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雕花玉簪妝J身,此心淪落陷孽情(喂N,玩尿道)
在別苑居住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楚辭剛剛出了月子,顧夫人便要打道回府,讓叔嫂二人準備一下回去的行囊。
楚辭抱着孩子陷入了憂思,一旦回了侯府,他無論是與顧衡還是與孩子都難以再見到面。到時又要回到以往的生活,被迫斷了這份念想也不知是好是壞。
孩子突然哭鬧起來,楚辭查看了一下,知道孩子這是餓了,需要餵奶,趕緊解開衣襟,將奶頭塞進孩子嘴裏,再顧不上思慮那些憂心之事。
楚辭的肚子還算爭氣,懷胎十月生了個女嬰。顧家已經連續三代沒出過女娃了,顧夫人高興壞了,要把孫女抱回去要親自撫養,他還能親自餵養的時間也就剩下這幾日了。
小嬰兒一臉滿足的吸着奶水,將他的乳頭吸得酥癢難耐。顧衡恰在此時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見美人正在餵奶心中一動,立時抱住楚辭的大腿撒嬌道:“楚辭哥哥偏心,衡兒也要喝奶~”
“不知羞!”楚辭臉上浮現出一抹羞色,嘴上輕斥着,卻主動撥開衣襟將另一側乳頭露出來,讓他咬住。他言辭間神態親暱,整顆心已是完全屬於年少的小叔子,再不顧忌身份之別。
顧衡避開寶寶爬到他腿上,握住另一側玉乳,張口含住嫣紅的乳頭開始吸吮。
兩顆乳頭同時被人用力吸吮着,楚辭既舒爽又難耐,空虛的下體頓時溼的更加厲害。顧衡吸了一會兒又轉而玩起微微隆起的酥胸,將一團白嫩的軟肉擠壓成各種形狀。顧衡捏的有些用力,飽脹的奶水不用吸都會從小孔中漏出,胸前的軟肉上不消片刻便被捏出了指痕。楚辭被捏的疼痛,他低下頭,眼光氤氳的看着顧衡,水潤的眼眸如泣如訴。顧衡的心狠狠被撞擊了一下,溫柔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奶頭,將漏出的奶水捲入口中。
等孩子喫飽了,楚辭便讓硯心將孩子抱走,留自己與顧衡獨處。兩人能夠親熱的時間已然不多了,等回了侯府,兩人便是叔嫂關係,就連見個面也要避嫌。
顧衡往裏推了推,讓他斜靠在榻上,方便自己玩弄他的祕境。粉嫩的玉莖早在他揉弄胸部時就高高豎起,若不是尿孔裏插着玉簪,怕是此刻已經決堤。
這陰莖簪是一種雙侍經常佩戴的小飾品,許多雙侍習慣了尿道被花鎖撐開的滋味,再也離不開,於是便有了這供人賞玩的陰莖簪。雙侍規矩多,平日裝扮以素雅爲主,講究素淨淡雅,衣袂飄飄。只能以髮帶束髮,髮簪和發冠只有男子和女子才能佩戴,雙侍戴了便是不守規矩。雙侍也不能佩戴頭面首飾,全身若是有一件飾物外露便是壞了規矩,會被人說成想要隨處勾引外男的騷貨。但這並不代表雙侍就不能佩戴飾物,只是所有裝飾都必須藏在衣衫內,只給夫君或妻子一個人欣賞。比如乳夾、乳環、陰莖簪之類的小飾物都是日常必帶的。講究環配叮噹,卻又絲毫不露,令人只聞其聲,不見飾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雙爲悅己者容,楚辭作爲一個出嫁的雙侍,爲了愛慕之人裝扮下自己也是尋常事。
楚辭張着大腿,忍着尿道被撐開的疼痛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肉棒。陰莖簪的長度是花鎖的三倍,就連未經開發的深處也被撐開,楚辭並非初次佩戴,倒也還算適應,靜止時並不如何難受,只是這抽插起來便覺酥麻不堪。
楚辭被狎弄的不住輕吟,敏感的尿道被抽插的灼熱刺痛,難耐的令他眼角含淚。
