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困鎖樊籠度此生,尊貴之軀甘爲奴(NR,拳交,木馬)
流照君捧着漲奶的雙乳膝行上前,求主人抽打脹痛難忍的酥胸。他又有了五個月的身孕,腹部隆起的弧度令他顯得笨拙可人。再次有孕後他的雙乳又開始瘋狂漲奶,簡直一日不排空都漲的受不了。
“主人,主人……”一對沉甸甸的巨乳討好的蹭着男人的小腿,流照君又低賤又淫媚的哀求着,“賤狗的奶子太賤了,請主人責罰!”
在日復一日的折辱調教和藥物改造下,他已經不再滿足於被人吸出胸前的奶水,他要的是被抽打得奶水四濺的疼痛快感。主人已經整整一日沒有吸過他的奶,兩顆膨脹的肉球沉甸甸的墜在胸下,漲的快要爆炸。
他下賤的用胸部磨蹭討好着男人,哪裏還有過去的高冷之姿。那次改造之後,流照君又重新擁有了粉嘟嘟的小嫩逼,他靠着敏感的嬌花重獲了主人的寵愛,日日夜夜都被主人美味的精液滋潤着。他如今已經是一隻標準的奶牛,胸大腰細,日日產乳不息,而且產量還不低,今日排空,明日又會重新充盈。他忍受不住漲奶的痛苦,一次次將兩團可憐的胸肉捧到男人面前,主動央求那些令人頭皮發麻的抽打凌虐。這樣的他淫賤的連自己都唾棄,卻又忍不住沉浸在那些短暫的解脫裏,毫無尊嚴的匍匐在男人腳下。
男人向來喜歡他的主動,竹板如他所願的拍打在他的玉乳上,流照君被打的奶汁四濺,高傲的紅脣裏吐出的呻吟充滿了墮落。
流照君被打的高潮了好幾次,乳白色的奶汁漏的到處都是。顧衡看着這張高冷的面龐露出飢渴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邪惡的弧度。他將五根手指同時伸進溼潤的小穴裏搗弄,惡意的玩弄着這具淫蕩的身體。流照君的身子軟的像一灘春水,溫順的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嗯……賤狗好疼……主人饒了賤狗吧……”
手掌最寬的地方卡在穴口,流照君疼的不住求饒。顧衡根本不理對方的哀求,伸手繼續開發這具誘人的身體。
“啊啊!太、太大了……主人……”
流照君蹙緊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男人竟然將整隻手掌都伸了進去。流照君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來自男人的欺凌。他的雙腿已經張到最開,形狀美好的花穴被撐的怒張變形,悽慘的怒放着。
男人已經捅進近半條小臂,緊緻的甬道撐的快要裂開,直到指尖觸到一點凹槽才終於停下。顧衡撫摸着緊閉的子宮口,臉上露出略顯邪惡的表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流照君驚慌的哀求着:“不行的,主人,賤狗已經流了兩個孩子,這胎不能再流掉了!”流照君本以爲親生骨肉顧衡會顧惜一些,沒想到男人竟然嫌自己的子宮髒,不配給他生孩子,孕後反而玩的更狠。
顧衡摸着那處敏感的凹陷,漫不經心道:“你不是說我不配讓你給我生孩子嗎?”
流照君被刺激的不住哆嗦,含淚搖頭道:“不是的,主人,賤狗想給主人生孩子!求主人允許賤狗將腹中的孩子生下來!”
顧衡冷冷道:“想給我生孩子,你配嗎?就用這髒的要命的子宮?”
流照君已經習慣了他的羞辱刁難冷言冷語,無助的垂淚道:“賤狗知道自己的子宮髒,不配給主人生小主子,但是……但是賤狗的肚子不爭氣,竟然又懷上了小狗,主人就可憐可憐賤狗吧!若是這次再流掉,賤狗的子宮怕是真的要壞掉了!”
