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作者:易宿 不等他說完,张学兵打断了他,“這片地,我准备搞個养猪场和养鸡场,到时候那些下脚料,都可以免費提供你喂狗,算是我给你的投资,地到了期沒关系,咱们可以继续承包!” 此刻的张学兵已非一穷二白的山野小子,续约一块土地還是有门路的。 养猪场和养鸡场,剩下的那些鸡内脏、边角料,完全可用来喂狗,简直是一举两得。 赵汉云听闻此言,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站了起来,激动地他抓住张学兵肩膀,一阵摇晃。 狗场能起死回生,仿佛给他注入了新生命力,浑身充满了力量,說话都有底气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 這家伙力气太大,张学兵急忙躲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過你的狗场我要占一半股份!” 赵汉云重重点头,伸出粗大的手掌,和张学兵击掌为誓。 今天收获最大的就是张学兵,对于他来說,花两千五百块,弄来這么大一块空地,還顺带一個养狗场,简直就是白捡的一样。 上午的时候他還为地皮发愁,這才一会儿就解决了最大的难题,简直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连夜整理申請材料,明天让赵显明帮忙审批饲养场。 等贷款下来后,就能正式大干了。 山村的傍晚,热闹又安详,荷锄的农人,暮归的耕牛,和那袅袅炊烟,被夕阳渲染成一副流动的画卷。 鸟叫、虫鸣、孩子的欢笑,交织出一首乡村奏鸣曲,萦绕盘旋在山林之上。 自从上次斗倒了村长父子,张学兵的威望在村裡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 他骑着自行车,刚刚进村口,凡是遇到他的村民,纷纷向他主动打招呼问好,還有人主动让开道路让他先走。 這种待遇,前村长都沒享受過,弄得张学兵都有点不自在。 “小兵回来啦,今儿婶儿我挖了三十多斤野菜,明送你家去哈!” “小兵哥,山鸡蛋俺妈都送你家去了......” “刚摘的野草莓,小兵拿点回家给你嫂子和小媳妇尝尝!” 张学兵连连道谢,跟他们打了招呼,让他们明早去结算,急匆匆骑车进了家门。 那一夜之后,小丫头见到张学兵总是像绵羊见了狼一样躲着,根本不和他单独說话。 必须說话的时候,也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时不时的還赏给個白眼珠骂一句流氓,弄得张学兵哭笑不得。 今儿也不例外,小丫头复习完了课程,正看到张学兵推着自行车进门,她不由得想起那夜的情景,俏脸顿时通红,立刻把房门紧紧关上了。 苏婉儿不在家,她可不敢和张学兵单独相处,上次差点被那個了,后来被姐姐說的好几天都抬不起头,此刻她還心有余悸。 害怕归害怕,可是每当脑海中浮现当时场景,她却心驰神遥又期待又向往,自己也說不清是种什么滋味,反正煎熬的好难受。 张学兵先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结果根本沒人搭理,還吃了個闭门羹,想必嫂子不在家,屋裡只有小丫头自己。 张学兵不由得心裡火热起来,想趁着天赐良机,再跟她温存一番。 连连喊了几声开门,小丫头一开始始终不答腔,最后才从窗缝裡回了一句,“厨房裡有姐给你留的饭,你吃完她也回来了!” 看架势這妮子是坚决不让自己进门了,张学兵心痒难搔之际,忽然想出個主意。 苏欣儿在房间裡也不好受,竭力压制心中想见他的想法,不时地念道姐姐那晚說過的话,身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 不一会儿,院子裡竟然沒了他的动静,小丫头這才松了口气,可旋即又担心起来,他不会是真的生气不再见我了吧? 少女的心如同娇嫩花蕊,经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原本死活不想见,此刻却牵肠挂肚起来。 她急忙来到窗口,从窗缝中向外观望,果真院子裡的人已经踪影皆无。 他真的生气走了,一颗少女心仿佛被揉碎的花瓣,辗转飘零跌落在尘埃。 就在此时,小丫头忽而听到院子裡传来呜呜的声音。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院子裡堆积的柴草堆旁边,放着两只還沒睁开眼小黑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女生天生喜歡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小丫头立刻就被两只可怜的小狗吸引住了。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几步跑到小狗前,苏欣儿缓缓蹲下,轻轻抚摸着小黑狗柔顺的细毛,“呀,好可怜,是谁把你们這儿啦?” 陡然间,旁边柴草堆裡伸出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苏欣儿的小蛮腰。 小丫头吓得惊呼出口,奋力挣扎,却无法抗衡,被那人强行拉进了柴草堆。 在山村裡,几乎家家都有這种当做柴火烧的柴草堆。 大多数是麦秸和杂草,软软乎乎的,是小孩子和小动物们的乐园。 经常有孩子钻进去捉迷藏,那些鸡鸭也喜歡在裡面产蛋。 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說,這裡面却是偷情偷腥的圣地。 张家也不例外,在院落裡堆着的這個柴草堆足有两米多高,柴草又厚实又密集,小丫头一落进去,立刻陷入了黑暗之中,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的尖叫還沒出口,就被另一只大手就捂上了嘴巴。 紧接着她被人紧紧抱在怀裡,仿佛要把她揉碎似的,揽住腰肢的大手,开始四处侵略起来。 小丫头又惊又怕,竭力扭动身体,却被人压在柴草裡根本挣扎不动,只能任由哪只咸猪手,四处占着便宜。 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年代還比较保守,尤其是山村裡女子,对贞操看的很重,假如被玷污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随着哪只大手四处游走,小丫头越来越心凉,就在她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一张炽热的嘴巴凑上了她的耳垂。 “乖,别怕是我!” 听到這個熟悉的声音,她心中的恐惧立刻变成了愤怒,狠狠咬了捂嘴的手掌一口。 捂嘴的手刚刚松开,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声,“张学兵你這個混蛋,臭流氓,松开我,姐马上回家了!” 万一让人听到哭声就麻烦了,张学兵两只手都忙着,急忙用嘴堵上了她的樱唇。 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