要’!” “要要,我不给你,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你用鸡婆大法搅合得我沒法睡觉!”夏夏早就看穿了他的伎俩,還把“要要”的雅号送给了他。 “你睡你的,我要我的。”端木眨了眨眼睛。 “你妹啊!你就把我当作你发泄的工具!”夏夏杏眼圆睁地說。 “你怎么能這样說自己呢?”端木皱起了眉头。 “我给你订做一個长得像我的充气娃娃吧!”夏夏无奈极了。 “再逼真的充气娃娃,也比不上原装的好!”端木這样說着,就开始着手去做…… 夏夏试着听从端木的的建议,他要他的,她睡她的,后来,她真的进入了懵懵懂懂的状态,只是身体依旧在有节律地运动,這种感觉就像在坐火车似的。 沒想到她真的睡着了,還睡得那么踏实,令端木十分挫败,她還真把自己当成充气娃娃了?不過,這世界上最好的充气娃娃,也不可能像她有那么好的触感,他非常享受這种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似乎他们本来就是对方身体裡的一部分…… 几墙之隔,先醒過来的是梁君庭。屋裡一片漆黑,他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衣服都完好地穿着,他的手在床上摸索,摸到了柔软的胳膊。 点亮台灯,他欣喜地发现,与自己大被同眠的竟是小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君庭已经完全想不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是他把小九拖到自己的房间来的?還是小九自己跟過来的?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们俩睡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 可是梁君庭的原始欲望很快就开始爆发,他觉得自己的身上火烧火燎,這床被子是不是太厚?還是屋裡的空调开得太大?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到浴室裡给自己灭火,他干脆洗了個冷水澡,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努力全白费了,因为小九這时已经踢开了被子,她穿着无袖小白裙,裙摆已经折叠到了肚脐,露出可爱的粉色蕾丝小裤和两條匀称漂亮的长腿。梁君庭做了一次深呼吸,他究竟应该怎么办呢?這可真是一道难题! 如果他现在去做,就是禽兽;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简直禽兽不如! (普拉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