顧衡向來最喜歡他示弱的樣子,此時心情不錯便有些心軟:“好吧,今天好好伺候你的主人我,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讓你把小賤狗生下來……”
流照君還來不及展顏,男人便猝不及防的合掌成拳,一拳拳搗向嬌嫩的花心。
“啊啊……”
拳頭碾過的地方又脹又疼,似乎馬上就要被搗破脹裂,可是磨人的脹痛中又升起一絲絲詭異的快感,逼的他快要發瘋。流照君隱忍的啜泣着,忍着快要撐裂的脹痛盡力配合男人的蹂躪,不敢有絲毫不滿。整顆拳頭都含在裏面,將飽經蹂躪的穴口撐的紅腫變形。拳頭的力度和大小都不是身下那根可以比擬的,流照君被搞的又痛又爽,被調教過的身體很快適應了這種快要撐裂的脹痛,淫亂的身子爽的不住噴精。
……
流照君艱難的跪在牀上,一邊給襁褓中的孩子餵奶,一邊被身後的男人按在牆上狠狠肏幹。他的肚子裏尚懷着一個六個月大的胎兒,高高隆起的腹部絲毫沒有讓身後的男人減輕力度。流照君在落入這個男人手上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淪落到今日這般境地,而且難以想象的是這般羞恥的生活還是他自己求來的。爲了能夠生下懷中的孩子,他不知哀求了男人多少次,受了多少苦楚折磨,才終於讓對方點頭。
被囚禁在這裏的七年時間裏,他已經懷上過四個孩子,小產兩回,只有懷裏這個寶貝在他的哀求下得以出生。一想到曾經失去過的稚兒,他就更加珍惜懷中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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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夏逝秋至,一轉眼又是五年過去。
一個渾身赤裸的青年正坐在木馬上起伏。那是屬於成年男子的背影。褪去少年時的青澀,如今這具美麗的身體已經日漸成熟,展現出更加驚人的魅力。
烏黑如墨的長髮,線條流暢的背脊,挺翹的雙丘和修長的玉腿,最後是珍珠般圓潤可愛的腳趾,這些無一不是完美的。這具身體簡直巧奪天工,集納了人間一切靈秀。
假陽在體內不住運轉,青年騎在上面放浪的呻吟着,白皙的臉龐因快感而泛着紅暈。聽到身後的聲響,流照君眼神迷離的轉過頭,舉手投足盡是誘惑。
流照君已經被囚禁了十二年時光,一開始他還想要出去,可是時至今日,他已經不再妄想,變得越發的乖順。如今他已有二十七歲年紀,再不復少年的身形,膚色因爲常年不見日光的關係變得更加白皙。
他慢慢習慣了赤身裸體,也習慣了被人折辱蹂躪,若是主人一日不來,他反而日思夜想。十幾年的幽禁生涯足以改變他的心智,主人漸漸成爲他的神明,前塵往事均被他所淡忘,他的生命裏只剩下左右他命運的主人一人。
他無疑是孤獨寂寞的,當一個人的生命中只剩下一個人、一件事的時候,這種空虛感無疑是恐怖的。一日復一日,整整十幾年時間,他都是在這間囚室裏度過,陪伴他的唯獨主人一人。在顧衡的調教下,他慢慢變得淫亂放縱,放任自己沉浸在赤裸裸的肉慾裏。
少年人心智薄弱,最易調教。顧衡給他準備了許多玩具,有精心打造的角先生,暖玉雕出的並蒂玉勢,精緻巧妙的乳夾,緊暖自鳴的緬鈴,拳頭大小的串珠,內藏機關的木馬……他每日都要將春宮圖譜翻閱數遍,在主人的引導下,他慢慢褪去原本的高冷矜持,漸漸變得柔媚放浪,無人時常用那些主人特意爲他準備的淫具緩解心靈和肉體上的空虛。
騎在木馬上的青年回眸一顧充滿了誘惑,顧衡移步上前,將他從木馬上強勢抱下,壓制在牆上。流照君輕喘着,一雙水汽氤氳的眼睛依戀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就像看着自己的神明。
……
光陰流轉,很快又是十年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曾經驕傲冷酷的流照君已經徹底馴服,顧衡親手爲他穿上華服,挽上髮髻,一個同昔日相似的清冷美人逐漸呈現在他面前。
流照君緊張的抻了抻身上的衣服,臉上全無開心的神色。二十餘年的囚禁生涯足以改變一個人,如今他已經不習慣穿衣服,也不習慣與人交流,甚至還有些怕見生人。如今他甚至不想離開這間囚室,在這裏他纔會有安全感,他已經習慣了被囚禁的生活。
他拽住主人的衣袖,囁嚅道:“主人,賤狗不想出去……”
顧衡有些驚訝,心中思緒一轉,有些明白過來,柔聲安撫道:“乖狗狗別怕,主人只是帶你出去轉一圈,然後就送你回來可好?”
