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家庭教师(三)
一直以来就是不爱学习的主,就是有心补习,但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需要记住的东西就更不用說了。這下记忆力的提升可省了他许多事,也轻松许多,就是有些实在不会的知识死记硬背下来也好。况且严叙人本来就不傻,以前只是因为心态問題和年少叛逆不动脑得過且過混日子,现下心态端正认真投入,进步不說一日千裡,也足够让人刮目相看。
对严叙如此的资质林溪還是比较满意的,這样他教起来也方便许多。你要知道就是名师出高徒,這徒弟也不能是個蠢货啊,虽然他不是什么名师。
班上的同学也察觉到了严叙和林溪的走近,大家虽然疑惑但也不再說什么,严叙近来的态度足以說明一切,人家现在可是发奋图强了的,他们也不能落后了。于是严叙所在的班级暗流汹涌,平时打打闹闹惯了的人也收敛了不少,私底下更是认真了不少,渐渐的班上形成了一股好学之风。原本這個班就是年级最好的班之一,现在大部分人都力求上进,顿时班风严谨不少,乐得班主任整天都笑眯眯的,对着其他班班主任的面更是硬气不少。什么叫尖子班的风范你只要来我們班看看就知道了。
当然,当大部分人都在努力学习的情况下,還是有個别人一如既往般无动于衷,或者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大头觉的。這很正常,每個班都有一两個特殊分子不是严叙以前也是個特殊分子。自从此人洗心革面,奋发向上之后,两個特殊分子就只剩下了一個。
而许易扬就是现在唯一的特殊分子。
說起這個人,严叙班上的同学对此非常无语。
许易扬是高二刚开学不久转来他们班的,這是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人。這样說不是說许易扬存在感不强,相反只要见過他的人都不会忽视他,实在是這人气场太强,而且长得太好,按现在的小女生的话来說就是帅的沒天理,酷得掉渣那种。可他這個人却非常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努力的让别人忽略他不理会他的同时也不去理会身边的存在,完全无视他人。
从转学到现在也有一年了,這人說過的话屈指可数,从来都不和同学交流,也不参加任何班团活动,老师上课也沒提问過他,就当沒有這個人似的。基于老师都這样不管不问,他们也明白了,這人又是個大有来头的。既然别人都表现出一幅不要来打搅我的样子了,大家也很会做人的不理会。
不理会不代表不关注,私底下不少人都在偷偷讨论這人的身份什么的,不少人特别是女生都挺喜歡他的。因为這人太独特了,又长得那么帅气,而且不像严叙那样,仗着家世胡作非为,反而天天按时上课从不迟到早退旷课逃课,虽然每次都是趴在桌子上睡個昏天暗地,可从来都沒影响過别人,還按时交作业什么的,成绩也還不错。
对此众人非常无语,這人到底是要闹那样啊不過大家都是在心裡抱怨而已。
這样独特的一個人严叙以前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一個来学校就是睡觉,一個偶尔来学校泡妞混日子,两個人沒有任何交集,严叙从来不知道他還有位這么特立独行的同学,因此当這個人站在他面前时,他完全不知道這人是谁。
“你对林溪做了什么”许易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低沉冷漠的声音缓缓响起。
严叙莫名其妙,這人是谁他有对林溪做了什么嗎
“不管你对他做了什么,现在收手還来得及,我不会计较,但以后离他远点。”许易扬继续面无表情的道。
這是威胁严叙眼睛微眯,這事真不符合面前這人的气质啊,威胁這种事不是像他以前那样的纨绔才会做的嗎可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沒大脑的人啊那,這是怎么回事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林溪的朋友”严叙皱眉,“据我所知,林溪可沒有什么朋友啊”
许易扬不解释,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那么此时严叙已经身受重伤。又或者是以往的他,已被许易扬的目光成功挑衅到,肯定炸毛,然后不管不顾的动手开打。即使這人看起来比他强。
“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沒脑子的是上辈子的他,這辈子他除了耐性有加外,更多的是学会动脑子。這人看起来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那么肯定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沒对林溪做過什么,反倒是你,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他做了什么呢”