少年輕輕捏着簪頭在裏面搗弄,不住刺激着脆弱的鈴口,逼他溢出一顆顆透明的水珠。簪頭雕琢着蝶戀花的花樣,白玉蝴蝶在少年的指尖輕舞顫動,輕輕拍擊着映着微光的透明露珠,漂亮的惹人憐愛。
不過插了十餘下,楚辭便有些挺不住,粉嫩的莖身在少年指尖一陣抽搐,被刺激的泄了出來。
“嗯……別、別再插了……好難受……”
出口被簪子堵住,奔流的液體在甬道里來回衝撞,抽插的同時帶出不少濃稠的白液。這些液體去了衝勢,隨着簪子緩緩拔出,一滴滴從小孔裏漏出,淫靡的過分。楚辭含着淚珠,挺腰難耐的尿着乳白色的汁液,整個身子都漫上一層誘人的薄紅。
顧衡打開牀頭的百寶匣,裏面琳琅滿目。每個雙侍出嫁時都會有這樣一個妝匣作爲嫁妝,表明任由夫君玩弄之意。楚辭雖然不得寵,但好歹也是侯府的正頭夫人,出嫁時嫁妝齊全,入府後又得婆婆賞賜,多少攢了幾件飾品可供把玩。
百寶匣共五層,第一層是些乳夾,陰莖簪之類的小物件,這些都是雙侍平日裏常帶的。他取出第一層格子,便見各種樣式的助孕棒整齊的放置在第二層。第三層依次放置着玉勢,串珠等物。犀角,象牙,白玉,翡翠,鑲嵌了珠子,雕花,各種各樣的假陽陳列在盒子裏。第四層則是鎖陽環、貞操帶之類的物件,最後一層則是碼放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平日裏用來助興的。
顧衡將溼漉漉的玉簪隨手扔在牀上,又從六角寶盒中拿出另一根簪頭鑲着珍珠的銀簪子,重新插進尿道。
楚辭小口喘着氣,知道適應後妙不可言的快感,忍着疼讓他將整根全部插進去,酥軟的身子溫順的在少年懷裏嬌喘呻吟,被刺激的不住發顫。
這副身子如今已經讓小叔子給肏透了,自從一顆心丟在少年身上,各種玩法他都願意配合。與其說是溫順,不如說是縱容。楚辭下身癱瘓,牀上能用的姿勢不多,楚辭怕他感覺無趣,便默許了對方在自己身上用些花樣,增添些情趣。兩人在別苑裏爲這來之不易,如煙花般短暫的情愛裏火熱交纏着,珍惜每一刻共處的時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麼一會兒功夫,楚辭的小穴已經溼透了,早已做好了承歡的準備。顧衡將他的右腿搭在扶手上,露出腿間淫靡的嬌花。他用手指隨意攪弄了兩下,見這處幽穴已經徹底恢復,便解開褲頭,露出蓄勢待發的灼熱欲根。
楚辭臉紅的不敢看,那物進入過他的身體無數次,每一次都令他感到極度的羞恥,也感到無比的歡愉。這是罪孽的根源,是令他墮落的魔物,他卻在這場毀滅中甘之如飴。
稚嫩而又碩大的肉棒輕柔的衝破花口,搗進了溫軟溼潤的內裏。楚辭被頂的輕吟一聲,張着腿完全接納了少年的碩大。
少年低聲調笑道:“嫂嫂的小穴裏面好緊,把衡兒完全包裹住了……”
楚辭羞的連耳尖都紅透了,顧衡最喜歡在牀上叫他嫂嫂,這個禁忌的稱呼每每都會令他感到羞恥難當,下面夾的特別緊。
“嫂嫂裏面好熱,都快要把衡兒的莖身融化了……”
楚辭受不住他牀上的調笑,嬌嫩的小穴被搗的淫水四濺,火熱的包裹住裏面作亂的淫物,夾的顧衡差點泄了出來。
少年撫摸着他流着白汁的嬌豔處,軟語嗔怪道:“嫂嫂好壞,是不是故意想把衡兒的精液榨出來,好爲衡兒再生個寶寶?”
楚辭羞恥的將頭埋進少年懷裏,嬌媚的小洞收縮的更加厲害。
顧衡忍着射精的慾望將他的穴肉完全肏開,搗進更深的花心裏。嬌嫩的宮口再次被外物入侵,楚辭的身體抽搐着噴出一股股淫液,就連腫脹的玉莖也被刺激的泄了出來。
“嗯嗯……”楚辭抱緊身上多情的少年,將自己體內的美好全部獻給心慕之人,任由他在高潮時佔領自己的苞宮,在裏面再次灑下罪惡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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