流照君已經習慣了不違抗主人的命令,儘管心中不安,還是十分勉強的點了點頭。
顧衡帶他去寺裏上了香,寺里人來人往,流照君生的美貌,一路上到處都有人或明或暗的往他身上偷瞄,他緊張的揪住主人的衣袖,手心裏全是冷汗。
顧衡滿意的扶着他走出寶剎,將他抱上馬車。常年不見天日的身體驟然暴露在炎炎烈日下,流照君感到陣陣昏眩。他無力的趴在主人懷裏,沐浴過衆多生人目光的身體尚有些心悸。
顧衡牽他出去轉了一圈,然後又將他送回囚室。長年居住的地方寂靜無聲,沒有令他感到慌亂的目光,流照君擁抱着熟悉的器具,滿室的空寂令他感到陣陣安心。
……
十年復十年,一轉眼又是十年過去,流照君在這間囚室裏度過了半生。
千辛萬苦生下的孩子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抱走,他一開始還會哀求哭泣,如今已經習慣麻木。他很快便要到知天命的年歲,他的容顏逐漸憔悴,身體也日漸枯槁。
被囚禁的三十餘年裏,他總共懷過五次身孕,其中流掉過兩個孩子,生下二子一女。長達三十年的時間裏,他只在孩子小的時候親身哺乳過一段時間。斷奶後男人總是毫不留情的將孩子抱走,不讓他親自撫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流照君虛弱的躺在牀上,一場突如其來的風寒消磨了他的生機,他無望的生命終於要走到盡頭。
面對服侍了三十餘年的主人,他用蒼白無力的手指慢慢解開主人的褲頭,露出猙獰的碩大。
“主人……”虛弱的聲音輕聲呼喚着掌控自己命運的男人,他張口含住主人的肉棒,用舌尖細心伺候着。他已經習慣了在晨起做這項服侍,甚至能夠從中獲得精神上的滿足感。他泛着病態的臉上露出迷亂的神情,蒼白的臉頰泛起兩團緋色的紅暈。他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次爲主人品簫,他忍着身體的不適努力想要做到最好。濃稠的精華在麻木的嘴裏綻放,他閉眼嚥下口中的濃汁,最後品嚐這熟悉的味道。
“好乖。”顧衡親了親他的眼角,溫柔的吻去搖搖欲墜的淚珠。
“主人……”流照君哀傷的看着服侍了一生的男人,不捨離開他的身邊,“賤狗不想與主人分開……”
顧衡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臉頰,用輕柔的言語蠱惑着他的小奴隸:“我們重來一次好不好?這次我不會再把你關起來。
你害我性命,我也囚你一世。你踐踏我的心意,我也折磨了你的身體。兩世糾葛,我們便算是扯平了。自此以後,我不再記恨於你,不會再將你關在這與世隔絕的囚室裏。
如果能夠再次結識,我會讓你做我的妻子。我們一起生活在京城腳下,共同撫養我們的孩子。也許我還會有別的側室,但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
一滴眼淚從流照君的眼角劃落,他看着面前這個折磨了自己一輩子的男人,溫馴的點了點頭。歷經三十餘年的性奴生活,他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驕縱皇子。如今的他只是主人腳下淫蕩溫馴的小母狗,不管被如何蹂躪折磨,只要主人給出一點點蜜糖便會開心的搖起尾巴。
流照君在囚禁了他三十餘年的男人懷裏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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