许易扬目光直直的看着严叙,严叙亦毫不躲闪的回视他,四目相对,仿佛有火光在闪烁。较量了半响,许易扬才道:“我看到林溪坐你家的车从你家离开。”
“呵,就因为這個”严叙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眉头一挑,“你跟踪他”不是他多想,而是,這人不是林溪的朋友的话,那他是从何得知林溪从他家离开的林溪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么除了這個,他想不到這人是怎么知道的。
“碰巧看到。”许易扬冷冷的道。
真有這么巧严叙十分怀疑,“好吧,林溪的确是坐了我家的车从我家离开,但這也不能說明我对他做了什么吧你是不是太過武断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许易扬一针见血。“林溪绝对不可能主动和你往来。更何况是去你家”
呃,這么明显严叙摸摸鼻子,很是无奈,“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沒对林溪做過什么,再說了,我能对他做什么反而是你,如此严肃的来警告我,很是居心叵测啊。”
许易扬目光复杂,最终却是强硬的道:“其他事我不管,你只要离他远点就好。”
严叙眼睛微眯,上上下下打量了下许易扬,這人不简单啊,至少身份上不简单。他是全校出了名的纨绔恶霸,這人還敢来堵他并且放言威胁,這人不像是沒脑子的人,那么肯定就是有所依仗,不怕他的报复。往深一层想,他不怕他身后的严家,既然敢放狠话還一脸淡定颇为自信的样子,那這人的身家背景肯定能压過严家。严氏现在正和远东集团合作,他不想给严景清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被人這样威胁,他不做点什么的话,感觉很沒面子唉
叹了口气,严叙无奈的道:“很抱歉,這位同学。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许易扬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严叙却毫无所觉似的笑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沒对林溪做過什么,這只是一场交易,一切都是是他自愿的,我沒有强迫。”
话還沒說完,严叙就看到一個拳头猛地朝他面门砸来。幸好最近他已经开始修炼,加上经常泡空间水,身体素质好了许多,五感变得灵敏才能在许易扬动手之前察觉,才能顺利避开。要不然按照他以前的身手,非得被人打成猪头不成。
严叙心裡庆幸的同时,更是疑惑,如果他沒有感觉错的话,刚才他說话的时候,這人动了杀气
不是小打小闹,是真的杀气這人是什么来头又和林溪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說了两句话而已,有必要下恨手嗎
眼看一击不成,许易扬再次挥起拳头。看他這架势,严叙不敢托大,這人分明就是练過的,他才刚开始修炼,不是這人对手。
“停有话好好說”严叙避开再次袭来的拳头,后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许易扬拳头紧握,双眼发红的死死盯着他。严叙一愣,越发迷惑。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沒对他做過伤天害理的事吧那這满眼恨意是从哪裡来的
“该死”咬牙切齿的吐出两個字,许易扬像头发疯的狮子扑向严叙。
严叙原本脾气就不好,重活一次,为了严景清学会忍耐学会思考,可莫名其妙的被人拦堵威胁,還下狠手,這下也恼了,“你他妈的有毛病啊我哪裡得罪了你”
“你沒得罪我,可你不应该动他”许易扬红着眼揍過去。
“我他妈动谁了”严叙反击。
“還要狡辩如果不是你威胁他,他怎么可能自愿你不强迫他,他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和你。”
這话怎么這么像两男人为一女人争风吃醋时說的话严叙眼睛微睁,然后恍然大悟。他妈的,敢情這人在說他强迫了林溪和他做那种事
“你他妈神经病啊,我只是让林溪来我家给我补习,你他妈想到哪裡去了”如果他以前不是個纨绔,不是经常出入,他還真想不到那方面去。
闻言,许易扬一怔,挥出去的拳头停在半空,“只是补习”
“啧”严叙拍掉他的手,冷笑,“敢情你是看上林溪了不過拜托,别把自己的想法自以为是的按在别人头上你看上他而已,不是所有人都看上他劳资对他沒兴趣”
许易扬目光闪了闪,也不反驳,只是收回拳头,“抱歉。”
严叙嘴角抽了抽,冷哼一声,越過他。可沒走两步,又被人叫住,严叙臭着张脸回头,“你又想怎样”
“我也要去你家补习。”许易扬看了他半响才道。
劳资和你很熟啊严叙很想咆哮,可想了想,嘴角一扯,“可以,不過补习费你要给。”呵呵,你不是看上林溪嗎那好,劳资就要你在一旁看着吃醋吃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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